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路青也在他那种包容的温暖下逐渐地沉沦。
其实喜欢或爱一个人可以很简单,但是要能够长久的和那个人在一起,即使争吵也不会分开却很难。而李言恰巧就是那种确定了,就很难可以分开的人。她喜欢这种家的感觉,而这个男人则让她确切的感受到了。
向往常一样在清晨送别了李言,路青回到了屋里继续手头上还未完工的几个绣枕,因为最近觉得那粗制的枕头外皮有些扎头发,所以她打算重新做个枕头套子,她可不想要失眠。
小猴子还是照例在肩膀上栖息,时不时帮她递东西,到了中午的时候她做了点东西来吃,不比刚开始来到这里什么都不懂都是让李言来代替,现在在这里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识她已经差不多都会了。而小猴子在安静地吃着东西时却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引得路青疑惑地低下头看过去。
小猴子猛地抓住了她的袖子,路青从小猴子的眼睛里看出了着急之色,心下顿起疑心,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而小猴子这时候也放开了她的衣袖,动作敏捷地跳了下来,朝外跑了出去。因为当初一开始小猴子速度太快她根本看不清,后来它似乎能明白便放慢了速度,这样也方便路青看到它。
跟着小猴子一路往山下奔去,路上路青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心里十分焦虑不安,因为每每家里有谁受了点小伤,小猴子都会表现的异常,而这一次小猴子比平常看起来都紧张,也就说明李言的情况也很危机。她一早就察觉出庄家有问题,然到底是什么她没什么兴趣去察,更不想去瞎参和,可这一次却因为那个男人,路青知道自己不能不管了。
下山的速度比平常快了很多,半个多时辰后路青便赶到了庄家的农庄,她没看到李言的人影,小猴子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一闪身便连影儿都不见了。
路青一下子就愣住了,小猴子去哪里了?
站在空旷的一片草地里,看着不远处一个人都没有的农庄,路青就彻底傻眼了,不过很快就有人过来了,她听到了声音连躲避都来不及,一帮子拿着木棍看样子是庄家家丁的都走向了她,领头人不是别人正是庄添。
路青一时间束手无策,心里默默地骂那只没有义气的小猴子,可她下一秒又怀疑小猴子是不是发现人来了,就独自先去救李言?不过不管这个猜想对不对,她现在要面临的问题还是不会改变。
比如眼前的庄添和他带来的人,该怎么解决。
庄添瞧着眼前的人,更是没想到,他本来听到消息是外面的人已经找了过来,可是却没想到会瞧见许久不曾见过的路青,她看起来比离开之前要红润了许多,身材瞧着也有些胖了,不过她原先偏瘦了些,这样子反倒是瞧着更加丰腴艳美。他的眸光颜色不由地加深了一些,可庄添旋即想到现在这情况,便先伸手止住家丁们,然后自己上前一步来。
“弟妹拜访庄家可是有什么事?”
路青见庄添并不直接派人拿下她,再见他看待自己的眼神,心下已有了些主意,便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来找相公的,庄公子这阵势……”眼中露出困惑表情,似乎不明白庄添这是要做什么。
庄添不是傻子,瞧出路青眼神里的闪烁之意,知她此刻正是要找个台阶,可他又不能拿庄家来冒险,左思右想之后便道:“原来弟妹是来找李兄弟……李兄弟可能有些事情吧,若不然弟妹先到客厅等一会儿?”
路青也正有此意便顺着庄添的话应了一声好。
庄添带着路青去大堂里面等候,因也没见着什么人来,庄添目前又还不知晓路青是否知道了些什么,就先遣散了家丁,留一人在庄子里等着,说是李言来了便会带他来见她,而自己便随路青一同在大堂。
路青现在是一片模糊,不知道李言去了哪里,不知道小猴子带自己来到这后又去干什么,更不知道庄添刚才那带着一帮子人紧张的样子是为了什么。这个长乐村难道还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不能被知道吗?又或者说是庄家有问题?
说起来她更偏向后一个答案,这庄家里面藏了什么,隐藏的地点……或许就是李言看管的那个庄子。
路青越发觉得自己这个设想十分准确,可心里却越是担心李言的安全,想到李言很可能已经发掘出秘密所以才会消失,心跳就砰砰跳个不停,这种焦虑忐忑的心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她本以为对这个老实头只是依赖而已,但现在……
一向忠于情感的路青脸上也毫不掩饰对他的担忧,而在一旁的庄添察觉出她的焦躁便出声道:“弟妹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很急么?”
路青暗自呼了一口气,脸上带着笑软语道:“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要不我还是先回去罢。”
“这就要回去了么?”庄添站起来道,心里想着她早些离开,可离开了又带着莫名的不舍,其实一开始对她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只在这将近一个月中总隐隐浮现,想到她那时睿智聪慧的眼神,想她那总不经意间透出的风情万种,还未察觉竟不知早已这么的深了。
路青也站了起来,她当然不会回去,但也总不能在庄添眼皮底下,这样更不方便她行事,自然先借机离开再说。
庄添虽不舍,可是权衡轻重之下还是道:“到不知弟妹可有什么事要同李兄弟说的,我也可以代弟妹和李兄弟说明,但是弟妹若是实在不方便的话……”
路青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偏过头做出羞涩的模样,道:“这事比较私密……恐怕不能让庄兄弟知道……”
一听她说私密二字,庄添的脸色微微一变,眸光一下就落到她肚子上,而路青则强忍着那种目光的打量猜测表现出羞赧神情,还煞有介事地侧过了身,手更是不自觉地摸向了肚子。
这一举动让庄添顿时心里不是滋味,他一开始是怀疑她和李言是假扮夫妻,毕竟李言一看就跟她不相配,却没想到……可庄添转眼又想到会不会是她故意装出来给自己看的呢?不过庄添毕竟还是不可能想到路青是现代人,对贞操观念本身很开放,所以他很快就被古代女子很保守不可能拿清白开玩笑的理念给推翻了这个设想。
路青见了庄添的神情,便知道他已经信以为真,心里暗自偷笑了一声,她便同庄添道:“那庄兄弟,我就先告辞了。”
庄添因她似已有了身孕,心里那点杂念就越发困扰着他,也不再留她,便语气低沉道:“那弟妹路上小心些……”
“恩。”
从庄家大堂里走了出来,路青就立刻溜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她怕庄添对她有疑心,便也不敢立刻就去了那庄园里面,如今小猴子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心里急得要命,早知道这小猴子会突然跑没了影儿,应该拿一根绳子跟自己捆一起才是。
大约等了一会儿,路青终于等不住了,就快速地蹿进了后院里面开始寻找起来。因着院子也不是太大,路青就更要小心谨慎一些,但是终究是做贼心虚,很快路青就被人发现了。她一不做二不休抄起已准备的棍子给这男人来了一下,路青天天做家务手劲也练了出来,这一下把咣当给砸晕了。
使力气把人给拖到一个角落里,然后扒了外套给自己套上去,男人的衣服偏大,路青穿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不过总比顶着原先那一套显眼的要好得多。
这下路青稍稍放心了一些,继续开始寻觅李言的踪影,就在她在走廊上又一个拐弯的时候,一道黑影从她眼前闪过,把路青给吓了一大跳,而当她平复下惊吓的律动后便瞧见了立在肩膀上的小猴子。
路青伸手把小猴子接在手掌里,见它在掌心里上蹿下跳的,一副兴奋模样,路青隐约知道了什么,不由地喜形于色,冲小猴子惊喜道:“你是不是找到老实头在哪里了?”
小猴子点点头。
“那赶紧带我去找他。”
小猴子却忽然低下了头,一副耷拉着脑袋不大愿意的模样。
路青立刻意识到小猴子可能是看到了不好的一面,所以才不想要带路,是不想要她也受到什么伤害。可是她现在担心死了李言,见小猴子不肯配合,顿时就板下脸,“他如果有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俩以后都要喝西北风你懂不懂?而且像这样好的家长你大概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了……总之现在我们一定要快点救出他!”
小猴子被路青说得似乎有点难为情了,最后还是从她手心里跳了下来,屁股对着她一时间没动作,不过路青也知道这是小猴子闹别扭的时候,心里无奈极了,索性小猴子没怎么耽搁,叫了两声就往前蹿去。
路青连忙跟了上去,没一会儿就跟它来到一个偏院里面,她偷偷摸摸地溜到一个角落里,听到一处屋子里传来人声,心里一紧立刻踮着脚尖过去,小猴子则一跳跳到了她的肩膀上去。
她躲在外头,戳破一个小洞,遂瞧了进去,就见李言果然就在屋里面,但是却是被双手双脚都绑在了椅子上,一身大小不一的伤痕,看的路青心里顿时揪了起来,但她还没丧失理智打算冲进去,看屋里情况恐怕已经严刑拷问过了,那两个男人气喘吁吁的,而李言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估计是已经昏厥过去了。
她忍不住捏紧了手掌,又想要立刻冲进去又必须告诫自己能忍住那份躁动。为了不被发现,路青就躲到了一颗大树后面,没一会儿终于瞧见了有一个人出来了,看时辰也大概是中午了,想必是交替来着。路青心里估算了一下解决一个人的可能性,秀眉紧紧蹙起,脑海里不禁闪过李言对自己曾经那些好的画面,心下立刻有了决定。
既然只剩下一个人,只要把这个引开不就行了。
转头看了一眼肩上的小猴子,路青道:“小黑,你把屋里面那个人引走,然后我把他救走,行不行?行的话就点头。”
小猴子虽有些不甘愿,但还是很乖巧地点头,小黑脑袋一眨眼就蹿了出去。
路青躲在树后看着情况,没一会儿就听到屋里面传来一阵叫骂声,就见一个男人撞开了门冲了出来,小猴子则使劲抓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蹂躏,那男人的惨叫声传来惹得路青差点憋不住要笑了。
小猴子下手还真狠,路青从这里都能瞧见男子的头发已经被小猴子揪得七零八落的,好不狼藉模样。
趁着小猴子把那人抓得走远了以后,路青一下子就跑了过去,踢开门就冲了进去,左右在房里张望有什么可以隔开绳索的利器,当瞧见一套茶具时立刻上前拿起其中一个茶杯使劲敲在地上,遂在地上挑了一块锋利的碎片,然后就开始先割他手上的粗绳,这一举动惊醒了昏厥的李言,他的手动了动,一不小心就碰到了碎片锋利的边沿,立时腕上就渗出血丝。
路青心中一惊,立刻叫道:“别动!”
这么一喊总算是把李言给彻底弄醒了,他迷迷瞪瞪地睁眼,立刻就想到晕倒前被那人询问的事情,下意识地就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路青觉得奇怪,看来这老实头还没清醒过来,还以为她是那个拷问他的人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李言却只是重复地说道,语气里听得出明显的惶恐和惊惧。
路青听着心里一阵酸楚,更对庄家起了一种痛恨,而她也知道经此一事后李言和自己都不可能继续住在这里了。心里虽已对这里产生了情感,可是比起性命却也是无可奈何了。
终于将粗绳给割开了,但是同时路青也听到了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手下立刻慌了一下,脑袋凑到了李言耳根处飞快地讲道:“不要让他们发现你的绳子已经解开了,也不要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一定不要露馅!”尾音重重地在他耳边叮嘱道,路青一转头就藏到了床底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路青瞧见一双靴子映入眼前,眼睛陡然放大了些,这不是庄添刚才所穿的……
如果他发现李言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那么也肯定会知道她并没有走……一旦搜索这个屋子的话,那她就完了。
想到这个可能,路青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眸子也一直盯着那双靴子,走到哪儿就注视到哪儿。
那靴子的主人先是走到了李言面前,见他已经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