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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更是愣了,他想不透为什么当人质这种事情还有人争着抢着去做,不等他回过神儿来,楚龙吟那里冲着我怒道:“混说什么!还反了你了!小小一个奴才敢在你家老爷面前大言不惭!你算个什么东西!待老爷回去把你活活打死,看你还敢口出狂言不!”
我不理他,只管冲着张南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你若带着他逃,死的一准儿是你!我告诉你,我是他的男宠,他疼我疼到骨子里,你拿我当人质的话他不敢动你的,只要他不动你,别人也就不敢动你,听清了么?!带我走!”
张南被我和楚龙吟你一言我一语地彻底搞懵了头,发狠地一声大吼:“都给老子住口!”说着瞪向楚凤箫,“你来选!老子做个人情儿,留下你想留的,剩下的那个老子要带走!”
楚龙吟冲着楚凤箫喝道:“凤箫!留情儿!”
“二爷!留老爷!他是你哥哥!”我吼道。
楚凤箫紧紧皱着眉头盯在我和楚龙吟的脸上,这情形竟如同那次在船上面对海盗时一般,只不过那时需要做出抉择的是楚龙吟,这次却换作了楚凤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凤箫的眉头越皱越深,而我身后的山匪也越来越暴躁,提声喝道:“快说!否则老子就宰掉一个带走一个!”
“留情儿!”楚龙吟向着楚凤箫吼。
楚凤箫看着他,缓缓抬起手臂,向着我一指,而后将目光望向张南,低沉着声道:“……留他。”
“不!不——”我尖声叫起,身子被张南狠狠向前一推栽到地上,扭头看过去时见他已经将刀架在了楚龙吟的喉头处连拉带扯地往树林深处退去。
楚凤箫几步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帮我解着身上绳子,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睁大了眼睛瞪住他:“他是你哥哥!你怎么能弃他不顾?!他是你的亲哥哥啊!”
楚凤箫没有应我的话,沉着脸转头向小江道:“烦劳江侍卫暗中跟住那山匪,伺机将家兄救下,请务必保住家兄性命!”
江侍卫应了声是,展开轻功跃上树去,一路跟着那山匪往林中去了。我将楚凤箫推开,也往林中跑,却被他几步赶上从身后扯住,沉声喝道:“你跟去什么忙也帮不上,先回去包扎伤口!”
“你走开!”我拼命推他,可他却牢牢箍着我,丝毫没有被挣脱,“我不敢相信——你居然会弃你的哥哥不顾!我看错你了,楚凤箫!”
楚凤箫突地狠狠捧住我的双颊,布满血丝的双眼瞪住我,咬着牙道:“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堪么?!大哥身强体壮,应变快,自我保护能力佳,山匪带着他无异于增添了负担,我让小江跟上去,拿下山匪且不伤到他有八成的把握,而换作你呢?你身上受着伤,血一直在流,这种状态下只会令山匪更易掌控你而钳制我们,你又哪里有体力和精力来配合小江除匪?这里是陆路,不是海路,除去此匪并非难事,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大哥他也是同我一样的想法,我这才肯弃他而选你,你——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说得有理,可我不可能放心得下楚龙吟的安危,扒开他的手想要继续追下去,被他连拉带抱的扯住,却不小心扯到了我肩窝处的刀伤,剧痛袭来,我眼前一花头一懵,人就失去了知觉。
并没有昏迷多久,醒过来时我正被楚凤箫抱着往路边停着的我们那辆没了马的马车上奔,我让他放我下来,他充耳不闻,只管一径上得车去,把我放在座位上,二话不说地就来脱我的上衣。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可伤口疼得厉害,导致浑身虚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只好嘶声道了一句:“我不用你给我包扎——我是女人!”
“我知道。”他淡淡回了一句,手上却没有丝毫犹豫,几下便剥开我的衣领,露出受伤的肩头来,他撕下自己一幅衣衫下摆,扯成条状,小心翼翼地将我的伤处包扎好,边替我整理衣衫边道:“暂时把血止住了,你撑一会儿,回城再上药。”见我仍有要下车去寻楚龙吟的念头,他便看着我一字一字道:“大哥若伤一分,我用命还你。”
情难自禁
我知道自己现在就算赶去也帮不上忙,只好默不作声地坐在车里等待。楚凤箫下得车去,立在车旁向着林中张望。过了许久,方见他大步走过去,口中道了声:“大哥!”
我从车窗里看见楚龙吟也大步从林中出来,在楚凤箫肩上拍了一拍,笑着道:“我没事。”说着便冲着马车这边跨了过来。
我起身开门迎他,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怒瞪向他道:“死男人!你又想抛下我?!”
楚龙吟哈哈地笑着过来扶我重新坐回座位上去,兜起我的下巴在脸上看了看,又看了看我肩上的伤处,赔笑着道:“你看……人家山匪带着我们两个一起跑路不是不方便么!我又不能让自己老婆跟着别的男人跑,只好亲自上阵陪他一程了。乖情儿,咱不生气了,当心伤口疼哈……”
见他身上没有伤,我也放下心来,狠狠当胸给了他一拳才算压了惊。楚龙吟便重新出得车去,向随同回来的侍卫小江道:“烦劳江侍卫先行一步,代我们去前面给王爷报个平安,我们把马找回来就跟上去。”小江便领命去了,听楚龙吟说拿他当人质的那名山匪已经伏诛。
一时楚凤箫将马儿找回来,兄弟两个把车套上,由楚龙吟驾车,楚凤箫坐在副驾驶座上,赶着马儿沿路往前去了。同王爷会合后双方互道了平安,又着小江快马返回城去通知姚知府带人来处理现场,另又找了三名车夫代替原来的车夫驾车,楚龙吟还特意托了小江从城内买了最好的金创药来给我重新包扎上。
由于皇帝老子所给的此次寻访的时间所剩不多,所以我们也没有再多做耽搁,仍旧轻装简行地上路了。逸王爷行事不喜张扬,因此也没有多带些兵将随行护送,想来这批残留山匪被灭了之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类似危险发生了。
走了整整一个白天,夜间便在一家小客栈打尖儿落脚。请庄秋水替我换了药后便在床上躺着,楚龙吟给王爷请完安就回到了房中,在床边陪坐陪聊陪笑,我便叫他“三陪老爷”,楚龙吟当然不知道这称呼有何含义,笑眯眯地答应得很是脆生。
经过白天的遇袭事件,两个人身上都脏得不成样子,我便催他去洗澡,这家伙磨叽了许久才起身进了里间,一时洗好换了套干净衣服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扯了把椅子过来放在床边,把盆架上去,冲着我笑道:“平日都是情儿伺候老爷,今儿也让老爷伺候情儿一回!来来,老爷给情儿洗头发。”
“那小的我就生受了昂!”我不客气地把头一点,伸了没受伤的那根胳膊去解束头发的绦子,楚龙吟连忙过来道:“让我来让我来,情姑娘好生‘受’着就是。”我便放下胳膊由他动作,见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我头上的绦子,长发就势披散下来,他便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看。
过了许久才听他长长叹了一声,偏身坐到床边,大手轻轻捧住我的脸颊,低眉浅笑地望着我道:“情儿,你可知你有多美么?”
“再美也有变成老太婆的一天,老爷到时不会嫌弃我罢?”我轻笑着问。
“莫说你变成小老太婆,就是变成小猫小狗小花小草,甚至小男人,老爷我也一样要定了你。”楚龙吟笑,“情儿,几时穿上女装给老爷看看呢?”
“老爷说几时就几时。”我道。
楚龙吟摸着下巴想了一想,坏笑道:“明晚如何?明天到了下一座城我就去给情儿买女装,晚上住店情儿就换上给老爷我看,可好?”
“那老爷是不是也要给我看些什么才好?”我瞟着他。
“行啊,情儿想看什么?”楚龙吟笑得意有所指,“老爷我全身上下对你绝无丝毫保留!”
呸,谁要看你全身上下!我也坏笑两声,道:“我想听老爷给我唱情歌儿。”
“嗤——”楚龙吟笑喷,“老爷我只会唱十八摸,情儿想听我现在就能给你唱。”
“不要,不会唱就去学,反正我要听情歌,不听就不换女装,老爷自己看着办!”我忍着笑背过身去,“现在先洗头罢!快着。”
“好好好,洗,洗,明儿我就去学情歌儿。”楚龙吟伸手过来在我脸蛋子上捏了一把,而后轻轻托着我的后背躺在床边的枕上,让头发垂下去,接着便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替我洗头。别看那双手粗粗大大,洗起头发来却是温温柔柔,指尖轻轻地按摩着头皮,竟是无比的安逸和舒泰。
我闭着眼仰面躺着享受这家伙的细心护理,半晌忽觉唇上一热,却是被他悄悄儿地吻住,探出舌去在他口中扫了一圈,然后飞快地咬住他的嘴唇,听得他“唔”了一声,老老实实地把唇移开了。
洗罢头,楚龙吟用湿巾子替我擦了脸,然后便出门去倒水,过了片刻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放在床边地上,笑嘻嘻地道:“往日都是情儿替老爷洗脚,受了不少委屈,今儿老爷替情儿洗脚,让情儿好生解解气。”
啊……这个……不要了吧……我虽然不是保守的人,但脚丫子却是我的敏感部位,在那一世时即使夏天也很少光着脚在男人面前走的,倘若有人打量我的脚,我都会立刻闪开或是找什么挡一下,更别提让个男人给我洗脚了,不行,万万不行。
然而我有伤在身躲避起来不利索,早被楚龙吟一把扯过腿去,大手一抹就把袜子脱了下来,一时间脸上发烫,拼命蹬着腿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肩上有伤,低不了身子,还是我来罢。”楚龙吟在我小腿肚儿上捏了一把,“乱踢腾什么!当心把伤口扯裂。”
“不行不行!你快放手!我不习惯……”感觉到他的大手已经将我的脚整个儿握住,我这一张脸都要喷出火去,窘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习惯可以养嘛……”楚龙吟笑着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这才发现我的脸红了,怔了一怔,倏地笑起来,愈发坏地在我的脚心儿上揉了一下,“好嫩的小脚儿,弄得人心里痒痒的。”
“痒痒你还不放开?!讨厌!”我伸臂去打他,被他轻易闪过,直管蹲在盆边,掬起一捧水来将我的脚淋湿,笑道:“痒死也不放开。莫要乱动,扯着伤口有你疼的。”
眼见是没法儿阻止这大流氓的恶行了,我也只好认命地低着头红着脸任他胡作非为。他没有再逗我,也只是低着头认真仔细地帮我洗脚,手指轻轻地摩梭着脚背,而后滑入趾间,无比温柔地勾住脚趾,用指肚儿小心地按摩揉搓。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那么柔,像在呵护珍宝,像在抚慰婴儿,像在体味这既暧昧又温暖的情愫。
我听见自己的心越跳越重,越跳越快,也许连它也沉溺于这似海般的温柔中难以自拔了。我觉得身上有些发软发烫,忍不住轻轻道了声:“老爷……”楚龙吟抬起头来,眼中同样也满是情动,大手托住我的脚心,扯过旁边的巾子胡乱擦了,而后探过身来便将我吻住,脚下把盆子拨到一边,扫除了障碍,托着我的后背轻轻放倒在床上,听得“啪嗒、啪嗒”两声响,是他蹬掉自己脚上鞋子的声音,紧接着庞大的身躯便罩在了我的身上,却没敢压下来,只用双肘撑在床板上,越吻越深,越吻越热,越吻越……情难自禁。
“老爷……”我已经失去了思考力和自制力,头脑中一片火热,这声轻吟也不知是在制止他还是在鼓励他,我已经彻底迷乱了,彻底缴械了,彻底沉沦了。
“情儿……”楚龙吟回应了一句轻吟,一只大手去解我腰上的绶带,我脸红着,冲动着,也伸了一只手去扯他的,衫子瞬间敞开,热流扑身袭来,我觉得自己快要燃烧殆尽了,鼻子里和嘴里都干得快要冒出火来。
楚龙吟拨开我的外衫,又去解中衣,而我已经燥得受不得了,用仅能灵活运动的那条胳膊径直伸进了他的领口里,顺着光滑结实的脊背滑过去,狠狠地揉着搓着摁着,恨不能钻进他的身躯里,一分一秒也不分开。
楚龙吟已然拨开了我的中衣,迎接他的是一层又一层一圈又一圈缠得密密实实的裹胸布,见他瞪着这裹胸布愣了一愣,恨恨地道了声:“老子不管了!”说着便俯下头来吻在了裹胸布上面光裸着的皮肤上,而后顺着往下滑,用嘴巴咬住了那布,恨恨地往下撕扯。
见他像只愤怒的小狗般连咬带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倒把他惹恼了,握在我腰上的大手往下一滑,指尖勾开裤腰,紧接着整只手就蛇一般地滑了进去。
“呀……”我不知该急该羞还是该怎样地轻呼了一声,反而更助涨了这家伙的气焰,大手在里面如此这般一番肆虐,直令我如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