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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杂事儿(全文完)-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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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的手在干什么?”我耷下眼皮儿瞅了瞅他仍伸在我衣内的胳膊。
  “咳,一时忘了。”他不甘心地在我胸上挠了两把才终于抽出了手去,“饿了么?”
  “不饿,”我听见车外有些热闹,估摸着是侍卫们抬水回来了,又想起昏迷前的事,不由低声问楚龙吟,“……他们呢?也跟着我们来了么?”
  楚龙吟明白我所说的“他们”是指楚凤箫一行,点点头:“他不放心你的伤,原是执意要抢了你往回走找医馆疗伤的,不过看到秋水带的药很齐全,又怕耽误了你的伤势,这才作罢了。我请迅王爷拨了辆马车给他们用,他本想守在你身边照看,只不过这些天他受了不少罪,在山洞里是硬撑着一口气坚持下来的,如今稍稍一放松就病来如山倒,此刻正发着高烧,浑身虚软得连床都下不了,秋水正在那车上给他针灸。”
  “子衿呢?”我没忘记子衿心心念念地想要杀死我的样子,这个人太危险了。
  “她在那辆车上照顾凤箫,”楚龙吟抚了抚我的发丝以示安慰,“迅本想一掌结果了她,却被那两个龙禁卫拦下,这要是一打起来必定是两败俱伤,我便将他劝下了。不过迅已经派了一名侍卫寸步不离地监视她,且不许她接近这辆马车,暂时没什么危险性。”
  后来我才知道楚凤箫在去找我和楚龙吟之前原是把子衿留在迅他们身边的,一为盯着迅他们的行踪,二来她是个弱女子,也不适合冒着沙暴跟楚凤箫一起去寻人。后来子衿跟着迅他们一路找过来,远远地看见我和楚凤箫站在一起,子衿本以为我这次根本是凶多吉少死定了,没想到楚凤箫又找到了我,再一思及往后楚凤箫还要因我而伤神伤心,不由怨怒之心骤起,便趁人不注意解开了一匹拉车的马,自己驾了马直冲着我们这边奔来。迅还当她是因担心楚凤箫所至,所以也没拦她,却不成想她竟然二话不说跳下马来就用匕首刺我。
  听说楚凤箫他们来时也是驾了辆马车的,后来在沙暴中也被风卷得不知下落,迅就是再不喜楚凤箫也不得不顾及楚龙吟的关系,总不好就把他们主仆四人丢在那荒凉的旷野上自生自灭,分了辆马车给他们也是让他们自主去留,但他们若强行跟着我们,我们也没理由阻拦。
  自得知逸王爷性命无碍之后我这颗心便彻底放了下来,加上又与众人团聚,一时落个轻松无虑,只同楚龙吟正经不正经地闲聊起来。许久见马车门开,迅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水气,见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背上,显然是沐浴过了,一屁股把楚龙吟挤到了一边去在榻边坐下,探下身子关切地在我的脸上打量一阵,方道:“感觉如何了?身上疼得很么?”
  “不疼,大哥他医术高超,我现在身上啥感觉都没有,”我笑着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住迅的大手,“爹还好么?那一晚的狼群你们是怎么搞定的?”
  迅笑着拍拍我的手:“臭丫头连你爹都哄!再高的医术也不可能让你啥感觉都没有,疼就叫出来,再不行就哭,反正没人敢笑话你。说到那一晚我也一直奇怪着呢,自从那狼咬伤了小逸,我一时急了眼,只顾追着那些狼砍杀,也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形,不知不觉间竟发现那些狼被我们斩尽杀绝了,可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杀掉的不过二三十头,几名侍卫加起来也就三四十的数量,剩下的几十头又是怎么死的呢?”
  听他如此一说,我的心中不由一动,蓦地想起一个人来。

  彻底放下

  “以爹的功夫难道也没有发觉还有别人动手么?”我问。
  “我那时候早急眼了,只顾着宰狼,压根儿没注意周围,”迅哼着道,“我估摸着是那两名龙禁卫奉了那混小子之命暗中帮忙的,他们不是一直悄悄跟着我们么?”
  迅这话听来也有道理,说不准当真是龙禁卫动的手,我便暂时打消了心中怀疑,坏笑着看着迅:“爹是有多关心我父王呢,平时那么冷静,从未见你有‘急眼’的时候,正所谓关心则乱呢!这一回父王经受了如此凶险之事,幸好福大命大,爹您以后可莫再冲人家甩脸色了。”
  “好你个臭丫头!几天不见小屁股就痒痒了是不?甭以为你有伤在身老子就舍不得揍你!”迅瞪起眼睛狠狠捏住我的鼻尖。
  “我捱揍父王会心疼的,您老忍心看着我父王心疼么?”我边笑边去扒迅捏着我的手。
  “……嘿,老子揍不得你难道还揍不得这小子?”迅故意冷笑着一指旁边的楚龙吟,楚龙吟翻了翻眼睛没说话,“老子把你托付给他,他却根本护不住你,害你受了伤,你说他该不该揍?哼,我就知道这小子靠不住,绝非你之良人,这次回去爹给你做主找个好男人!”楚龙吟闻言在迅身后杀鸡抹脖子地做怪脸,看得我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把话岔开。
  重新上路前逸王爷不顾肩伤地来看了我一回,彼此见都无大碍方才各自心安,由于我们这一方只剩下了三辆马车,其中一辆要装行李和食物,所以只好委屈侍卫们同行李一车,车上盛不下那么多人,就只能每辆车外多坐两名侍卫,大家轮流去行李车上睡觉休息。
  另两辆车一辆乘了逸王爷、楚龙吟和庄秋水,一辆是我和迅,一来迅不放心我和楚龙吟单独在一起——毕竟楚凤箫带着龙禁卫与我们同行,若是突然发动袭击的话我们两个根本没有自保之力;二来楚龙吟和庄秋水毕竟同逸王爷更熟络一些,迅又总瞧楚龙吟不顺眼,两个人还是分开待着更好些。
  车队日夜兼程地又行了四五天,终于脱离了那荒凉的无人区,进入了距沙城最近的一座城镇,迅决定在城中找家客栈暂时落脚,大家好好儿地休整几天再行赶路,顺便再去买两辆马车,补充一下行李和食物。
  庄秋水带来的药都是逸王爷让人按他列的单子准备的,所有的药品都来自宫中,自是比外面药铺里卖的要好上很多,所以我的内伤养了这么几天之后已经好了大半,行动基本恢复自如,只是不能做剧烈运动罢了,为此楚龙吟还很不开心了一阵,催着庄秋水早点把我治愈。
  逸王爷的肩伤因有皇家秘制的生肌散,恢复得也不慢,除了不能做大幅度动作之外别的也没什么影响。众人狠狠地歇了几天,精神养得足了,东西也都补齐全了,这才重新打马上路,直奔此行的目的地沙城而去。
  楚凤箫的病听说也好了,落脚时子衿也去添置了行李和食物等必备品,我们出发的时候并没有同他打招呼,而他也只让人赶着马车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们。所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只要他不主动生事,我们就不理会他,双方各走各的,只当互不相识。
  越往北走气温越低,虽然我们落脚的小城是距沙城最近的一座城,可这之间也还隔着一片广大的山区和旷野,所以路也是越来越难走,渐渐地山脊上出现了雪色,寒风朔骨,直到视线里的天地山川完全变成了一片白茫茫,这才真正进入了塞北边关,一派壮丽的北国风光!
  由于到了晚上的温度实在太冷,且地面上到处都是积雪,行路很不安全,所以我们只好仅在白天赶路,晚上就原地宿营。宿营用的帐篷是军用的,既厚又结实,里头先铺上一层防地下潮气的厚油布,再铺一层厚厚的毡子,最后铺上毛茸茸暖哄哄的熊皮褥子,烧上炭盆,简直比在家里还暖和。
  许是受这辽阔壮丽的北国风光的影响,这几天一路行来,每个人的心胸似乎都为之一敞,渐渐地开朗起来,迅和逸王爷也不急着马不停蹄地赶路了,反而多了几分闲情逸致,走走停停,赏景吟诗,倒像是专门出来旅游的。
  偶尔在扎好营地之后迅会带着几个侍卫去附近打猎,虽然也有野狼出没,不过至多五六只或是七八只聚在一起,不足以构成危险,运气好的话还能猎到狐狸甚至熊,在河边把皮毛和肉分别处理干净,晚上升起篝火来,所有人围在一起烤肉吃,好在盐和各种佐料我们在前面那座小城落脚时都买得很齐全,比在洞里吃的那满是腥气没有咸味儿的肉要美味得多。
  楚龙吟和迅还买了足够多的烈酒,就在这白雪皑皑远山环绕的旷野月色下,一伙人围着熊熊暖暖的火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声说笑、大肆放歌,侍卫们也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小伙子,正是青春飞扬活泼好动的年纪,酒到酣时早没了拘束,玩笑打闹载歌载舞地闹成了一团。楚龙吟见众人笑闹得正欢,趁机发坏,起着哄地要迅跳支香艳的舞给大家看,一伙人立刻跟着大声附和,有两个甚至上前去拉扯迅,迅笑骂着被迫站起身:“香艳个脑袋!想女人想疯了你们!回去让你们主子一人给你们配个母老虎!”
  众人不理他的威胁,只管吵闹着要他跳艳舞,见他立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我忍不住叫道:“叫你跳、你就跳,扭扭捏捏不能要!”众人听了觉得有趣,不由齐声学了我这句高叫起来,迅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凶巴巴地瞪向我,吓得我连忙缩进逸王爷的怀里。
  迅见众人不依不饶着实难以推辞,索性拎了一坛子酒仰脖咕咚咚地灌了一阵,随手将酒坛子扔给一名侍卫,另一手将唇边酒渍一抹,放声笑道:“臭小子们!老子今儿喝得痛快,就遂你们一回意——舞是不会跳,耍一套醉拳献丑罢!”
  众人闻言齐声叫好,便见迅脱去外衫,抖手扔进我怀里,也没有开场式,直接便进入了状态,但见一招一式无不透着醺然醉意,跳跃腾挪却是灵活利落,时而如翩然惊鸿,时而似婉妙游龙,说不出的潇洒俊逸,直激得众人连连喝彩。
  我正看得着迷,忽听身旁逸王爷轻轻叹了一声,道:“这才该是迅应有的样子……潇洒不羁,傲笑天地,随心所欲终此一生……这才是他啊!”
  “父王难道不想和爹一样么?”我偏头认真地望着他,“似乎很多无心于功名利禄的男人都在追求这样的境界罢?”
  “我?我当然也希望能达到如此境界,”逸王爷抿唇一笑,“只不过我到底还是俗人一个,心魔太重,做不到当放则放……”
  “父王还放不下什么呢?”我好奇地问,“王位?富贵?权力?还是千树——我的娘亲?”逸王爷听到千树的名字时不自禁地蹙了蹙眉头,我不等他答言接着又道,“如若我娘还活着,父王是否还想与她有机会成为恋人?”
  “不——”逸王爷急忙摇头否定,“我早已绝了这心思,当初就是我一念之差才害得千树和迅苦了这么多年,一个是我最亲的大哥,一个是我最……最爱的女人,我非但不能给他们以快乐,反而还令他们一死一孤,就连千树的骨肉——我的情儿你,都因我的过错而自小流浪,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罪,都是因为我!我若还存着纠缠千树的心思,那简直就是猪狗不如了!”
  “哦……那情儿就不明白了,”我用手肘支在膝盖上托了腮,歪头看着他,“父王连此生最爱的女人都已经放下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呢?爹已经原谅了您当初的过错,女儿我也乖乖巧巧地守在您的身边,您觉得哪里还意难平呢?”
  逸王爷被我问得微微一怔,眼睛望向场中意气风发如少年般的迅,过了良久方才勾唇一笑,悠悠地道:“正所谓当局者迷——我竟是钻进牛角尖里去了!忧郁惆怅了一辈子,竟几乎不知‘放下’是什么滋味了——是呵,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我还在熬磨什么?这一路过来只下意识地摆了副沉重的心思,却从不曾细细想过自己究竟在为了什么而沉重!情儿,你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那——父王这一回当真放下了?”我抱住他的胳膊追问。
  “除了我的宝贝女儿,什么都放下了。”逸王爷偏下头来,含着笑地捏了捏我的脸,“纵是此刻立即掉头回返京都,我也不觉有什么遗憾的了。”言外之意,他已经彻底放下了对千树的执念,生生死死都不再牵恋。
  人们总说执迷容易放手难,殊不知执迷往往是惯性使然,就像习惯很难改变,很多人也不愿意去改变,放手其实就在一念之间,悟到了,瞬间就能通透。
  由衷地为逸王爷去掉多年的心病而感到高兴,替他碗里倒满酒,端起自己的酒碗与他相碰,笑眯眯地道:“今儿我总算熬成父王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了,可喜可贺!”
  逸王爷噗地一声笑出来,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一下:“鬼丫头!连自家老爹都敢打趣!”却不推辞,同我一起仰脖干了碗中酒,心中愈觉畅快,目光投向场中,见迅正以一记漂亮的“醉眠花底”的姿势结束了这套醉拳,不由大喝一声“好!”带着众人热烈喝起彩来。
  迅有些纳闷儿地往这边瞟了情绪突嗨的逸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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