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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被强制押解进了房间,不过也只是同塌而眠,井远科和衣而睡,除了从背后搂着夏侯伟的腰,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夏侯伟迟迟等不来“侵袭”,就也虚惊一场的闭上了眼睛。
那是一张有二米多宽的床,没开空调的房间显得有些阴冷,两人盖着一条棉被紧贴着身体取暖,手脚暖和过来后夏侯伟很快陷入了呼吸规律的沉睡,平均每天睡十二小时以上的他是在手的推力下被晃醒的,井远科兜着围裙站在床边,脸上绽放着无处可藏的欢愉神色,“起来吃中饭吧,我蒸了包子煮了粥。”
梦游一般的被牵到餐桌边,夏侯伟看清放在玻璃桌上的煮鸡蛋、蒸馒头、稀白粥后,犹如遭到了雷劈,这样的井远科,谁能想到几个月之前还对他多加刁难恶言相向呢?
喝着白开水的亲戚似的粥,嚼着干巴巴的面皮,虽然食不下咽,但是夏侯伟吃得稀里哗啦响,搅动着筷子对井远科不住的点头交口称赞:“哥们,你这手水平太高端了。”
井远科像是没听出夏侯伟的画外音,勾起带笑的嘴角说道:“马马虎虎吧,你要觉得好吃那就多吃点。”
年后在米兰有一个以男装为主题的具有权威性的国际时尚服装设计大赛,公司给井远科报了名,虽然期限宽裕,不过井远科一向喜欢挑战自我速战速决,所以利用春假这几天夜以继日的赶出了草稿,凌晨夏侯伟叫他时已经快收尾,陪睡了三四个小时后,把设计初稿搞定的他算是卸下心头大石,心情好就顺便露了一手。
“呵呵,过犹不及,吃饱就成,看你挺乐的,有什么好事?”夏侯伟咕噜咕噜喝着米汤。
井远科笑而不语,等夏侯伟吃完,把碗筷洗涤干净后,又蚂蚁归穴一样的窝进了书房那一亩三分地。夏侯伟餍足的打着饱嗝,在看了半个小时新闻,和小帅歌玩了半天视力对焦的游戏后,听到书房传来“哒哒哒哒”的声音,夏侯伟游荡了过去。井远科坐在一个小型的机器前,手上拿着的是银色丝绸一样的布匹,声音就是从这上面发出来的,夏侯伟充满好奇地走近一看,居然是电动的缝纫机。小时候家里也有一台老式的,听说是老妈的嫁妆,宝贝得要死,老妈那时候还会做衣服,夏天穿的衬衫、短裤之类都是她亲手做的,那个年代的机器,夏侯伟以为早就被时代所遗弃了呢,没想到井远科居然会这玩意,这算是身怀绝技却韬光养晦吗?
井远科穿着白色的衬衫,敞着领口,有别于平常上班时着装的一丝不苟,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的一小截手臂上匍匐着毛茸茸的汗毛,弓着背娴熟地挪动着手中的布料,缝纫机的针头上上下下的戳在布头上。察觉到夏侯伟的闯入,井远科并没有停下手脚或是放慢动作,缝完最后一针,井远科扯过布,拿剪子剪掉了线头,站起身,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模走去。扒掉画着眼线的男模身上的衣服,井远科把人模夹在胳肢窝里,往旁边拖动了几公分,就算是没有生命的物体,夏侯伟也觉得井远科的动作未免太粗野,很担心男模的胳膊腿会不会和身体分家。
男模的身高比井远科矮半个头的样子,坐着的时候被缝纫机挡着还没发现,此时井远科站着,腰间围着一条藏青色的围裙,脚踝以上十公分都裸/露在外,看起来就像穿了一条裙子,围裙上别着银光闪闪像刺猬一样竖着的针,手腕上也戴着,远看还以为是新型手表,肩膀上挂着卷尺,此造型让夏侯伟忍俊不禁。
井远科拿刚才缝纫好的布在男模身上比量着,由于丝绸和塑料都很滑,几次在还没用针固定好的时候就滑落了下去,夏侯伟走上前搭把手帮忙提着,井远科说了声“谢谢”,掏出围裙兜里的粉饼在布料上做着记号。
夏侯伟想起来,姓井的以前好像是跟自己说过职业是服装设计师,不过当时他也没往心里去,按他的观念,这是别人的托词,做衣服的算哪门子职业?跟搞艺术摇滚画画的一样,只能算是不务正业。可今天看到井远科这架势,还真有点门道在里面,结合年前给自己打造的脱胎换骨的那次换装,虽然由于寒假如期而至,前卫的时尚先生没当多久便失业下岗了,但夏侯伟包子刚吃到豆沙边,瘾头还在,此时蠢动的心又活泼了起来,自告奋勇地举手表示愿意献身担当模特。
第 35 章
井远科看过夏侯伟的裸体,浑身像被蜜糖覆盖一样,呈现出麦田的颜色,腹肌虽不太明显,刻意凹也能看出劲道和凸痕,腿的线条非常漂亮,大腿饱满而有肉感,小腿结实而有力量,只要训练上几个月,上T台都不成问题,让夏侯伟来充当模特,无疑是物尽其用,然而井远科看夏侯伟一脸憧憬满含期待的样子,生出了戏耍一番的邪念,说:“当模特也可以,不过……”
故意拉长的尾音吊足了夏侯伟的胃口,他斩断话头问:“不过什么?”
“要脱光衣服哦。”井远科像是在谈乱天气一样的吐出冒犯的话语。
夏侯伟的迟疑立马反应在脸上,眼中的雀跃消失了,“啊?这……”他的确是有听说过模特在后台都是全裸的传言,信息来源可能是以前某位当模特的女友,既然这是行规,夏侯伟也不想特立独行的破了规矩,他把衣服掀过头顶,扯掉了T恤,脱的同时还发出咋舌的声音说:“哎,那你们碰到女模特的时候不是爽翻了?”
井远科没料到鱼儿能上无饵的钩,低下头伸手摸了下鼻子,掩盖掉心虚和笑意,抬起头时又用正经的面孔说:“唔,连内裤也要脱掉。”
夏侯伟手里攥着T恤和休闲短裤,都脱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不满意?可已经脱到了这个程度再穿回去又有点惺惺作态,夏侯伟狠狠心,把拇指插进内裤边缘,往下拉,紧身的内裤拽到膝盖处便直接顺溜着小腿滑到了脚底,夏侯伟用脚后跟踢走内裤,挺直了腰杆故意晃了下生殖器道:“这回成了吧?”
井远科的目光锁在夏侯伟腹部以下的位置,蜷曲的阴毛乌黑,垂掉着的阴囊抖动了两下,即使是未勃起的状况下,也可以看出阴茎的粗壮,想必应该备受女人的青睐,井远科推着夏侯伟转过身,在肉墩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比起前面的,我更喜欢你的后面。”
夏侯伟不自觉收缩了一下肛门,浑圆的双丘因为臀部肌肉的绷紧而更加挺翘,这样全身光裸着,姓井的不会以为自己是在色诱他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夏侯伟预备破口大骂的下流龌龊之词胎死腹中,不过他一个光脚的也不会怕了穿鞋的,真火拼起来,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数,大不了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开着加湿器的房间,空气并没有因为空调的长期运作而变得浑浊干燥,井远科像是为了打消夏侯伟的多虑和臆想一样,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对裸体模特上下其手,而夏侯伟任其捏扁搓圆,想甩手不干又心有不甘,虎头蛇尾不是他夏侯老师的为人之道。
布的撕裂声,剪刀的咔嚓声,拖鞋的踩踏声,夏侯伟闭着眼睛,用听觉辨析着周身之外的流动,没有了视觉,除了听觉变得像猫头鹰之外,连触觉也更上一层楼。井远科滑过皮肤的手指被放大了十倍不止,每次轻拂掠过,毛细孔都扩张开来,欢呼跳跃着,夏侯伟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儿,抖动着浑身的毛发,簌簌发抖。
“你很冷吗?”井远科蹲在地上,提着衣摆缝完最后一针,打了个结,用牙齿咬断线,缓慢站起来问道。
“不冷。”不但不冷,还热得想去冲个凉水澡,夏侯伟觉得每寸被井远科触摸过的肌肤,都像是浇上了汽油,势不可挡的燃烧起了熊熊烈焰。
“我看你……抖得厉害呀。”
放肆的笑声听在耳中像乌鸦叫一样讨厌,夏侯伟睁开眼睛,自暴自弃地说:“就抖又怎么了?”
“尤其……”井远科含情脉脉地盯着夏侯伟,勾了勾嘴角,沾着五颜六色粉饼灰的手伸出去,在夏侯伟胯间停住,微弹手指道,“是这里。”
夏侯伟惊恐的一低头,疲软的小老弟正渐渐从沉睡中苏醒,海绵体膨胀着,龟头破皮而出,在井远科的一指弹下,浮现出青筋的坚挺像弹簧一样上下摇动,夏侯伟猛咽一口口水,我操,立……立起来了……
井远科见夏侯伟默不作声,是默许的态度,玩上了瘾一样将指腹堵住尿眼,放开时一条银色的丝线被拽出老长,粘稠无色的液体湿嗒嗒的濡湿了指尖,“看,流出来了。”
夏侯伟几乎站不稳脚,憋太久了就是经不起撩拨,被个大男人碰一下也能发情成这样?他不得不怀疑自己,难道从身到心都集体转性了?肿痛的感觉从下身蔓延至全身,夏侯伟在井远科瘙痒一样的触摸下急促的喘息着,这样的抚慰根本治标不治本,他后退一步朝井远科吼道:“你妈的,别弄了!”
井远科兴趣缺缺地收回手,两指并拢,又分开,像拉口香糖一样戏耍着夏侯伟的体液,说:“真多啊,你不想去厕所的话,我可以把这里让给你,桌上有纸巾,记得擦干净就行了。”
夏侯伟不断倒退着,因为背后并没长眼,“哐当”一声撞倒了身后一排衣架,滑倒在地的他淹没在成堆的衣服中,腰撞上金属的铁杆,又牵连到背筋,夏侯伟疼得呻吟出声,撑着后背直叫唤,“哎哟,嘶……哎哟……”
井远科的手正背在身后解围裙,听到传入耳膜的巨大动静,撇过头,一看到夏侯伟那凄惨样,从鼻子里闷笑出声,他把解开的围裙随手搭在就近的椅子上,朝夏侯伟走过去,俯身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疼得眉毛也揪起来的夏侯伟叉开双腿靠着墙壁,“动……动不了。”
井远科在夏侯伟两腿之间蹲下身,“撞哪了?用上医院去吗?”
“背……抽筋,嘶……我缓一下。”夏侯伟在墙面上磨着后脑勺,以减缓痛苦,垂下眼睑呼哧着道。
井远科抬手按住夏侯伟乱动的头,揉摸了数下,那脸上的表情仍然是狰狞的,井远科倾身越靠越近,最后将嘴唇覆盖在了夏侯伟被咬得红彤彤的双唇上,引开注意力也许可以使痛楚减轻吧?
夏侯伟很快融入其中,两人进入绞缠状态,你来我往的互送着舌尖,在井远科感到脚有点发麻,预备起身分开时,夏侯伟像鹅一样的伸直了脖子,微睁开的狭长眼睛里写满迷恋。
井远科稍微拉开和夏侯伟的距离,那双眼睛因为蒙着水汽,看起来居然是泪眼朦胧的,又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井远科有些心软,心想:真没办法,这样也喂不饱你吗?夏侯伟在井远科的轻触下仰起头,撅着嘴,委屈得几乎要抽噎出声,井远科用拇指拭去夏侯伟逸出眼角的泪珠,问:“还疼吗?”
夏侯伟目光迟滞地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弓身站着非常考验腰力,井远科把捧着夏侯伟的手垂了下来,想要挺腰活动一下筋骨。
“不要走……”夏侯伟一把握住井远科的手。
“嗯?”井远科感觉右手慢慢地变得有些吃力。
“……扶我起来。”夏侯伟歪歪扭扭地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借助井远科的臂力,站起身。
生硬的转折,也许刚才那家伙真的是在挽留也说不定,自己的故弄玄虚实在是多此一举,就在井远科反思的时候,腰被人整个环扣住,握在手心里的手顺势上移攥住了手腕,拽拉着往什么地方递去。等井远科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人强迫手把手的手淫起来,嘴也被再次封住,唇瓣被咬啃得发出濡沫声,口水顺延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滴落,紧靠在一起的头颅跳探戈一样不断变换着姿势,寻找最契合的角度。井远科一边慢吞吞地帮夏侯伟撸动,一边将另一只手举起插进夏侯伟的发间,揪住头发吻得更为激烈。
“帮……我……打,打出来就好。”夏侯伟低喘着,气息紊乱地说道。
井远科松开握住火热突跳的那只手,贴着夏侯伟的身体蹭了蹭,嘴唇沿着口水一直吮吸到脖颈,“怎么办?我也硬了。”
夏侯伟靠在井远科肩头,吸啜着耳垂,勾在那人腰上的手向下,最后停在股瓣上,隔着衣料用力揉搓着,欲罢不能地说:“我改主意了……嘶……我想干你。”不等井远科给出回应,夏侯伟便干净利落地扒掉了对方的窄脚哈伦九分裤,强行往对面的墙上推。
两个人若论体力,不分伯仲,然而井远科像是故意让夏侯伟有机可趁似的并没有多加阻拦和反抗,相反还相当配合,在夏侯伟焦躁得解不开衬衫衣扣的时候,帮忙排除障碍,自己动手解开了衬衫,夏侯伟压在井远科身上,一条腿嵌进对方的两腿之间,摩擦着滚烫的性器。井远科靠在墙上,一派轻松自若的样子,他甚至扯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