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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苦恼之际,有个人拍了下他的肩膀,吓了他一跳。转身一看,是个中年男子,长得倒是挺阳光的,一副老实笑眯眯的样子,不过,跟他一样是黑头发黑眼睛的晨国人。
杜川看曹榕这样看着他,以为自己认错人了,不确定的问了句,“曹榕?”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杜川愣了一下,“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杜川啊。”
“我不记得这个名字了。”看着杜川失望的眼神,马上又补充说道:“我之前发生了一些意外,很多东西都忘了。”
“原来是这样,”杜川关切的眼神看着曹榕说道:“先来我家坐坐吧。”
曹榕就这样在杜川家安居乐业了,但是,还么结束。
曹榕知道,要通过天娘这关是很不容易的,不知怎么滴,天娘在他心中就是块宁顽不灵的石头,而且,他在她面前特别没有底气。
他乘着夜黑人静的时候,偷偷潜入了王宫里。
这轻功底子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帮助,虽然还运用的不太好,但是,越上高高的窗台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走道里,灯火通明,侍卫在周围转着,曹榕靠近暗光的地方,沿着墙根走着。一直凭着自己的记忆,走到以前和鲁多达一起住过的地方。
他用手轻轻去推,居然能推开。
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曹榕摸索着来到床边,床上的被子冷的,而且还是摊开散乱的,感觉像是主人离开了,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
房间里的样子还是他走的那时候的样子,虽然他走了没多久,但是,现在回来,再去看,这里的东西都充满了感情。
窗台上的那一盆花,是他亲手种下去的,现在已经枯萎了,花枝毫无生气的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孤独的残忍。
房间里,床边本来有个香炉,现在还在,只是再也没有那种淡然幽静的香味从里面飘出来了。那是那段时间,曹榕睡不好,鲁多达特意准备的,床边有个矮茶几,在早上的时候,鲁多达起的早,都会在上面泡上一杯清茶,说是,早起喝一杯茶对身体好。
很多细节的地方,现在想起来,突然觉得很温暖,当时都没怎么注意,现在遗憾真的有点晚了。只怪自己没去珍惜,错过了很多。
他坐在床边很久很久都没有离去,直到外面有了动静,他躲进了衣柜的角落。
一个人推门进来,看不清楚样子,但是,曹榕突然就高兴起来了。因为,他知道是鲁多达。
“我要一个人呆会,你先下去吧。”鲁多达对着他身后的人说道。
“王,那你什么时候过来睡觉,你不来,我都睡不着。”那人撒娇着拉着鲁多达的手。
鲁多达笑起来摸摸那人的头,“我待一会儿就来,你先眯会儿,乖,回去吧。”
“你说很快的,别老是骗我。”那人哼唧哼唧的走了。
曹榕注意到两人恩爱的小动作,顿时心凉了一截。他坐在地上,想着要不要过去见一下鲁多达。
鲁多达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月光下那盆枯萎的花,没有去碰它,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就是那样站着看着。
曹榕都觉得自己的脖子累死了。
鲁多达坐到床边,这个位置离曹榕蹲着的地方很近,曹榕顿时觉得自己呼吸不上来,他停顿了下呼吸,然后小心翼翼慢慢吸进去,又慢慢地呼出来,竟然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在这这么安静的房间里有一点点突兀。
但是,不知道是房间太安静还是鲁多达的听力太好,只听鲁多达一句“出来!”
曹榕颤了一下,没有出去。
鲁多达走了过来,挡住了原本就暗淡的光线,他慢慢蹲下来,看着角落里那点特别的光亮。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是互相看着。
鲁多达并没有惊喜或者什么的,只是淡淡看着那个人,眼中再无当初对曹榕执着时的热情,而是一种深深的疲惫。
曹榕觉得看着这样的鲁多达,自己的心都碎了。直至今日,他才知道,他是那样□裸的爱着眼前的这个漂亮人儿。原来,爱,真的容不下半刻的犹豫。
最终是鲁多达首先打破沉默。
他说:“你回来做什么,我带你出去吧。”
鲁多达说着就要起身走了,连碰一下曹榕的意思都没有。看他那么淡定的样子,曹榕的心中是十分的忐忑。他暗自骂自己自找的,然后快速站了起来,去拉鲁多达,鲁多达回头看着自己被拉住的袖子,不着痕迹的扯了回来。
“那个,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回去吧。”
“你不是喜欢我吗?”曹榕拿出自认为的杀手锏。人说,只要对方还喜欢自己,那就有九成的把握将感情挽回。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回去吧。”
“那你还喜欢我吗?”厚着脸皮继续问道。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胡说,不喜欢我,你干吗这么介意住在这里,不喜欢我,你干吗在搬走了以后还要回来这里看看。”
鲁多达突然很讽刺的笑了一下,看着曹榕,“我只是想让自己记住,自己以前是多么可笑,那么多对我好的人,我不去爱,偏偏爱上你。这段记忆告诉我,永远不要执着于一些无法改变的事情上。”
鲁多达说完就转身走了,再也不管曹榕。
曹榕坐在那张床上,想了很久,想了很多,但是,又想得很乱,最后,居然躺在那张床上睡着了。
这间房间果然就是没人管的,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他都没有被人发现。
曹榕就像是以前一样,起床去吃饭。这个时候,鲁多达正在用午饭,斜眼看了一眼曹榕走过来,本来是惊讶他居然能厚脸皮不走还过来吃饭,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吃他的饭,就当曹榕不存在。
而坐在鲁多达身边吃饭的某个人就没有鲁多达那么淡定了,他看了眼曹榕,再看鲁多达,含在嘴里的饭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皱着眉头,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了,最后他靠着鲁多达,撒娇道,“王,这里有别的人,我吃着不舒服。”
鲁多达继续吃他的饭,摸了□边人的头,说道:“别撒娇,好好吃饭。”
“可是,他…”
“别理他。”看着鲁多达这样子,身边的那个人似乎放了心,挑衅的看了曹榕一眼。
“王,吃完饭,你陪我去看看南街那边的衣服吧,我估计做好了。”
“好。”
曹榕在鲁多达身边坐了下来,问旁边的侍女要饭和筷子。那侍女看了那边恩爱的两个人,不知道要怎么办。
鲁多达看了侍女一眼,点了下头,并没有理曹榕,继续和身边的小鬼头粘腻在一起。
曹榕吃饭时没有什么不舒服,他尽量让自己保持风度,他已经决定在这里定居下来了,如果,他这个时候发飙,肯定马上就会被赶出去,那之后,他再接近鲁多达的机会就更渺茫了,所以,他要忍,然后,采取各种战略。
鲁多达他们先吃好,曹榕才吃到一半,看着他们吃完,鲁多达亲手帮那小鬼披上外套,两人牵着手走了打算出门了。曹榕快速趴了几口饭,就急急跟了上去,还差点跟迎面走来的天娘撞了。
天娘看着他,但是没有赶他。
既然自己家主子都没有什么意见,她还能有什么意见。
曹榕一直跟个随从一样跟在那两人后面,时而看他们两个咬耳朵,时而听着那些欢声笑语,觉得自己牙痒痒,简直是受煎熬,不过,这样的煎熬让他的负罪感减少了不少,他觉得,这是对他的惩罚,谁叫他当初成了一个负心汉,现在是自食恶果。
到了他们说的那家裁缝铺,里面有个穿着红色绸缎的,珠圆玉润的女人,看到鲁多达他们特别热情,马上出来迎接,吓得那小鬼头一直往鲁多达身后躲。
“呦呦呦,小哥还这么害羞,来来来,你那衣服我给你做好了,你来看看满意不。”
“红姐,他怕你,你温柔点。”
“啊呦,王哦,你别叫我姐啊,我受不起啊。”红姐笑得脸通红的,腰侧的肉都要抖几抖,惹得小鬼都笑了起来。
红姐带着他们正要往里面走,她注意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曹榕,“哎呦,这是谁啊,长这么可爱。”
曹榕第一次被人说可爱,皱了一下眉头。他觉得男人被人说是可爱简直是侮辱,心情不爽的站在那里。
红姐笑了起来,想去拉拉他,被曹榕躲了开来。
鲁多达说道:“这是我随从,你先带我们去看衣服。”
曹榕终于逃脱了红姐的骚扰。
这家裁缝铺不小,大大小小有好几间,里面分的很清楚,成品衣服,正在缝制的衣服,预约的衣服,材料对方的地方等等。
他们来到一些已经做好衣服的房间。
那里面对方着无数的衣服,整整齐齐挂在那里。
红姐从一个看上去很好的衣柜里拿出一个包装惊喜的包裹,摊开,里面是一件酱红色,镶着金色边的纱衣,单单看到一小块的衣服就感觉很金贵。
曹榕暗自赞叹。
在他和鲁多达还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也没有给他做过这样的衣服。
“王,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
“我带你去水月阁的顶端。”
“好啊。”
看他们高兴的那样子,那地方一定不一般。
曹榕默默的继续跟着,鲁多达的一举一动已经足以让别人认为,曹榕是个不存在的人,或者是,鲁多达根本就看不到曹榕这个人。
那小鬼头斜着眼睛看曹榕,笑的很开心,像是打了胜仗一样。
鲁多达拽住小鬼的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来,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就像是一体一样。曹榕看着看着,眼睛很痛,真想跑上去自
己去顶替了那个位置。
☆、吃醋
曹榕跟了鲁多达他们几天,就真的成了鲁多达的小厮,这事还是那小鬼头说的,他倒是像是对曹榕很放心,还说,要让曹榕多受点苦头,让他尝尝当初鲁多达吃的苦头。
鲁多达倒也是一口答应了,好像是那小鬼头说什么他都答应一样,简直就把他宠上了天。这是曹榕最看不惯的地方,小孩子不能宠的。
这几天,虽然他已经眼中成为王宫里最不待见的人物,但是,还是被他死缠烂打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那小鬼是在他离开后第二天就走马上任,顶替了他的位置的人。
这小鬼的名字叫什么吐鲁斯,他还吐鲁番呢。真是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长地很正太的样子,一头的金发,眼睛也是金色的,看人的样子就像是小野猫,也特别粘着鲁多达,撒娇撒野,什么都会,就仗着鲁多达宠他,在王宫里无所不为,那些侍女都怕了他了。
曹榕算是知道了,估计这家伙是那天躺鲁多达床上的那位,他那时没看清楚样子,但是,直觉告诉他,就是那位。
吐鲁番,他记住了。
“喂,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又想乘机找我家男人讲话吗?”吐鲁斯啧啧两声,继续说道:“真不要脸。”
“喂。”
“叫我王后,你是想被砍头吗?”
“王后?”看到他这个样子,要叫王后,曹榕直接有种想吐的感觉。
“跟我过来。”吐鲁番招招手,把曹榕叫进了他们的房间。
房间真是说不出的乱,地上甚至有不明物体,还有被子上,不雅,让人眼睛生痛的某种分泌物。
看着曹榕脸色铁青,吐鲁番目的达到的笑了。
“把房间打扫了,把夜壶给洗了,现在就先干这些,等一下有事情再让你干,你给我快点,否则别吃饭了。”
“我只是随从,我不是你保姆。”
“我叫你做你就做,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想砍头是吧。”
曹榕看着那床上,皱起了眉头,默默低下头去收拾起来。
吐鲁番满意地点了下头,走去吃午饭去了。
曹榕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平时跟鲁多达跟的是很紧,但是,他渐渐的发现,鲁多达已经将感情隔绝在外面了,他其实真正关心的是这个国家,似乎受过一次伤害以后,他就不肯接受别的人,就算是现在宠着吐鲁番,哦不,吐鲁斯,但是,那种感觉,根本不是爱情,只是一种感情的寄托而已,至于,为什么面对不爱的人,鲁多达还能做起来,这只能归结于男人的需要。
以前,鲁多达都不敢碰他,因为,他需要尊重他。
就算有这样的认知,曹榕还是很吃醋的。这可是他喜欢的人,为什么他会碰别的人,以前看到他们依偎在一起,牵牵手,抱抱什么的,可是,这个刺激比较大。他真的很吃醋。
分神的时候,一个人走到他身后,他都不知道,那人一把扯过曹榕手中的被单,就是那个不堪入目的证据。
曹榕抬头茫然的看去。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人儿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