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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思忆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丢人,丢人还不是你害的丫,你都不怕丢人,我怕啥?”
“我一个要啥没啥的丫鬟,又不需要竖立什么形象,但是你是君府的掌舵人啊……”
“这你可就错了,君府的掌舵人可是你,你以为奶奶给你的印鉴是拿来玩的啊?”君思忆打断了她的话,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嘴角弯起个弧度。
“夫君,你的意思是说,那印鉴就是君府的印鉴?代表着君府?”秦可可有点咋舌,这真的是不可能啊。
“是的。”君思忆说完,眼里快速的闪过道光芒,他下意识的收紧了圈住她的双腿的手臂。
“可儿,你可千万不要背叛君府,背叛我……”他在心里低喃道。
秦可可不知道这是君思忆对她的试探,幸亏她根本就没把那劳什子的主人放在心里,也压根就忘记了让她偷君府印鉴这件事情。她现在满脑子的想着她的发财梦。
君家的商业涉足很多,唯独没有插手妓院赌坊,既然她现在是君家的掌舵人了,那就把君府的商业覆盖面再扩大吧。
君思忆听着肩上的人传来窃笑声,嘴角也下意识的勾起,扛着她直接得到了听水轩,把她放在了□□。
而秦可可则是顺手的拉过被子,随后兴奋的咬着被子的一角。
“可儿……”君思忆哪里见过她这幅样子,表情柔了下来,躺倒了她身边,手拄着头,看着她。
秦可可黑白分明的双眸终于有了焦点,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身子下意识的往一旁挪了点。
“可儿,为夫好想知道,等黑颜草解除后,你会是如何的美若天仙。”君思忆忍不住的伸手摸了下她的脸颊,身子有点蠢蠢欲动的迹象。
秦可可毫不犹豫的拍掉了他的手,说:“今天花仙仙已经给我看过了,我的脸怕是恢复不了了……”
她故意的停顿了一下,随后瞥了他一眼问:“你现在是不是有种想立马休了我的冲动?”
君思忆轻笑一声,说:“可儿,要不我们就试试吧,说不定能解呢?”
秦可可看着他又伸过来的手,嘴角勾起个弧度,随后右手覆上了他的手掌,等他放松警惕后,她马上一把握住,往反方向一扭。
“咔嚓。”
手腕脱臼声响起,片刻后是君思忆的痛呼声。
☆、为夫知道错了
“哇哦,好激烈了,让老身看看,到底是什么姿势让他喊的如此大声。”
门外响起了低喃声,随后门上出现了个手指抠出来的洞,然后一双满是兴奋的眼睛贴了上去。
“哇哦,这姿势好怪异,女在后面,男在前面?这,这这……”她仿佛是想明白了什么,猛然的踹开了门:“秦可可,你个臭丫头,用什么东西搞我忆儿。”
这大吼声吸引了□□的两个人。
只见秦可可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掌,一只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按着,小腹紧紧的贴着他的臀部。
而君思忆,跪伏着,头被按在被褥上,脸上满是汗水。
“你……你们好奇怪,怎么都穿着衣服?”君老夫人总算是发现了不妥的地方,狐疑的问。
“因为,我们现在是前戏,还没进入主题啊。”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她守寡了多久,为何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莫非是春天来了的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那个可可,下手轻点,你看我家忆儿他满头是汗……”君老夫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是他憋…久了的原因,等会发…泄出来了,他就爽了。”
“哦,也对也对,原来忆儿最喜欢别人碰他屁股啊,只是被可可用小腹抵着,就喊的这么大声,果然是像他爷爷的。可可啊,你不知道,他爷爷最喜欢别人拔他毛,啊哈哈哈……”
秦可可满脸黑线的看着大声笑着的人,说:“那老夫人您是不是该出去了?难道想留在这,看现场直播不成?”
“哦呵呵,虽然老身挺想看的,但是怕你们会不好意思。老身真的走了,你们不用送哈。”君老夫人虽然不知道现场直播是什么意思,但是猜也能猜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于是干笑几声,一直往后退,退到门边。
“不要再偷看了,不然万一在重要时刻吓到你家忆儿,他会被吓出病的,到时候不能给你君家传宗接代,你哭都没用。”
听到秦可可的话,原本还有缝隙的门马上被关的严严实实。接着门外响起了君老夫人的声音。
“给老身去搬张躺椅来,今儿个老身就在这睡了,替我家忆儿守门……”
秦可可抽搐着嘴角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喃:“君思忆,你奶奶还真是为你的性福着想,等会,记得喊大声点给她听听。”
说完,她把他的手再次往上一提,君思忆再次喊出了声。
“可……可儿,好痛……”君思忆见她没有要收手的样子,忍不住的服软。
“现在知道痛了?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吗?”秦可可手上的力道放松了点,问。
君思忆忙不迭的点头,然后说:“可儿,为夫的知道错了。”
秦可可冷哼一声,放开了他的手。
君思忆得到自由后,马上不断的活动着手腕。
“活动够了就去那边的踏上睡。”
君思忆顺着秦可可的目光落到了那软榻上……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忍不住的叹了声气,嘀咕道:“家有悍妻,是幸亦或是不幸?”
“夫君,你说什么?”秦可可盯着他,扳了扳手指问。
“没,没什么……”君思忆马上低喃。
“没什么就好,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你也该去那边歇息了。”
“可是可儿……”君思忆想着怎么样寻个方法粘着她,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踹下了床。
“君思忆,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尝试越过我心里的底线。看到你眼里那有色的目光,老娘就有要踹的你半身不遂的冲动。”
秦可可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说完后,一把扯过了床帘,随后拉过被子躺在了□□。
地上的人看着因为烛光而倒影在床帘上的窈窕身影,心里不禁一阵荡漾。
无意识的伸出手想撩开那层阻挡了他视线的薄纱,但却生生的止住了。
夜已深,原本躺在□□的人倏的坐了起来。她轻轻的撩开床帘,看了看那躺在软榻上的人,见他紧闭着双眸,嘴角弯起。
随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打开一旁的衣柜,从里面翻出套衣服,快速的套在身上。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下这身打扮后,她眼里有着思索。
这张黑脸现在可以说是比自己这个人还要出名,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那就只有涂粉了。
想完,她拿出梳妆台上的白粉,快速的涂在脸上。
虽然掩饰了这一脸的黑,但是却白的可怕,她想了一会又拿出胭脂,抹红了嘴唇,感觉还是不协调,又在每一边的脸颊上画了个红色的圆圈。
等一切都弄完后,她再次对着镜子照了照,随后蹑手蹑脚的拿过了君思忆的扇子,扇了几下,终于满意的离开了房间。
就在房门关上的刹那,软榻上的人睁开了双眼,在微弱的烛光下,他的眼里满是压抑的情绪,随后起身跟了出去。
秦可可看着门口不远处凉亭内,那个盖着被子呼呼大睡的君老夫人,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她环顾四周,看到墙角边的梯子时,眼里有了笑意。
还多亏君老夫人有爬房顶这怪异的癖好,君府的每个院子里都有个梯子。
秦可可快速的走到了墙边,随后把梯子靠墙放好,把扇子往嘴里一叼,快速的爬了上去。
等到了墙上后,再回身看了看院子,发现没人跟随后,再跳了下去。
君思忆慢慢的从柱子旁走了出来,看着那消失在墙头的身影,眼里有了踌躇,片刻后他还是跟了上去。
一到了君府外,秦可可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拿下嘴里的扇子,迈着外八字步,走在人烟稀少的街上。
虽然街上的人不多,但每个经过她身旁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快速的跑开。
秦可可看着不断的逃跑的人,越来越感觉无趣。
哎,看来想要骚包成功的话,就应该选在白天人多的时候。
过了片刻后,她停在了一个在夜晚出奇的热闹的地方。
“兰桂坊,老娘终于来了。”
☆、没见过出手阔绰的男人
但是,原本站在门口不断的招揽着为数不多的路人,那些穿着暴露的花娘,在见到他后都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
“小妞……”秦可可一开口发现声音不对,马上干咳几声,接着压低声音说:“小妞,别跑么,爷来光顾你们了,你们还不乖乖的靠上来?”
“啊……鬼啊……”
“鬼?”秦可可忍不住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随后她撩开衣衫,露出大腿说:“你们见过有脚的鬼吗你们?”
那些原本靠在一边瑟瑟发抖的花娘,见到他露出的脚,以及地上的倒影,其中一个鼓起勇气问:“你,你真的不是鬼吗?”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随后往前迈了几步,一把的拽过那说话的女的,把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一放,问:“你见过有心跳的鬼吗?”
那女的忍不住的在她的胸口捏了几下,眼里有着错愕:“我更没见过胸部这么柔软的男人。”
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出来的匆忙,她忘记要绑胸部了。
她干笑几声,随后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接着从怀里拿出银票,轻佻的看着她说:“那你见过会耍流氓的阔绰男人吗?”
那女的一把的握住了她手里的银票,狠狠的拽着。
见秦可可一直没有松手的意思,她马上勾住她的脖子,在她涂满胭脂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趁着她愣住的时候,把她的银票给夺了过来。
随后在她的胸口拍了一下:“哎呀,公子,人家还真没见过跟你对人家出手这么阔绰的男人。”
经过这么一出,那些站在不远处的花娘马上一拥而上。
“公子,人家是媚儿,今晚就让人家好好伺候你吧。”
“公子,妖儿的这里,还有这里,在这兰桂坊可都是数一数二的哦,晚上就跟妖儿回房吧。”
“公子……”
秦可可看着那些不断的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人,头上有了黑线。紧接着她一把的抱住那个拿了银票的花娘,说:“爷就看中她了,你们嘛,下次吧……”
那还乐滋滋的数着银票的花娘一听,眼里的光芒更亮了,她毫不犹豫的把那些银票都给塞到胸口上,接着任秦可可搂着她,走进了兰桂坊。
无一例外,里面又是一阵尖叫。
秦可可摇了摇扇子,环顾了下四周,随后说:“爷初到京城,今晚开心,各位的开销都算爷的……”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却依旧是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
毕竟能来兰桂坊的,都不是那种缺钱的主,而且谁都不愿意认识一个涂抹的跟鬼一样的人。
秦可可见他们没有任何反应,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随后干笑几声,搂着那花娘上了二楼。
兰桂坊不远处的墙角,君思忆站在那,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眼里有了狐疑:“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的大方了?虽然那银子是从自己那拿去的。而且,她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废柴挑衅
君思忆咬了咬牙,随后迈出了脚步。
他的身影一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就很快的被那些花娘一窝蜂的围住。
“君少,今日来也是找艳儿姑娘吗?”
君思忆快速的闪开了她们的碰触,随后说:“我只是来喝酒。”
他这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马上轻笑出声。
“传言说君少被君少夫人给管的严严的,看来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啊。”
“哎,没想到曾经风光无限,月国所有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君大少爷,现在却成了只软脚虾。”
“媚儿,话也不能乱说,君少爷这不是又来我们兰桂坊了吗?可惜啊,只是喝酒,哈哈哈。”
……
君思忆听着耳边传来的一声声暗讽的话语,他眼里没有丝毫的情绪,他向来不会跟自己不在乎的人争辩什么。
但是没想到的是,区区兰桂坊的花娘,居然敢对自己冷嘲热讽,看来钱家是要有什么动作了吧。
他没有理会她们,缓缓的进了大门。
大厅内的人见到来人,顿时安静了下来,随后窃窃私语声响起。
这个时候,柴家的少爷看到他,压抑在心底许久的怒气爆发了出来,他举着酒杯站了起来,走到了君思忆的桌前。
“哟,这不是君少爷吗?怎么今晚有空来兰桂坊啊?不怕再被揍吗?”
君思忆举着酒杯,并没有理会眼前纯心来挑衅的人。
他视线一直落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