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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没有再理会她。
“不回答当默认,走。”秦可可说完,把车夫赶了下去,随后扬起马鞭,结果周围传来宝剑出鞘的声音。
“擅闯宫门者,死。”
秦可可站在马车上,双手抱胸,看着他们整齐划一的举动,挑了挑眉,说:“跟我狂,你们还不够资格。”
接着她从怀里拿出令牌,放在他们面前,说:“挡我者,杀无赦。”
守门的侍卫又是淡淡的瞥了她手里的令牌一眼,接着直接无视掉。
“次奥,什么态度……”秦可可见到他的表情,忍不住的破口大骂,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大笑声。
“秦可可,你趁早放开杂家,不然,杂家保证你君府被满门抄斩。”
“闭嘴。”秦可可转过头,怒斥道,随后视线再次落在那守门的侍卫身上:“你的靠山很硬?连皇上御赐的金牌都不放在眼里?”
而守门的侍卫只是冷哼一声,说:“一介平民想坐马车进去?只有一条路,闯。”
秦可可看着他,片刻后嘴角勾起个弧度:“好,就如你所愿。”
说完,她扬起鞭子,重重的抽在了马臀上,门口的侍卫快速的让开条道,任由她冲了过去。
“君思忆,怎么样让马车停下来?”秦可可努力的扯着马缰,但是那马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仿佛是吃了兴奋剂一般的往前跑。
很快,马车消失在了宫门口。
“小安子,还不快放杂家出来?”钱公公看到这一幕,马上对着一旁一脸错愕的人命令道。
小安子回过了神,看着一脸冷笑的人,拳头握了几下,随后说:“钱总管,在可可姑娘回来之前,你还是乖乖的在里面呆着吧。”
“小安子,你真的不要命了吗?”虽然两人只是几次接触,但是钱公公早就已经看出来,小安子是个贪生怕死的主……
☆、你又给朕带了什么麻烦?
他不知道为何这次,小安子居然敢对自己下手。
“我只是贱命一条,再说,我现在放了你,以后你会放过我?”小安子看着他,眼里有着轻蔑,还真当自己是白痴了。
钱公公眼里闪过狠色,随后说:“好,杂家倒没看出来,你还真是有点小聪明。不过,得罪杂家就是得罪太后娘娘,现在放了杂家,你一条贱命抵过,如果等会闹到了太后那去,要你全家的命。”
小安子一愣,眼尖的瞥见不远处又折回来的马车,随后哭丧着脸,说:“钱总管,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小的过不去啊……”
“哼……”钱公公见到他这副样子,得意的冷哼一声,而小安子也作势要上去打开他的脚铐,但是却被一个怒喝声打断:“小安子,老娘都快游遍皇宫了,你居然还愣在宫门口?”
“这……这……钱总管,看样子只能再委屈你一会了。”小安子说完,便押着他进了皇宫。
此时的御花园里,飘荡着优美的乐声。几只蝴蝶扑着翅膀,流连在朵朵开的芬芳的花丛中。而旁边的几个相貌较好的妃子则是拿着扇子,香汗淋漓,在一旁娇喘细细的扑着蝶。
御花园的上方,身穿龙袍的月离坐在那,手持着酒杯,嘴角勾着弧度,心情仿佛非常愉悦。
一旁弹奏着古筝的妃子见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方向,喜上眉梢,演奏的更是仔细。
这个时候,由远至近传来一阵突兀的马蹄声以及疯狂的喊叫声。
琴声戛然而止,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转向那边。
而原本坐着的月离,听到那喊声后,眼里有了笑意,随即起身,走了过去。
马车狂奔一阵后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随后秦可可从上满跳下,走过去拍了拍月离的肩膀说:“皇上,我刚才不小心擅闯宫门了,不知道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交给你处理了哈。”
月离见到她满是兴奋的双眸,轻笑着从怀里拿出手帕,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低声问:“今儿个来皇宫,又给朕带来什么麻烦?”
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说:“皇上,我可不是专业制造麻烦的,今儿个我是讨赏来了。”
“哦?”月离挑了挑眉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这个时候,君思忆的身影插入到他们之间,随后夺过月离手里的手帕说:“皇上,这种事情,还是由草民来做比较妥当。”
月离失笑了声让出了位置,随后对着呆愣在一旁的妃子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吧。”
那些妃子的目光一直落在秦可可身上,看着月离那无言的宠溺,她们都猜到了她的身份。但也只能心里嫉恨着,乖巧的退了下去。
“皇上……救奴才啊……皇上”这个时候,声嘶力竭的呼救声响起。
月离的目光转了过去,只见小安子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一脚踹在那呼喊的人的屁股上,呼救声停了下来。
“小安子,孺子可教也。”
☆、掌嘴,掌嘴
秦可可挖了挖耳孔,这太监的喊声,不用说,还真是难听。
“这是怎么一回事?”月离见着趴在地上,衣衫凌乱的钱公公,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
“皇上,今儿个我不小心在外边碰到了他,无意中发现他一个劲的在唾弃你……”
“胡扯……皇上,奴才是被冤枉的……”钱公公抬起头,打断了她的话。
“皇上面前,岂容你大呼小叫?小安子,掌嘴。”秦可可说完,拉着君思忆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小安子看了看月离,见他点了点头,便马上抬起手,扇了钱公公几个巴掌。
巴掌声刚落,便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
“太后娘娘,庄妃娘娘驾到。”
“来的还真准时,这样也好,免得浪费我时间,事情都要说两遍。”秦可可接过君思忆擦拭干净的草莓,丢尽嘴里,含糊道。
“可儿,什么时候你才会怕?”君思忆听到了她的嘀咕,忍不住的失笑。
“说到这,我也好奇,你为何不怕?”秦可可转过头,一脸狐疑的看着脸上没有丝毫担心的表情的人。
“因为,他给了我承诺。”
秦可可顺着他的目光,落到了月离身上,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说:“男人对女人的承诺不可信,男人对男人的承诺,能信吗?”
君思忆笑而不语,又递过去一个草莓。
在他们交谈间,太后跟庄妃两人已经到了跟前。
“太后……救奴才啊……太后。”钱公公见到来人,马上磕着响头,喊道。
太后走过他跟前,皱了下眉头说:“哀家最讨厌吵闹,掌嘴。”
秦可可听到这话,马上抬起头,看到一脸倨傲的庄妃,愣了一下,随后噗哧一声,把嘴里的东西给喷了出来。
“啊……”
随即响起了一阵尖叫声。
“失误,失误,庄妃娘娘,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用道歉,记得以后不要在我喷的时候经过我前面。”秦可可手上拿着君思忆刚递给她的草莓,抬着头,对着一脸怒色的庄妃笑着说道。
“你……你……”庄妃看着自己这一身洁白的衣服,被她喷的染上了红色,脸色变得铁青,但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给你擦擦。”秦可可说完,马上起身,结果膝盖撞到了桌脚,人往前扑去,好巧不巧的跌在了庄妃的身上,而她手里的草莓,落在了庄妃的脸上。
又是一阵尖叫声,而这次的尖叫声却喊着一丝羞怒。
秦可可马上从她身上爬起来,随后拉着地上的人起来。
“放开本宫。”庄妃怕她又会耍什么花样,大声喊。
“好。”秦可可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砰的一声,庄妃再次摔在了地上。
听到簪子落地声的响起,秦可可嘴角勾起了弧度,随后又坐到另外一个位置上,继续吃草莓。
“可儿,你故意的。”君思忆也坐到她身边,看着庄妃那狼狈样,忍不住的笑出声。
☆、要软的,就去捏柿子
“哼,谁让她想要卖俏又戴的满头金灿灿的,怕没人知道她有钱是不是啊?”秦可可也不否认,她的确就是故意的。
“嫉妒了?如果你想,可以在头上插更多。”君思忆看着那些落在地上的用黄金打造的头饰,笑着说。
“你看我的脸,它适合吗?”秦可可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眼里却是没有丝毫的沮丧。
君思忆轻笑出声,说:“可儿,如果你想变回来,很简单么,圆……”
“你想太多了。”秦可可马上把手里的草莓塞到他嘴里。
趁着这空档,庄妃也被宫女从地上搀扶起来。
“庄妃,你,你的胸口……”饶是已经步入中年的太后,看到她胸前的印记,也有点难为情。
“太后,她,她,摸我……”庄妃马上用双手掩住了胸前,跺了跺脚,脸上是又羞又怒。
“庄妃娘娘,你不要脸没事,但别拖着我啊,我可没那么无聊摸女人的胸,我看你是自摸吧。”秦可可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说。
“你,你下流,你,你该死。”庄妃顿时感觉自己的威望什么的,自从遇到她后,被践踏的一文不值了。
“男人才下流,我又不是男人。”秦可可说完,两只手拿起桌上的两个苹果,当着众人的面捏了捏,甚至嘀咕道:“怎么一点都不软。”
周围响起了笑声,君思忆拿过她手里的苹果,说:“可儿,果子本来就是硬的,要软的话,你可以去捏柿子。”
“其实,馒头也是软的,大馒头,更软。”秦可可说完,视线还在庄妃的眼前流连了番,手再凭空的捏了几下。
“你……太后,求您给臣妾做主。”庄妃脸色通红,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
“庄妃,你如此成何体统?还不退下去换件衣服?”太后皱着眉头的看着她,自己这个侄女,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如果她能入宫的话……
说完,她的视线落在了秦可可身上,眼里闪烁着光芒。
“太后,千万别想着算计我,对你没有好处的。”秦可可毫不退缩的对上她的目光,凉凉的说。
“可可,哀家欣赏你都来不及,怎么还会算计你。”太后脸上浮现笑意,随后在太监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秦可可嘴角抽搐一下,她才不相信这鬼话。
“皇上,哀家听说刚才有人硬闯宫门不算,还绑了哀家的随身太监?”太后含笑的看着秦可可,意思不言而喻。
“哦,天下还有如此胆大妄为的人?太后,您怕是道听途说吧。”月离嘴角亦是浮着浅笑,装着不懂她的意思。
“呵呵,哀家啊怕有些人会狡辩,所以特地把看守宫门的侍卫长给带来了。”太后说完,对着身旁的太监使了下眼色,他马上高声通传,随后原本在宫门口的人出现在了众人视线内。
“皇上,这种事情,哀家不好多说,不然又有人会兴风作浪,说哀家干政,你就看着办吧。”
☆、该怎么判,你懂的
既然太后让朕看着办,那朕等下做的决定,您会干涉吗?”月离直视着她的双眸,弯着嘴角问。
“只要皇上是依国法来断,哀家,定不会出言反对。”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月离垂下眼帘,在一旁不再言语。
太后则是对着那侍卫长使了个眼色,他马上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可可,他说的可是实话?”月离眉头微皱,看着悠闲的坐在那的人问。
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点了点头,随后说:“皇上,我一介妇孺,怎么知道这些杂七杂八的规矩?”
月离含笑的点了点头,随后对着坐在旁边的人说:“太后,朕觉得可可说的有理,不知者不为过……”
“那皇上的意思是,只要装着不懂,那烧杀抢夺,奸淫掳掠也能赦免了?”太后不动声色的打断了他的话,反问道。
“太后,可可她只是驾着马车进宫门,没有对任何东西造成伤害,怎么可以跟那些十恶不赦之徒相提并论?”月离眉头微皱,他看着太后的表情就知道她要揪着这事情大做文章了,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皇上,没规矩不成方圆,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破。如果硬闯宫门都能无罪的话,那皇家的颜面何存?”太后嘴角勾起,不急不缓的说。
月离沉默了下来,他找不到理由来给秦可可开脱,而且他现在还做不到不惜任何代价来力保秦可可,她只是跟她长得像而已,但她并不是她。
秦可可的视线一直在两人之间游荡,最后见月离招架不住了,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她干咳一声,然后说:“皇上,我就奇怪了,你们懂不懂硬闯的意思啊?他连阻拦都没有阻拦一下,怎么就说我硬闯了?我很明显是悠哉悠哉的驾着马车进来的,而且还是这个侍卫长睁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