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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
他话刚说完,秦可可马上举起了手。
庄百里把他们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却找不到借口斥责,只能暗自恼怒在心。
而这个时候,秦可可已经把她的方法说了出来,他一听,马上出言反对。
“胡闹,牛怎么可能懂得音律。”
“庄相,万物皆有灵,只要他们的乐声够动听,那就定能引起牛的共鸣。”
“哼,一派胡言。”
秦可可看着他那一副,跟你死磕到底的表情,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说:“是不是胡言,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
“爹爹,那就让她试试,如果不成,等同欺君。”庄仁把玩着手里的玉箫,不急不缓的说。
庄百里一听,脸上的怒色瞬间消失不见了,他含着笑,一个劲的点头:“仁儿说的对。”
“欺君?真是不得不佩服你们,那种无时无刻都能把皇上拖下水的本事。”
秦可可说完,下意识的瞥向了君思忆。
却跟他含笑的视线相接触,她一时间感觉热血沸腾,一拍桌子大喊:“来人,牵牛。”
很快,一头牛被被牵了上来。
“可可,你需要什么乐器?老夫命人取来。”秦桓林看着站在那,许久不见有动静的人,问道。
“什么乐器都是浮云,返璞归真才是王道。口技,足矣。但还是需要准备点东西……”
说完,她开始环顾着四周,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钱金珠,她嘴角勾起个弧度。
而钱金珠接触到她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但想想自己又没得罪她,周围又有这么多人,她定时不敢如何。
于是重新的仰起头。
而秦可可则是踱步到了她跟前,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喃:“钱小姐,很多时候并不是不说话就没事了的,从你带着这么多金灿灿的东西出来开始,就注定了你今天不会太平。”
“你……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只是等会要表演了,借你的首饰,梳妆打扮。”
秦可可说完,毫不客气的把她好不容易重新插上去的金簪子,全部给扯了下来。
许是钱金珠的人缘太差,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
过了片刻,众人被她所谓的梳妆打扮给雷到了。
只见秦可可把所有的簪子,都给胡乱的插在身上。
随后从怀里拿出蓝俊耀送给她的黑珍珠,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头牛的跟前停了下来。
她弯着腰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按在头上,一只手背在身后,正当众人狐疑她在干嘛的时候,她手脚开始剧烈的抖动。
“蹦擦擦,蹦擦擦,蹦擦擦,哦哦……蹦擦擦,蹦擦擦,蹦擦擦,哦哦……”
她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身上的簪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动着的光芒耀了人的眼。
☆、对付他,一只手,足矣
秦可可不断的甩着手甩着脚,摇晃着脑袋动着脖子,身上不断的发出叮当的声音。
半柱香后,她蹦不动了。
不是说斗牛斗牛,其实是因为斗牛士身上的亮闪闪的东西么?不是说,靠着发光的东西就能引起牛的注意么?
为什么它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这牛,它是瞎子?
想到这,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动作慢慢的缓了下来,蹦擦擦也喊不动了。
她脑海里快速的想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质问的时候,那牛,突然动了,发出了一声吼叫。
“成功了?”秦可可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少夫人小心。”
听到小铃铛的喊声,秦可可下意识的抬起头,却看到一双腥红的双眼。
次奥,牛发疯了?
她想跑,可是双腿却仿佛是灌了铅一样,动不了。
就在牛快要撞上她的时候,几个身影飞快的往她这奔来。
小铃铛拉住了牛尾巴,使劲了吃奶的劲拉着它。而君思忆则是飞速的把她给扑倒在一边。
她身上的簪子顿时洒落了一地。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惊在了原地。
“呵呵,君少夫人的口技,果真是厉害至极,在下佩服。这局,在下认输。”庄仁满是笑容的轻拍着手,说道。
而秦可可根本就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因为她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想必庄仁也是看出了君思忆脸色有异,才会说这样的话。
“别担心。”君思忆伸手抚平了她紧皱的眉头,对着她扯起个笑容。
“可是,你的手……”秦可可感觉鼻子酸酸的。
“对付他,一只手,足矣。”君思忆摸了摸她的头,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也不掩饰左手断了的事实,让花仙仙给她包扎。
“君少果真好气魄。”庄仁听到了他的话,站了起来。
乐器已经让下人给拿了下去,棋盘已经被搬了上来。
“可儿,你是有话要说么?”君思忆看她一直瞅着棋盘,欲言又止的样子,轻笑着问。
“没有拉,我只是感觉,下围棋一坐就是一下午,棋逢敌手的话,好几天都有可能,那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可儿说的有理,那这局,我认输。”
君思忆的话落下,秦可可赶忙的摇头,她可不是这个意思诶。
“那,就承让了。”庄仁眼睛眯起,嘴角勾起个弧度。
他果然还是没变,依他倨傲的心怎么可能接受不战而胜。
秦可可看着庄仁脸上的笑容,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忿忿的哼了一声,转过了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此时,耳边传来一阵嗤笑声,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坐在轿子里掩着嘴的身影,眼里有着狐疑。
而对方仿佛是感受到她探究的目光,干咳几声,又恢复了端正的坐姿。
这个时候,几张桌子搬了上来,笔墨纸砚已经准备齐全。
君思忆因为左手受了伤,所以秦可可就帮着他打下手。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男人还有如此的才华。
☆、这个男人太腹黑
在不自觉中,秦可可用了自己的男人这五个字,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在心底说这话的时候,是多么的顺畅。
“相公,应该画上个女人。让她一袭白衣,青丝飘扬,香肩半露,肩上画上只蝴蝶,蹲在成片的花海里,这样才是美女报春图。”
君思忆嘴角露出些许笑意,然后按照她的意思,开始勾画起来。
但是他下笔的力道却是有轻有重。
看着纸上渐渐出来的轮廓,秦可可双手捧着胸前,眼里有了迷醉。
但很快,她脸上有了错愕的表情,随后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个,相公,请问下,这个男人是谁?”
“我。”
“那,这男人下面的女人呢?”
“当然是娘子。”
秦可可头上满是黑线,看着他俊逸的侧脸,问:“相公,你是在画传说中的春宫图吗?”
“当然不是,衣服都还在。”
……
一炷香时间过后,庄仁那边已经有了响动,只见他放下笔,对着一旁的小厮点了点头。
他们立刻把他的画举了起来,是一副山水图。
虽然秦可可不懂画,但是她从周围那些惊叹声中也知道,庄仁画的如何。
“君少夫人,看你这表情,貌似对在下的画很不屑……”
秦可可眼睛一睁,这丫的还真是专找茬的,她只是轻轻一瞥而已,什么时候表现不屑了?
但对方都强烈的向自己传达,他欠骂了。那如果不骂他几句,他肯定会浑身不舒服。
那就胡诌几句吧。
“这山水画,不错是不错了,但是庄少爷,你不感觉过分阴暗了吗?”
她这话一落下,周围响起了讽刺的笑声。
而庄仁也是忍不住的嗤笑出声。
“君少夫人,你不会看不出来,在下画的是黄昏时候的山水吧。”
秦可可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后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看出来。
在我的眼里,就算是黄昏,那也应该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可是你眼里的黄昏,却是以暗色调为主,连这水,也是死的。
都说画由心生,可见庄少爷的心性是如何的阴暗……”
“秦可可,一看你就是不懂画,你少在这胡言乱语……”一旁的庄剑忍不住的开口斥责,却被庄仁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他颤抖了一下,噤声。
“画由心生,这句话颇有道理,在下倒要看看,君少的心性是如何的。”
听到庄仁这话,秦可可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完全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男人的脚。
她狠狠的瞪着庄仁的背影,自从遇上这魂淡,她就屡屡的感觉到挫败。
这男人实在是太腹黑了,他比自己还会抓字眼,往往都是反将自己一军。
“君少,果真是画工一流,在下认输了。”
这话把秦可可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莫非这里信奉的是,男人好色英雄本色?
想到这,她眼睛一亮,快步的上前。
当她看到君思忆的画的时候,脑袋瞬间短路,愣在了原地。
☆、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没多久,君思忆便收笔,笑着看前边愣在那的人,问:“娘子,喜欢吗?”
秦可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画上,原本交叠在一起,滚在花丛中的男女不见了,转而变成相拥而坐。
他们身后是花海,身前是悬崖,天空则是布满了火红的夕阳。
庄仁细细的观察着眼前的画,随后嘴角勾起个弧度,视线落在一旁还处在呆愣状态的人身上。
“君少夫人,在下有一事想要求教。”
见她点了点头,他笑着问:“不知道,从这画上,能看出君少是怎么样的心性?”
秦可可脑海里一直思索着,他是如何办到的,但是却怎么样都想不出来。
听到他的问题,想都没想的回答:“这幅画,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一边是天堂的美好,一边是地狱的毁灭,可以看出画这幅画的人心里很矛盾。但是幸亏他的心里还是美好的多一点。”
从她说话开始,庄仁的视线就一直没从君思忆身上离开过。
可惜,他半掩着眼帘,看不出他眼神的变化,但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君少夫人果真是朵解语花。在下甚是好奇,君少的心中,到底在矛盾什么?”
庄仁的话音刚落,原本略微低垂着头的人猛的抬了起来,锐利的眼芒快速的闪过。
“呵呵,在下懂了,既然君少不方便说,那就当在下没问过。”他说完,淡淡的瞥了眼一旁的秦可可,见到她眉头微皱,畅快的笑出了声。
君思忆的表情总算是波动了一下,他拉过站在那一个劲的盯着他看的人,说:“娘子,这幅画是为夫特地为你而画的,可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他见成功的拉回了秦可可的思绪,眼底有了笑意,随后在它耳边低喃:“至于不简单在哪里,等回房了,为夫再告诉你。”
极具暧昧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的起哄。
但是秦可可脸上虽然是带着笑,但是却笑的僵硬。
庄仁的那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已经印在了她脑海里。
并不是她多疑,而是君思忆的感情,来的太快,让她心里一点踏实的感觉都没有。
“可儿……”君思忆完全的把她的心思给看透了,无奈的叹了声气,轻拥着她并没有解释。
秦可可双手抵在胸前,给他的心拉开了一点距离,干笑着说:“那个,那个是不是要开始诗词歌赋的比赛了……”
她说完,感觉到腰间的手臂力道突然加强,马上娇嗔道:“相公,让人家看看你那风、流的文采吧。”
君思忆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疏离,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
他们之间的反应,庄仁都一一的看在了眼里,于是开口道:“诗词歌赋,不需要比了吧,在下认输。”
他一开口,周围顿时哗然。
“仁儿,你……”庄百里脸上有了焦急的神色,急急的开口阻止。
“爹爹,我认输了,那就是君少赢了第一局。至于第二局,我也认输……”
☆、苦无对手,就制造个对手
“仁儿,你,你……”庄百里不明白他为何会说这个话。
来的时候,已经千般交代,万般嘱咐,一定要他当上这个王爷。
那样,庄家才能更上一层楼。
可是,他却接连的认输。
庄百里一时间气的浑身发抖,但偏偏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庄仁是他的长子,是他最为得意的一个儿子,年纪轻轻的就入了军营,掌控月国两大神卫营的其中一个。
但也是最桀骜不驯,最难掌控的。
从小到大,就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办过一件事情。
只是主动要求过一件事情,那就是让他进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