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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想转移话题,在座的两个人也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
庄仁把身子靠在了椅背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首先,庄仁,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太后的儿子?”秦可可率先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如果这个疑惑不解开,她是怎么样都无法安心的。
庄仁轻轻的摇了摇头。
秦可可有点诧异,看来她一开始的猜测都是错误的。
她沉默了一会,再问:“那你是皇上的儿子吗?”
庄仁亦是沉默了,片刻后,他出声:“不确定。”
“不确定?”
听着耳边满是疑惑的声音,庄仁轻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这秘密他一辈子都不想说。
但是今天看来,是不成了。
他轻轻的闭了闭眼,随后缓缓的开口:“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姓月,但是我知道,我姓安……”
☆、关于安妃
“安?安妃?”秦可可脑海里快速的闪过这个名字。
她在皇宫中那么多天,可不是白呆的。每天无聊拉几个宫女太监聊聊天,套套话,也听到了不少的传言。
其中,就包括安妃。
庄仁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苦涩。
当初安家在月国如何中天,安家大小姐安妃宠冠后宫。
但是却被人发现跟侍卫通…奸,被先皇捉…奸在床。
先皇虽然震怒,但是也不是昏庸之辈,再加上对安妃的爱意,他也只是把安妃给软禁在宫殿一年有余。
安妃在后宫失事,对安家可以说是重创。
而当初跟爱妃情同姐妹的庄妃,也就是现在的庄太后,却意外的入了皇上的眼。
原本被安家踩在脚底下的庄家,因为这个原因,在朝中的地位稳固的上升。
相反的,安家却处处的遭受打压,最后,却被冠上了通敌卖国,谋反作乱的罪名。
当那奏折呈上,先皇震怒,在要下旨处决安家的时候,后宫太监来报,安妃产下一皇子。
这让安家有了喘息的机会,毕竟安妃借着这皇嗣,完全可以翻身。
到时候枕边风一吹,安家依旧是荣耀世家。
可等先皇到了后宫的时候,庄太后却说那并不是先皇的亲骨肉。
为了确保皇族血脉的纯正,先皇让人准备滴血认亲。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两滴血并不相溶。
安妃根本就不想把这孩子曝光,但为了救安家,不得不出此下策,没想到却被人动了手脚。
她心里非常的清楚,她的身子是清白的,而她的儿子也是皇上的子嗣。
但是当时先皇震怒,压根就听不到她的哀求。
最后,安妃跟孩子被赐死,而安家被满门抄斩。
秦可可快速的脑海里回想了这些,随后拍了拍眼前的人的肩膀,说:“庄仁,你是正宗的皇室血脉,这根本就不用怀疑。”
她眼前的人抬起头,眼里有着迷茫。
秦可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果然是当局者迷啊。
她干咳了几声,说:“庄仁,其实这事情,我们完全可以从多方面来分析。
第一,女性的生理需求,你想想,当初安妃宠冠后宫,被皇上恩宠的次数肯定不少,她的生理已经完全可以得到满足了,又何必要去偷情?
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没有被捉奸在床,就算有那么点风言风语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对她都会有影响,所以,她压根就没理由去偷情。
第二,有没有感觉庄家崛起的异常诡异?安妃被赐死,庄妃坐上皇后的位置。安家没落,庄家崛起。
据说这时间,根本就没多久。你想想,第一世家是吃素的么?那么短的时间就被人给践踏掉?
还有,皇后之位,当初安妃那么得宠,都没有坐上皇后的位置。而庄太后呢?她原本就是个籍籍无名的妃子,却一夕之间得宠,然后在安妃被赐死后没多久就成了皇后,你就不感觉怪异么?
第三,你是安妃生下的皇子是吧,
☆、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跟你唱反调
庄家为何不斩草除根,反而要冒着欺君罔上的危险,偷偷把你从宫中带出来,养到现在?”
秦可可说完后,看了看房间内的人,见他们都是一脸思索的样子,她的脸上反而有了轻松的表情。
说实在的,她现在脑袋瓜都要爆炸了,这些疑点,仿佛是一圈绕着一圈,如果没有抓到那重点,那根本就解不开。
而眼前的两个男人,说不定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那是为什么?”
突然原本低着头的两个人同时抬起头,看着她问,
秦可可原本悠哉的喝着茶,在听到他们的话后,刚到嘴里的茶如数的被喷了出来。
“可儿?为什么呢?”君思忆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笑着问。
“如果知道,我还用得着问你们么?”秦可可好不容易的抑制住了咳嗽,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
“那,如果庄兄说出他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的话,会不会能让你猜到一点?”
君思忆依旧是略带疑惑的问,但是他的眼底,却满是温柔。
他不是不想,他只是喜欢看着她一脸自信的样子。
她或许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她那熠熠生辉的小脸,是多么的吸引人。
而房间内的另外一个男人,跟他也是想到一块去了。
庄仁看着眼前的人,看着他们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动作,心里是有说不出的羡慕。
但是他也只有羡慕而已,对于他来说,能看到眼前的人那灿烂的笑靥,就是他这生最大的幸福了。
他嘴角勾了一下,随后开始说着当初他是如何知道的。
房间内的烛光不断的跳动着,印着三个人的身影,落在门框上。
直到东方的天际有了丝亮光,房门才再次打开。
“庄仁,去君府吧,这里,不适合你呆了。”君思忆怀里抱着闭着眼瞌睡的秦可可,看着房间内的人说。
“我正有此意,不过,怕你不同意。”
“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做了么?”君思忆看着他耸肩的样子,嘴角露出浅笑。
“当然不会,你知道么,我这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跟你唱反调了。”庄仁说完,关上了房门,率先的走到了前边。
“那个,你不带点东西?”
“需要带么?君府里要什么没有?”
看着他那类似于无赖的行径,君思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抱着秦可可的双手紧了紧,随后跟在庄仁的身后,出了庄府。
他们出去后,庄府又陷入了静谧中。
而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却是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后,直到他们坐上马车,他才快步的回到里边。
走到花园里的一座假山旁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闪身进去。
只见他轻轻的按了块岩石,假山下边的地面便缓缓的移开。
他点起了火折子,小心的迈步进去。
借着朦胧的烛光,可以看到石阶上满是青苔,这密道并不是近期修建的。
过了这段台阶后,里边便出现了几条小通道。
☆、如果驯不了,那就弃了
他很自然的选了中间这条。
等再行一段路程后,周围的人便多了起来。
他们根本就不关心进来的人,只是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那小厮走到了一间有成片士兵守卫的石室前,说了几句话后,便被放了进去。
石门打开,里边坐着几个人,他们全部都带着面具。
他只是瞥了一眼后,便慌乱的低下头。他走到了庄百里跟前,在他耳边低语,随后退了下去。
“庄仁,还是不同意,是么?”
庄百里抬起头,眼里闪过讶异,自从接触到这个人后,他就从来没有听到他主动的说过话,甚至也没有听他说过如此完整的一句话。
但是讶异的同时,他的脚底却是窜起一股凉气,他脸上浮现谄媚的笑意,小心翼翼的回答:“爷,那小子向来都桀骜不驯……”
“如果驯不了,那就弃了……”
“不,不,爷,仁儿他是个人才,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必定能说服他,让他为爷效力。”庄百里赶紧的开口。
“他并不是你儿子,你为何这么紧张?”
那人眼里闪过一丝冷芒,盯着那不断的擦着汗的人问道。
庄百里不敢看他,从他记事起,就知道庄家背后有个大人物存在。
而只有庄家的世代家主,才能有机会接触到他。
庄家能一步一步的成长,甚至一飞冲天,全都依靠眼前的人。
连庄太后现在的位置,也都是眼前这个人赐予的。
他每次跟庄太后见面,看着她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着她以庄家的领导人自居,他都恨不得抽她几巴掌。
因为,皇宫的任何地方,都布着这个人的眼线。
他怕庄太后的言语引得眼前人的不满,那到时候庄家可就完蛋了。
他能让庄家取代安家,自然也能让别的家族取代庄家。
一想到这,他的脸色有点苍白,随后抑制不住的跪在地上。
“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能说服仁儿……”
“三天……”
庄百里赶紧的磕头感谢,他明白他的意思,三天,三天的时间他必须要把庄仁给拉来。
庄仁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是有句话不是说养父要比生父大么?反过来当然也是一样。
从小,庄仁就显露出了不俗的才干,而他的其余子女,都是酒囊饭袋。
所以,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到了庄仁身上。
虽然不明白为何有一天,原本对他言听计从的人突然对他不理不睬了,但是他也只当是庄仁年轻气盛,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一心的想要把庄仁给培养起来继承庄家,又怎么甘心他就这样的被除掉。
至于庄家香火这方面,他会想办法让庄飞燕嫁给他,这样的话,虽然这一代的庄家家主是外人,但是他至少能让庄家达到一个全新时期。
而他的下一代,也就是自己的孙子,刚好能继承。
一切的一切,庄百里早就计划好了,所以,他绝对不允许有什么意外发生。
………………………
秦可可从马车上下来,君府是真的缺少人手了。
☆、奴家摔的好痛
除了那几个老仆以及她亲手训练的几个小厮外,其他下人,能走的都已经走了。
而君老夫人,早已经被她给偷偷的送出了京,此时正在通往邻国的路上。
水月也跟着走了,她顿时感觉心里轻松很多。
不然,她还要费心思的提防着这女人给她下套下药。
她已经过够了那种,喝一口水都得千提防万提防的生活了。
差点忘了,君府还有个女人死赖着不肯走。
她看着倚在门边,一脸委屈的人,嘴角勾起个弧度。
这样也好,有人送上门来给她消遣,她又怎么会推辞。
“我说,南艳儿,你是职业病犯了是吧?君府不是妓…院,你又为何要站在门口接客?”
南艳儿无视了她满是讥讽的话,越过她,往她身后的君思忆奔去。
结果,却听到扑通一声。
秦可可赶紧的转过身,看着她跌了个狗吃屎,下意识的瞥了眼一旁的庄仁。
见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事情,不是他搞的鬼,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南艳儿痛呼一声,随后幽怨的看了眼一旁的人:“庄公子,你摔痛奴家了……”
秦可可原本以为她会跟君思忆哭诉,没想到她却把目标瞄向了庄仁。
庄仁嘴角勾起个弧度,随后对着她伸出了手。
南艳儿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递到了他手里,脸上是一脸娇羞。
庄仁拉起她,随后用在场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那,再摔一下?”
说完,他的手再次松开,南艳儿原本就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她把身子的所有重量都依靠在庄仁的手上。
却不知道他会突然松开,她再次华丽的摔在地上。
而始作俑者,却是拿出袖子里的手帕,擦了擦双手后,把手帕丢在她的身上,迈过她,朝着秦可可走去。
看到他的一系列动作,秦可可忍不住的想竖起大拇指,这实在是太狠了,地上的人怕是被打击的不轻吧。
“思忆,奴家,奴家摔的好痛……”
听到这柔弱的声音,看着她缓缓举起的手,秦可可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什么时候,这清高的花魁,堕落到这样的地步?
她依稀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南艳儿那盛气凌人,趾高气扬的样子。
害得她误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而现在,她却变成了这样子。
秦可可实在是找不到词来笑容心里的感受,她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
因为她的右手向上举,宽大的衣袖落了下去,露出了满是刀伤的手。
秦可可听君思忆说过,南艳儿被歹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