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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吸干了月帝!”一张清秀可爱的容颜,手上拿着光城圣院的急件公文,朝主子认真道。
“春之圣使是魔物吗?”什么叫她吸干了月帝?
舞天飞琉坐在书房里,一张大桌上摆满文件,她托着侧颜,看着眼前的得力左右手亚亚,眉飞色舞的形容着。
“这不是魔不魔物的问题,而是她的行为个性问题。”亚亚甩着食指。“根据我得来的内幕消息……”
“从哪来的内幕消息?”
“我派人从民间各个地方搜集而来。”
“亚亚,这哪叫内幕消息,这叫没经证实的流言,作不得准。”
“至少可以当作推断的依据呀,无风不起浪嘛。”
“那你推断出了什么?”
一说到这,亚亚更是神情大亮。
“从各处传回来的消息有个共通点,就是春之圣使相当迷恋觊觎月帝的姿色,在银月古都就多次想染指月帝,还有,听说她曾在荒魁之原当在各国使臣的面,扑倒月帝,拼命吻月帝呢,真是大胆豪放。”摆明向大家宣示月帝是她春的人。
“银月古都的月帝容姿犹胜女子我是听过,但是以前听过春之圣使的个性,不太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呀。”
“要做这种事也不会写在脸上呀,而且听说她对月帝喜爱到不惜在荒魁之原和妖魔界的鸠暗对上,二个人为争月帝互不相让呢!”
鸠暗。海丝达女侯爵的妹妹。“嗯,海丝达在妖魔界可是魔皇大公身旁倚重的人之一。”
“就是呀,春之圣使竟然敢跟来头这么大的人起冲突,可见月帝所占的重要性,飞琉主人。”亚亚忽倾身横越大桌,迫近主人,笑的神秘兮兮。
“麻、麻烦有话直说。”猛然逼来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愣她一下。
“纵合以上这些,我得到一个重要的结论。”水漾大眼,弯弯眯起。
“愿闻其详!”
“春之圣使一定惹到小人了。”她神态一转,冷呿。
“哦。”先前还把春之圣使贬的兴高釆烈,一眨眼就翻案。
“能流传在民间的消息,版本必定多种,但这件版本竟然都只有一种,再说月帝身为四大圣君之一,光城圣院哪敢强迫四大圣君任何事,但是月帝和春之圣使的婚事确已定案,所以这件事的真相只有一个。”一根手指头比到主人鼻梁前。
“敢问是哪一个?”飞琉也笑笑的伸出一根指头横开眼前纤长玉指。
“和传言完全相反,月帝才是那个摧花大魔手!”
“如何证明?”
“凡看似柔弱,实际又手拥大权者,骨子里才阴险呢!”她断言道。“月帝完全符合以上的条件,所以月帝才是迷恋觊觎春之圣使的人。”
闻言,舞天飞琉不禁拍掌笑着。“亚亚你向来聪慧见解独特呀。”
“否则怎么能当‘浪?涛令’之主身旁的谋策者呢。”她昂然一哼。
“我很赞赏你的分析,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论光城圣院或四大圣君都跟她舞天飞琉沾不上边,身居浪?涛令之主的她,关心的只有四大海域的一切。
“关系可大了。”亚亚给她一记白眼。“想想,如果我们能在光城圣院甚至月帝之前就掌握到春之圣使的动向,利用她在光城圣院和月帝之间的矛盾,大家可以好好互动一下,这对四大海域未来可是助力。”
“互动一下!”说的真好听。“是互相换点利益吧。”
“什么互相换点利益,谁这么不厚道趁人之危呀,请称呼它是互相帮助的交流。”
“是喔。”飞琉看着她纯真可人的外表,双眉一锁就充满无助的气质,完全拥有让人松懈心防的能力。“果真是看来柔弱,实则拥有大权者,骨子里才阴险呀。”
亚亚是上一任权相之女,冷静机颖又擅用自身优势来达成目的,身为老权相之女,只要她出面,朝中老臣无不卖她几分面子,是飞琉相当得力的助手,更管理整个西海云台。
“讨厌,说这句话不要看着人家,人家这么害羞单纯,什么都不懂的,不过是做个建议。”她大发娇嗔的嘟起唇,扮起无辜小姑娘。
“是呀、是呀,你什么都不懂,这种阴险事主子我懂就行了。”飞琉扯着似笑非笑的唇角,喃喃念道:“你若害羞单纯,我大概就是天真无邪了。”
“倒是这个建议该跟文相聊一聊。”
“聊一聊。”飞琉柳眉挑了挑。说的真有人性,可惜这俩人凑在一起,聊出来的手法只会更阴诈。
唉,不晓得是不是她错觉,为什么每次看到亚亚和殊北里凑一起的画面,就像看到了化成人形会说话的狼和狈一样,奸得要死!
※※※※※※※※※※
“武相大人,这是亚达兰家族送来恭贺大人您平安归来的贺礼。”
管家捧着水晶盘,上头有二颗拳头般大的明月宝珠,身后还有护卫捧着数匹上等绸缎与稀罕少见中波浪凝汇而成的雪晶花。
“贺礼?”正要走进书房的安诃远冷眼瞥过这些珍宝。“打了有生以来最闷的一战,有什么好贺的,退回去!”
“等一下。”一名端丽的少女,连忙喊住那些要退下的护卫,转而偎向身旁的人撒娇道:“大哥,对方也是一片心意,又何必这么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他眯起眼看着妹妹。“西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借这种方式要我慢慢接受亚兰达家族,不、可,能!”
“你想太多了,他们——”
“他们压根没安什么好心!”安诃远在妹妹要开口时,再次截断。“多次交手我太明白他们的阴险,以为接近我妹妹再送几份礼,我就会上当,别作梦!”
“大哥,亚达兰家族只是想化解我们二代之间的争斗,不想再为彼此为敌下去,和平共处难道不好吗。”
每次一遇事就明争暗斗的互扯后腿,长久下去也非共事之道吧。
“和平共处当然好,只是绝不会发生在安家和亚达兰家族之间。”
“难道一点转寰的余地都没有吗?”为什么上一代的权势争斗非要祸延至下一代。
“没错!”安诃远断然道。“我警告你,少给我接近温斯特,从亚达兰家族出来,没一个好样的!”
“大哥,你不要这么主观否决好不好,温斯特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西妮不满嘟嚷。
“这不是主观,是形势分析,亚达兰家族一直与旧势力有勾结,现在朝廷积极要铲除老派势力,他们深怕被株连,当然改弦易辙,拼命要拉拢朝中要臣。”他身为武相,更是皇帝身边的重心人物,自然是被拢络的对象。
“你非得想得这么权谋吗,一点机会都不给!”
“机会!”安诃远唇角浅扬,冷嘲道:“如果薇娜会复生,或许我会考虑这个机会。”
“大哥……”每次提起薇娜,西妮也不好再多说。
依菲薇娜是安诃远的未婚妻,二年前死于一场意外中,嫌疑犯一直被锁定是亚兰达家族的长子,也因此事让双方家族结怨更深。
“好了,别再说了,这次看你的面子,这份礼我收下,只是别想我会和他们打交道,以后也不准再提起亚达兰家族。”
看着转身走进书房的背影,西妮也怅然,不知要到何时才能解得了大哥心中的结,更不知要何时两家才有化解仇恨的一天。
她无奈长叹,正要挥退一旁捧着宝物的护卫时,忽听到书房传来惊天大喊,声音之震荡,吓得西妮以为房子要被轰塌了!
“大哥、大哥怎么了?”
“武相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西妮和护卫们全涌上擂门急喊,里面却无回应声,其他人下人也听到声音全赶来。
※※※※※※※※※※
“撞门——快把门撞开——”西妮当机立断。
护卫们毫不犹豫行动,因为向来镇定的武相从来没有过这种失态大喊的情形,里面定然出事了!
就在一群护卫快速形成队伍,卯足一股力要撞门时,门却开了,幸好平时训练有素的护卫及时刹住!
“大哥!”
“武相大人!”
领头的护卫率先冲进房内,其他人守护在主子周遭,无数眼神四处察看室内,却无发现任何异样。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西妮看着犹僵立不动的安诃远,忧急问。
只见安诃远一脸铁青,拳头握紧,抓着一张信件,茫然的神情,正确的说是眉宇还带着惊愕。
“武相大人!”
“大哥,你快说话,别吓人了!”
面对安诃远连番的失态,众人全吓住了!
“恶魔要来了……这会让人抓狂的恶魔竟然……要到海上来……”他呆愣的喃喃自语:“光跟他说话……人就会有发疯的可能,他还要到这来作客……”
说到这,安诃远的表情更加如坠万丈深渊,且仿佛看到了成堆的流沙不停滚下埋了他!
“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干嘛一副比死还可怕的模样。
西妮受不了的拿下兄长手中紧握的纸张,只见上头画了一个火红的五角连星,底下标了一行小字,写着:将到,望请招待。
“火红的星星记号,是澔星哥哥!”西妮才惊喜的念出这久违的名字,一旁已又传来惊天动地的讶喊声。
下一刻,众人全死命抱住想由高楼跳下打算以自毁方式迫出全身灵力来张十层防御结界的安诃远!
“大哥——你疯了,又不是国家到了危急存亡的一刻,你用这种自杀方式张结界做什么——”
“武相大人——请您冷静下来——既没战事,也没妖魔来袭,莫以这等小事来轻贱生命——”
大家伙拼命的边劝喊边要拉下他!
“国家没到危急存亡的一刻,你大哥我的生命却到了危急存亡的一刻——”安诃远向来从容自若的定力此刻荡然无存,完全一副失控的模样。“那家伙要来了——繁澔星那双面贵族的恶魔——根本比真正的恶魔还可怕——”
“大哥——澔星哥哥不但是亚奈多国的皇族还是光城圣使——你说什么恶魔这么失礼的话,别像小孩一样胡闹,快下来——”
“失礼!我像小孩!”安诃远果然停下举动,回头对着自家老妹愤怒道:“恶魔不是生在妖魔界才叫恶魔,在人界有一种人比妖魔还可怕!这人出生贵族懂得操弄权势,又顶着代表光明的金环能够威震人心,尤其那副外表,像火焰一样亮,看——就像站在对面屋顶那家伙一样,好像身心都充满光明,事实上——”他倏地噤口,回头看着对面那抹火红的刺眼。
屋顶上,在阳光下几乎要透火的红发扬飞,拔挺修长的身躯环胸而立,见到对方定眼看来的目光,来人绽出明亮的微笑,抬起手挥了挥。
“哎呀,老友,真是久违了,知道我要来,特地来到窗口迎接我吗?”
夏之圣使繁澔星笑的相当灿烂,一身俊美近魅的外型,天生高贵的气度光辉,彷佛还真能看到阳光在顶上形成金圈,活像一副圣人图的显现,室内众人全看到失神,直到一声咚传来!
“大哥!”
“武相大人!”
可怕的现实,让安诃远终于硬生生倒下去!
“多年没到南海皇来,这里是这么充满特色,海洋的风情真是让人舒服呀。”
繁澔星悠靠着碧蓝海水凝结成的卧椅,奇色珊瑚为把,望着辽阔晴空,饮着深海绿藻烹煮的茶,真是徜徉惬意。
四大海皇的城堡宫殿皆建筑在海上,海水融着海沙转化而的城墙与街道,珊瑚细碎小石铺成道路,各色鲜红绿意的海中植物点缀,看似与陆上相差无几,阳光下却透出奇特的泽辉,粼粼如波光潋滟,这是海上才能一见的独景。
“感谢繁兄你对南海皇始终不变的喜爱。”木讷的声回应。
“尤其你这,环境好、风情美,真是生活的好地方。”
“再次感谢繁兄你对敝宅的不弃与赞美。”
“想来南海皇朝有安兄的守护,定然固若金汤,人民安乐。”
“三次感谢繁兄你对敝人的肯定与褒扬。”
“安兄,你的脸色很差呀,没事吧?”繁潞星关心的问候对面老友。
“四次感谢繁兄你的关怀,我没事。”惨无血色的唇,瞳孔放大的眼,僵硬不动的身躯,扯着没什么说服力的话。
“哎呀,安兄,我看不对劲,你的视线没什么焦点呀!”简直接近涣散。
“五次感谢繁兄你的好意,我很好。”
“安兄你真是客气呀。”繁澔星悠撑着下颚,笑得双瞳闪亮。“对了,不知道有没有对你说过,我个人对六这个数字充满复杂的感受,每次听到有人念出,我就会想跟对方来段特殊的恒久关系,这种关系相当特别哟。”
对面的茫茫眼瞳,果真开始聚焦。
“除非这世上没阴影,否则我会永远就像影子一样,能让对方有如影随行的感受,这是我最新练成的幽影定位法。”他一脸诚挚,笑得温切,再次道:“所以,安兄,记得想清楚再回答,你还好吧?”
繁澔星眉宇凝出一股迫力,像在表明:够胆,你就再来呀!
失焦的瞳孔当下炯炯回神。“繁兄,你多心了,我一切都非常好,只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