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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认知比所有感官觉醒得都要快,我因为想到你而发情,但这个秘密我永远都不会说。
“科里……”
切斯特无法在这里回应科里,他将他拖进暗道里的小房间里,企图让他安定下来。
科里却因为切斯特的转头吻上了他的脸,一种犹如冰块般的凉意传了过来。
切斯特抱住他:“科里,冷静,调整呼吸,转移你的注意力,用理智压住它。”
科里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服渗透进来。
在调整的同时,科里感受到原本难闻的空气中夹杂了其他味道(Alpha信息素),随着味道的加重科里身体里的燥热被压制下来,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发情,金发男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科里呼了一口气,准备离开切斯特,奈何那人似乎没有这种意图。
科里听到头顶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说过会等我,科里。”
“我发誓,切斯特。”科里抬起头,眨了眨眼微笑道,“我并没有说。”
切斯特头疼地看着怀里的科里。
他们距离刚刚相互交换戒指才过了一个小时,他没想过他们能这么快就在一起。失而复得让切斯特倍感珍惜。他的伴侣,他不该这么小看他。
切斯特:“你弄得这里到处都是你的气味。”
科里歪着头:“你嫉妒了,或许你该承认你的伴侣是个强大的家伙。”
成功和好胜心在他体内膨胀,科里完全没反应自己说了什么“鬼话”
他只是看到眼前的这个黑发男人先是愣了一下,再是微笑。科里觉得这个笑简直莫名其妙,甚至于诡异。
切斯特突然低头吻了吻科里的嘴唇,轻轻说了一个字。
“对。”
*
紧闭的小房间里传来几声叩门声。
科里站起来看见扭开门的人。
“嗨。”科里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康纳德,你这是要回归本职吗?”
“达蒙先生。”康纳德豪放地笑道。
正如科里所说,康纳德原先是个老兵,现今的他穿着部队里的迷彩服,壮实的身上还绑着弹条,手里端着一把全黑的冲锋枪,像个钢铁巨人。
“先生,我们检查过了,地下室里就只有两个没用的士兵,现在他们也被达蒙先生锁进牢房里了。”康纳德在和科里说话前不忘向切斯特说明。
切斯特放心地点了下头。
科里好奇地弹了下康纳德的枪:“这玩意哪来的?”
“达蒙,你真大胆,这样就跑出来。”康纳德压低声音朝科里说道,在切斯特的注意下恢复正常声音,“你要以为买来的可就错误了,达蒙先生。如今的威廉姆斯先生被我们的国家盯得死死的,为了防止他使用各种贵族手段,没收了他所有特权。对吧,威廉姆斯先生。”
切斯特冷漠地看向多嘴的康纳德,后者则不怕死地露出个古怪的笑。
康纳德从来自喻胆小,可是他总是把所有事都夸张化,然后在夸张之余又显出一点可怜的真面目。不过他的忠心让切斯特看好。
正如康纳德所说,国家古板地遵循着第一份文件,将切斯特和科里的孩子放在某个地方。对于切斯特单方面提出的那份并没有出现的文件,国家的决定是在一个月内让女医生克劳瑞丝·希尔顿出来作证,如果一个月内女医生并没有出现,孩子将归于L国伯爵本恩·布克申。同时国家限制了切斯特一切权利,以及财产。作为同属一姓的威廉姆斯家族对此漠不关心,在他们看来切斯特只不过是个小有成就的商人,一个关系浅薄的亲戚。
“哦——”科里淡淡地拖长声音。
他想起了很久之前来探访的罗森小姐,又想起刚才突然出现在窗户前的切斯特,还有好不容易在护士玛珍那里套出的话——虽然玛珍是故意说漏嘴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但黑发男人通通知晓。
“他从来都喜欢隐藏秘密呢,所以这次也有他的责任。”科里微笑。
切斯特无言以对。
“哈哈。”康纳德放肆地笑道,他觉得科里这句与其说玩笑话倒不如说是抱怨,这让他觉得有趣,“我们不该在这里说这些了,达蒙先生,你该看看我们的新伙伴。毕竟没有金钱的利诱,他们的真心真是难能可贵。”
门后传来交叠的脚步声,科里抬起头,看见敞开的门口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都穿着士兵服拿着武器,表情跟切斯特一样是淡漠的。
不等康纳德介绍,其中一个士兵走上前向科里问好。
“达蒙先生,我是乔·康桂尔,非常感谢您当时对艾秋的照顾。”
科里在大脑里搜索,一会才想起:“是那个独自来城市的小男孩,你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吗?”科里自动地忽略前面的事情——小男孩因发情而受到三四个Alpha觊觎。
士兵沉声道:“是的,我们今年在兵营里举行了婚礼,受到了很多祝福。艾秋时常说起如果当时没遇到达蒙先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艾秋家里十分反对我们在一起。我和艾秋都很感激您。”
“恭喜。”科里衷心道喜后又调侃道,“他已经可以准确地坐火车去兵营了?”
“是,感谢达蒙先生的挂念。”乔弯了下腰。
科里在心里无奈,是个无趣的男人,那笨蛋的品位也不过如此啊。
康纳德在后面挽住乔的肩膀:“这家伙是主动联系我们的,很多武器也是他从兵营里带过来。包括达蒙你在地下室,都是靠这家伙当士兵的经验推敲出来,当然,我们参与的寻找也占了很多。”
夸耀完后康纳德又立即介绍起另一个男人:“这个人是老肯曼的弟弟,汉密尔。”
“你好,达蒙先生。”汉密尔向达蒙问好。
科里也回应了他。
汉密尔比肯曼年轻,确切几岁科里说不出来,但他能从汉密尔身上看到老肯曼的影子。
汉密尔说:“我必须向您和威廉姆斯先生表示感谢,我的哥哥为了要照顾梅卡莎,已经放弃了很多次工作的机会。威廉姆斯先生让我哥哥有了稳定的收入,第二个孩子才能够成功出生。包括我身上的士兵服,也是你们借给我的,希望我能帮到你们的忙。”
科里:“梅卡莎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谢谢,汉密尔。”
“介绍就到这里。”后面的切斯特走上来,“我们也该从这里离开。”
众人点头同意。
切斯特想了一下,最后决定对金发男人摊牌:“科里,伯爵约我明天在教堂里见面……”
“哦,切斯特,我提醒你最好不要将我排除在外。”科里警告道。
预料之中。
这时先出去的康纳德和乔示意切斯特和科里可以出去,他们顺着通道快速前行。在经过火把和暗影后,科里小声向康纳德询问外面还有谁。
“阿瑟那家伙,他当我们的司机,也为我们监视。如果有危险,他会通知我们。”康纳德自豪道,“你知道达蒙,那个什么伯爵要来个明天邀请,他怎么不猜想那时候会有惊喜出现。”
科里笑了笑:“说不定会有上帝或者英雄突然现身呢。”
“哈哈,没错。”康纳德来到出口,他蹲下来谨慎地慢慢旋转门把,“别轻视威廉姆斯家啊。”
后面的科里听到他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老套的你帮助了我我也会帮助你的原理=_=
感谢阿颛、苏暖、盼盼投得地雷,走路會跌倒投得手榴弹!
现在是完结倒计时三吧……
作者最近去作死馆游了一遭,正在努力接受治疗=_=
☆、第57章 5夜袬
现在时间为晚上六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秋天独特的潮湿伴着夜风而来,大红色房子门前的绿色植物象征性地摇晃;发出几乎没人理会的细小声音。
随着夜晚地真正来临,房子门前的照明灯开始发挥作用,明亮的黄色光照亮着这个鲜有人来的地方。一般来说;这里的房子是很难能够卖出的,它们偏远、寂静,虽然有很大的庭院和始终茂盛的植物;但远离市区交通闭塞始终是最大的弊端。用粗俗的话描述;就是在房子里死去警察可能都不会知道。而事实证明;在房子底下修个地下室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成为了秘密,更别说地下室里还有个牢房;曾经关着一个麻烦家伙。
哦;如今这个黄头发的麻烦家伙已经逃走了。
正敲门的保镖的目的也是为了报告这件事。
“先生,科里·达蒙逃跑了,我们下去的时候发现牢房里关的是看守的士兵。”
被允许进来的保镖说。
被称为“先生”的是来自L国的伯爵布克申,此时他正坐在书房里的软皮椅上看桌角台灯散出的光。
布克申回过头,难得用犀利的目光在保镖脸上逡巡。
“他……逃走了?”
保镖明显地感受到随着这句话的结束书房里的温度降到了最底,布克申语调放得非常慢,仍使他感到害怕。保镖底气不足地道:“是、是的。”
“知道是……”说到一半布克申突然笑了起来,不用问都知道能来牢房救科里的除了那位冰冷冷的威廉姆斯先生还能有谁。至于询问的结果布克申也无需在意,明天他们就会见面,并且是最后一次见面。
想到这布克申不由兴奋起来。
站在门旁边的保镖看不懂他这位雇主笑容的意思,内心的惊慌感像是小蚂蚁顺着血管不断往上爬般。
布克申微笑地说:“玛珍回来了吗?”
“是的。”保镖连忙低头。
布克申说:“让她和那些人一起行动吧。”
保镖俯身:“是。”
布克申:“还有那个女医生还在吗?”
保镖:“还在,我们分了四个人看守,女医生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是吗,毕竟港口是没有那么好猜的地点啊。”布克申颇为遗憾地道,“让她沉海吧,这也算是一点点小惩罚。”
保镖冰冷地回答:“是。”
布克申转了个身,看向窗外:“今天的夜晚是这么漫长,不来些开胃菜怎么行呢。不过可惜我不能看见,越过小菜直接奔向主食对于我这样的老家伙可是不好的习惯。”
“你下去吧,在这里听一个年纪大的人念叨不会是什么乐趣的事。”
“是。”保镖再次俯身,向伯爵行了个礼,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书房里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壁炉里的火焰正在燃烧,那些艳丽的光点附着在木炭上随时都会发生哔啵的声音。
布克申依旧观看着窗外的景色,植物的颜色总是要更深,潜伏在一片暗影中,像是在随机而动着。布克申承认自己现在有一些激动和兴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到明天切斯特的反应,更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到继承了切斯特一切的那个孩子。
之前他和保镖简短的对话在他的脑中不停地回荡着。
布克申缓缓地转回身,拉开抽屉把里面的两张照片拿出来,他端详着十七岁的切斯特和婴儿的虚影。
“我一定会把这个孩子培育得很好,使他按我想象的路前进,他会让所有人都羡慕。”布克申喃喃自语,“就像泽西伯爵一样。”
布克申永远都不会忘记,当他们在观赏教堂“净身”,而泽西伯爵带着他最小的养子进来时,那真是个美丽的孩子,天真纯粹,对“净身”充满了害怕。坐在最近的布克申甚至能听到他柔弱的声音,听他在叫着爸爸爸爸,那真是悦耳的乐曲。
布克申记得那孩子叫维利尔,黑头发蓝眼睛,皮肤特别的白,特别是在黑色的毛绒犬陪衬之下。还有鲜血,在他的身上就像玫瑰一样热情浪漫。在场的伯爵都为他惊叹,他们和布克申一样喜欢看“净身”,喜欢这种返古的黑弥撒,要知道这种活动在现在的生活中等同于消失。不过L国也不是如此血腥的国家,比如将单纯烂漫的孩子献给魔鬼。在孩子完成仪式之后他们会被清洗干净,接受教徒的歌颂,那是最接近上帝的时候。
布克申爱L国,爱这些神圣的仪式,爱孩子们痛苦而扭曲的神情——在他看来这就是原始的象征。人类从猿人过渡而来,随着感情的丰富日益伪装,但只有痛楚是不会改变。造就L国这样的环境源于它选择了专|制的道路。专|制之下皇帝为大,而作为皇帝兄弟的泽西伯爵,同样也是权利的象征。
因此,布克申只是围观,他从来不敢对泽西伯爵说把维利尔借给他几天吧,上帝啊,他简直是在梦里都这么盼望着。
可惜的是,泽西伯爵只出现过一次,就算布克申天天去参加“净身”都没有再看过他,也没有再看过那个黑头发白皮肤的小天使出现。
这一定是魔鬼在嫉妒。
“我马上就要得到了。”布克申贴近模糊的照片,“不仅仅是渴求,而是属于我自己的养子。我会带他去参加黑弥撒,去参加各种仪式,让他的身心他的灵魂都依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