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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男人,那是哪种男人?收钱办事,还卖艺不卖身,装清高的帽子算是扣在自己头上了。其次,情夫啊。。。杨饷硕不仅小学毕业了,而且大学也毕业了。。。做为一个成年人,他非常非常明白,牵牵小手什么的根本够不上情夫的级别。。。而且也不及现代小朋友初恋感觉的级别了。。。杨饷硕尴尬地笑了笑,看严君侧的表情很是肃穆,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就他那点花花肠子,去搅有钱人的生活,大概还是太可笑了。。。这几天他在严家吃得好,睡得好,也算赚到了,也许现在和严君侧说再见,是一个好选择。。。“那个。。。严君侧。。。我。。。”
“那我们晚上做什么呢?”杨饷硕还没把话说出来,严君侧突然一个微笑,表情柔和下来。
“啊?”杨饷硕有点转不过弯,“啥?”
“晚上如果不做…爱做的事,那能干什么?”严君侧歪着脑袋温和地问。
杨饷硕承认自己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下来:“你一般晚上做什么?”
“没有应酬的时候,就到外面找乐子。。。”严君侧努力地思考过后,非常诚实地说。
杨饷硕自然不会傻到去追问,他平常都找哪些乐子。。。
“现在有小行了。。。我当然会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严君侧绕过大床,走到杨饷硕面前抓住他的手,“什么都没有小行重要。。。”
杨饷硕抖了抖有些招架不住:“那应酬呢,这些天你晚上都在家。。。”
“我说过,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杨饷硕为难地别了别嘴,还是不自主后退一步:“不如我们玩游戏吧。”
“什么游戏?”严君侧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明显曲解了什么。
“不,不,不。。。”杨饷硕挣开严君侧的手,“不是那种奇怪的游戏,不是在床上玩的!”
严君侧天真地睁大眼睛:“沙发上?”
杨饷硕有些欲哭无泪:“你的脑袋长歪了啊!不是沙发,是在地上!”
严君侧一愣,眼睛突然发光了。。。
翌日,杨饷硕和严君侧红着眼眶,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爱普生不悦的表情摆在脸上,严正警告杨饷硕“房事要有度”。。。
又过一日,杨饷硕和严君侧红着眼眶,带着黑眼圈,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爱普生的脸更黑了,严厉批评杨饷硕“不要纵欲过度”。。。
再一日,杨饷硕和严君侧红着眼眶,带着黑眼圈,睡眼朦胧,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爱普生的脸青了,向杨饷硕怒吼“懂不懂什么叫精…尽人亡!!”。。。
第四日,爱普生总算忍无可忍,但迫于严君侧的命令,只能蹲点在房间门口偷听到大半夜,却发现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寂静得可怕。。。
第五日清晨,爱普生和杨饷硕红着眼眶,带着黑眼圈,睡眼朦胧,精神不济地打着哈欠从各自的房间里走出来。。。两人遥相对望,杨饷硕给了爱普生一个清风笑容。爱普生则回以一张臭脸,怒气冲冲地冲到杨饷硕面前抓着他的衣领质问道:“这几天,你究竟和孙少爷搞些什么,每天让孙少爷如此疲劳!”
“我每天和孙少爷搞。。。”杨饷硕停顿了一下,侧首看到厨房里鸡嫂红着胖脸捂着耳朵娇羞地跑了,然后继续道,“游戏。。。”
“游戏?”爱普生有些没明白。。。
“字面上的意思啊,”杨饷硕笑了笑,“网游啊!我每天和君侧坐在地上,对着房间里的超大号显示屏玩游戏!太过瘾了!”
“这怎么可能!”爱普生难以置信,“孙少爷怎么可能像你们这些市井小民,沉迷网络!”
“谁说不可能,游戏面前人人平等!少瞧不起我家君侧!”严君侧可是他杨饷硕一手调…教出来的,谁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不相信!孙少爷以前从来都不玩这些。。。网游是你们这种现实中找不到社会价值的闲人才会玩的。。。”爱普生拨开杨饷硕,往严君侧的房间走去,所谓“虚拟游戏中的等级越高,现实中的废柴程度越深”。。。
“喂,昨天开新服,君侧通宵了。。。现在在睡呢,别打扰他。”杨饷硕想叫住爱普生,但也知道很难成功。这几天他还是很佩服严君侧的作风的,只花钱,不开挂,品行端正!
爱普生气势汹汹地冲到严君侧的房间,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竟看到大清早,严君侧邋遢地坐在地上,对着大屏幕一阵狂扫。
“小行。。。我快四十级了,但这关过不去,你和我一起打吧。”严君侧以为会直接推门而入的是杨饷硕,却不料是他的忠仆。
爱普生一口老血差点呕了出来,对着之后跑过来的杨饷硕一阵狂吼:“沈小行!!!”
杨饷硕无奈地掏了掏耳朵。他确实有些惭愧,让一个风流的贵公子以光速堕落成一个没有幸福和性…福的宅男。。。
作者有话要说:
☆、游戏升级
之后,杨饷硕被爱普生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勒令整改他的孙少爷。幸好,严君侧中毒尚浅,拯救起来比较容易。但一旦拯救成功,比较迫切的是自己屁股的贞操问题,所以杨饷硕积极性不高。。。
“通常像严君侧这种二次元游戏宅要重新变回阳光少年郎,都只要一个跳板就好。”在爱普生的炯炯目光下,杨饷硕煞有介事道。
“什么跳板?”爱普生不可置信地开口。
杨饷硕腆着脸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牌摆在爱普生面前。
老管家蹙了蹙眉头,盯着牌面,发现杨饷硕的牌花色和名称都很古怪:“这是什么?”
“桌游啊!”杨饷硕嘿嘿地笑着,一副哥俩儿好地模样搭着爱普生的肩膀,“孙少爷这不是沉迷网络了吗。这桌游也是游戏,而且是集体项目,如果喜欢上了这个,自然不会老呆在房间玩电脑。”
“这不就是打牌!”爱普生的眉头夹得更紧了,“孙少爷向来记忆力惊人,智力高人一等,打牌对他来说太小儿科了,他从来都不太喜欢玩这种弱智游戏!”
“再弱智能弱得过网游?”杨饷硕鄙视的眼神一扫,老管家沉默了。
好吧。。。爱普生不得不承认,既然他的孙少爷能喜欢电脑游戏,那一改往日风格,喜欢上打牌,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只不过。。。“你想把孙少爷变成赌徒?”爱普生拍案而起,“我绝对不同意!”
“不、不、不。。。”杨饷硕裂开嘴笑着,赶紧安抚怒气爆棚的管家,“桌游和一般的扑克牌还是有区别的!”
“不管形式怎么变,它还是牌!就像海带拳和剪刀石头布的本质是相同的!”
杨饷硕一愣,沉默了一秒后,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爱普生真的生气了,而后突然心一虚,小心翼翼地开口,“难道不是这样?”
杨饷硕继续“呵呵”地笑着,摆摆手:“桌游嘛,赌…博的属性已经减弱很多了,你不信,可以一起玩,反正人越多越好。”杨饷硕说着,把一下班就躲在房间里对着大屏幕狂按鼠标的严君侧拉出来,也招了鸡嫂,可人数一点,也才四个人,玩起来趣味性不大,于是悄悄地扯着严君侧的衣角,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以找蔡琳姐一起玩桌游吗?”
严君侧虽表情平静,但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君侧。。。”杨饷硕开始撒娇,当然自己的鸡皮疙瘩先起来了。但强忍着作呕的感觉,他露出小媳妇儿似的的表情巴巴地看着严君侧,见对方还是不为所动,只好出动杀手锏,挪着小碎步靠近,连扑带抱地蹭到严君侧怀里!这换做一个星期前,杨饷硕决然想不到自己会恶心成这样,但这几天他被严君侧搂搂抱抱,深吻加抚摸。再爷们的男人,也该变…态了。
“好吧。”严君侧平静的表情总算垮了下来,一块大豆腐在自己怀里揣着,这油他自然能揩就揩。
杨饷硕怡然自得地被严君侧摸着,然后使眼色让鸡嫂去叫人。可是鸡嫂叫了半天,蔡琳也不领情。杨饷硕从严君侧怀里挣脱出来,给了不悦的情人一个安慰的笑容,然后跑上楼去敲蔡琳房间的门:“姐,姐,出来玩儿嘛。。。”
屋里,蔡琳一声不吭,烦躁地按着电视。
“姐,我听鸡嫂说,严君侧从来不和你说话,”杨饷硕说着都能感觉到从门缝中漏出来的怨气,“喏,你今天想不想和他说话?我有办法,让他和你主动道歉,端茶认错!”房间里一片寂静,杨饷硕在门外耐心地候着。。。突然门后一阵声响,蔡琳开门了。。。
“哼。。。”蔡琳冷笑着斜视杨饷硕,“你有办法让他做什么。。。这能显示什么,你是在羞辱我吗?”
杨饷硕笑了笑:“姐,严君侧喊我‘小行’,我时时刻刻都在被羞辱,哪有资格羞辱你。”本来是句随口安慰蔡琳的话,杨饷硕不知为何,说着说着有点不是滋味了。。。
“那是你贱!”
杨饷硕一愣,感觉脑袋被射了一箭。。。“姐,严君侧赶你,你都不走。。。难道不。。。”杨饷硕看蔡琳狠狠地瞪过来,立刻识趣地闭嘴了。。。不管如何,他是收费的,就算贱,也是贱死在钱堆里,蔡琳是为了感情,就算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再高,也输给了杨饷硕。。。“其实,姐,你嫁给严君侧都这些日子了,你都不想讨回些便宜?”杨饷硕咧着嘴,“与其自己憋着难受,还不如让严君侧难受。。。”
蔡琳有些发愣,半晌挤出一句话来:“你究竟是站哪边的?”
杨饷硕挺了挺胸膛道:“我站在正义的一方!”
蔡琳翻了翻白眼,看杨饷硕过度兴奋的模样,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嘴硬着,但脚步还是随着杨饷硕到大厅去了。
既然人已经到齐,杨饷硕便开始介绍游戏规则。这款桌游非常简单,容易上手,偶然性大,戏剧性强,不用动脑,全靠注意力、敏捷度和运气。以扣分形式为主,一局只有一个胜利者,其余输家计算点数,一般赌的是钱的话,输赢起伏很大,太过刺激杨饷硕承受不起,所以规则就改为。。。“真心话大冒险!”杨饷硕郑重地宣布,“赢了的人,可以向点数扣得最多的人提出真心话大冒险,如何?”
“什么是真心话大冒险。。。”鸡嫂担忧地看着杨饷硕,“太子妃,鸡嫂没玩过。。。可以退出吗。。。”
“鸡嫂,”杨饷硕赶紧拉住起身逃跑的胖女人,“这个很好玩的,这是一种惩罚方式,也许你能看到爱普生,爱管家当众脱…裤子哦!”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话大冒险1
爱普生的眼刀飞过去,严君侧便一道镭射光挡住,差点击瞎老管家的老花眼。爱普生无奈地垂下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桌游上。
第一局游戏下来,严君侧已经熟练掌握规则,蔡琳也已入门,相较之下爱普生和鸡嫂的掌握程度稍欠,以领导者杨饷硕最为眼疾手快,顺利拿下第一局。接着,输家把点数粗粗一算,可怜老管家走了霉运,第一盘下来便输掉六十来分,开始接受惩罚。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杨饷硕奸笑。
老管家戒备地看着他,肃穆开口:“什么意思?”
“选真心话的话,就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大冒险就是我指定一件事,你去做。”杨饷硕笑着解释。
“什么叫诚实回答?如果撒谎呢?”不是老管家自打嘴巴想选真心话然后扯谎,而是这个惩罚方式本身就有漏洞。
杨饷硕无谓地耸耸肩:“这就是游戏,你撒谎,我也没有办法啊。”
爱普生一皱眉,开口:“真心话。”
杨饷硕一笑,问:“您老在什么情况下失掉您爱的初体验?”
所有人的目光“唰唰”地集中在爱普生身上。以杨饷硕这么多年的真心话大冒险实战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问题。对年轻的男性来说,初…夜早了,那叫有本事;还没尝过禁果,虽被人笑两声,但也无妨。可这个问题遇上老管家就不同了,严家所有人都知道爱普生没结婚,他年纪已经很大了,说第一次什么的,老脸也丢尽;若说没有第一次,那估计他这下半辈子得被人嘲笑到死。。。
“爱管家?”杨饷硕笑着,“你快说啊!”
严君侧侧首看了看爱普生,面无表情地金口一开,道:“如实回答。”
“孙,孙少爷。。。”爱普生非常窘迫,欲言又止,最后瞪向杨饷硕,道,“我。。。我要大冒险。”
杨饷硕眨了眨眼,又沉思了一会,道:“你确定?这回选定就不能改了!”
爱普生坚定地点头,就算让他当众脱裤子,他也会同意的!
“那好,”杨饷硕抿着嘴偷笑,“别墅外有一个秋千,我刚刚看到有三个小朋友在上面玩,你现在出去把小朋友赶走,然后自己坐在秋千上荡,边荡边叫‘好好玩儿啊’!五分钟内不准下来。”
“沈小行!!!!!!!!”爱普生老当益壮地一声怒吼!
杨饷硕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