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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雨泽淡淡的问道:“那丝儿,你又是怎么成了王妃的?”
我先问的,左凡儿嘟起嘴来。
“那日在醉仙楼,你喝醉了,就让我发现了。”
“你呢?”上官雨泽轻轻问道。
“我……”低了低头,一下不知该如何说。
左凡儿站起身,跺步来到荷花池边,抬头看着远方的天际,慢慢的开口:“我本是相府小姐左凡儿,一个月前,不小心落水,醒来后却失了记忆,也是那时才知道,十几日后就要嫁入三王府,在仙鹊山,我本是要与你说明的。”
“那我只问一句凡儿想当王妃吗?”上官雨泽一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上官雨泽笑了。
苏帛洱此时正坐在书房,面无表情,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着什么人?无影能感觉王爷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自从王妃进到王府后,王爷似乎心情就没好过。
没多久,就有人推开了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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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今天写了一上午都写不出来啥,我需要回家多睡觉,做几个梦才能继续瞎编,因为我周末上不了网,所以都更新不了,下周再继续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做个交易
苏帛洱定定看着迎面走来的人,脑海一闪而过两人相拥的画面,眼底划过一丝寒光,很快又隐了去。
“没想到你要找的人,居然是本王的王妃。”苏帛洱微微眯起眼,淡淡说道。
一听到王妃二字,上官雨泽就蹙起了眉头,认真说道:“帛洱,之前我并不知她就是左凡儿,如果知道,就万不可能会有今日的王妃。”
一脸平静,可衣袖里紧握的双拳却泄露了苏帛洱的情绪。
“帛洱,你是否对凡儿有意?”上官雨泽一双厉眼,紧盯着苏帛洱,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一丝变化。
一听此话,苏帛洱想到花园那抹绿色的身影,那挑衅的表情,那说不停的毒舌,微微顿了下,可也仅仅是顿了下,立马恢复一副冷漠的神情:“笑话,本王怎么可能喜欢那个粗俗的女人,完全不及仙儿的十分之一。”
上官雨泽微微松了口气:“如此,甚好,我与你做一笔交易如何?”
虽然有扑捉到了那一瞬间的停顿,但既然帛洱已经承认不喜欢这个王妃,赌气也好,真实也罢,他都要顺着这话,将凡儿抢了来。
“噢?什么生意?莫不是希望本王将这便宜王妃送给你?雨泽,你与本王相识都一二十年了,应该知道本王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你不是一直想彻查五年前杜丞相卖国通敌的案子吗?我可以帮你找出证据来,但条件是,你要给凡儿休书一封。”上官雨泽坚定的说道。
苏帛洱楞了下,没想到上官雨泽会以此为交换条件,这几年来自己也是和他说了不下十次,都被拒绝了,没想到一个左凡儿居然值得他这么做,真不知道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哪里吸引了他。
五年前,东日国忽然攻打南昭国,边关大战,当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杜丞相,被人查出他与东日国太子密切的书信往来,信内涉及南昭国很多机密,且那时南昭国边关一直告急,让人不得不怀疑,南昭国有通敌之人。
圣上大怒,在那个敏感时期,没有经过太多的审理和查证,圣上就下旨,杀了杜丞相一家,并株连九族,杜丞相这三代老臣,就这样走完了一生,但有一个人却侥幸逃过死罪,那就是杜丞相的独女杜仙儿,
杜丞相当年也算是苏帛洱半个师傅,所以自小亲近,杜仙儿更是从小就与苏帛洱定下了娃娃亲,杜丞相至死都没认罪,只是高喊:“老臣无亏先皇,无亏南昭国。”
一片丹心天地可鉴。
苏帛洱很明白皇上的考量,杜丞相三代老臣,劳苦功高是肯定的,但也是权倾朝野,皇上当时刚登基才两年,手中尚无实权,杜丞相如何不是心中的一根刺,此事一出,不论真相还是假象,皇上就顺势拔了杜丞相一根。
苏帛洱理解的是作为皇室的无奈,但对于杜丞相他内心是愧疚的,就答应了杜丞相最后的托付,保杜仙儿不死,好好照顾她。
通敌叛国是大罪,当时年仅13岁的杜仙儿,死罪可免,却是活罪难逃,被卖到了醉仙楼,成了现在有名的花魁仙儿姑娘。
也幸得这几年有苏帛洱的照顾,虽在醉仙楼,但也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官。
杜仙儿这女子,听闻也是长的美丽万分,性格温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也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
苏帛洱当年对这杜仙儿只是抱着照顾的心态,但几年相处下来,面对如此一个可人儿,倒也有了些感情,也想完成杜丞相遗愿将杜仙儿娶进府去,可一个通敌叛国臣子的女儿,要想进王府如何容易,苏帛洱虽然是个不羁的主,但也知事情轻重,皇上一日不松口,他也是无法将杜仙儿带离醉仙楼。
而此次,不知为何,皇上答应只要娶左凡儿为妻,就答应三个月后让杜仙儿进门。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当年杜丞相的案子,大家都心知陷害,但没有证据,也无人敢为其翻案,苏帛洱一半是在杜仙儿的恳请下,一半也是觉得他们苏室王朝亏对杜丞相一脉,可自己作为皇亲王爷,是不能出面去翻这个案的,不然,就是自己给自己打个耳光,所以才想找上官雨泽帮忙。
上官雨泽表面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天下首富,但实则是有天下第一情报网之称的风月楼的楼主,实力不可小视。
当然,苏帛洱相信上官雨泽的实力,远不止现在看到这般。
“为了这左凡儿,你可真是下了血本!”半嘲弄的口气。
“我并不觉得这是下血本,一切是我心甘情愿,只希望王爷以后不要后悔才好。”上官雨泽似乎看透一切,认真的说道。
“后悔?为那个女人?本王答应你,三个月内,如果你找到证据能为杜丞相翻案,本王自会放左凡儿离去。”
此时的左凡儿并不知道,已有两男为自己安排好了去路。
可左凡儿是谁?她也是有自己计划的人,嫁进三王府是迫不得已,离开却是必须为之,偷偷一走了之,会连累整个相府,自己休王爷终究也只是个美好的愿想,思前想后,左凡儿还是觉得只有让三王爷给自己休书,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这里。
所以把王府闹翻天是必须的。
正文 第三十章 管家
一早,左凡儿又被高歌的鸟声给吵醒了,很是怀疑,是不是她出嫁,相府的那群臭鸟也跟着一起嫁了过来。
醒了就起来吧!正好今日有些事情要做。
洗漱后,就坐在镜前让小月帮忙梳发,古代的发饰真的很麻烦,尤其是妇人发饰,左凡儿是个顶怕麻烦的主,既然现在已经出嫁,也只肯让小月梳个简单的小髻,大部发丝都随意散落在身后,可越简单,越能显出左凡儿的美。
妆毕,看着眼前的小姐,小月都忍不住看呆了,不由赞叹:“小姐,你真是太美啦!”
以前的左凡儿也美,可似乎从没有让小月感觉到美得如此震撼,现在的小姐美得灵气万分,美得惊心动魄,可能原因都出在那一双狡黠动人的凤眸中。
既然已经知道真面目,不用扮丑,那当然就要扮美啦!今日左凡儿特意选了衣裳,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却又似清雅万分,纯净又妖媚。
看了下镜中的自己,左凡儿勾了下嘴角,真TM的美。
从落尘阁走出来,一路不知道惊掉了多少人的眼,若不是旁边的小月,王府的小人都不敢相信这就是那黑面王妃,九天仙子下凡也不过如此吧!
左凡儿看在眼里,爽在心里,真想给他们甩一句:用飘柔。。就是那么自信
一路的小碎步,走得那个慢啊!就是为了多享受下他人这痴迷的注目礼,过了N…N久,总算悠到了高压锅的院落明瑞楼。
果然是王爷的住的地方啊!远看那伟立楼,就已是气派万分,走近才看清,这里是廊腰漫回,檐牙高啄,雕梁画栋,巧夺天工啊!这样比来,自己住的落凡阁是那么不起眼。
院前没有侍卫把手,左凡儿直直走了进去,还在正想那高压锅现在死在哪里呢?米想到忽然就窜出一只手,挡住了去路,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去,又是上次那死鱼脸无影,果然名副其实的来去无影。
而无影则是被这忽然印入眼帘的桃花面给怔住了,一闪而过的惊艳,又恢复了正常:“王妃,王爷正在处理公文,任何人不得打扰。”
微微笑了下,左凡儿说道:“麻烦你转告下王爷,臣妾自知这两日冒犯王爷,今日特来赔不是,还望王爷能见上一面。”
话音刚落,就传来了三王爷的声音:“让她进来。”
听到此话,无影引着左凡儿来到了王爷的书房门前,左凡儿推门走了进去,无影和小月留在了门外。
站在书房门口,阳光照亮了整个书房,左凡儿并不急着走过去,微微眯起眼,细细打量起来。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折子,旁有数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高压锅坐在大案前,居然让人感觉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在左凡儿打量房间的同时,苏帛洱也在细细打量门前的女子,一身粉色衣裙,衬得她肤白胜雪,唇不点而红,清晨的阳光照在背后,泛起淡淡的金光,她似乎像仙子就要在这金色光芒中羽化而去。
内心似乎被什么触动了,似乎真怕这仙子在阳光中羽化了,苏帛洱一挥手,无影会意,将书房门拉了起来。
房间忽然暗了下来,左凡儿才将目光转到了正前方高压锅的身上,慢慢走了过去,一脸甜笑:“王爷,这么早就在办公?”
苏帛洱只觉一阵清淡的果香扑面而来,看着眼前笑容可拘,一副谄媚样的美人儿,不知道又在搞什么把戏?
左凡儿有些心伤的神情:“王爷怎么不说话,莫不是连话都不愿意与凡儿说了?”
不得不说看着这忽然暗下的脸,内心涌上莫名的不忍,转头不想看过去,淡淡说道:“有什么事情,王妃直说吧!”
既然已经答应了上官雨泽的交易,这三个月自不会为难她。
撇撇嘴:“臣妾可是真心来向王爷道歉的,不过……”
“也有些小事和王爷商量啦。”左凡儿双手捧腮,眼睛笑成弯月,把脸凑到高压锅面前,才不在意他的冷面。
一双亮闪闪的眼,黝深的让人沉醉,配上这芙蓉面,好想拥入怀里,苏帛洱忽然觉得压抑得很,紧着双拳,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臣妾已经想明白了,要好好听话呆在王府!不过人生还如此漫长,臣妾不想每天就看星星看月亮看太阳,吃闲饭,既然臣妾做了王爷正妃的位置,自然有责任帮王爷管理好这个家,不知王爷意下如何呢?”美人计都用上了,赶快答应吧!
高压锅蹙起眉头,看了左凡儿一眼,就你那惹祸的本事,管家?王府还不倒闭,完全没得商量:“不行!”
脸黑了几分,继续说道:“那臣妾不管家,从旁给管家指导下,总可以吧?”
两字:“不行!”
又黑了几分:“那王爷给臣妾点钱,臣妾想出府买些东西!”
一想到这美丽身影跑出去,会让别的男人看到,苏帛洱脸就黑了下来:“更不行!”
谈判完全失败,左凡儿忽然一下眼泪就吧嗒吧嗒滴了下来。
一看到她落泪,苏帛洱只觉心里都揪了起来。
“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什么都做了不了,活着等死吗?我干脆死了算了!”伤心欲决的说着,左凡儿站起身来,准备冲了出去。
大惊,苏帛洱一把抱住了左凡儿,大喝:“你做什么?”
左凡儿只是低头在啜泣,什么话也不讲。
苏帛洱看着怀里哭泣的人儿,想到对上官雨泽的承诺,头痛万分,罢了罢了:“罢了,本王答应让你可以从旁指导管家,记住,只是指导!”
“真的?”左凡儿抬起一双被泪水刷得黑亮的眼。
半天没回话,一手却忽然向左凡儿眼角伸去,拭去了那残留的泪珠。
左凡儿呆了呆,摸上才滚热的泪水,苏帛洱才惊觉自己的行为,一下有些无措,有丝慌乱,口气不由恶劣道:“本王说的当然是真的!”
“那王爷,总要给臣妾点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