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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啊,明天你就要走了,思思想和你更靠近点。”歪着头,思思理所当然的说,每一次感觉那种合二为一的滋味时,她都有想哭的冲动,因为喜欢所以结合,那一瞬好像已经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了。至少,在分别之际,让她感受一次也好。
墨离殇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她这算是无言的邀请吗?还是他会错了意?
“墨哥哥?你怎么了?不喜欢吗?”思思伸出小手摸着他的脸,他既然喜欢玩亲亲,应该也会喜欢玩摔跤的啊,可是怎么皱着眉,一言不发呢?
“思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还是觉得问清楚比较安全,免得到时候吓到她。
“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很想和墨哥哥合二为一,我想更靠近你。”思思搂住墨离殇的脖颈,将脸贴到他面颊上磨蹭,感觉那高得吓人的体温,他发热了呢,和皇上哥哥还有师傅的反应是一样的。
“你确定?”墨离殇暗哑着声音又问了一遍,他快忍不住了。
“恩。”思思用力的点头。
“那就不能反悔了,即便你想停,我也无法停下。”这样的诱惑谁能抵挡的住?墨离殇一个翻身将思思压在身下,他的衣襟已经被她拉扯开来,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肌,滚烫的双手解开她的中衣,然后是里衣,最好露出洁白无瑕的兜衣,不盈一握的椒乳遮盖不住,露了出来,半隐半现十分诱人。
“唔……墨哥哥思思好热。”那种熟悉的热气又开始从小腹处蔓延上来,思思扭动着身躯,感觉又难受又舒服,很矛盾,只能不断地攀附着墨离殇喘息。
“嘘,思思一会儿就舒服了。”大手顺着那光滑的躯体一路走来,长裙也滑落地上,两人已经差不多坦诚相见了,墨离殇的手也向下探去,抹到一个阻碍,然后是湿漉漉的血腥,好似天光炸雷,她那里流血了。
感觉他忽然浑身僵硬的支在那,思思不解的抬眼去看:“墨哥哥?”
“思思,你等一下,乖别乱动。”墨离殇回过神,迅速将她的襦裙穿好,用被子盖住那诱人的娇躯,然后拉拉了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裳,衣冠不整的冲了出去。
“墨哥哥?”思思吸着小嘴叫唤了一声,他早没影了,唔,她累了,眼皮又开始重了起来,不过有点冷,思思想起白白那一身暖融融的皮毛,小脸上浮现一抹渴望:“白白,白白,你在哪?”
百虎本来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墨离殇吃了思思,没想到他却中途退场,说停就停,让它佩服得五体投地,换做他可做不到,正在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思思甜腻腻的叫声,它抖了抖身上的皮毛,一个纵身跳上床。
“唔,白白,我冷。”思思轻喘一声,抬手将它揽到怀中抱着,好暖和哦,体内那股莫名的骚动慢慢缓和下来,她闭上眼梦周公去了。
老大夫正睡得熟,忽然被人从被子里扯了起来,他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黑了半边脸的男人,咽了咽口水,颤巍巍的问:“少侠,您有何事?”
“现在我可以要她吗?”墨离殇扯着老大夫的衣襟,暗哑的问着。
“什么?”他这样莫名其妙的问一句,真是让人摸不到头脑。
“我们可以行房吗?”墨离殇不耐烦的说得更露骨些。
“啊,不可以,月事中不易行房,还是等她月事过了再说。”终于弄明白了,原来是那黑了一半的脸是因为欲求不满啊,可惜,现在她是不能行房的。
“该死!”暗骂一声,墨离殇甩开老大夫,冲到后院井边拉起一通冷水就往身上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是临门一脚怎么也踢不开,他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月凉如水,只听见哗哗的水声不断冲刷着男人炙热的躯体,那冰冷的不知多少年的身子,一旦被点燃,居然怎么也无法降温,直到后半夜,他才浑身湿漉漉的回到房内,思思正抱着百虎睡得甜美,他不敢靠近,只能在不远处贪婪的注视着她的睡颜,明日一别,再见不知是何期,该死的魁王,真该死!他把这一切全部归咎到那个始作俑者身上,这一次,他想完全消灭了他,连神魂都不留。
就这样看着她的睡脸一夜无眠,东方泛白时,墨离殇将百虎拎了起来,走到门外:“我要走了,照顾好她,包袱里有很多银票,别让她饿着冷着,你们就留在医馆不要乱跑,我找到秦牧就回来接她。”
百虎点点头,没有异议,反正先把他弄走再说。
墨离殇留恋的看了看门的方向,然后转身大步离去,百虎蹲在地上舔着爪子,总算走了,现在等思思身体一恢复,它就带她去找魁,三百年了,它真的不希望这两个男人的战争继续延续下去,或许思思就是改变这一切的契机。
“启禀陛下,据臣所知,龙腾宇现在就在可汗尔木,我们还攻吗?”林木终于找到在宫里闲逛的魁,他现在已经对那些政事腻烦了,管他哪里有灾有难,他只要戾气增强功力,所谓贤君明主,他已经没有兴趣再扮演了。
“哦,既然如此那更应该攻打啊,抓住漏网之鱼不好吗?”魁冷淡的说着,这个皇宫好似一个华丽的监牢,让他觉得烦闷,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做皇帝。
“皇上,您真心想要抓住他吗?”那当初为什么又要他们放水?
“怎么?你对他还有君臣之情?别忘记,是谁将他射伤,又是谁背叛了他,林木,你的心中只能有一个主子,自己选吧。”魁邪魅的紫眸扫视着他,他可不是秦牧,当初放水是因为想看看那带着天命的男人如何反败为胜,不过是觉得有趣,现在,攻打可汗尔木是场硬仗,他能从中得到不少的戾气,相比起来,龙腾宇的兴趣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你变了,我追随的主子,是一个淡泊天下的人,他不为名利,只为恩情,而不是现在这样,暴戾喜战,我的士兵是用来保卫家园的,而不是用来扩张领土的。”林木站起来,他越来越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也越来越无法容忍他的做法,那些残暴的举动是不应该出现在那云淡风轻的那人身上的。
“呵呵呵,淡泊天下?”魁大笑起来,秦牧是淡泊天下的人吗?他不过是城府颇深,掩藏了自己的真实目的罢了,却哄骗了这一群傻子,跟着他死忠到底。
“难道不是?”林木被他笑得有些恼了,怒目相瞪,怒极反问。
“天下间没有所谓的圣人,你眼中淡泊天下的人,其实争逐的也许比天下更加不耻,你可以走了,带着你的幻想和崇拜离开吧。”魁难得好心情的放过一个胆敢顶撞他的人,或许是很久没有尝试过被顶撞的滋味了吧。
林木双手紧捏,看着那双邪魅的紫眸,抿了抿唇,转身离开。他跟随的一直都是一份幻想吗?当初老皇让位,他淡然的拒绝了,临终托孤,他自愿做个恶人,只为让小皇帝早日长大,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只是一场戏?
“人生本如梦,醒来空一场,何必计较得那么清楚呢?”魁难得感慨的说着,随即发出一声又一声冷冷的笑,他终究不过是占用了人家身子的外人,那些忠贞的臣子士兵,终究不是他手下的魔兵鬼将,他们的心中没有魁王,只有秦牧,忽然感到万分萧瑟,什么时候,他开始在乎别人的心了?
“真是的,被封印太久,自己都傻了。”魁摇摇头,他冷血,残暴,以破坏一切为乐趣,是魔界最狂暴的尊者,怎么能有这种莫名的情绪呢?
“来人,传令下去,三万精兵马上攻打可汗尔木。”战争开始了,杀戮,血腥,毁灭,这才是他要的天下。
“小主,暗宣果然中计了,三万兵马马上就要攻来。”可汗尔木的营帐内,克里木正和龙腾宇商讨着计谋,布利斯冲进来禀告。
“很好,那些书信都准备好了吗?”克里木抬起头,睿智的眼里带着一抹冷残。
“都准备好了,现在王上已经慌了神,拉齐尔手握重兵却没有动作,他在暗逼王上退位。”
“看来一切都在咱们掌控之中,现在可以到皇宫去将序幕拉开了,腾,这是我们的第一场合作,希望能够大功告成。”克里木站起来走到门边,转回身看了龙腾宇一记。
“放心,一定会成功的。”龙腾宇笑了笑,脸上没有一丝难色,克里木见状也翘起唇角,然后他大步走出营帐,向皇宫走去。
“王上,去求拉齐尔吧,不然暗宣大兵会将整个可汗尔木吞噬了的。”皇宫里,大臣们都拼命地游说朵希尔大王,希望他能以整个国家为重。
“可汗尔木落在拉齐尔手中,难道就是一件好事吗?”朵希尔疲惫的反问,拉齐尔残暴贪婪,绝对不会是个好君主,于是大臣们又沉默了,拉齐尔是个勇士,所有的士兵都崇拜他,但他绝对不是个好君主。
“父王,这件事就交给儿臣来处理吧。”正在几人一筹莫展时,克里木走了进来,他威武的气势,浑然天成的王者之风,让朵希尔都怔住了,这个人真的是他那懦弱怕事的儿子吗?
“小主?您不是已经……”大臣们都吃惊的看着那不凡的男人走进来,那个传言已经被拉齐尔杀害了的小主,现在却光辉四射的站在他们面前。
“那不过是父王为了保护儿臣而传播的谣言,现在时机已到,是收回兵权的时候了。”克里木淡然的说着,根本没想过自己这句话引起的效果。
“收回兵权?克里木你在说什么傻话?所有的士兵都把拉齐尔当做了神,你要如何收回兵权?”朵希尔摇着头,为他的天真而伤怀。
“父王,一个背弃国家,勾结外敌的叛徒是没有办法做神的,如果再被我打败的话,他连人都做不了。”克里木冷静的看着朵希尔。
“打败他?不可能,克里木,你疯了,他可是可汗尔木最强悍的勇士……”朵希尔看着克里木,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他从小就不喜欢武艺,连骑个马都摇摇欲坠,如何去对抗那个战无不胜的拉齐尔?
“父王,您放心,等着我的捷报吧。”看到布利斯的放出的信号,克里木握紧手中剑,转身向军区走去。
拉齐尔正坐在主帐中,暗宣大兵压境的太是时候了,他只要稳坐在这里,就能逼着兄长交出王位,然而,他根本没想到,一股留言已经被克里木安排好的人带进了军营中。
“听说了吗?拉齐尔大帅其实是暗宣的走狗,他不出兵,是因为早就投降了暗宣。”
“你们看,这是暗宣王和拉齐尔大帅之间的书信往来,全部都是军事机密。”
“前龙钺的王被布利斯大人捉了,他也证实,当初暗宣政变,是拉齐尔将军派人游说的。”
“怎么可能?我们的神不会是叛徒的。”
“如果他不是叛徒,为什么不出兵?三万精兵压境,他却无动于衷,不是早就沟通好的了吗?”
“这……”
“士兵们,我们的家人,女人,孩子,都将在战火中死去了,而我们的神却无动于衷,这样的神还值得我们敬仰吗?还应该跟随吗?”
军心动摇了,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这时,布利斯发出信号,克里木来到军帐前,他不凡的风姿,凛冽的气势,让士兵们不敢稍动。
“我,可汗尔木的小主,现在向你们心中的神,拉齐尔发出挑战,因为他背弃了国家,他是叛徒,我将用未来王上的身份,处罚他。”克里木站在几十万大军面前威风凛凛的发出挑战讯号。
“拉齐尔大帅,克里木小主要向您挑战。”传令兵连忙跑到主营内禀告,拉齐尔挑起眉,克里木不是死了吗?就算没死,那个窝囊的小子怎么可能敢对他如斯不敬,还挑战他?
“真是克里木吗?”拉齐尔粗壮的膀子抖了抖,粗声粗气的问。
“是小主没错。”那脸时一模一样,但是,气势风度完全不一样了,传令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最后决定还是不说了。
“走,去看看,朵希尔玩什么花招。”拉齐尔站起来,扛上他的武器向练武场走去。
克里木一柄长剑插地,一身戎装立在月下,看着那如同熊般魁梧的男人一步步走过来。
“拉齐尔,你背叛可汗尔木,试图谋反,知罪吗?”冰冷的声音带着威严,让那拉齐尔微微一愣,随即冷笑:“我只是得到我应有的,有什么罪?”
“既然你不知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挑起长剑,指着他,克里木淡然的说。
“小子,等下就算你跪地求饶,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拉齐尔冷哼一声,将肩上的武器一横,那是一支千斤锤,重达千斤,落到人身上,可以毫不费力的断其筋骨。
“呵,不自量力。”克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