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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吗?可能他们真的默认分居,互相知道对方的底细……说不定透根本不想自己揭他的秘密和伤疤……所以他才对自己暧昧不明,以报复琉的不忠?
但是万一他不知道呢?……我应该坦白所见到的一切吗?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嗯?”透轻轻发出声音,以鼓励他说下去。是什么事情让这家伙大老远跑来呢?他昨天提过他要回家的。
“我……”此时夏树的气息已渐渐平缓,但双手依然颤抖。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然后像下定决心般,抛掉犹豫的想法和挣扎。不管他知道后会作如何反应,与其胡思乱想,不如挑明心情。
“我……我见到,琉……她和另一位男子在一起……黑色轿车,车牌号XX……他们,在做一些,不应该做的事……”
听到这里,透已经大概了解状况了。心情大好,嘴角上扬。
“不应该?”透顿了顿,随即把他拉入怀中,然后低头耳语,“像这样吗?”
夏树拼命推开一些距离,挣开他的怀抱,双手未曾放开透胸前的衣襟,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他很生气,也很难过。难道,妻子不忠,丈夫就可以不义?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可以如此平静地开着玩笑呢?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吗?”夏树压抑不住心中的悲哀,眼角渗出泪水,哽咽着凝泣。
他真的不想掉下不甘的泪,悲伤的泪……自懂事起,从未在人前哭泣过……
“我是那么,那么的喜欢着你……喜欢到,可以不顾一切地真心祝福你和琉幸福……任谁都无法想象表面幸福甜蜜的二人背后是腐烂不堪的酸臭!难怪……你说亲眼目睹的未必就是真相……”
我是那么,那么的喜欢着你。这句话对透来说相当受用。他几乎没太留意夏树后面的误会和纠结话语。
透再次把眼前人紧紧抱在胸前。胸前还隔着那家伙不肯放开衣襟的双手。
就像在捧着一样易碎物品似的轻柔小心,轻轻抚弄着他的发丝。温柔地吻干他眼角的泪光,他温热的唇清晰感受到怀中人眼睫毛的抖动。
“对不起……谢谢……”
对不起,让你误会、受委屈了;谢谢,你喜欢着我的那份纯粹心情。
然而,这话在夏树听来,却自动理解成:对不起,我不喜欢你;但我还是要对你的心意表示感激。于是更加感到苦闷难过了。
看到他低落的情绪,透主动发问,
“为什么你觉得我和琉是夫妻呢?”
“呃,因为,很有夫妻相啊……”
“什么是夫妻相?”
“就是很般配,长得像啊。”被不着痕迹地带入这些轻松话题,夏树放松了不少。
“姐弟长得像,很正常吧?”
“啊?什么??”
傻瓜,昨晚又不让我说出真相,白难过一场了吧。
不过,这样的结局,也挺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的二人终于可以坦率拥抱对方了!解开心结拨开迷雾真心好哪!
在此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魂淡姑娘的关爱和支持!呵呵竟然有人愿意在我这冷文下章章留评
还送了个非常非常窝心治愈的长评呢!
么么魂淡姑娘,超爱你哦!
然后,我还要感谢所有留过言的朋友们!没有你们,没有现在的我……
再次感谢!我会继续加油哦!
☆、第三十四章
得知琉和透是姐弟的事实后,夏树犹如遭到晴天霹雳,瞬间石化。
他感到混乱不堪,羞愧难当。这段日子算是白活了……原来全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盲目自虐,还对透和琉的道德情操怀疑否定、恶言相向……
他很想时光倒流,回到透开学礼那天。如果当初,能鼓起勇气坦诚交流,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错过这么多珍贵的日子,独自苦恼、困扰、挣扎、遭罪。
但是,没有如果。生活依旧继续前进,或慢或快,或缓或急。
逝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其实没有白白流走,它往往会在你没有察觉的时候带来什么礼物,留下某种馈赠。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这段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的岁月里,成长了、坚强了、温柔了、蜕变了。
透执起夏树的右手,留意到手指头贴着的是今天换上的防水胶布,堪是满意。昨晚送别时塞给他一小盒药用防水胶布,并叮咛他八至十小时更换,看来有乖乖紧遵医嘱。
凝望着怀中人,平常总是吐出气人、任性、暧昧、温情话语的小嘴,欲言又止,正在微微一张一合。
透温柔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轻轻的,浅浅的,融进如水的爱意,传递着绵长的感情。
还弄不清楚状况的夏树只是呆呆地接受着这突然降临的亲吻。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脑袋和心房容量有限的夏树根本无法好好消化。透究竟是怎么想呢?
待透缓缓放开怀中人时,沉默良久,夏树发问,
“透是不是在消毒?”
“?”
“因为,我之前咬破了嘴唇,我就在想,透应该就是为了帮我的伤口消毒才亲我的吧?”
“……”透满头黑线。他简直崩溃得想撞墙。这一吻是对你告白的回应!!!
不过,早就习惯了这家伙总是摆出一副平白无辜的模样,若无其事地施展着让人气得牙痒、怒得发抖的功夫,不再计较。
“下一楼泡澡,一会拿睡衣浴巾给你。”
“那你呢?”
“打扫书房。”
夏树这才发现自己硬闯进房时完全忘了“不更衣,立入禁止”的不成文房规。不过到底透是真洁癖还是选择性洁癖呢?自己明明一身汗渍,他刚才又是抱又是亲啊……
他嘟起小嘴,转身走出房间,然后又传来透的声音,
“今晚不送你了。”
“嗯,好哦,我自己回校就行。”
“不,留下来。”
“哈?透是什么意思呢?”
“手机搁下,快去泡澡。”
透没有大费周张整顿,仅仅是简单抹了下书房的地板。如果夏树穿着外衣坐下,那就需要抹干净外衣碰过的任何地方。
然后他转入睡房,打开床头边上的壁灯。
对着床边的柜子思索了一会,结合夏树不良的睡品,他最终还是把柜子搬离床边,静静安放在睡房内另一角落。
尽管没有亲自见识过那家伙的恶劣睡相,但一直对他家睡床上的护栏记忆犹新。不禁好奇,学校宿舍的睡床并没有加设防护措施,那家伙平常都是怎么过的呢?
透的第六感告知,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关闭了手机闹钟,然后把自己的和夏树的手机搁在柜子上。闹钟原本设成早上六点,现有另一人共枕,并不希望打扰到对方的安眠,反正生物钟可以叫醒自己。
相遇、相知、相爱、相处,均是需经历考验的过程。过程,或迂回曲折,或平坦笔直。二人的相处,应该能顺利吧?
此时,一楼浴室的夏树正在悠然享受着舒适的泡澡时光。
浴缸的按摩功能呵护着他疲累奔跑过的身体。适中的水温、放松的身心,几乎让他昏昏欲睡。
他眯起眼感受着暮霭般的蒸气,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嘴唇,沉醉于刚才那个甜蜜、轻浅的亲吻。
好想……再被透……亲一次……
他恨死刚才发呆的自己没有好好思考、好好享受这个渴望已久的亲吻。然后又为自己得寸进尺的贪恋期待羞怯脸红。
他羞得把整个身子滑进浴缸底,闭气埋在水里。不一会儿,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立即冒出水面。
留在这里……这这这不是要和透同床共枕吗?……OOXX;OOXX;OOXX……哇啊我不要我不要,发展得这么快我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哪!!
冷静点冷静点,这里房间多也不一定要睡他那间的……但是但是但是……又想抱着他睡……嗯嗯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我啊……
夏树觉得既然已身陷狼窝了,拼命安慰自己见一步是一步。说不定,自己才是狼呢?把冰山啃个清光也不是不可能的呵呵呵呵。
严重脱线的他强逼自己拉回思绪,他知道居家型的透早已在浴室外备好浴巾和睡衣了,于是拭干身子穿上睡衣和小内裤。
这件是透其中一件常穿的睡衣,身高差的原因,穿在夏树身上像睡裙般长及膝盖。
嗯?睡裤呢?难道……透打算,OOXX时连脱掉裤子的功夫都省下来?危险啊危险啊啊啊啊怎么办啊……
要是这句心理话被透听到一定会跑出满头黑线。真冤枉,他不准备睡裤是因为睡裤比家居服的腰身更宽松,勉强穿上也是要掉下来的。
绕过书柜的空门踏入透的睡房时,夏树燃起莫名的紧张。来了这么多回,都没有一探究竟,内里有什么乾坤呢?
一如书房的简约风格,睡房内的陈设更显简单整齐。肉眼可见的仅是一张睡床,一个小柜,一盏壁灯。其他物品均被收在入墙收纳柜内。
木制阳台那个方向,一半是墙壁,一半是落地玻璃。落地玻璃那边是从书房延伸过来的。睡房内这边的书柜分隔墙也摆满了分门别类的书籍。睡床靠墙摆放,给人安稳的感觉。某个角落的小柜子上搁着透和夏树的手机,还有空调摇控器。
淋浴完毕的透边拭擦着头发,边打开空调,关上落地玻璃门,拉上窗帘。来到书柜空门边,按下边上的开关,隐藏着的一扇薄门缓缓弹出,把空门封闭。这是为了更好地保留睡房内的冷气而设置的。
壁灯撒下柔和的橘黄色光线,让夏树放松了不少。整个空间均弥漫着透的气息,很是醉人。
摘掉眼镜的关系,透视线较模糊,眯起凤眼盯着夏树的睡衣领口。顿了顿后,向他走近。
每次眯起眼,夏树都会认为那是透散发危险属性的信号,瞬间全身僵硬,冷汗直冒。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夏树不自觉地往后退,很快便退到壁柜上。已经无路可逃了!!
透伸出双手,淡定从容地解开夏树的睡衣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安静的房内,夏树非常清晰地听到自己狂乱不安的心跳声。
要要要要被生吞活剥了!!!
“停手啊透!!不行!不行!不行啊!”夏树闭上眼睛,面红耳赤,双手拼命抓着透的手臂以制止他进一步的侵犯,“我是很喜欢你但是但是这样是不行的!!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透没有理会他的妨碍,依然顾我。四颗,五颗。直至全部解开。
“放开我,求你啦求你啦求你啦!!”夏树死命求饶。
透暗觉好笑,这哪里是央求的态度呢,一点诚意也没有哦。
然后,透不紧不慢地替他扣好纽扣。
?????
什么状况?睁开双眼的夏树充满疑惑和不解。
“纽扣,扣错了。”透忍住笑意,平静地说。
低头看看被扣得一丝不苟的睡衣,又抬头看看透,刹那羞愧难当。
夏树羞得简直想原地瓦解!!
原来只是替我重新扣好纽扣,而不是OOXX!!我我我在期待什么啊我这个变态!
夏树窘迫可爱的表情再次给透带来好心情。偶尔欺负他,也挺好玩的。于是,满意地放开他,坐回床边。
似乎现在的处境很安全。夏树在心理责备自己竟把透想象成狼君。他驱散掉紧张不安,自然地走到床边,促膝坐在床上。
“透我要穿上家居服的裤子睡觉。”
“只有干净的身体和干净的睡衣才允许爬上我的睡床。”透以拒绝的口吻答复。多年来坚持的原则岂可动摇?
“和透生活的规矩真多哪,好无趣……”
夏树嘟嘴埋怨着,还没说完,头顶被毛巾覆盖着,透示意他拭干头发。取过准备好的防水胶布,替夏树换上。
透真的,好温柔……夏树的脸又浮现出浅浅的粉红,原来拭着发丝的手呆呆地停下。
时候不早了,透见他没有动作,便接过毛巾继承他的动作。再不擦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