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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了声,说:“还说对你温柔点的,看来你比较喜欢这种调调。”
一说完,他就压了下来。
我还是有本能的,逃似的就往后移,他压着我的□。
这次有够粗鲁的,我差点翻下床去。手想找个支撑的东西胡乱地辉着,将床头柜上的东西全给扫了下去,有玻璃摔碎的声音。
“喂!”我干吼了一声,心说这翻脸也未免太快了吧,果然是疯子,疯子!
他靠近了脸,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到我几乎可以闻见他惯有的甜香气,这家伙终于还是有娘们的地方。
“辉,我听见了哦。”
“……”我瞪着眼睛,始终不习惯他的善变。
“我也是呢……”他缓缓说着。
“什么?”本来不大的眼睛现在估计瞪得跟牛眼一样,极限了,别再让我瞪了。
“哈哈……”他孩子似的笑着,拿手摸我下面。
质量好的床就是不一样,这么个动法都没发出太大的咯吱声。
我攥着白色的床单把脸盖上,他给我扯了,我又盖,他再扯……
其实要说出来满恶心的,我下面估计松了,没太大的感觉,也可能我心思没放在这事儿上面。
我知道自己像个死尸一样,直直盯着天花板,偶而看过去,温焰也没多享受的样子。
跟男人做这事,曾经对我老说就像做梦一样。不对,就是做春梦也不会梦见这个。这要是以前,我直接把上面那人直接给轰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变成这么个软蛋。
很形式化的结束了这么一场性,温焰倒在我身上,脑袋埋在我脖子边,喘息着。
看起来可真累,难道是年纪大了?以前不见他这样。
我安抚似的顺他的背,还是很漂亮的肌肉,只是在那光洁的背后有条铬人的疤,我触电一样的收回了手。我记得以前有一回我摸过去了,他当时就变了脸。
温焰也察觉到了,可他没什么反应,顺了气后,才说:“是苍煌弄的,我那时以为他是真的,想让我死……”
“……现在,不这么以为了?”早些时间就发现了,当时并没有觉得异常。可过了好多年, 这伤疤依然很骇人。
“恩,不这样想了。”他轻柔地说着,头也不抬,“他不是想我死,是想我杀死他……”
不带任何感情,只是在叙述着什么的语调。
我脑袋绷紧了,快转不过弯了。
“是我杀的他,拿着他砍我的那把刀,把他砍得稀巴烂。。”
“……为什么……”这几乎是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了。
“我也不知道,有太多原因了,他砍了我,他背叛我,我是这么以为的……”
“那么,现在不这么以为了?”我还是这句话。
“恩,不这样想了。因为他说过,他是爱我的,没有错……”
我干笑了几声,用一种异常嘲讽的腔调说:“所以说,你以为他背叛你,就杀了他。然后听见他说爱你,你信了,到现在在这儿后悔杀了他……我说你啊,为什么不干脆去死啊……”
这都是什么狗屁!!!!!!!不过如此,你的感情,不过如此……
温焰反应淡淡的,继续说:“我被人绑走了,蒙住眼睛,过了有多少天都不知道。身体很疼,肚子很饿,周围却只有发出腐臭味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在我能看到东西的时候,煌站在我面前,他太美了,笑着,看着我……我觉得他跟阳光一样,只是有些刺眼了,我过去抱他,可他狠狠地推开了我,我趴在地上,然后背就传来了钻心的痛。他说‘难道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
“他说这些的时候,在哭呢……接着他说了好多,说他一直都在利用我,可到头来……我却帮不上一点忙,毫无利用价值,说了很多很多,我都不记不清了,只是当时真的,心痛得无法自己,比死还痛……他说他蠢,疯了似的过来要杀我……”
“然后我抢过他的刀……我也疯了,胡乱地砍着他漂亮的身体,我曾经抱过无数次的身体……”
“如果他当时不说那句话……我早该把他给忘了,不是吗……”
我怔怔地点了点头。
他也不说话了,像死了一样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们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现在他在他的世界里。而那个世界,我是进不去的吧。
“你怎么不说话?”他问我。
“……不想打扰你……”
然后他抬起头,笑了笑,说:“没有关系了……”
“……”
“我把那个,跟苍煌长得一样的人,送回去了,他会很安全。而我,不用担心他会死掉了……”
“我不明白……”我摇了摇头。不是不想失去吗?即使是假货……
他的眼睛看起来异常温柔,不是往常那般的戏谑邪气,让人无法适应的温柔。“我只有你哦。”
“我可跟他一点都不像。”
“是啊,脾气坏多了,长得比以前更丑了,性格也没以前可爱了……”
“所以……”
“所以,只有我要你了。”
“你一直都是这么说的,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
“辉,听着……你就是你,何辉,谁也代替不了。”他埋下头,吻了吻我的额。
我呆愣着,沉默了片刻,心跳不知怎么的就快了。深呼吸了一下,看着他,说:“你能不能通俗点,莫非我们有代沟。”
温焰今天特别爱笑,他慢慢地说。
……
好吧,就这几个字,让我傻了好久,然后,我记一辈子了。
我忍不住地笑了,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半天都还是这副忍不住要笑的表情,之后说了句该死的。
跟性饥渴一样,翻过身反压住了他,像要吃人一样使劲地吮吸着他的唇。翘开他的牙齿,努力伸长了舌头进去舔,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他也热情的回应着,含着我的舌头,就跟蛇一样绞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吻了个天昏地暗。
热情得完全不像刚才发生过性事的样子,这次的前戏做得太过了,就像要补上刚才没做的一样。
他坐了起来,将我抱在怀中,我张着腿坐在他身上。我用自己的分 身去摩擦他,把脑袋转到他侧面去含他的耳垂。
“辉,今天可真够浪的。”他倒挺开心的,任我挑逗。
“闭嘴吧你!”
哪个男的能忍受别人这么说,看在是你的份上,我忍了。
我掰着自己的双臀,始终还是有些羞涩做这种事,我说:“进来……”
随即,擅自扶着他的东西,挤了进来。
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如此主动地爱抚着对方。
原来没有松,还是有感觉的说。
我上下摆动着,发出毫不隐忍的声音。
“呜呜……啊…………”他吻住了我。
嘴唇离开后,我紧紧抱住了他。好象什么都可以消失似的,只要我们在一起。
原来我要的,或许就这么一句话。
哈!真是下贱啊!
不过没有关系,这样就好。
焰,我啊,也爱你。
70
暗 。。。
第三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看到焰听着电话,我没在意,昨天闹得太厉害现在可困了,眼一闭就睡得跟猪一样了。
等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我才搓着眼睛起来,焰已经不在了。
起来的时候,浑身都痛。还真是年纪大了啊,做做运动也这么要命。
我刷牙的时候,边刷边哼小曲儿,盯着镜子看着自己滑稽的样子,笑眯眯的。
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的时候,玉跟个鬼一样站在门口。
我拍着自己的心窝子说:“大清早人吓人,也不怕吓死人呐。”
玉看着我,动也不动。他这人很难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总是副不冷不热的调子。不对,从前虽然人也阴沉,可跟现在这调调完全不一样了,具体怎么不一样,也说不出来。
我不再搭理他,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收拾好东西跟我走。”他在我背后说了这么一句。
我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了看他,但玉没有补充任何内容。其实肯定是带我离开这呗,我总不能老呆这。不过收拾东西啊,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是我穿的是病服。
“好歹给我套衣服吧,我没衣服穿。”指着自己那身白衣服,我问他。来的时候我就这身衣服,也没换过。
“……”玉皱了皱眉,后直接说:“就这么走。”
咽了下口水,我竖起大拇指说,你行。
其实用得着这么急吗,我形象还要不要啦?结果我还是这么出去的,还好一出去就有车,外面下着雨,天很沉,周围没啥人,我钻的就上去了。进的是后座,因为宽敞。
司机是玉,我觉得他还真有点全能。
车子启动了,我盯着窗外的东西发呆。
雨很大,模糊了窗,好不容易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现在弄得我有点莫命伤感起来,两年不到的时间,对我来说,已是可以是翻了天的时间。
突然就觉得这日子很漂泊,没一个定向。
不过无所谓,又不是一个人。是好是坏,懒得不管了。
迷茫什么的,通通给我退散吧!!
如果我还能回家的话,我一定把焰大大方方介绍给爸妈,就说他是我老婆。
老爸看起来很爷们,但人挺胆小的,估计会被焰这气质就给震住。我妈是过期的花痴,不会介意有这么个帅气的媳妇的,恩恩……
……
操!要不是他们看见了那种东西,我坦然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又有什么关系。我还能回去吧,只要他们看见我不会气出心脏病,我还真想回去呢。
开了很久,我没看清路,可是这似乎很偏远。七扭八拐的,最后连人影都见不着。
我下去的时候,外面雨还很大,我出来就淋成了落汤鸡,盯着眼前的大房子,古堡似的,还建在山上,有条很长的弯曲的楼梯。没吩咐,我没敢进去。
玉貌似在后面说了句话,由于雨的声音太大,我没听太清楚,就问:“你在说话?”
他摇头,领着我往上走。
“有伞嘛?”我跟在后面,声音不小地问道。
“没有。”他的语调还是很低,我居然能听清楚,这就是内力啊,他果然是高手。
“不然把衣服脱下来给我遮着啊,我是病人!”才怪,我病个屁,我胡乱说的。我没这么娇惯,明明只是走上去了就行了的。但我就是觉得淋了雨全身衣服都贴身上,感觉恶心吧
拉的,所以一直都很讨厌下雨。
玉停下了脚步,神游了几秒,还真把外套给脱下来。
虽然觉得很没必要,我还是毫不客气地夺了过来,说他自己笨,不晓得看天气预报。
等好不容易爬了上去,我感觉就像穿越了枪林弹雨一样疲倦。
躲在房檐下,我把可以揪出水的衣服丢给玉。他喘都不喘,手好象是按了个什么东西,难道是门铃?接着很沉闷的声音响起,两扇做得很精致的木门给开了。有个穿着黑衣服,年纪看起来挺大的男的像鬼一样站在那,冷漠的看着我。
我心理承受能力强了不少,就很自来熟地闪了进去。这房子比以往的更大了,奢华,真他 妈是资本家。但是看起来很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阴天的关系。
总觉得是,毛骨悚然的。。。我肯定冷着了。
“对不起……”玉的声音被不知什么时候关上大门给隔离了,我却听得很清楚。
既而把视线转向那个不怎么和善的大叔,说:“你把他关外面干啥?”
那人冷冷的,没有一丝表情地看着我,都盯得我有点起鸡皮疙瘩了,他才说:“他有别的任务,你是何辉吧。”
不像问句的问句,我不自在地答了句恩。
“跟我来。”
命令我?靠……
但我还是跟着走了,总觉得这气氛怪怪的。又没有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