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这时刻谁都保不了我,我已经是唯一的后盾,但我应该怎么做?!
“很矛盾是吗?”门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电话,他也到窗前,观察着下面的情形,刚才那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转过头盯着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不愧是焰啊,有人接二连三的愿意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似的。”
“你……”我脸色苍白说不出话,他知道了?原来我并不是站在暗处的,他才是?
他表情未变,直直地看着下面那群人,道:“我可真是,嫉妒得要死呢。”
语调平常,夹杂了点怪腔怪调,这个人。。。。我顿时感觉到心里一种强烈的不安。
“你根本就知道我是谁?”
“当然。焰的事,从小到大的任何细节,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你到底是谁?”我问出了心中所想。
他冷笑一声,却是不再答我,只是看着窗外。
下面已经打起来了,五个类似于打手样式的人想拿下他,但焰不肯就范。如果那几个打手就是一般人的话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可见识过玉的能力后,实在不能将这些人放在普通人的标准上。即使是焰,也表现出很吃力的样子。后面有个人拿着个什么东西,小型手枪?焰的动作开始变得迟钝,最后连半跪在地上,那几个人趁机上前。
“焰!”我猛拍了一下窗子,再扭头,冲过去揪着比我高半个头的门悦,吼答:“你让他们干了什么???”
“担心什么,不过是强力镇定剂。你还怕那家伙受不了?……就这么点程度你就开始发飙了,真是可爱啊。”他完全不在意我突然转变的态度,还想用手过来摸我的脸。
我气地将他的手拍开,再过去看下面的情况,他们已经带着焰准备离开了。
我握紧了拳头,觉得焰的真的陷入了一个很大的困境。我从没见过他对谁无从反抗的样子,现在这么轻易就被制服了,别说再夺权什么的,就是逃,也不见得多容易。
“门悦,你最后的目的是什么?”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带走,我心里说不出的挫败,灰心,总之不是滋味得很。
“我?……恩,我能有什么目的呢。”他温和的笑了笑,感觉是刻意地让人知道他此时正在隐藏着内心一样,“我的目的是得到焰的东西,一切一切。……包括你。”
我愣了一下,原以为他在指那方面,但看清楚了他的表情后我便打消了这种想法,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
“……我可以见见他吗?”
“自然可以。”
清早,我起来之后,穿上他让人送来的应该是侍人的那种衣服。
我并不知道他所谓的‘得到’是什么意思,门悦看我的表情绝对不像是有那方面的意思,我也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魅力能让这么个大家族的两代继承人看上。
兄弟之间的争夺吗?那做法几乎跟孩子无异。
话说,我为何笃定他是焰的兄弟?凭他们相同的气息,还有琉落的那番话?那为什么报上为什么只字未提?而且连轩都不知道,他们不是从小就认识吗?该死的琉落,说清楚点要死啊!
整理好了新面孔,我来到门悦的做公事的房间。
他也没说具体让我做些什么,只需要跟在身边就是了。还说自己现在多少学会看人眼色了,可遇着门悦,才发现把这些人当作寻常人是件很愚蠢的事。
我站在他后面,充当着保镖的角色。结果就看他发呆了一上午的呆,最后才在人家一早就送来的什么文件上签名。
在我刚进去不久,就有人送来堆东西,也说明了是需要他签字的。
那人退下后,门悦没有表现出任何有在思考的样子,也没向人家寻求意见什么的,只是坐那儿,什么表情也没有,也不说话,估计过了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都站得累死了,以为他是不是睁眼睡着了的时候,他提起笔就在文件上签名,莞尔一笑,露出满意的神态。
此时此刻,我生过一个想法,他一定是个艺术家。。。
其实我好几次想开口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焰,都被带到别的话题。
既然这人不愿,我干着急也没用,不如先看看他要干什么……对这人还挺好奇的。
焰的家族,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多了。
一天的大小会议就有好几个,应该是因为这阵子在忙活改朝换代的事吧。
听说家族里反对门悦的人也不少,只是现任的当家,也就是焰的爷爷,指明了门悦继承他的位子。
哼,名不正言不顺,上了位也不定坐得安稳,他怎会如此悠哉,说不定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只是摆出个样子给别人看。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不敢写H了,那种程度都被投诉。。
85
囚禁 。。。
如深宫一般悠长的建筑,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失了方向。
这么一来,我突然地觉得要是长期住在这里,一个大活人变了态也是很正常的。为什么呢?哇靠,老子走了七八分钟了还是这么个地儿,而且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跟他妈鬼屋似的!
之前因为害怕有人监视,所以一直很循规蹈矩,不敢做多余的事,可后来发觉自己一般被忽视着,除了门悦想起想起地跟我‘聊聊’外,压根就没人注意我。
于是稍微探听了一下关于焰的事,很奇怪的是大家都只知温家只有一个少爷,连内里都不知道门悦与焰有血缘?
不过我好歹是打听到了他的房间。
我也顾不了想这么多了,相处了几天发现门悦一个习惯,就是洗澡的时候没一个钟头根本不会出来,而且不允许任何人甚至是在门外等候。
所以我现在才有机会走在空旷的长廊上,空无一人,感觉有够阴森。
壁灯挂在墙上,微亮,几乎是走两三步就出现一盏,数量这么多才能勉强能够照亮这里。
墙上偶尔会有些壁画,不过我无心欣赏。
走廊的尽头,便是那个房间。
糟到软禁的焰,简直就是折了翼的恶魔,我发现自己除了有那么些担心,甚至还有点期待他现在的模样。毕竟那是难得一见的姿态。
不知道某人看见我出现,会是个啥表情。
越来越近了,再走几步,就可以打开那个门了,我的心脏跳得快了些。
“站住。”
身后毫无预兆地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猛然出现在这空旷又阴暗的地方着实是把我给吓了一跳,心都差点给跳出来。
“那里,没有允许不能够去的,你难道没接到命令吗?”
我缓缓转过头,抛开做贼心虚的面容,保持着镇定,对那个人点了下头,淡笑道:“我是受吩咐来看看焰少爷的情况的。”
那个人打量了我一下,应该是认出来我这几天都跟在门悦身边,有点放松了警惕,但还是说:“我怎么没有接到通知?”
“我想,他的做事方式你应该也很清楚。”
“……”打手沉默了一下,我故意这么说,是因为门悦那本来就很不符合常人的思想逻辑以及行动,果然这么一说,打手就有点信了,道:“焰少爷现在的情况非常不稳定,先得让药师进去才行。”
“不碍事,只要我能完成任务就好。”混熟了面孔就是好办事,随口说说也信。
不过他说的药师是什么意思?
脚步声随后传来,那个打手让了个道,然后从后面出来两位穿白衣服的像医生一样的人,手中还提着药箱子。
打手跟那两位走在前面,我也跟了上去。
他打开了门,里面的光线突然传出,映射在我已经习惯了昏暗的眼睛里,有点刺眼。
“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打手对我说了之后,没等我回答就把门关上了。
这回廊一时恢复了安静。
时间,一分钟,两分钟,慢慢地过去了。
我还站在门口,动都未动,内心却开始不安起来。
里面说话的声音我完全听不到,隐隐地出现了什么东西砸烂的声音,我把耳朵贴在门上,猜想里面已经乱了。
我推门,里面上了锁的。……到底在干什么?打架?
这声音没维持多久,一下又安静了,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我脑袋还贴在上面,这么一开,我差点往里摔。
“咳咳。”立刻直起身装正经,还好开门的人也不怎么在意。
“你可以进来了。”
仆人默默收拾着周围乱七八糟的碎花瓶什么的,谁都没有说话,气氛相当压抑。
我一步一步向里走着,能够看到里面那张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像只负伤的野兽,没了杀气,甚至没有防御的架势,我呼吸一窒,向前移动,不小心踩到了玻璃的碎片。
听到声音,察觉到有人靠近,床上的人脑袋偏了一下,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还嫌没够……?”
红色的头发很松散地落在白色枕头上,他蒙着眼罩,看起来倒是很安详的样子。
“焰少爷,请谅解,这都是……”
“少在这里跟我废话,你还是去禀告他……我没这么容易死……”
若是往常,他绝不会放纵一个让他如此愤怒的下人在身边而不驱逐,而现在,他怕是没那个力了吧。
我向他走去,站在床头。
大概是光线被挡住了,即使是遮住了眼睛还是能够有点感觉,他皱了皱眉,看起来很不满,却似乎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没有半点血色的脸如此苍白,豪无气焰的架势,这就是所谓的软禁而已?
其实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他肯定不会过得很好。
但真是看到了他现在这种阶下囚的样子,我顿时感到呼吸困难,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不敢说。我怕他听出来是我,不管出于什么心理,他一定不愿意有人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特别是我,这个曾经会被他轻易捧上天或者是踩在底的人。
他的高傲不会允许。
焰冷哼了一声,已经不再挑衅,稍微把头偏过去一些,似乎打算真睡了,他看起来相当的疲倦,肯定是被下了药。我扫了一眼刚那两位戴着口罩的白褂子男,他们正在把针筒什么的收拾进箱子,里面还准备了一大堆,地上也被弄烂了几支。即使如此,他们依旧把他制服了,因为这里不只一个打手。
看来真是下了重手,要防止焰做出任何不利的动作。
为他的处境感到万分的担忧,我接着走上前一点,想近距离地看看他这张久违的脸。
“再过来小心我废了你——”
他的声音很淡,却说不出的冷,看得出此时他打心底里不信任何人。
我笑,我倒希望你现在有能力废了我呢,那就不用我瞎操心了。
这个白痴,被子也没盖好,虽然天气不算太冷,但入了夜温度总要降那么几度。现在你可不是什么天骄,就是着凉了也没人会心疼!
我拉着他的手,放进了被子。
好小子,手真冷!
为免他们起疑,我给他盖好后就收手,可一缩,还缩不回来了。眼睛看过去,原来是他拉着我,力道很轻。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一举动。莫非,是发现我了?
没道理的,他不会知道我在这个地方。因为这太不现实了,我一介平民,根本就不该在这里。
咚——
十点的钟声响起。
坏了,门悦应该出来了,不能让他出来后没看见我,不能犯他的冲!
我一急,就把手一收,嘴巴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过身要走。
“……你最好给我滚!”
临走前听到了焰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冷淡。
我乱得,已经无暇再顾及。
“哦,我还说你打算在他那睡呢。”
刚回去,门悦已经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悠闲自若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做着亏心事的人。
从他的语气来看,看来已经知道了。
“你到底打算做什么?”我也不再装模做样,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