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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慕容第一次对他做这种事,是出于教训;第二次也有点教训意味,虽然直到现在他仍然不知道慕容当时是为了什么那么暴戾,简直像是恶魔在发脾气一样;而第三次,勉强说是上药……
那么这次,就确实没有任何理由了。
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些理由都算不上理由。
慕容没有对他这样做的理由,他也没有理由被慕容这样做。
他们不是应该这样做的关系。
「那就是理由。」慕容却说,并不待白微回应,靠上去再一次封住他的双唇。
「……」
白微瞪圆了眼睛,不知是愕然还是惘然地愣在那里。
他原想过,或许慕容又会拿那一千次出来作说辞。但是没有。
没有理由,就是理由?慕容是这个意思?可是这又究竟是什么意思?
「唔……」一声低喘打断了思绪。
毫无防备地,还蜷缩着的分身被人握进了掌心,其实那里已经在隐隐发热,更衬出那副掌心的冰凉,而且好像比以往还要凉一点点……
愈发是说不出来的心慌意乱,白微连忙推搡慕容的肩膀,推不动,便转而去捉那只不老实的手。D_A
刚碰上去,却摸到袖子那里有破损,手臂上流动着异常的温热……
白微心口一紧,异样的预感窜了上来。他试着用手指戳了戳,便感觉到口腔内的纠缠微微一顿,几秒后,慕容从他口中撤了出去。
「你怎么了?」白微问。他敢肯定慕容身上绝对有状况。
慕容没有答话,只是抬起左臂垂眼看了看。白微也定睛看去,简直失去了所有语言。
好在行动能力还没有丧失,白微小心地托住慕容的手腕,仔细查看了手臂上的伤。
夜色中无法看得十分清楚,只大概看到一条长约十公分的伤口,竖着划过上臂,伤口深浅则无从得知。但就被鲜血染红的袖子来看,恐怕伤口不会太浅。
「怎么会这样……」白微实在想不通,他一直跟慕容在一起,怎么丝毫没有发现慕容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受了伤?
慕容沉默了一下,抬起未受伤那只手,指向岩石上某个地方。
白微抬头,看到那里有一块凸起,并不大也不长,但顶端翘着一个小尖。他想了想,差不多明白过来。
多半是刚才,他把慕容拉过来之后,又摁住慕容的肩膀让人坐下来。大概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慕容的手臂蹭到那个小东西,因而划伤。
这……岂不就是他的责任?
就算说是意外,但如果一开始他没飚车,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这么多事。
白微一阵惭愧,这已经是慕容第四次因他而受伤了。他于这个人而言,是不是真的有点犯冲?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白微想了想,准备从自己的上衣撕一片下来先给慕容包扎。
刚刚把衣服拿到手里,就被慕容将之夺走,扔回原处。
「怎么了?」白微皱眉:「你不要包扎吗?你流了很多血,看不到吗?」
说着伸出手,再次去拿衣服,手腕却被慕容扣住,将手背压在了岩石壁上,然后慢慢地弯起手指,从他指间穿插而过,紧紧交握。
「你……」白微愈发疑惑,这个人是不会痛,是血多得流不完,还是怎样?明明伤成那个样子,竟然理都不理。
就算他自己不理,白微却不能不理,眉头一紧正要开口,话语刚到喉间却被一声惊喘冲破。
他瞪大了眼睛,一时间难以置信,就在这两秒不到的呆怔中,后穴门口的手指已经突入进来,一次就进了两根手指。
指尖上带着湿润的触感,想到这是从慕容的伤处流淌到手指上的鲜血,白微简直连惊悚都不能。
他无法置信,怎么会有人做得出这样的事?
借着鲜血的润滑,甬道里的手指顺利地继续往内前进,划着一个个小小的半圆,不断深入。
「你疯了?」白微终于清醒过来,伸手就想把慕容的手推开,但再一想,又怕会触到伤口。
人家自己不在乎,不代表他也可以。
「你给我住手……」白微无比懊恼,也知道说了等于白说,又没办法推开人。既然这样,只好自己往后缩,可是身后就是岩石……
尽管未能成功,慕容还是察觉到了白微的退缩,便松开了他的手,转而环住腰肢,把人往上一提。
白微倒吸一口气,感觉到慕容以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开拱了起来,变成了架在对方大腿上,几乎是坐在上面。
上升的体位,也让慕容的手得以不再受地面所阻碍,一路深入进了白微的后庭,直到指根也没入。
修长的手指可以达到很深的地方,深到有些危险。
白微甚至想过它们会不会进到肚子里,抓取里面的内脏。虽然知道这纯属妄想,然而知觉敏锐的狭窄甬道里,每被这样那样触弄一下,或像在寻找什么似的时进时出,都如同是生物的蠕动,令人毛骨悚然地浑身发麻,却又颤栗得不能自己。
喘息已经无法克制地粗重起来,太阳穴处血脉搏动,恍惚一阵头晕目眩,白微为了告诫自己保持清醒而使劲摇摇头,抬手扣住了慕容的肩膀。
「你别这样,别乱来……把手拿出去,快拿走。」他低声,半命令半恳求。
只是都被置若罔闻,慕容低头埋入白微颈间,是亲吻还是吸吮,都很轻,不会留下痕迹。
因伤痛而有些不灵活的手指,仍执着地在白微体内摸索着记忆中的那个地方。
不消多久,便找到了,白微一声压抑的低吟证实了这一点。
「你这个……你这个疯子……」白微低骂着,被架得大开的双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找不到支撑点。
那人可恶的手指还不肯停歇,连一口气也不给他喘,就在那个地方抚弄起来,被指腹揉搓还不算,甚至用指甲刮了一下,又是一下,简直快把他逼疯。
「你够了……你是真的想失血过多而死是不是?」白微气若游丝地斥道,一剎那间差点想甩对方一巴掌。
甬道里那么湿,耳膜几乎能听到那里面被搅动时的靡靡水声。这个人究竟流了多少血,才能把他湿成这样。
「找到了吗?」身后不远处突然响起人声。
白微大吃一惊,立即咬住了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他向面前的人投去眼神警示──现在不是可以这样乱来的处境!
慕容也听见了那边的动静,他抬起眼帘,看着白微的警示眼神。
面不改色的脸,看不出他究竟是把那眼神看进去没有,总之,随即他就收回了环在白微腰间的手,转而握起白微早早已昂然抬头的分身。
白微深深吸一口气,双眼瞪得像是要掉出来。凝固在脸上的所有表情,当那只手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的瞬间,刷地溃散。
他立刻从慕容肩上收回手,紧紧蒙住自己的嘴巴,也蒙住了差一点就要从嘴里溢出来的声音。
岩石后方的讲话声传进白微耳中,但却一句也听不清楚。他也没有心思去听,因为他就快要发疯了。牙关紧咬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瞪着面前的人。
慕容回视着他,平静的眼神不见有丝毫动摇。蓦然,趋身凑近,薄唇覆上了白微蒙在嘴上的那只手,在手背轻轻一点。
白微的瞳孔紧缩起来,竟彷佛错觉这一吻穿透他的手掌,落在了他的唇上。心跳在那一剎那完全停止,连时间空间也停在了这个瞬间。
紧接着,那双唇摩挲着移动到手指。慢条斯理的舌尖,从指根一直舔到指尖,食指、手指、无名指,最后是小拇指,一根手指没有放过。
舔完了一遍,再反过来一根根地舔了回去,偶尔换作亲吻,然后继续。
不知是不是距离太近的关系,白微眼前的脸愈发模糊看不清楚,只有手指上的触感始终清晰,痒痒的、软软的……
指尖终于止不住地轻颤起来,几乎无法再维持捂住嘴巴的动作,但却更加不敢松手,不然的话,连他自己也无法想象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就只能保持原状,无能为力地任由那狡猾的舌尖,在他手指间一次又一次反复来回,不厌其烦,永无休止似的。
在这同时,身体里另一个人的手指,依然活动着,而且又加入了一根进来,将紧窒的甬道撑得更开,被拉伸的肉壁绷得紧张,又因为得到了指尖的按摩而有所放松。
这一放松之后,即便是三根手指的粗细,也得以顺利往深处通行,到达了目的地,在那一点上连连戳弄起来。
「哼……」无法用嘴大口喘气,白微只能愈发急促地呼吸,呼吸声变得尖锐起来,大脑也因缺氧而越来越晕眩。
无力地半睁着的眼睛,里面的光芒急剧晃动着,不知道那是水波,还是火苗……
已经完全勃起的分身又热又胀,顶端的形状也清晰分明地显现出来,包括那一个隐秘的小洞,吐出着一丝丝的透明液体,沿住挺立的柱体流了下来,弄湿了包裹着分身的手掌。
也得益于润滑,上下的套弄变得更加顺畅,从底部往上撸到顶,如此大幅的动作也不会有丝毫不适。
白微再也支撑不住,算是妥协还是绝望地阖上眼睛。就在下一瞬,感觉到慕容用牙齿咬住了他中指的指尖,往外拉开。
这是要把他的手从嘴上拉开,白微很快意识到这一点,先是迷茫,旋即醒觉过来。
那些人,已经走了,放弃他们而离开这里了,就在他完全没有留意的时候……
也就是说,他可以让嘴巴解放了。
如同收到了天大的赦令,白微的手立即软绵绵地垂了下去。
然而还未喘得两口气,却因为那突然从身体里离开了的手而呼吸一顿。
体内深处,形容不了的失落和空虚感觉,让他不知该怎么去相信,这真的是他所体会到的感觉。
紧随其后,一个坚硬火热的物体抵上后穴,燃烧般的热量,从门口一路渗透到了白微腹腔之内。
还来不及去相信的感觉立时消散,取而代之是一阵紧缩,白微以为内脏都产生了痉挛,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他弄错了。
抽搐收缩着的部位不是腹部,而是在更下面。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这种反应是怎么来的,白微咬着牙,下意识想别过头。握住他分身的手就在这时放开了,转而圈到他腰上,紧接着后穴的门被顶开,炙热的坚挺挤了进来。
已得到充分爱抚的甬道,毫无异议便给对方放了行,一路畅通无阻,直插到底。
连白微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这么轻易就接受了。那个烙铁般的硕大热块,整个贯穿了他,弹性还算不错的肉壁被扩张到极限,甬道也被进入到极限,白微觉得连肠胃也一定被那个东西的头顶到了,不然肚子怎么会感觉这么胀……
没有等白微稍稍适应这种感觉,慕容便动作起来,挺入,抽出,有条不紊,牢牢扣在腰上的手让白微无法逃脱。
事实上,就算松手白微也已经逃脱不了,是无力还是无心,他不想也不能去努力分辨。
他只知道,好深,这种深度以手指根本不能比拟;而且好热,热得快要融化了一样……
不,或许是真的已经融化了,甬道里湿润一片,水声淋漓,被抽插得越激烈,那响声就越淫靡。
不过白微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是什么东西融化出来的湿润,而是鲜血,另一个人的鲜血……
「这样下去你不死也要休克……」白微忍不住咕哝道。
放任鲜血那样流,还要做这种激烈运动,这是多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
只是白微说不出「请保重身体」这种话,结果说出口的话就成了一句嘲讽的奚落。
他本以为慕容多半还是像从前一样,对他充耳不闻。却没想到,那句话之后,慕容的动作果真缓了下来,旋即停止。
深浅难辨的眼神定定注视他的眼睛,慕容说:「你担心我?」
白微脑子里轰地一响,想也不想地否认:「什么?怎么可能……」
「所以你是不在乎的。」
慕容说,声音极其冷静:「我死了也好,休克也好,你无所谓。」
「我……」完全不能理解慕容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白微觉得自己才真的快要休克。
这个男人是怎么了?果然是失血太多,所以脑袋不清楚了吗?
然而那双眼睛直直地凝视过来,好像非要得到一个答复不可,白微百般无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后说:「反正……我也没有希望你那样。」
咄咄逼人般的视线明显一松,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