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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下去的时候撞到模型,散了一大块下来。
「你放开我!别碰我!」白微嘶声大叫,几乎连自己的耳膜都被震得发麻。
然而慕容毫不理会,手已探到白微后庭,以指尖将紧闭的穴口大力撑开,白微顿时感到一股被撕扯的刺痛。
当慕容猛然顶了过来的瞬间,那刺痛立即升级为剧痛,冷汗从背上渗了出来。
但其实慕容还没有真的插入进去,只进入了前端一小部分而已。因为实在太紧,又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干燥的内壁极力地排斥着外物的入侵。
尽管如此,慕容仍不理会,一边用手指将后穴入口的皮肤往外扒开,一边将自己逐渐逐渐地送入进去,一点一点。
痛楚也一点一点,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痛。
白微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呜咽,太痛了,真的太痛,他必须逃,非逃不可,否则他一定会活活痛死。
竭尽全力地挣扎,往后退缩,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慕容骤然捉住他的腿,猛力往下一拉。
一下子贯穿到底。
白微浑身一弹,痛得瘫在了桌子上,微微呻吟着,力气从四肢被抽得干干净净。
而慕容并没有就此停止。被挤在紧窒异常的甬道里,相比之下他的火热实在粗壮得有些过分,要动起来有相当困难,往外抽出的时候颇为吃力,没有办法很大动作。
所以他就只是先抽出一些,再推入回去,来回了十几次,终于,湿润的感觉从包裹着分身的肉壁上传了过来。
藉助鲜血的润滑,慕容开始大幅抽送,注视着身下人那张布满冷汗的脸,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凶狠贯穿,那张脸越来越惨白,原本健康漂亮的蜜色皮肤,变得如同一张毫无生气的纸。
白微也感觉到自己在流血,脆弱无力的甬道,痛得彷佛被撕裂。那根硬得似铁的凶器,每在体内抽插一次,就将他狠狠撕裂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身上的人就如同机器人一般,强硬而且无情地动作着。
白微愈发地感到痛苦万分,却又无能为力。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他太痛,痛得气力全无,死了一样地瘫在那里。
除了每当身体里横行的凶器突然整个拔离、旋即又重重顶回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会出于反射地抖动一下,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后庭处,已经坏得不成样子。穴口周围凌乱地分布着红色,鲜红的血仍在一丝丝地溢出来,顺着地心引力而往下滑去。
在这样诡异的景色包围里,一个男人冷酷而凶暴的欲望,不厌其烦地反复进进出出,这情景看上去简直令人恐惧。
然而男人的脸却始终漠然,漠然得彷佛那具在别人体内狠狠肆虐的凶器并不是属于他的一样。
突然,承受了过度暴行的肉壁一阵痉挛抽搐,也绞紧了他被含在里面的分身,他不得不一时停住动作,微不可察地拧起了眉,直到那一阵子过去。
然后,重新继续动作,之后便没有再发生刚刚那样的意外插曲,一直到结束。
这个时候,白微已经有一点意识涣散,甚至不知道自己眼角两边的头髪,早已经被泪水打湿。
这并不是哭,只是泪腺根据身体的痛苦极限,而自行分泌出了液体而已。
不要说,才这点痛就不行了真是不中用。敢说这种话的人,尽可以自己去试试看,用任何相似的东西捅自己后面,到鲜血横流的地步。
不流泪的人,泪腺一定是坏的。还能维持百分之百清醒的人,那么根本就不是人类。
好在,白微现在也没有太不清醒,过了一会儿他便开始有所恢复。
也许是因为身体里逞凶的怪物已经撤离的缘故,得到了一点休息,下身的灼痛虽然没有缓解,但也渐渐有点麻木起来。
于是其它地方的知觉逐渐恢复。白微感到喉咙很干,先前他没有尖叫或是大哭,只是嘶嘶地吸气。此外下唇刺痛,牙关也有点痛,都是被他咬的。
从来没有一次做爱弄得他这么狼狈,包括上一次也没有。
这根本不是做爱。
视线下移,来到那人的脸。目光对上那双依旧看不出丝毫情绪的眼,一剎那间,如同被一股冰流注入心脏,还来不及辨别痛楚,便已经怒不可遏。
手旁边就是一把清理模型内部用的刷子,白微顺手将之抓起来,往慕容脸上狠狠挥去。
慕容没有避开,或者说他就是没有避。只是距离稍远,白微没能用刷子的木柄打中人,只是毛刷了过去。
刷毛很硬而且粗糙,立即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线,但并未渗血。
白微当然不满意,还想再打一次,这次就更加失败,手腕被慕容扣住了。
看着白微,慕容没有表情,也没有言语。白微狠狠地回瞪过去,同样一言不发,连骂人都不想,都觉得没有意义。
就这样,寂静的空间里,两个人彼此对视。
忽然,慕容扬起手,一记耳光甩过去。
看似没有很重的一耳光,却将白微的脸打得偏了过去,口腔的内壁被牙齿磨破,一股血腥气泛滥而开。
白微咬了咬牙,回头又瞪向慕容。下一瞬就被慕容捉住胳膊拽起来,另一只手扣着白微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随即,慕容的脸压了下去。
唇与唇相印。
白微恍然怔住,甚至忘了要阻拦,任由那温热的物体钻进了嘴里,凌厉肆掠,席卷到他口中伤处的时候,还会微微刺痛。
简直像在作梦……连作梦都没想到。
他第一次的接吻,会是这样的充满血腥味……
周末,艳阳天。
向来喜欢晒太阳的白微,却直到下午仍然趴在床上,不是不起来,而是起不来。
现在的白微连打哈欠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浑浑噩噩,脑子里如同一团浆糊,头晕晕地思考着,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舒服?
是因为昨天淋了雨?还是因为回家以后洗了冷水澡?还是别的什么?
尽管怎么也想不出答案,白微还是一直翻来覆去地想着、想着,直到房门被人打开,一具模糊的身影进入他的视野。
「白微,你怎么还没起床?」这么问着,倪双在床边坐下去,关切地端详着床上的人。
「嗯……」白微发出极度沙哑的声音,差点以为自己会讲不出话:「你怎么来了?」
「上次你不是说想看《XXX》这部电影吗?今天上映,我想邀你一起去看。」
倪双说:「来之前我打你的手机,你没开机。打你家电话也没人接。我原本不打算过来,怕你万一不在,但正好要到这附近买点东西,就顺道过来了。」
而刚刚在门口,倪双又正巧碰到方岚,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而且马上又要出去。多亏遇上她,否则就算倪双在外面敲门,白微也未必会起床去给他开门。
「哦……电影,我今天不想看,下次吧……」白微含糊地咕哝说。
「先不管什么电影了。」
倪双摇摇头,目露担忧:「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生病了吗?」
「不知道,可能……」
「怎么会突然生病呢?」
在倪双的印象里,总觉得白微很坚强的样子,好像是不可能跟生病这种事沾边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倪双拿手背贴在白微额头感觉了一下,顿时瞪大眼睛。
「好烫!你发烧了!」
「是吗……」
白微被倪双的惊呼吵得有点耳朵疼,皱了皱眉:「发烧了啊……抽屉里不知道还有没有退烧药……」
「不行,你烧得很烫,必须要去医院。」
倪双忧虑地说,将手按上白微的肩膀:「你怎么样?起不起得来?还是说我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
「唔……」白微想说他未免太夸张了,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倪双从衣服里掏出手机,一看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他愣了愣,低声说:「等等,我出去接个电话。」
拿着手机来到门外,接通,开口便唤了一声:「哥。」
『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平静而冷漠的声音。
「我在同学家。」倪双答道:「有事吗?」
『之前和于涵谈事情,他说他的女儿刚从美国回来,叫你晚上过去一起吃饭。』
于涵,也就是那位于伯伯。于涵算是看着倪双从小长大,一直很喜欢这个孩子,连于涵的女儿也将倪双当作弟弟看待。
「啊,今天恐怕不行……」
倪双为难地说:「我同学生病了,病得很严重,我要送他去医院。」
慕容沉默几秒,忽然问:『哪个同学?』
「嗯……」倪双犹豫了一下:「就是,白微。」
又是几秒锺的沉默之后,慕容说:『把他家地址告诉我。』
「咦?」倪双吓一跳:「你要过来?」
『嗯。你就跟他在那里等着。』
「……我知道了。」
想当然,原本就头晕脑胀的白微,陡然看到慕容出现,顿时更是头大如斗。一方面又想扑上去把人咬死,一方面又想撞墙让自己昏死,可惜无论前者后者,他都没有力气去实施。
事已至此,白微既没办法怪罪倪双竟然把慕容给招惹过来,也没办法阻止慕容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塞进了车里。
车子开到医院,慕容抱着软得像一条毛毛虫似的白微,进电梯直接上到七楼,送进了一间单人病房,而后就有一个医生过来。
显然,这些都是慕容早就安排好了的。这位叫陈骐的医生,也是慕容很多年的熟识。
在陈骐开始给白微做检查之前,慕容让倪双先出去,到外边等。
倪双虽然不理解,但也没办法忤逆慕容,只好不甘不愿地走出病房,并按照慕容的吩咐,带上了病房的门。
陈骐站在病床前,打量着白微的脸色,很快判定:「发烧?」
「嗯……」
「那先量一下体温。」
说着,陈骐要从白袍口袋里取出体温计,却被慕容叫他等等。
「先给他做另一项检查。」慕容说。
「什么检查?」陈骐问。
慕容将需要检查的地方一说,陈骐错愕地连眨几下眼睛。
「那里?怎么了吗?是有什么疾病?」
「不是。」
慕容看了白微一眼,后者躺在床上,眼睛有点上翻、要死不死似的眼神斜瞪着他,口里咕咕哝哝着说:「闭嘴……闭嘴……」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只是声音太微弱,没有半点说服效果。
「是外伤。」慕容看回陈骐。
「外伤?你是指……」
「性事,过激。」
「混蛋……」白微低咒。
「是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陈骐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太惊讶,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
虽然是这么老气横秋的样子,事实上他也不过才三十岁出头而已。
「不知道爱惜自己,也不懂得保护伴侣,真该好好上几课……那个毛躁小子是谁,你知道吗?」
「是我。」慕容说,面无表情。
陈骐瞬间张大了嘴巴,显然是完全没有想到。
应该说,陈骐所惊讶的,并不是慕容做了什么事,而是他的做法。
毕竟陈骐所了解的慕容,不应该是那么不知分寸,居然把人弄到需要送医院的地步。
不过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也不由得他不相信了。
「你啊……」
他摇摇头,不想多评论什么,将双手的袖子往上撸:「那种伤可大可小,现在还并发发热,我得仔细检查。你帮我把他翻个身。」
「别碰我……别碰我……」白微不停低咒。
慕容置若罔闻,将白微的身体翻了过去,而后自己也在床沿坐下去,按住他的肩膀,怕他万一挣扎,会影响到检查。
白微趴在那里,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人拉了下去。
全身最隐秘、此刻也最狼狈不堪的部位,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还要被这样那样地检查……
屈辱的感觉在胸口一阵一阵往上翻涌,他将手拿到嘴边,紧紧咬住了食指。
慕容原本是看着陈骐检查的过程,不经意发现到白微的行为,便掐住他的腮帮,强行分开他的嘴,将他的手指从中取出来,立即就被他瞪了一个大白眼。
慕容仍是默然,把自己的左手放进了白微嘴里。后者明显一愣,然后眼里闪过一道凶光,阖紧牙关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
人就算再没有力气的时候,牙关也总是存有一些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