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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出大门的沈轻言一口气没喘的硬是跑了几百米,然后才弯下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便直接坐在了地上,把手伸进裤兜想着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才发现手机居然落在了杨礼那儿。暗骂了自己一声白痴之后,沈轻言站起身拍拍屁股直往自己的宿舍走,落魄的时候找室友最管用。
沈轻言再一次消失了,这次杨礼是真联系不到他了,对方的手机、钱包、一切证件都在自己这里,杨礼只能再一次苦等,不过这次他倒不怕对方跑路,毕竟对方的身家财产都还在自己这。
其实沈轻言离杨礼还真不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还在一个城市呢,那天沈轻言回了宿舍之后便和自己的死党说要找一地方住着,死党义不容辞的把他带到了自己家,供吃供住供玩。
不过沈轻言倒没什么心思玩,被告白的惊吓还是不小的,而且是被自己的好兄弟告白,忒惊悚。几天来,沈轻言除了吃就是睡,偶尔上个网打个游戏,整个一宅男,然后沈轻言突然发现生活很无聊,因为没有杨礼请他吃饭,没有杨礼催他交报告,没有杨礼给他煮宵夜,没有杨礼和他上床。。。倏的一下某人脸红了,激动了,下面的小兄弟坚挺了。。。
然后最后的最后沈轻言顿悟了,尼玛的原来老子早他妈看上他了!而且人既然都是他掰弯的了,那就得他去负责,对吧?这个大便宜可不能让别人占了去!
沈轻言的行动力一向迅速,在他幡然醒悟的那一刻,他就收拾行李了,然后回宿舍了,再然后继续打包,最后宿舍里沈轻言的床位上只剩下行李和一堆教科书了,衣服裤子鞋子乃至小内裤啥的全没了。。。
杨礼低头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如被人抛弃了的小狗一般蜷缩在自己门前小声的打着鼾的男人,理所当然的这个人必须是沈轻言。
杨礼蹲下身子伸出手摩挲着沈轻言细致的颈侧,轻声唤道:“小言?醒醒。。。”
“嗯。。。”沈轻言睁开黏在一起的双眼,楼道里的灯有些昏暗,让他看不太清眼前的人,可是温和的语气让他一瞬间便醒悟过来这个人是谁。
沈轻言脸上突然一变,变脸成一嫖妓大爷,色咪咪的对着困惑的杨礼吐出了一句:“杨礼,本大爷看上你了,你准备给老子做牛做马吧!然后。。。本大爷腿麻了!你快点把老子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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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坏人有坏报
这一天,沈轻言突然接到了一条信息,然后他看了一眼,直接删除。于是,他的手机在十分钟之后响起,沈轻言本着无视的原则把手机塞进了被子里,最后杨礼既困惑又无奈的一方面关心一方面探听的问道:“小言,怎么不接电话?”
沈轻言心里一震,操,接就接!
“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言?我是陈宇。”
“靠,我知道!你快点说事!”
“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想和你谈谈。”
“。。。”
“小言,拜托。。。就一次。”
“好吧。。。”
“我在奶茶店等你,不见不散。”
当沈轻言挂断电话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杨礼眉头深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于是乎他丝毫不心虚的吼道:“看嘛?老子不就接了个电话么?而且老子怕你误会还是用免提耶!!!你放心啦,老子现在独宠你一人,不要像个弃妇!”
“额?我没啊,我只是在愁快放假了,我们有段时间不能见面了,我得找段时间把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量给补足了。”杨礼似真还假的辩解着,而沈轻言不可抑制的脸红了,然后迅速的穿外套穿鞋带手机出门了。
沈轻言到达奶茶店的时候,陈宇早就在里面等着了,对方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轻言没什么犹豫的坐到了他的对面,对方因为听见声音而抬起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脸。若以前沈轻言一定会乐不可支,想当初他最迷恋的就是对方那一脸笑容的样子,可是现在。。。过了时的东西,再好看也是被淘汰了的玩意儿。
“小言,你最近好吗?”
“别墨迹,有事直说。”
“小言,我最近什么事都不顺,挂科怎么给教授塞钱都不好使,特别想你,我现在是一个人了,我还喜欢你,我们和好吧,我会像以前一样对你的。”
“陈宇,你真有意思,你以为我是宇宙无敌忠犬贱受么?你小说看多了吧?哧~行了,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该干啥干啥吧,做个陌生人挺好的,别让我以后见你的时候想往你身上吐口水。”
“靠,沈轻言,你够狠,算我瞎了狗眼,看错你了!”
陈宇气愤的起身拍桌,然后走了。沈轻言又在奶茶店咬牙切齿的坐了一会儿,最后拿着被他各种残忍手段蹂躏的money去结了帐,他自己的和陈宇的!
沈轻言回到杨礼那之后,第一句话问的很奇怪:“杨礼,是你干的不?”
“什么?”杨礼这一次是真的一头雾水了。
“陈宇挂科的事啊,切,咱学校怎么可能有那种用钱还打不动的清高教书先生?陈宇拿钱贿赂没好使,是你干的吧?”沈轻言翻了个白眼,其实他现在挺爽的,虽然不是啥大事,但是陈宇被报复的快感还是很大的。
“呵呵,这事儿啊,我也没为难他啊,不过是他那教授和我关系不错,我和他说如果陈宇自己过了那就算了,如果没过,那就公平点处理,这事谁都不怨吧?只怨陈宇自己没好好准备考试。”
“嗯。。。你这事处理的很好,大爷我很满意。”
“那大爷是不是得给点儿赏呀?唔,我晚上自己会来拿的。”杨礼咂咂嘴,自作主张了。
至于沈轻言,嘿,脸红是必须的,可是背依旧是挺直的,装相也是必不可少的,于是,他假装淡定的飙出了一个字“滚”,然后自个儿滚去看电影了。
番外二 真相白了又白
话说此时沈轻言已经毕业了,并且已经工作了两年,当初的毛头小子粗鲁学生已经被磨练的有了些所谓的成熟男人味儿,言行举止大大改善,当然这是在外面,在家里的时候照常老子大爷的叫,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大概是出门在外装假装的有些憋闷,所以一回到家便倾情发泄,反正杨礼不介意。
至于杨礼也辞去了在大学的职务专心的弄他的网站,沈轻言对杨礼的工作没什么兴趣,只知道他在网络上有一个小说的网站,具体的不了解。
这天是周末,杨礼和陈安在书房正处理公事,而沈轻言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陈安的另一半喝着茶水,吃着点心乱侃。于是便有了以下一段对话。
“小言,你看过杨礼写的小说没?”
“他还写小说呢?我不知道,他没说过。他的笔名是什么?”
“礼让三分,还是个大神呢,很多人追他的文,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是他的NC粉啊。。。我告诉你啊,他写的文那个好啊。。。balabalabala。。。”
“礼让三分,礼让三分,礼让三分,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突然沈轻言从沙发上站起,连带着碰倒了茶几上的茶杯,幸运的是茶杯里没有水了,“啊~~~~~~~~~~~他是不是曾经写过耽美小说?”
“不是曾经啊,是一直,现在还写呢,怎么?”
“没,没什么。。。”两年在社会上的历练已经让沈轻言学会了掩饰,虽不精湛,却也凑合,而且陈安的另一半也觉得没有必要追根究底,毕竟对方已经表明了不愿再多谈。
接着两人重新起了一个话题,从足球到篮球到排球,几乎把所有的球都说了个遍。
等杨礼和陈安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四个人一起去外面吃了晚饭,接着便各自回家。
回到家的杨礼和沈轻言像往常一样洗澡看电视,然后上床睡觉,不过杨礼很奇怪,奇怪沈轻言今天居然没老子、大爷,这让他很奇怪,左想右想也没想明白,合计着大概是沈轻言最近工作顺利所以脾气变好了。
但是当上床的时候,杨礼就意识到问题了,沈轻言不让他碰,也不是不让他碰,而是任他怎么碰,怎么亲,怎么吻,怎么爱抚,沈轻言都没反应。
杨礼皱着眉头满脑子豆浆的询问着他家小言,他家小言只赏了他俩字儿,“睡觉。”
偶滴神啊,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这可关系到他的终身幸福,杨礼同志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于是杨礼同志失眠了,但是杨礼同志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杨礼同志决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杨礼翻来覆去纠结了一整夜,把白天他的所作所为重新审视了一遍,从早上起床到晚上上床,他真的没做什么啊,但是沈轻言从吃饭的时候就不对劲,那么是不是陈安的那口子和小言说了什么呢。
这个念头一从脑子中掠过,杨礼就翻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给陈安打电话,但是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三点。
杨礼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把手机放了回去,毕竟打扰人家睡眠是很不道德的事,但是这可事关他的终身性福啊,于是杨礼又把手机拿到了手里,悄悄的起床进了卫生间拨通了陈安的电话,电话被接起的很慢,而且电话那头居然有深深的喘息声,杨礼再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了,学起沈轻言来。
“操,陈安,把电话给你的按摩棒,我他妈有事问他。”
“喂?”陈安家那位声音还带着丝沙哑。这得让杨礼多么羡慕嫉妒恨。
“你下午的时候和小言说什么了?”
“啊?什么都说啊,什么足球篮球各种球,唔,就差菊花里用的小球没说了。。。”
“。。。”杨礼抑制住自己摔手机的欲望,继续问,“有没有提到和我有关的事?”
“啊。。。我想想。。。啊,有,我说你笔名是礼让三分,然后他就问你是不是曾写过耽美小说,我照实说了。。。”
啪!杨礼直接把电话挂断了,然后埋头坐在坐便盖儿上,完了完了,自作孽不可活,这下可什么都露馅了,啥都大白了,他也要翻白眼了,如果他是条鱼,他就得泛白肚皮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杨礼彻底奉行道歉计划。
首先,家务全包了,其次每天接送某人,最后,每天送花啊,还不重样的。
周一红玫瑰,周二白玫瑰,周三黄玫瑰,周四蓝玫瑰,周五黑玫瑰,周六周日五个颜色都送。
每天早起第一件事是说“小言,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什么时候能原谅我?”这个时候沈轻言会赏他三个字儿“不知道”
每天晚上最后一件事是说“小言,对不起,小言,我爱你,小言,你什么时候能原谅我?”这个时候沈轻言会赏他五个字儿“我真不知道”
于是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而杨礼转眼间禁欲一个月了。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被陈安和他家那口子知道了,而每天嘲笑杨礼欲求不满便成了陈安的一大乐趣。
陈安觉得也该够了,便找了沈轻言出来,和他谈了谈。
沈轻言由此知道了杨礼欺骗他的来龙去脉,他没给陈安明确的答复,只告诉他,自己心里有数。
这一天是月初,沈轻言提前回家准备晚餐,杨礼回家的时候看到满桌子的菜差一点泪流满面,于是马上洗手坐下开始吃饭。
杨礼吃饱了之后,没敢动地方,但是内心却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的性福终于要回来了。
“杨礼,我们分手吧。”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一样抛进了杨礼的脑子里,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而下一秒中脑子里却炸开了,炸的粉碎,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呆坐在那。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响,杨礼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他意识到沈轻言走了,离开他了,从今以后这个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杨礼的脑子一片混乱,他直愣愣的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出啤酒,一罐接着一罐的喝,冰凉的感觉从喉咙漫延到胃里,但是他的脑子还是乱,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接下来是该睡觉还是怎样,于是他只得继续喝酒,直到冰箱里所有的啤酒都被他灌进肚子里。
第二天中午,门锁被打开的时候,空气中散发的酒气直直的冲向了门外的人,直逼得沈轻言向后退了两步。
沈轻言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杨礼不会酒精中毒了吧?于是沈轻言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跑到躺在地毯上的杨礼身边,看到杨礼上下起伏的胸膛,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起手轻轻的拍着杨礼又白又凉的脸颊,一声声的叫着杨礼的名字。
杨礼被熟悉的声音吵醒,脑袋里的钝痛让他一时之间什么都想不起来,直到听到自己一直眷恋不已的声音,才突然想起那个人和他说了分手,而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开他的。
杨礼连眼睛都还没睁开,便紧紧的扯住了沈轻言,然后向下拉扯,将对方拥进自己怀中,用尽全身力气禁锢住对方,一声接着一声的叫着“小言”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