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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老婆好不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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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鸣把话筒放在耳边,他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他出去这半个小时里他不知道星晴打了多少遍这个电话,他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听了多少遍那机械的你拔的电话是空号的女声。
  钟鸣放下话筒,说:“这个号码妈妈已经没用了,她换号码了。”
  星晴似懂非懂地看着钟鸣,钟鸣有些受不住小姑娘清澈的眼神,这时候星晴忽然拿起话筒,她说:“里面有人说话,真的叔叔,我听见了,有点像妈妈。”她拿着话筒哭着说:“妈妈妈妈,你快回来,回来看看爸爸,爸爸快死了哇哇哇~~~”
  钟鸣把话筒拿开,抱紧了星晴。
  星晴趴在钟鸣的怀里哭道:“我听话,我很听话,我不打扰妈妈,星晴乖乖在呆在房间里,不碰妈妈的东西。”
  钟鸣强忍着难受把星晴拉开怀里,对着小姑娘灿然笑道:“我们去看爸爸?”
  星晴点点头,提着东西跟着钟鸣离开了屋子。屋子里的话筒仰躺在桌上,里面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钟鸣和星晴到医院时陆靖庭已从手术台上下来,麻药过后男人正在病床上昏睡。他们进来时陆靖庭便缓缓转醒来,他躺在床上侧头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那是他此生最在乎的两个人,他们没事,他便放心了。
  星晴指着陆靖庭的脸惊奇地仰头对钟鸣说道:“爸爸醒了!你看爸爸在笑,他好了?”
  陆靖庭撑着身子要坐起来,钟鸣忙走过去给他摇床。陆靖庭半靠在床上,床边一大一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也回望着两人。
  星晴定力不行,最先动了,她伸出小手放在床单上,有些犹豫地悄悄拉开了被单,大眼睛瞄到陆靖庭的肋骨处,没有看见那红红的可怕东西,她吁了口气。
  陆靖庭因为失血唇色偏白,但精神还算不错,看着星晴问道:“小妞看什么呢?”
  星晴的眼睛放着光,抿着唇说:“爸爸不流血了。”
  陆靖庭比手划脚颇为夸张地对星晴道:“白衣天使很厉害的,她们的魔法棒一挥,爸爸就好了。”
  星晴越挨越近,小身子大半趴在床上,仰着脑袋睁大了眼睛叫道:“哇,这么厉害?!那天使会不会打跑坏人?”
  陆靖庭得意道:“不会,只有爸爸会。”
  星晴望着陆靖庭,崇拜极了。
  陆靖庭抬头对上钟鸣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笑。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身白色的大卦走进来和陆靖庭问了些问题,星晴的眼睛就滴溜溜跟着白衣男人转,那医生被盯着受不了了,转身问道:“小美女看什么?”
  星晴跑过去牵住钟鸣的手才道:“天使应该长得很漂亮漂亮的。”意思是你长得太丑了。
  医生没听出所以然来,看了看病人又看了看小姑娘牵着的钟鸣,摇摇头不放在心上,然后拿起笔记录起来,一边对陆靖庭道:“术后一切正常,安心养伤。”
  陆靖庭点点头:“谢谢。”
  医生转身出去,晚饭的时候保姆带了吃的来,两保温盒毕竟装不了几个人的口食,钟鸣便让保姆把星晴带回去吃饭,天晚了小孩子要睡觉,可不能跟他们一起在医院里过夜。
  星晴虽然不愿意离开,但她很听话,还是跟着保姆走了。
  陆靖庭肋骨裂了两根,子弹夹在了两根肋骨之间,没有伤到内脏是万幸。
  夕阳的光透过空子照进屋里来,这是间单人高级病房,屋里一应俱备。陆靖庭半靠在床上张嘴吃下钟鸣喂下的饭菜,一勺一勺仿佛时间也拉长。
  病房里静静的只听见汤勺碰到碗的声音,和轻轻的嚼咽声。
  “你也吃点。”
  “你吃吧,我等会儿去下面打饭来吃。”
  陆靖庭轻轻摇了摇头,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钟鸣,说:“我只吃了一边,另一边没动啊。”
  钟鸣斜陆靖庭一眼,低头拿着勺子戳饭:“我又没嫌弃你。”
  时间静静的。
  “我吃饱了。”
  钟鸣看陆靖庭一眼,低头把另一边的饭菜吃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亲就像被告上法庭。此文今年断更大家不用等了,作者要回老家相亲,等着无罪释放呢还是无期徒刑~~~想死的有木有!!!


☆、陪床

  如果说钟鸣之前还因为陆靖庭的一些不良习性对这个男人有些不太认同的话,那么这次受伤的事却让钟鸣对陆靖庭再次从心底里产生了敬佩,就像弟弟对比自己大了近十岁的兄长一样的崇敬。之所以说是再次,是因为钟鸣对于陆靖庭一开始便产生过这种心理,只是后来才因一些事情改观,而此刻,他再次对眼前半卧在病床上的男人升起了弟弟对哥哥的敬佩之情。
  钟鸣敬佩陆靖庭,作为一个男人,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自己必须要保护的人。
  护士小姐走进来,一手拿着测温器一手拿着记录本,她看向陆靖庭而后回头对钟鸣道:“是谁让病人坐起来的?刚刚做了手术不到24小时,医生没交待要平躺吗?”
  男人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被外人骂,对护士小姐道:“护士,你看,我没坐起来,我是半躺着的。”说着还对半摇起来的床指了指,意思是自己真的没有坐,这叫躺。
  护士小姐一板一眼,不理陆靖庭,回头指使钟鸣:“把床摇下来,吃完饭了就不要把床摇这么高,测体温!”说着拿着测温器对着陆靖庭额头‘嘀’一声。完了又转身看向钟鸣:“你是家属?”
  钟鸣忙点头:“我是。”
  护士小姐问:“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哥。”
  “晚上你陪床?”
  “是是。”
  钟鸣诚惶诚恐回答完话,护士小姐却二话不说扭身走了。
  陆靖庭看钟鸣那一愣一愣的小样儿忍不住笑了出来,拍拍床边安慰道:“过来坐。”
  钟鸣愣愣地刚到床边坐下,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那护士小姐又风风火火进来了,身边还跟了两人,一人手里抱着被子。
  “起来,病床上不能坐,你这家属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病人,还没过危险期呢!”
  钟鸣一惊,连忙从陆靖庭身边站起来,紧张着看着护士小姐:“刚刚医生来过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还有危险?”
  护士小姐看钟鸣一眼,见对方被自己的话吓到,不由放缓了语气:“没有生命危险,但毕竟是手术,二十四小时内伤口不能再次出血,一般不会有问题,不用太担心。有事可以按铃,我们随时会到。”
  钟鸣觉得再没有什么话比现在这护士小姐的话更让他感动的了,点着头便连连道谢。
  护士小姐走后钟鸣看着陆靖庭的眼神就变了,动作也是小心奕奕,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磁器,活了这么大,他还没进过大医院,还从没照顾过病人。陆靖庭有些哭笑不得,又怕钟鸣过份紧张,便道:“没事,又不是第一次。”
  钟鸣张着嘴看着陆靖庭:“不是第一次?”
  陆靖庭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不可能撒谎便只好老实交待:“后肩夹处几年前也受过枪伤,现在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了。”当然,不仔细看都看不到那是不可能的,近看一眼也能看出来。
  钟鸣发现对于陆靖庭他还真是有许多不了解的,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问:“那是怎么受伤的?”
  陆靖庭仰躺在床上开始给钟鸣讲故事,原来这个枪伤是男人替别人挨的一枪。钟鸣听着听着,病房里静悄悄的,两人的关系似乎从没有这么近过,以至钟鸣自然而然地就问起了一个他一直没问过的问题,他侧躺在陪床上看着陆靖庭问:“那你被抓进去几年是因为什么?”
  对方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从钟鸣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陆靖庭仰躺在床上思考了下才回答道:“打架。”
  钟鸣心说不就打架么,怎么就关了四年?他看着陆靖庭的侧脸这样想着,对面的男人便接着说道:“至人死亡。”
  钟鸣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啊’了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结巴着对陆靖庭道:“你你、你怎么,你——”杀人,这两字钟鸣最终没有说出来。在经历此事后的他看来陆靖庭当年打架打死人也许、可能、一定是另有他所不知道的原因的。这样想着钟鸣就又躺了回去,说:“我相信你,因为你是我哥。”
  陆靖庭现在不能起身,如果他能起身跳起来,他一定把钟鸣抓到自己怀里来,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让他动容的一句话,他忍着心中激动,旁边心电图上的数字明显上升了十几个数字,导致一直注意着的钟鸣半支起了身把那小方机器盯了一分多钟,在确定那数值是在正常范围内后才慢慢躺平下来,开口轻声问道:“哥,你还好么?”
  仪器上又是一阵诡异的波动,陆靖庭假意咳了一声,对钟鸣道:“你冷不冷,你下来把床靠过来并在一起睡。”
  钟鸣听话的下床把两张床并到一起去,然后才上床盖上被子,两床被子紧紧挨着。待钟鸣躺好,陆靖庭才伸了可以动的那只手到钟鸣被子里去,然后握着钟鸣的手,低着声问:“怎么又叫我哥了?”
  钟鸣回握住陆靖庭的大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啊,本来就叫你哥啊!”
  24小时的警报解除后陆靖庭就可以下床,只是不能大笑,一笑便会拉动伤口。而最让陆靖庭美的合不拢嘴的便是钟鸣24小时的陪护,两人在一个饭盒里吃饭,你一半我一半。
  傍晚的时候又换了次药,吃了饭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电视上演着一档小品节目,钟鸣一边笑,陆靖庭在一边就忍的辛苦,脸上表情扭曲,钟鸣歪头看陆靖庭就伸手捂住男人的嘴,笑着说道:“不能笑,你不能笑。”
  陆靖庭却不想笑了,只心里痒的紧,张口就咬住了钟鸣的手掌上的小鱼脊——那块位于小指下方软厚的肉。
  钟鸣惊地想抽回手,却又怕疼得不敢妄动,最后只好泪眼汪汪地把陆靖庭望着,轻轻地讨饶说:“哥,不要、不要——疼——”那惊慌的模样和水汪汪含情的眸子直看得陆靖庭口干舌燥,等陆靖庭反应过来时便听钟鸣惊叫一声,猛得收回了手。
  陆靖庭自己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对钟鸣做了什么,他居然、居然舔了钟鸣的手,还如亲吻一样吮了一下。
  一室静谧。
  还是陆靖庭先开了口,他说:“鸣鸣,帮哥倒杯水吧。”
  钟鸣从床上跳起来,红着眼睛指着陆靖庭:“你、你哪里像哥哥,你——”这样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便低下头来给陆靖庭倒水,然后把杯子递到男人面前。
  钟鸣伸着手,手里的杯子一时没人接,他便抬起头来,正好撞进陆靖庭深遂而浓郁的黑眸里,像是要被吸进去一样,钟鸣说:“你喝不喝?!”
  陆靖庭喝完水钟鸣就又回到床上,把被子捂得严严的,然后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被子外面有声音传来。
  “鸣鸣,你这样出不了气了。”
  钟鸣一直习惯捂着头睡觉,他曾怀疑这是没安全感的反应,一度想改了这毛病却一直没改过来。
  陆靖庭把手伸进钟鸣被子里,把人捞过来抱进了自己被子里,抱在怀里:“生气了?”
  钟鸣一口咬上男人完好的一边胸口上,意思是说叫你下次还这样开玩笑!却不料还没来得及使劲儿,后颈子便被陆靖庭提着整颗脑袋离了他胸膛,便听男人略微僵硬的声音认真地道:“别闹,我受伤了,睡吧。”
  钟鸣眨了两下眼睛,睡着了。
  关了电视和屋里的灯光,陆靖庭一边抱着钟鸣一边睁着眼睛看医院病房的天花板,等着两|腿|间肿胀的物件自己慢慢软下去,一边想着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陆靖庭住院的第三天便忽然有许多人来看他,等一波人走了陆靖庭扶额道:“还是没瞒住啊~~~”钟鸣看了看陆靖庭于是明白了之前没人来看他是因为一开始便有意瞒着受伤的事没让任何人知道,时间一长估计就瞒不住了。
  钟鸣一直知道陆靖庭以前不务正业的时候交了许多朋友,听亲戚们说都不是什么好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多数是赌友。二三天下来钟鸣观察着来看陆靖庭的这些朋友,发现他们除了嗓门大外也不太像坏人的样子。而且钟鸣认为嗓门大那说明朋友感情好,不拘小节。



☆、流氓

  一周后陆靖庭就可以出院了,钟鸣正站在床边看那张出院证明时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他以为是医生还有什么事没交待完的,一抬头却是一名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大黑墨镜的高大男人,那墨镜下的半张脸冷硬如刀削。
  陈故大步向陆靖庭走过来时钟鸣下意识地挡在了床边,他仰起下巴看向陈故:“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陈故停下脚步,看了看钟鸣,然后越过钟鸣询问地望向半躺在床上吃苹果瓣子的陆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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