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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乖乖,把门开开-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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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飞反过来紧紧抓着医生的手臂,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肉里:“为什么,裴澈是精英,是哈佛的MBA;,他曾经是华尔街最牛 逼的投资顾问,我给你看他的履历,都金光闪闪,这样的人是精神病,那我不就是弱智了?医生,你看错了。”
  “常飞,情感障碍症可能是因为在青春期遭受到最大的打击从而导致了人格障碍,我和给他看病的医生谈过,他说裴澈是个意志力非常强的病人,他在病好了后正常的学习工作都没有问题,再复发的原因可能是他又遭受到与之前造成病因相似的困扰,从来勾起以前不好的记忆,恐惧焦躁时刻害怕自己发疯。”
  “你的意思是说他发病可能是因为和我谈恋爱?”
  “不排除这个因素。”
  “那发病了会怎么样,疯掉吗?”
  “一般来说情感障碍症最终会导致患者自杀。”
  “自杀!”
  常飞猛的去掀被子想下床,结果浑身脱力,连带着被子滚在了地上,他在一团棉花中挣扎,却越挣越紧,像一条蚕把自己困在茧子里。
  “常飞,常飞,你没事吧,把手给我,不要慌,没事的。”
  常飞停止了挣扎目光呆滞的看着林医生,似乎不认识他。
  林医生把他抱在怀里:“常飞,呼吸,你快呼吸,没事的,你要勇敢,裴澈等着你去拯救。”
  “裴澈,裴澈,裴澈。”常飞把这个名字衔在唇间,似乎是用整个灵魂去品读,渐渐的把冰冷的字里行间哺润上暖意。
  “常飞,看着我,我是林静言。”
  常飞推开林医生,苦笑着:“医生,你当我傻了,我挺好,我终于知道裴澈不接受我的原因了,不,我不知道,我只是大概知道,所以我要去找他,我要他原谅我的幼稚无知,原谅我的索取纠缠,我以为爱最简单不过,就是在一起吃饭睡觉,可是我从来不管他想什么,我哥说我是脑残,一点都不屈。”
  常闯下去抽烟回来,见常飞倒在地上,伸手就要揍医生,这次医生反应迅速,夺过去冷着脸低喝:“胡闹什么,把人弄床上去。”
  大概今天医生穿着白大褂儿,看着比较有权威,常闯也不敢再叨叨,两个人合力把常飞弄床上去,常飞拉着医生的手说:“医生,有什么药能用了让我赶快好起来,我要去找裴澈。”
  “这到底怎么回事?”常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才熊孩子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一会儿正这么狂躁。
  医生出去领着一个护士进来,医生温柔的和常飞说:“常飞,乖,护士给你打针,打了这个针你就会好起来。”
  常飞瞳孔瞪的老大,眼白上布满红丝,整个人都像一只处于极度惊恐状态下的小猫,他把手伸出来的时候,肌肉绷得紧紧的,针头都扎不进去。
  林医生给他按摩着肌肉,小声的哄着,渐渐的常飞放松下来,护士才把针扎进去,看着针管里的药水一点点减少,常飞觉得凉意一点点从血管爬上来,一直到了大脑里,麻痹着那里活跃的神经,忽然觉得好疲倦,他上下牙重重磕着,拼命想睁大眼睛,却抵抗不了那股把自己卷入漩涡里的黑暗。
  “你给他打的是镇定剂?”常飞似乎听见在遥远的云端上常闯这样说。
  “嗯,他太激动了,得让他安静下来,否则神经和心脏都负荷不了。”
  常闯给常飞盖好被子转头问:“林医生,你和他说了什么,他这么激动。”
  林医生疲倦的坐在椅子上:“我告诉他裴澈患有情感障碍症,随时有自杀的可能。”
  常闯一张脸黑的像阴天:“医生,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也喜欢我弟弟吧,但是这种方法不是太卑鄙了吗?”
  “常大哥,我是喜欢常飞,可是我告诉他的也是事实。”
  “你开什么玩笑,裴澈那样的人会自杀,你打死我也不信。”
  “常大哥,你可以不信,我不能把病人的档案拿给你看,但是常飞真的要快好起来去找到裴澈,让他到医院治疗,否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常闯皱起浓眉,忽然觉得自家小王子的爱情炒蛋透了。
  医生叹口气,说:“常大哥,你帮帮常飞吧,他真的很爱裴澈,我终于认输了。”
  “这孩子从小就神经大条,没有什么能上心的事儿,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也许是天生的吧,一开始以为是赵家的孩子把他带坏的,后来想想也许是他把人家带坏的。人家出柜是因为爱上某个人,他就是单纯的想陪着赵魏,把我给吓得,以为他和赵魏搞上了。这些年他身边儿的人来来去去,也没和谁怎么着,我还以为他闹够了能找个女人结婚呢,现在看他对裴澈,我才发现这小子原来还有这一面,是我看错了他。”
  “常大哥,也许常飞他自己都没有了解过自己,他还年轻,要走的路要懂得道理还很多,裴澈是他最严峻的一门课题,帮帮他吧,不要让大家都有遗憾。”
  医生和常闯聊了很多关于常飞的事情,等从病房出来他才想起了他错过了一个约会,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他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但是身上和心上都很累,让他话都懒得说,他把手机装口袋里甩甩头就当是忘记了,然后回宿舍。
  常飞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他做了很多梦,各式各样的,每个梦里都有裴澈,虽然过程不一样,但是每个梦的结果都是裴澈和他说再见,独自一个人一瘸一拐消失在黑洞洞的夜色里。常飞着急,他大喊,可是出口的声音给风吹走了连自己都听不到,他想追上去,可是提起的腿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每迈出一步就像踩在云端上。
  裴澈,你为什么不能站在原地等我,就算是用爬的,我也要追上你!
  常飞急出了一身汗,睁开眼是空洞洞的病房,根本就没有裴澈的影子。
  说来也怪出了一身汗常飞觉得身上轻松起来,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头已经不晕了,他已经不哭不闹了,一个大老爷们儿遇事儿不能像个娘们儿,等好了,就算是天涯海角犄角旮旯他也要把裴澈找回来,告诉他自己不是他的病,是药,能治他病的良药。
  当常飞站在那所知名大学的教职工家属楼前,心跳的很乱,他知道他想要的答案就在那扇门里面,他将残忍的把已经结痂的伤口血淋淋的撕开。
  作者有话说:今天上来我顶平底锅,有木有找我拼命的?其实墨墨的小命不重要,常飞娘娘和裴总的幸福才重要,你说常飞挺幸福一小孩,为什么非要看上裴澈一个深井冰,哈哈,就是一个已经放弃治疗的深井冰呀!你们放心呀,这是甜宠文,小虐一下无伤大雅,就是真想砸墨墨,请用月票吧!

☆、第我九十二章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大度

  当常飞站在那所知名大学的教职工家属楼前,心跳的很快,他知道他想要的答案就在那扇门里面,他将残忍的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撕开,那势必是个血淋淋的过程。
  深吸一口气,常飞在心里给自己加油,然后敲开了门。
  房门打开,整洁的二居室扑面而来就是一股馨雅的书香,头发斑白的教授站起来,打量着常飞,开门的白头老妇端上了茶水。
  常飞打量着教授,他脸部冷硬的线条和裴澈有8分相似,因为这分相似让常飞觉得和教授的距离拉近了,他低声说:“伯父,我就是常飞,给您打电话的那个,也是裴澈的—男朋友。”
  裴澈妈妈也坐下来,她打量着常飞,很久才从心里发出一声赞叹,裴澈的眼光一直都不差。
  教授在家里也衣着整洁,随时都能走上讲台的样子,虽然他早已经不需要讲课了,他看着常飞说:“常飞,澈澈前几天回来过一次,住了一个晚上就走了,这些年他和我们的关系很疏离,虽然我们很高兴他回家,却不敢多问一句,他去哪儿了?”
  “他—去哪儿了?原来连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孩子,裴澈怎么了,他已经有1年多没有回家了,这次回来对我们挺亲热的可是我看着这孩子眼神不对。”裴澈的妈妈眼睛里含着泪水,十几年前她为儿子哭,十几年后她还为儿子哭。
  “伯父,伯母,裴澈最近又开始吃药了,他辞了工作一个人下落不明,我求求你们告诉我裴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他在凡纳克精神疗养院住了两年?”
  裴澈的父母都像遭到电击一样僵直的坐在沙发上,过了好久,教授才给常飞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没有意外,那是个悲剧。
  从裴澈父母家出来,常飞把知道的一切穿起来完整了裴澈这一生故事的脉络,他手里有一本世界地理,教授说那是裴澈最喜欢的书,他从8岁起就用笔圈出上面的城市、山岗、湖泊说希望以后可以去看看。可是每当这个时候教授就粗暴的打断他,塞给他厚厚的英文书或者是奥数,他的童年全是在英文和公式中度过的,9岁学完小学课程,11岁学完初中课程,14岁考入科技大少年班成为所谓的神童,裴澈,没有童年。
  进入了大学,14岁的孩子简直是个生活白痴,不会照顾自己不懂的和同学沟通交往,那个时候裴澈该是异常苦闷吧,所以当插班来的汤淼帮他刷了第一双鞋他就把他视为唯一的朋友。
  汤淼来自北方的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16岁的汤淼考入科技大对他们来说就是儿子中了状元。
  通知书下达的那一天整个小县城都轰动了,老汤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人前挺起了胸膛。
  常飞在裴澈的家里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凌乱的记录着他的大学生活,每一页都和汤淼有关,常飞几乎能看见在春天到处飞着蒲公英的校园,两个少年一起上学吃饭打球睡觉形影不离。
  汤淼学习好,生活自理能力也强,把裴澈照顾的妥妥帖帖,而裴澈则需要买了好吃的饭菜给动手的汤淼补充体力,渐渐的同学们开玩笑说他们像一对小夫妻,裴澈就觉得他们真的像一对夫妻。
  他们这些孩子都是天才,人家四年上完大学他们在四年里已经读研,四年,褪去他们的稚嫩让他们长成白杨般挺拔的少年。
  用心浇灌的果实渐渐成熟,他们在蒲公英纷飞的校园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拥抱,第一次在彼此的手中青涩的释放,初尝禁果的少年热情似火,恨不能天天把彼此吊在嘴边,终于有一天晚几只手电的光芒照在他们赤luo年轻的身体上。
  双方家长都给请了来,裴澈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且和学校的人都很熟悉,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教授当场给了裴澈一耳光就给带走了。裴澈逃不脱父亲的禁锢,他想知道汤淼会怎么办?
  汤淼父亲的高楼塌了,儿子带给他的荣誉本来是那垒起来的一块块砖,现在都刻上了羞辱的印记,他觉得自己的儿子神经出了问题,把他送进了县城里的精神病院。
  裴澈从家里跑出来,带着他所有的积蓄,他想好了哪怕是去当搬砖的建筑工人也要和汤淼在一起生活。
  裴澈是爬了很高的围墙进的那家精神病院,很快被人发现了要把他赶出去,他大吵大嚷,喊着汤淼的名字,他知道汤淼好好的,同性恋不是病,更不是精神病,他们其实只是一对普通的恋人,只是恰好是同性。
  汤淼听到了他的声音,但是他出不来,四周的窗户全是铁栅栏,他已经是给关成受惊的小鸟,但凡有一丝天空的召唤他就想飞翔。
  谁也不知道他怎么弄开了五楼的气窗,他爬上高高的平台,像一只小鸟一样对着裴澈打开了翅膀。
  那天的事情是裴澈后来写的,已经看出了裴澈的不正常,他说汤淼就是一朵蒲公英,被风吹到不知名的地方,那一天,下了一场蒲公英的雨,漫天雪白,如丝如棉。
  汤淼高高的飞起,轻轻的落下,染成红色的蒲公英漫天纷飞。
  汤淼的死给裴澈的打击是巨大了,他眼看着自己几个月前还抱在怀里的鲜活柔体支离破碎,大量的鲜血从头颅和口鼻里涌出来染红了天染红了地染红了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不,裴澈已经没有未来!
  裴澈像一只沙漏,所有的意识都流淌集中到一端,一端沉重的不能负荷,令一端轻飘的苍白空洞,他再也不法平衡的生活下去,于是他放弃了自己,心甘情愿溺死在一片空白里面,不思考,不挣扎。
  裴澈的父亲不能接受自小用心血浇灌的儿子变成一个精神病患者,更不能接受世俗给他的白眼。他给儿子办了退学,送到了美国加州的妹妹那里,裴澈独自一人在凡纳克精神疗养院住了两年。
  两年,两年,常飞的心痛的无法呼吸,他不能想象裴澈这两年是怎么过的,更不能想象裴澈是怎么坚强的站起来考进了那所大多数人都可望不可及的哈佛大学。
  一直以来,常飞都以为裴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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