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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首歌,之后又逛了圈酒店外围的奢侈品店,其实MGM酒店里也有,只是一直无暇逛罢了。在LV专卖店里花四千多买了条新款的皮带,身上的那条系了不足两个月的CUCCI自是又被猴子抢了去。二狗子慢了一步没有得手,很是惋惜一番,我安慰他们说走时,如果赢了钱,走时肯定每人送一条LV,他们才眉开眼笑地簇拥着我离开。出来后时间还早,哥几个一拍即合,去老葡京酒店,据说酒店地下一楼可是整个澳门声名在外的红灯区,横穿过中午吃海鲜经过的那条马路,拐向左边又直行不足一百米就到了老葡京,到了才发现,那里与好彩海鲜紧挨着,中午怎么就没有发现呢,进了酒店,才发现曾经名噪一时的老葡京已繁华不再了,同MGM,永利等相比,这里显得既狭小又拥挤,好在这里不仅地段好,而且又是澳门赌王何鸿燊开始进军博彩业的发源地 ,说起何老先生,那可是位赫有名的风云人物,现任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总经理,他控制的资产达5000亿港元之巨,个人财富有700亿港元,澳门有三分之一的人直接或间接受益于他的公司。澳门人把赌王称作“无冕澳督”和“米饭班主”,是澳门博彩史上权势最大、获利最多、名气最响、在位最长的赌王。澳门人对他既敬又妒
,敬的是他为澳门带来的繁荣,妒的是他神秘的家庭和奢华的生活。据说里边还陈列着被老先生收购的价值连城的一套传国玉玺,有机会一定要一睹为快,今天吗,还是先睹红灯区为快吧,下到地下一楼,顿时被吓了一跳,这阵势,在国内还从来没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见到过,只见或三三两两,或四五成群的“美女”玉峰半露、大腿修长,或浓妆、或淡抹,在灯光的映衬下,似召蜂引蝶的鲜花从游客身旁走过来走过去,一条狭长的过道被她们精致尊贵的高跟鞋踩出欢快的乐曲;而那猎艳者们则在旁边指点评判,就象老太太在菜市捡选土豆萝卜似的捡选着自己心怡的尤物,不时有被领走。二狗子他们哈拉子眼瞅着就要流下来了,我也不想再扫他们的兴,“还愣着干吗?弟兄们,上呐”,一声令下,个个如狼似虎,扑向自己的猎物,随着“猎物”们的“尖笑”声中,他们都满载而归,最令我大跌眼镜的是,二狗子居然撮回两个,“你,你他妈的没病吧?”我笑骂道,二狗子嘻皮笑脸的说:“你不要,我可全要了”,“我他妈还用你给挑,滚”,二狗子他们便一窝蜂似的随着美女们快活去了,我则还站在原处欣赏着这道国内难得一见的风景线,一个身材不错,长相也的去的女孩子走过来,细声问道“老板,走吗?”,我晓得,那是暗语,不过我今天真的没兴趣,与其说是猎艳还不如说是观猎,便同她逗趣道:“我刚把钱输光,晚上还没吃饭,要不你先请我吃饭再同我睡觉,下次连本带息一并奉上,你看如何?”,本想女孩子会甩脸而去,甚至来一句:“臭流氓,□去吧!”之类回敬,但没想道她却甜甜一笑,:“好啊,反正找你这样的帅哥我也不吃亏”,她这样一说反道弄的我很是尴尬,只好说:“一言为定”,看她没有回答,只是授意让我随她走,便恶作剧的跟着她,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些什么。没想到她真的把我领一家小餐馆,为我也为她自己点了餐,我随便应付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她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不是愁的连饭都吃不下了吧,要不我喂你”,我则嘻皮笑脸的张了嘴,“你还真厚脸皮”,说完便不再理我,低下头自顾吃去了,吃过饭后,我便随着她来到了老葡京酒店,她开了一间房,把我领进去,便随手关门,并进卫生间冲澡去了,随着哗哗的流水声,我默默丢下两千港币,悄悄的离开了她的房间。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孩,以前也曾先后交过几个女友,但当她们暴露出只是冲着我的钱来时,我便毫不客气的与她们断绝了来往,任她们寻死觅活,再后来便对女色失去了兴趣,同女孩子们交往大多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所以二十啷当
的我依然没有一个真正的女友,当然这些被别人看来我是在玩弄感情。至于对那些娼妓我更是麻木不仁,很少染指的。
☆、惊艳
第四章惊 艳
独自一人又到永利的娱乐场里转了一圈,二狗子打来电话时,我已在酒店里睡下了,这一夜我居然有些失眠,一整晚都在半睡半醒中度过,一会儿梦到将一万押到了庄,一会儿又梦到将十万押到了闲上,后来又梦到白天见到的那个女孩突然又变成了我小时的玩伴,忽又梦到她瞪着无神的双眼滴下了红色的眼泪,我被彻底从梦中惊醒,发现天已大亮了,一看表,都十点多了,起床洗漱时,梦中的最后一幕依然挥之不去,我恨劲的擦干了脸,便穿戴整齐懒懒的下了楼,二狗子他们则一个个精神焕发的坐在大厅里等我。当他们我眼圈有些发黑,调侃道:“老大不是折腾了一晚吧,一般的货色可进不了你不了你老大的法眼,怎么样,让哥几个也见识见识吧。”我佯装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他边尴尬的打着哈哈,边小心翼翼的瞄了我一眼,看我并没有当真,才悄悄的长出了口气。带着他们吃了早餐,我决定今天上午稍玩儿一会儿,总觉着状态不佳,赌大赌小,看情况再定吧,暗暗的寻觅着昨天的那个女孩,心里期盼着再一次与她相遇,但转过一周还是让我失望了,或许晚上她会来吧,暗暗安慰着自己,于是随便找了张人少的赌台坐了下来,瞅了瞅坐在旁边的是一少妇,打扮入时,左手优雅的夹着一支香烟,右手正猛力的拍着桌面,“靓女呀,请把手往回收收好不好?”,和官有些没好气对她说,少妇顿时火冒三丈,“老娘每年为澳门做多少贡献你知不知道,没有我们这些人养活着你们,你们喝西北风去,拍拍桌子怎么了?不行吗?叫你主管去,”,和官旁边站着的工作人员马上打圆场,“靓女不要误会了,不是不可以拍桌子,只是不要把手伸的太靠前了,否则被监控到,她要挨骂的,说着指了指头顶”,我这时才发现诺大的财场顶上布满了被玻璃罩罩住的东西,想必里边就是监视器,恐怕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被里边看的一清二楚了吧,难怪很少听说有出老千的事发生,那少妇一听这么说,顿时也没了气,其实这些规矩想必她也明白,恐怕真正的原因是手气不佳,随便找个人理由发泄发泄罢了。她旁边坐着两个老头儿,也在旁边责备她不要耽误大家玩,那少妇把烟往烟灰缸里狠狠一摁,一把抓起筹码,站起甩身离开了。和官用粤语唠叨了一句什么,大家便继续赌钱,我看了一会,发现两个老头总在对掐,一个押庄,另一个十有□押掐,其中满头银发的连赢了几吧,而另一位花白头发的则执拗的坚持唱着反调,我有些好笑,这不跟钱过不去吗?便随着满头白发的老头儿押了起来,起初还可
以,可随着白头发的老头儿的离开,我开始背了起来,刚开始有输有赢,但随之则连输几把,把前面赢的钱都输光了,可越是如此,反倒激起我的斗志来,注码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从一二千到四五千,偶尔还会押上一万,今天的牌似乎有意同我做对一般,我押庄它偏偏出闲,这令我十分恼火,我就不住这个邪,但最终五万的本钱输的只剩一万多时,我愣是被二狗子他们拽走了,“老大,输赢何必在乎一时呢?不顺再可以改日再玩儿,实在想玩儿咱也可以换换桌子,人挪活,树挪死吗!”,此时的我已冷静了许多,其实那几个小钱平时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可让我奇怪的是赌桌上输的钱似乎被放大了十倍、百倍般令人颠狂,冷静下来想想连自己都觉着好笑,不过那种刺激真的无法形容,比起昨天的顺利来,今天反倒更让我痴迷,这让我想到了女人,再漂亮的女人如果一昧的投怀送抱,轰也轰不走,怎么赶都赶不跑,久而久之是个男人都会厌烦,只会觉着那个女人贱,反倒是那些若即若离、偶尔甚至会连着几天不搭理你的女人,更能激起人的兴趣,虽然两件事没有丝毫的联系,但其中感觉却真的很象,这让我又想到了那丫头,你在哪里呀,请不要再折磨我脆弱的心了,哪怕让我再多看你几眼都好。呸!贱,真他妈的贱,想我也是堂堂的富二代,有钱还怕没有那样的女孩,想到这里,心里痛快了许多。中午我没有吃饭,实在没有一点味口,让二狗子他们自己去吃,自己则连续换了几张赌台,直到在角落里一张赌台前连赢了几把,才安心地坐了下来,一赌就是几个钟头,那几个臭小子也不知到哪儿闲逛去了,还不见回来,正想着,二狗子手里拎了一个袋子走了过来,从袋子里掏出一小快餐盒递给我,边打开盖子边说:“这赌场什么破规矩,外面的饭死活不让往里带,费了半天周折,跟那老外保安比划了半天才带进来,如果把老大你饿出毛病来,我跟他们没完”,我打开一看,是一份鱼翅,我很是欣慰,还是二狗子他妈的识眼色,日后有机会不会亏待他的。吃过鱼翅,继续赌,临近天黑前,我连中十一个庄,总算把输掉的钱给赢回来了,我伸了伸懒腰,发着牢骚“真他妈的累呀!”,嘴里这么说,心里却觉着很是过瘾,本来吗,有输有赢才更有趣,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昨天一晚上没睡好,到外面溜上会儿,不是早点儿休息吧
外面街上路灯早就亮了起来,沿着马路漫无目地的走了会儿,我摸手机时下意识的带出了一把钱,看到二狗子嘴动了动,想必是又没钱花了吧,便把手里的钱塞给他,吩咐道:“省着点儿花,泡妞找
上一个就行了,一找俩,又费钱又伤身,你也不怕把你两腰子早早使唤坏了”,二狗子有了钱,立刻来了劲,也不在乎我说什么,嘴里打着哈哈答应着,眼睛早就左顾右盼的扫着身边走过来晃过去的靓妞儿了,我没好气的打发走早想自由活动的他们,独自一人沿着马路转到了永利酒店的门口,发现门前的音乐喷泉正随着音起劲的喷洒着,偶尔喷水池中还会喷出团团火焰,水火交融,甚是好看,我便在喷泉附近的一处台阶处随意坐了下来,喷泉很大,里里外外足有几十个喷头,喷射出的水柱随着音乐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很象是一群少女翩翩起舞,我有些心不在焉,眼中看着喷泉,心里却又想起那个女孩挥之不去的一颦一笑,真象着魔了一般,这恐怕是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如此着迷吧!自己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着,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她说的是方言,我没能听明白,不过声音却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型,象黄莺一般婉转的嗓音,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了看,我的心突然象被电击一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从见到的那一刻起便被深深烙印在脑海深处的女孩儿就站在身后,同她一起的还是那位威猛男,我恨,我痛,我恨的是她身边的那位不是我,我痛的是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认识她,天妒英才,绝对是天妒英才,想我风流倜伥,貌比潘安,虽少了些威猛,却多了几份帅气,那可是真正的“财貌双全”呐,我的心猛烈的跳动着,忽见那女孩冲我“噗嗤”一笑,我想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傻吧,而那位猛男则对我一瞪眼,“怎么,没见过美女吗?”,说完,回头又冲那女孩讨好般一笑,那女孩忙收敛了笑容,头转向一边不再看我,失落,真的很失落,但把自己的小身板同那位大块头比了比,顿时泄气,哎,算了吧,谁让自己没那份福气呢?怏怏站起身,走开了,走出几步,心中突然一动,为什么不跟着他们,看看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在哪儿活动,女孩独自一个时我不就有了希望吗?别想歪了,我是说追她的希望。想到这些,不免心中又兴奋起来,于是便在远处一个不被他们发现的角落里坐了下来,大约半个多小时后,他们起身离开,我则不远不近的跟随着,一晚上饶有兴致的“陪”着他们逛了大三巴商业区,耐心十足的等着他们在各景点前拍足了照,垂涎欲滴的瞅着他们吃过了大餐,又恋恋不舍的目送着她走进永利酒店客房电梯,最后才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酒店。整个晚上昏昏欲睡,胡思乱想,我觉着自己着魔了,对,是着魔,那女孩不就是蒲松龄老爷子笔下的妖魔吗?当我刚刚睡熟,梦到那个女孩身后突然长出毛茸茸
的尾巴,而且变的鲜红的眼睛里滴下鲜红的眼泪时,又从梦中惊醒了,我坐起身,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几口,感觉睡意全无,索性到卫生间里胡乱洗了把脸,套好了衣服懒洋洋的下了楼。
走进赌场大厅,在几张赌台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