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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那两个孩子的身影越来越远,水伊人也加快了脚步,但路旁的荆棘林竟然勾住了她衣服的下摆,如果是平日她一定果断切断离开,可这件衣服是妹妹和灵丹亲手做出来的生日礼物,她舍不得。
只好蹲下来细心的处理,刚把衣摆完整的取出来就听见了那头传来的两声尖叫。
她直接跃上了树梢,用最快的速度奔了过去。
走进,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水墨墨,而灵丹已经失去了踪影。
检查了下,水墨墨并无大碍,只是昏迷了。
她将水墨墨扶到自己的背上,望南院飞回去。
刚进南院就遇见了刚回来的叶南飞,他紧张地走过来,问:“伊伊,这是怎么了?”
水伊人先把背上的水墨墨交给他,之后才用最简单的方法把事情告诉了他。
“对不起,但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把灵丹找回来。”水伊人低着头说道,毫无感情的语调也带上了几分歉意。
叶南飞好歹也是一庄之主,并未有多慌张,脑子冷静的思考对策。
“伊伊,这事情不怪你,我现在就差人去找灵丹。”
“不必,麻烦您照顾一下墨墨,我一个人去。”
说完,水伊人便转身离开了,一瞬间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这等轻功让众人瞠目结舌。
身上没了重量,水伊人很快就回到了水墨墨晕倒的位置,身后传来了某个欠扁的声音。
“娘子,好巧啊,在这里遇见你。”
阴差阳错的缘分【11】
水伊人懒得转身,虽然她的心思全放在刚刚发生的这件事上,但她还是能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
再说这人也不是偷偷地跟,而是光明正大的跟。
南初白落在了忙着勘察蛛丝马迹的水伊人身边,幸得刚才他听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下也能帮水伊人做点什么。
目前他只说了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这会儿需要安静。
水伊人低头寻找着有人经过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寻找离去的踪迹。
身边的人也是安静的跟着,一句废话也没有,这也让她没有了赶他离开的理由。
如此,她也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寻找掳走灵丹的那群人身上。
既然他们没有当场杀死灵丹,那就表示此时灵丹是安全的,可能是在忌惮叶南剑庄,总而言之灵丹此时应该是安全的。
这处山林是比较偏远的,几乎没有人经过。
灵丹和水墨墨变成了第一人,那就表示这些被践踏过的草地定是那些人留下的。
他们循着被踩过的草地一路追踪,最后到了一处毫无痕迹的空地,突然水伊人才意识到他们被耍了。
哪有那么傻的人一路上都留下了痕迹。
于是她转身往回走,而南初白却走上了那块空地,转着头打量四处的环境,往后退一个不小心踩空了。
“啊——”
水伊人转身抓住了他的手,怒视着他,他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
“嘻嘻。”南初白不要意思的笑笑,动了动手把水伊人的小手握在掌心里。
对于他这种半脚踏上黄泉路还不忘吃豆腐的伟大精神,水伊人无话可说,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
这一抽问题就出现了,他们脚下的空地再往下面陷。
南初白伸手想推开她,而水伊人却反手抓住了他,刹间两人便急速往下落。
水伊人抬头,才发现这里被人弄过,刚才他们踩着的地方仅是一块支出来的石板,这石板根本就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娘子你能不能别这么淡定,现在我们可是在往黄泉路走啊。”南初白皱着眉头,咬着下唇,用还闪着水光的眼神望着她。
水伊人没理会他的话,眼睛探视着下面的一切。
终于找到了一块支出来的石头,抓着南初白的手绕到了他的腰际,用尽全力去托起他的重量。
两人安全的落在了石块上,可惜水伊人少考虑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南初白的身高。
她比自己高出了许多,下落时自己可以完好无损,但南初白的腿却因为重力的撞击而骨折了。
“唔,娘子我好痛~”
水伊人扯下一直戴着的面纱揉成团塞进他嘴里,她最讨厌的一个听人吵吵了。
安静了,她便将南初白扶到边上靠着岩石坐下,再来处理他的伤。
骨折这类小事对水伊人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更何况此时还不需要考虑病人的痛楚,三下五除二便搞定了。
最后抽出来南初白嘴里的面纱绑好固定好脚踝处的树枝,如此便搞定了。
“呜呜,娘子你太不贴心了。”
“我从来就没贴过你的心。”
水伊人将他扶起,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一部分的身体重量转移到自己身上。
两个人的谷底【1】
在抬头打量上面的情况。
这里是一个山谷,峭壁上有一些支出来的树枝,她一个人上去是没问题的,可是现在还搭上一个受伤的南初白。
于是她又看了一下下方的情况。
他们处在的岩石离谷底不远,能清楚地看清下面的情况,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小溪旁都是些岁石子,看不见草地。
“我们现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一定没有任何野兽怪物吧?”
突然水伊人问了这个问题。
“嗯,应该没有。”虽然还没搞清楚她的意思,但南初白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嗯。”
水伊人人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想要收回自己扶着南初白腰的手,突然南初白好像察觉出什么,死死的拽着她的手不放。
这女人一定是想把自己一个人放在这里,自己溜了。
“娘子,你虽然有些不贴心,但是不能没良心啊。”
南初白嘟着嘴巴撒娇。
水伊人一阵恶寒,放弃了自己的想法,但转念又觉得不行,找灵丹才是她现在最应该做的事。
再说,如果陪着南初白呆在这里,那需要多久她才能回到上面。
“这样吧。”水伊人用尽全力抽回自己的手,放开南初白的身体,自己稍微往一旁挪了一点,“我现在去上面叫人来救你,你在下面等一会儿。”
就算是这样南初白还是不愿意,脚不能动但身体可以,他挪到水伊人脚边,死死的抱着她的腿。
“不行啊,娘子你别走我怕。”
“这里风景宜人,空气清新,还没有野兽和其它生物,你怕什么?”水伊人动了动,却无法挣脱他的双臂。
南初白大量四处的环境,风景的确宜人,空气的确清晰,他到底怕什么呢。
他脑子快速运作,思考自己到底该怕什么,几秒钟后终于有了答案。
“我看见绿色就想要睡觉,然后我睡着了就很不安稳,喜欢乱翻身,这样就直接翻到下面去了。”
水伊人低眸,冷眼鄙视他,就不能找一个靠谱一点的理由?
紧抱着她的腿,南初白还不停地挤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睛里几乎能掐出水来。
她真的很佩服南初白这丰富的面部表情,到现代进演艺圈做个综艺节目主持人一定能一夜爆红。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不停的挤眼泪,一个继续保持面无表情。
最后居然是水伊人妥协了,当一个男人抱着你的双腿不停的挤眼泪,你可以不去考虑良心的问题,但你必须要考虑自己这身好衣服的生命。
“好,我不走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南初白还是不打算放开她,这个女人的良心少得可怜,他是了解的。
既然已经说出口了,水伊人就不会反悔,用力把这个缩在地上耍赖的人拽起来,两人又回到了刚才那个之时。
上去不行,她就只能下去了,因为她不可能真的南初白一直呆在这里。
这里的石头不知道能承受他们两人多久,与其到时候没注意摔下去,还不如现在跌下去,至少还有一个心理准备。
两个人的谷底【2】
与谷底距离虽然不远,但至少还有五米,一个人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是……
“娘子,我们怎么下去。”
她低头望着这个哪里都比自己长却非要抱着自己撒娇的男人,怎么下去,她真想一脚把这个人踹下去。
突然南初白移开了抱着水伊人脖子的手,拿出了一根绿藤。
“娘子,这个怎么样?”
水伊人接过绿藤,那只手又回到了她脖子上,还不停的往下移。
吃豆腐这件事她到到不怎么在意,特别是在此时。
她拽了拽绿藤,应该能承受他们两人的体重,看了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条水蛇。很好,她不需要提醒他抱紧自己了。
扯着藤蔓水伊人和缠在自己身上的南初白渐渐下降,很快便到了谷底。
脚踩到了实地,南初白没有继续纠缠,他很乖的松开了水伊人的手。
以为他是转性了,水伊人转身打算去寻找今晚上睡觉的地方,此时天已经黑了,看来她必须在这里度过一晚上。
不料,南初白却抓住了她的手,掌心里有刚才抓着藤蔓下降而划破的伤口。
“疼吗?”
南初白一句温柔的话,让她的觉得浑身不自在,用力收回自己的手,扔回两个字给他,便转身离开。
“不疼。”
望着她娇小的背影,南初白失神,她总是不像个女人,可是却那么的吸引人,这种情感跟对于叶小伊的感觉全然不同,是如毒瘾般的吸引。
水伊人去了很久才回来,回来时南初白已经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难道他那句我看多了绿色就会觉得困是真的?
踹了踹他,“醒醒。”
感觉到有人在踹自己,南初白睁开了眼,此时已经能看见天上的星星了。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在那边发现一个山洞,今晚正好可以在那里休息,还去其它地方找了些能吃的果子。”
原来是去找吃的了,难怪去了这么久。
南初白坐起身来,从衣服底下滚出许多小果子。
“果子到处都有啊,用得着去那么远的地方找吗。”说着,他还拿出一个在身上擦了擦就开始啃了。
水伊人疑惑,皇家的人不都应该很傲娇的,怎么这货这种山林小野果也能吃得下。
不过,她走过去抢过南初白手里的果子,闻了闻,眉头猛然皱起。
“你吃了多少?”
“啊,很多啊。”南初白嘴里磕着果子,手指着另一旁的果核。
水伊人转过去看着那一地的果核,南初白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出了表情变化,那是惊讶甚至还带了一点点恐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南初白挪过去,一下抱住水伊人的双腿,“娘子,就算我吃了什么毒药,你能不能陪着我这最后一天啊,千万别丢下我,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这次水伊人非常不淡定,双手去掰开南初白的手臂,掰不开手臂就一根一根的扳手指头,还不停的说:“你放开我!”
听得出她情绪十分激动,但南初白还是不肯放手,她用尽全力,他也用尽全力,此时他就觉得死也要死在一块儿。
两个人的谷底【3】
就算是什么传染病原那也得死一块儿。
“娘子,你已经嫁给我了,虽然我还没上你的床,但你是我的人必须跟我死一块。”
对于南初白这种死也要拉上垫背者的精神水伊人深恶痛疾,突然她停止了挣扎任由南初白抱着自己。
“你是不是特别恨我,所以打算跟我同归于尽?”
这个问题也让南初白停下了动作,抬眼看着她,但手上的力气一点儿也没减少,他不肯定这是不是她挖的一个陷阱,因为他始终记得她的良心不多。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让她走。但如果是你,我会选择与你同归于尽。”
这表示什么?表示她在他南初白心里是有特殊待遇的,而这种特别待遇就是她可以陪她一起死。
如果是这样她能不能选择不要这种特殊待遇。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今晚是逃不掉了,这人总是能发现她的下一步行动,每次她想逃都会被他抓住,女人的力气始终拼不过男人,她只能称败。
“好,你起来,我不走了。”
南初白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抱着水伊人的手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