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伤口不是很大,婢女只是晕过去了,用银针止血后,喂她吃了随身携带的药丸,便算搞定了。
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她错估了南初白这个当事人。
而此时这个当事人正一脸怒气地望着她。
忙完之后的水伊人抬起头对上的南初白的眼,“你……”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说什么。
可南初白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
他单手抓住水伊人的双腕,另一只手扳起她的下巴,霸道地印上那双冰凉的唇,深深地索取。
动作太快,让水伊人措手不及,想要反抗时已经动不了了,唯一能动的就是两只眼睛,而对方却忘情地闭上了眼。
这次南初白没有太过,吻了便放开了,之后便一个人离开了,一句话也没留下。
水伊人咬着下唇,让自己忘记刚才的事情,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了地上躺着人伤者身上。
夜晚,水伊人处理好小婢女的伤口之后,走到水墨墨和灵丹的房间的木窗前,两人还在玩‘扑克牌’。
看了一会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爱置身事外【8】
同叶南剑在的小院一样,这里也有一扇很大的木窗,坐在那里能看见外面浩瀚的星空,这些都是属于叶小伊的特权。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叶小伊出现了她会怎样。
那个有着跟自己一模一样容貌,性格却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女孩,或许现在她拥有一切都会还给她吧。
甚至连师父和师娘都会忘记她这个冷漠的徒弟。
所以至始至终,她只有她的妹妹。
说她冷血也好,无情也罢,她爱的人只有她妹妹。
看着外面皎洁的圆月,水伊人取下了头发上的发带,上床睡觉。
今天的被子格外的温暖,甚至还带了一股清幽的味道。
“南初白。”
侧身睡着的水伊人一唤,里床的人乖乖滚到了她身边。
“娘子,我来帮你暖被窝。”
水伊人没说话,全然无视了他,自然也无视了偷偷伸到她腰间的手臂。
夜很静,南初白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
他懂,她任自己胡作非为,只是因为她自己懒得动弹,毫无感情而言。
她太懒了,懒到不想动心。
。。。。。。。。。。。。
由于南初白的不懈努力,在武林大会开始前一天水伊人终于能弹出一首能听的曲子。
水墨墨和灵丹是最兴奋的,最近的杀鸡宰鹅声快要把她们搞成聋子了,还是敢怒不敢言的那种。
但不是因为惧怕被水伊人修理,而是看着她那股认真劲,打击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天才也仅仅是一方面的天才,在乐理这一方面水伊人简直就是七窍不通的蠢材。
当她完整地弹出一首曲子的时候,包括她自己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灵丹,外面情况如何。”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很诧异,都认为她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圣人,怎么现在还有兴趣了。
“嗯?”
水伊人以为他们没听见,提醒了一声。
“外面啊,跟以前一样,用个成语来形容就是——处处暗藏杀机。”灵丹站起来说,表情动作都很到位,“前段时间中毒的人被救了,不过都丧失了武功和内力。”
丧失武功那不奇怪,竟然连内力也没了,水伊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看过的古装片里面那些大反派练的吸星□□,武林大会果然是风起云涌。
虽然听者水伊人没了兴趣,可说故事的灵丹却来了兴致,一个劲儿地说不停。
“……今天比往届有很多地方都让人觉得奇怪,上届的武林盟在司徒桀到现在都没来,什么事情都交给师父来做,好在是有惊无险,那些人的命都被救了回来,不然咱们叶南剑在可就惨了,没准儿还会被踹出四大……”
“灵丹。”水伊人开口打断了灵丹的絮絮叨叨,“你和墨墨做什么事都是在一起的吗?”
灵丹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的,她和墨墨总是黏在一块儿的,除了她去伙房偷鸡的时候,因为墨墨那货只知道吃白食。
“基本上是的,除了去偷烤鸡的时候。”说着她恶狠狠地瞪了水墨墨一眼,而后者却是恬不知耻地冲着她笑。
打是亲骂是爱【1】
“给病人熬药的地方也是伙房?”
“嗯,为了避免出差错,所有的药都在伙房有叶南剑庄亲自挑选的奴役熬制,再送到各人院里。”各院的食物也是如此,正所谓统一管理、统一规划嘛。
即使如此水伊人就能想出那些人为什么会抓走灵丹了,是怕她看见了什么吧。
想着水伊人把琴抱进了竹屋,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明天就是武林大会,这些事她到底该不该插手。
她还真想呆在这里天天弹琴刺激她们的耳朵,可是为什么她的心有一种兴奋感。
“姐?”
“嗯。”
放好了琴,水伊人转身对上水墨墨的双眼。
“姐,其实你很想出去玩一把?”水墨墨跑到她面前挤眉弄眼,“来这里待了些时间,你就忘了以前的自己吗?”
以前的自己,以前的她爱较真,一旦有人说她哪里不好,她就会做到最好,然后站到最高点去鄙视那些人。
以前她的很要强,任何事她都要做到最好,因为她要告诉别人,没有父母她一样可以是第一。
可是这里与学校不同,这里到处都是明枪暗箭,到处都隐藏着死和亡这两个字,所以她只能避而远之。
“我没有忘记,只是学会了安然避世。”
“可是,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要找的东西?”
对啊,如果就这么待着,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水伊人做着思考,水墨墨一直不停地说着。
“姐,和你生活十几年,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你总是想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让别人进去,也不让自己出来。如果这些年不是我惹是生非给你找麻烦,恐怕你已经待在家里吃斋念佛修炼成仙了。”
好像是这样,最开始的时候墨墨很乖,从来不给她找麻烦。
后来渐渐地会去砸邻居家玻璃,最后她只能下楼跑别人家里道歉。
学校里,墨墨最爱做的事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最后总是她去帮忙擦屁骨。
……
原来所有的不懂事,都是另一种懂事的体现,原来墨墨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爱自己。
突然水伊人鼻头有些酸酸的,脑子里会想起那些记忆。
记得有一次,水墨墨和一群小男生打架,她拿着辞海什么也没问就上去了,最后的结果是水氏姐妹完胜,不过很不幸的是水伊人脸上留下两个重重的熊猫眼。
回家的时候她在墨墨手臂上掐了很多手指印,虽然很疼,可没掐一次墨墨就使劲儿笑。
最后搞得她也跟个傻子似的笑起来了。
以前的记忆如泉涌般冒起,水伊人低头唤了一声,“墨墨。”
“咦,姐干啥呢。”水墨墨凑了过去,嬉皮笑脸。
水伊人伸手一巴掌排在了她脸上,不重倒也不轻。
“姐,你这个没良心的,又打我。”水墨墨捂着脸嗷嗷叫,一脸幽怨地望着她。
“打是亲骂是爱,我这是在亲你呢。”
对于她这个解释水墨墨相当不服气,跑过去对着她的脸啵了一下。
“这才是亲呢。”
打是亲骂是爱【2】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忽略了竹屋的隔音效果。
站在外面的南初白一字不差的听进了耳里。
是夜,水墨墨又溜到隔壁房间和灵丹玩‘扑克牌’,再确认她不会回来之后水伊人才爬上床,很不意外,床又是暖的。
默认了一个月,水伊人终于爆发了,双腿一起,将床上的人踹了下去。
这可是大夏天,谁。他。妈需要人暖床。
被踹下去的人捂着肚子呻。吟,“娘子,我发现你好暴力,除了打就是踹。”
床。上的人对于房间里的哀鸣声充耳不闻,翻了个身打算睡觉。
地上的人不甘示弱,脱了外衣爬上床,接着明亮的月光,枕着手臂看着她。
虽然光如此暗淡,但因为距离很近,他能看清她卷曲的睫毛,理了理她额前的刘海,他看的更清楚了。
她精致的脸和小巧的下巴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扶了上去,想到上次被踹下枯井的经历,他收回了手。
有些事他需要慢慢来,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清晨,水伊人起床的时候已经不见夜夜帮她暖床的人了,她起身洗漱,就看见了在外面鬼鬼祟祟的灵丹和墨墨。
“墨墨。”
一声呼唤,两人一起转了过来,脸上是是如出一辙的黑眼圈。
“你们俩昨晚摸鱼去了?”
一问,两人不约而同地将手背到了身后,再齐齐摇头。
“嗯?”
仅是一个字,水墨墨和灵丹便缴械投降了。
从身后拿出昨天他们忙活一晚上偷来的东西——三套侍卫装。
一看水伊人便知道了,她们是想出去看比赛吧。
三人正僵立着,远远地传来了叶石的声音。
“三小姐。”
三人齐齐地望了过去,水墨墨和灵丹默默地将手里的衣服扔的好远,水伊人抛出银星打掉了枯黄的树叶,正好盖在了黑色的衣物上。
“叶总管,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事情已经解决,有人证明事情与你们无关,庄主请你们去看武林大会。”
“耶!”水墨墨和灵丹兴奋地欢呼。
她们俩把重点放在了后半句,而水伊人却把重点前半句。
到底是谁证明了事情与她无关。
“好,三小姐请您跟我们来。”
“嗯。”
叶石之所以会用‘我们’,是因为他身后还跟着一神黑衣的叶长夜,与往日唯一不同的是,他手里正握着一把暗红色的剑。
剑柄上镶着翠绿的宝石,让人第一眼就能看出剑的不平凡。
叶长夜和水伊人走在队伍的最后,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手里那把剑,准确的说她在乎的是剑上挂着的玉。
最后她开了口。
“能不能把玉取下来让我看看?”
叶长夜很果断地取了下来,虽然那块玉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的剑。
“谢谢。”
看了一眼,水伊人便还给了他。
果然,她确实没看错,这块玉上面有她熟悉的那个标记。
但当她碰到的时候却有一股温热的感觉传来,而记忆里的古玉确实一股寒气。
从外形上来看确实是出于同一位匠师。
“你的剑是哪里来的。”
“你师父。”
打是亲骂是爱【3】
竟然是她师父!
她一直想要寻找的答案竟然就在自己身边,水伊人压下心里的兴奋,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
但叶长夜还是看出了她的不一样。
“你怎么了?”
“没什么。”
水伊人闭眼,再睁开,果真跟没事一模一样。
武林大会现场——
水伊人几人被带到了远离人群视觉角度却不错的地方,水墨墨和灵丹跑到了最前面,而水伊人则找了个地方打盹儿。
她到底是是在睡觉还是在思考,没人分得清。
叶长夜的心思也没有放在武林大会上面,他一直站在水伊人身后,看着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她脸上的光斑,一明一暗。
他从来没有看过她特意去注重自己的外面,不由地让人想到那句‘天生丽质难自弃’。
她这样的人,即使不说话,即使是闭着眼休息,在别人眼里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一旦看见了就移不开眼,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这张脸永永远远地藏起来。
由梅兰竹菊簇拥着的四皇子,此时正坐在水伊人对面的木楼上。
以骨扇撑头,眉宇间透着不能无视的王者之气,唇角间却挂着平易近人的浅笑。
梅上前为他添了些茶水,又退了回去,视线落在对面睡觉的蒙面女子身上。
以白纱遮面的青衣女子她知道是谁,虽然遮住了最靓丽的容颜,她的身上还是散发浅浅的光,让人忽略不了。
从来都是最简单的装束,发间也不需要任何饰物,一条浅色丝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