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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竹叶,很容易便想得到此时与四皇子麾下的竹有关,竹向来只听四皇子一人的调令,所以此时绝对与四皇子有关。
四皇子则是执行皇上的命令,该是皇上不打算让他们这群逍遥的江湖人士继续逍遥了吧。
事不关己【3】
其实当他见到四皇子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后来的事,所以才没太过认真地彻查中毒的事。
有句话叫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君不要他继续逍遥,那也就只能在此刻停止了。
虽说是猜想,却也八九不离十,只差与人当面对质了。
对于这些,水伊人一点儿也不关心,抚着自己手里的银星走神。
突然发现,对于敌人她下不去手,刚才飞出去的银星都避过了人体致命的位置。她跟本做不到这些人的‘刀起头落’,算过来,她还是想念那个空气不清新的和谐年代。
可惜,真的回不去了。
叶南飞回到叶南剑庄后,将门口大匾额上的‘剑’字改成了山,并且宣布庄内所有人从此弃武从商。
灵丹则是跟着水墨墨和水伊人回到了皇子府郊区的别菀,过上了天天做饭烧菜洗衣服的苦力生活。
此时她正和水墨墨在河边洗衣服,水伊人悠闲地坐在一旁钓鱼。
看着水伊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湖面上,她低头偷偷抱怨。
“墨墨,为什么姐姐的衣服都给我们洗?”
水墨墨扯出一件青色外衫,指着上面的污渍,说道:“这是你上次抓野兔的时候,弄她身上的。”说完又扯出了另一件,“这是我们烧火时不注意弄她身上的。”
听罢,灵丹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忙活。
她明白了,都是她们制造的,当然也该她们解决。
这头,她们洗得不错,那头水伊人的收获也不少。
看着竹篓里面活蹦乱跳的鱼,水伊人犯了难,吃鱼得祛鱼鳞、破腹,太麻烦她不想做,墨墨一点儿也不会,灵丹更不用说了,只会把鱼切成两截。
于是她又把钓上来的鱼放了回去。
如此折腾几次来,灵丹和水墨墨的衣服已经洗好了。
“姐,我们洗完了,你钓的鱼呢,我准备吃大餐呢。”
水伊人站了起来,收起鱼钩,上面挂着一条拇指大的小鱼。
“这里。”
“噗……”水墨墨和灵丹吐血倒地,说好了洗完衣服请他们吃大餐的。
看来她们不喜欢,于是水伊人将最后一条小鱼也放回了湖里,拾起鱼具往别菀走。
这里离她们居住的别菀不过百米,如果水墨墨和灵丹待在这里等衣服晾干,她也是愿意的。
她回到别菀,便看见了为她送吃食衣物的皇子府总管可查。
看见她光着的脚丫,身后的奴婢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家丁却是一脸呆滞地望着水伊人的脸,眼珠子几乎滚了出来。
总管可查却是一点淡然,对于水伊人这种不拘小节的性格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水伊人放下了渔具,走到大堂里倒了杯茶坐着等可查报告事情。
可能是南初白吩咐过,可查每次来都会向她报告府里发生的一切,大大小小无一例外,大约是让她觉得这皇子妃的头衔还是顶在脑袋上的,她是赖不掉的。
“……侍妾苏氏瑾瑜的病好了许多,侧妃妍然的胎一直安好,以上便是府里的近况。”
事不关己【4】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可查微低着头,退了出去。
水伊人听见了远处奴婢的说话声,“侧妃都怀孕几个月了,等侧妃诞下世子,她这正妃的头衔指定不保……”
这话像轻风一样掠过她的耳朵,未在她心里掀起一点涟漪。
南初白上次提前离开秦山,大概就是因为妍然怀孕了,看得出来他还是挺在乎这个女人的,即使如此,妃这个字也只关系她的吃喝穿,如果撤了这个头衔,她也能搞定吃喝穿,那这个‘妃’字对她来说便是毫不重要的。
如果没有免费的吃食,她就领着灵丹上街卖艺耍大刀……
皇子府——
南初白坐在月下扳着手指头算日子,倒不是在算妍然肚里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他是在算离水伊人定下的百日之约还有多久。
离那个他可以胡作非为的一百零一天到底还有多久。
突然肩上落下一件白色外衫,他回头便看见了浅笑着的苏瑾瑜,微微发愣过后,他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
“初白哥哥,夜深了小心着凉。”低声叮嘱着,苏瑾瑜在他身边坐下。
对于她关心的话,南初白淡然只是淡淡的笑笑,随后又想起了她大病初愈的身子。
“瑾瑜,你还是回去歇着吧,这里风大,你的病才痊愈,小心复发。”
苏瑾瑜羞涩地笑了笑了,将头搁在了他肩上。
南初白的手,习惯性地抚上了她的肩,给她温暖。
她是苏景墨的妹妹,他自然要好好待她。
可这个‘好好’也只能好到这个地步。
等苏瑾瑜睡着之后,他将她抱到了自己寝殿的正床。上,而自己却去了偏殿休息。
偏殿一直是水伊人睡觉的地方,那里的味道至少能给他些安慰。
刚窝进被子里,身后边伸出了一双手,他撩开被子一看,竟然是妍然。
“你怎么在这里?”
环着他腰的人娇嗔一声,“爷~”
若是一般男人怕是连骨头的都酥了,可他此时心里却泛出一丝厌恶,碍于她有孕的身子,不好呵斥,只好无力的放下被子。
“嗯,睡觉吧。”
身后的人却一点儿也不安分,手在他身上游走,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极力控制自己想要踹人的腿。
“别闹了,你的身子应该好好休息。”
话到此处,妍然只好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南初白往床沿挪了一点,突然想起了那些日子天天往水伊人床上爬的自己,她的心情会不会跟自己此时的一样。
望着洒落进屋里的月光,心里泛起一阵悲凉。
第一百零一天——
南初白收拾了一声最精神的行头,打算去郊区别菀接水伊人回府。
一只脚刚踏出门,便听到了皇上跟前的红人,红公公的尖鸭嗓。
“圣旨到——”
他叹了一声,跪下接旨。
“儿臣接旨。”
红公公清了清嗓子,扯开绣龙黄布念道:“近日来,维河尽头笛城的土匪越来越猖狂,令当地官员手足无措,朕亲命七皇子初白从维河以西,代朕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御赐尚方宝剑一把,遇事可先斩后奏,钦此。”
再次启程【1】
“儿臣接旨,谢父皇圣恩。”
接过圣旨,南初白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至宣旨的太监面前,喜颜笑道:“红公公,这么远的路累了吧,要不进去坐坐?”
“七皇子折煞咱家了,宫里还有事等我去处理,咱家先告辞了。”翘着兰花指的公公扯着嘴角向后退了一步。
“那可查送客。”
南初白一说,一旁的可查领着红公公出了门。
站在原地的南初白,看着手里的圣旨,他显得非常无力。
送客回来的可查也进来了,“爷,红公公说这次皇上还派了四皇子从维河以东,跟你执行相同的任务。”
“哦,是吗。”南初白轻应了一声,继而说道:“让小镜子去收拾行李,再给我备马,我要去城郊接皇子妃。”
“这……”南初白的话让可查有些为难,“带着皇子妃去好吗?”
“有什么不好。”
一听这话,可查就知道这事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可查带着命令退下了。
不带着去才是最不好的,这是南初白的心声。
他回到自己的寝殿收拾了一些自己的东西再出门时,可查已经备好了马匹。
接过缰绳,南初白再吩咐了一些事宜,就跳上了马,扬尘而去。
“可查,皇子府就交给你了,让小镜子驾着马车在驿站等我。”
“是,爷。”
可查印着,直到南初白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回到府里。
“李护院,派人守在爷的寝殿之外,不准任何人踏进,对了还有后院依凝姑娘的住处一样不许任何人接近。”
城郊别菀——
水伊人正在处理午膳要用的食料,不料身体一下腾空,腰被一双熟悉的爪子抱了起来,之后就是天旋地转。
低眸就能看见南初白兴奋的脸,她忍了忍等他玩过了把自己放下来。
“娘子,为夫可想你了。”
说着,南初白把她放了下来,嘟着嘴就往她脸上凑。
水伊人把一直拿在手里的大白葱插进他嘴里,不去理会他扭曲的脸,淡漠地走开。
取下大葱南初白又变回了那一脸欣喜。
“娘子,今天可是一百零一天呢。”
第一百零一天?她差点忘了这茬,不过赌约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规矩自然由她来定,这就跟现代所有合同上面的那句‘最终解释权’是一个意思。
水伊人转身望着他都还带着笑意的眼,“我指的一百天是你在我眼皮底下,现在也才五十天而已。”
“什么!”南初白的脸瞬间垮了下去,无比幽怨地望着她,怎么可以这样。
水伊人转身回屋子,眉梢有她自己都未察觉出的笑意。
在一旁看戏的水墨墨和灵丹见水伊人已经走了,脸上带着坏笑地挪到南初白面前。
“尊敬的七皇子,你能不能告诉草民‘一百零一天’是啥玩意呢?”灵丹率先问道。
南初白正郁闷着呢,那还有空搭理她们,打算绕开两人去追水伊人。
水墨墨跟着姐姐混了那么久,还是学会了几招,她拦下南初白,挑眉道:〃你告诉我那个’一百零一天’是什么意思,我就告诉你我姐一个秘密。〃
再次启程【2】
说完,她还挤了挤眉,这可是一个人划算的交易哦。
南初白想了想同意了,把他与水伊人之间的赌约说了出来。
“就这样了,该你了。”
“原来如此。”
水墨墨和灵丹相视一笑,两人眼睛里都闪着刨八卦的精光。
“看在你这么给面子,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既然是秘密那就不能大声地说,水墨墨勾了勾手指头,南初白把耳朵凑了过来。
几声低语后,两人分开,脸上都是极其猥琐的笑容。
看着两人的表情,灵丹极其鄙视,水墨墨这个不讲义气的人,竟然不告诉她。
她哼了一声,进了之前水伊人走进的房间。
不一会儿,水伊人和灵丹便出来了。
“南初白,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这边正和水墨墨低声交流的南初白终于想起了自己要来的正事,大惊了一声,便拽着水伊人往自己的马走去。
奔跑中他的手绕到了水伊人的腰间,再借力于一旁的大石头,抱着水伊人跃上了白马。
正打算甩皮鞭骑着马离开之时,看见了水伊人举起的手,指缝间那根银针在太阳下闪烁生辉。
他愣了楞,收好了马鞭。
“娘子,我要带你去维河看看风景。”
看风景,恐怕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她必须跟着去,水伊人收回了银针,“墨墨,去收拾东西,拿琴的时候小心一点儿。”
还站在院子里的水墨墨听见了,应了一声拽着灵丹回院子里收拾东西。
她的动作很快,因为她只管拿琴其它东西由灵丹搞定。
她抱着琴跑到南初白的马旁,把琴递给了水伊人。
眼睛却是盯着南初白的,“刚才那招很不错哦。”
水伊人无视掉妹妹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行径,漠然地拿过自己的琴,同时挣脱了南初白缠在自己腰间的手。
这时,在后面收拾包袱的灵丹也出来了,三个包袱全挂在了她身上。
“姐,你和七皇子先走,我和墨墨骑我的马追你们。”
“嗯。”水伊人应了一声,南初白便甩开了马鞭,白色的马长嘶一声向前奔去。
灵丹挂着三个包袱艰难地走到马窖里,牵出了自己的马,跨上去直接奔走了。
看着红色的马从自己眼前飞过,水墨墨急得跳脚。
“喂,你等等我!”
马上的灵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