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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药酒、屁。股、南初白!
“滚!”
一个字后,南初白被水伊人踹下了床。
“你做什么。”
“让你学会非礼勿碰这四个字!”
“什么叫非礼勿碰!你都已经是我的人来,哪里还来的理?”
姐姐太粗鲁(3)
“你答应过你娘,除非我愿意,绝对不碰我的。”水伊人撑起脑袋俯视跌坐在地上的人。
“……”
她怎么知道!
“不知道你知道不,你娘也是我师娘,纵然她偏爱你这个儿子,却也不至于太偏心。”
“……”
活该娘这些年一直没有孙子抱!
“嗯,现在你是打算回去洗洗睡呢,还是求我送给你一床被子在这里睡地板?”
“……”他还是回去洗洗睡好了。
从地上爬起来的南初白走出了房间,正好看到了在地上笑得缩成一团水墨墨。
如果被她发现了怎么办,要先杀人灭口?不行里面那位会找他玩命的。
那就只能哄了。
“地上那位。”
“干吗?有事找我姐!”从刚才的话她早已听出,姐姐就是这个家伙最大的克星,而姐姐就是她坚强的后盾,所以她才不害怕了!
南初白凑近她耳边,挑眉坏笑道:“饿了吗,要不要来点宵夜?”
水墨墨刚要回答,从房间里飞出了一颗精致的星星,削掉了南初白耳边的一缕黑发,与脖子上的动脉仅仅是毫厘只差。
屋内传出水伊人清冷的声音。
“离我妹妹远一点。”
水墨墨退后一步,笑眯眯的解释道:“我姐姐出了会跑路,暗器也是很拿手的哦~”
语毕,两只手做着剪刀手在脸颊边得意地眯眯笑,有姐姐的感觉真爽,特别是长得漂亮又聪明又会打架的姐姐!
有人拿全世界跟她换她也不给!
无奈南初白只好走下了台阶。
等等——这是他的寝殿,所以他的地盘被人夺了,自己还被踹了出来。
他这个皇子可真悲哀。
目送南初白离开后,水墨墨摸到了姐姐榻前。
如霜的月光下,她还有些稚气的脸庞清晰无比,有着往日不有的坚决。
“姐,我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了。”
要告诉她,这里的不同,即使劲浑身解数也摆脱不了的封建统治。
如此,她明白了。
水伊人面朝着塌内侧,并没睡着,眼睛还是睁着的,但水墨墨看不见。
她摩挲着手里那颗星星,黑夜也掩藏不了它独特的光。
翌日。
晨光唤醒趴在床沿的水墨墨,她睁开眼就感觉到了浑身的酸疼,并没叫出声音,因为榻上的人正睡得香甜。
她拖着麻木的腿走出了房间,发现屋外正站着端着热水的小婢女。
“盆给我,你下去吧。”
“是。”
水墨墨接过小婢女手里的水往屋内走去,榻上的人已经醒了,正瞪着眼看她。
不,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瞪着眼而已。
“姐,你醒了?”
“嗯。”榻上的人轻应了一声,便眯了一下眼,在睁开时已与平日里无异。“帮我洗脸,我动不了。”
“嗯。”
应了一声,水墨墨便拧起了盆里的布。
细心地替姐姐擦完之后,她才发现,姐姐昨晚睡觉也是这个姿势,竟一点也动不了。
看来情况一定非常糟糕,都怪那群该死的女人!
想着水墨墨冲了出去。
水伊人并没阻止,她知道妹妹想要做什么。
踏出房间的水墨墨,捉了一个往房间送早点的小婢女,逼问道:“昨天那两个女人住在哪里!”
小婢女被她凶狠的语气吓得直哆嗦,“那两个女人?”
“就是昨天在大堂里面耀武扬威的两个女人。”
“是妍然和织墨两位侧妃吗?她们就住在爷寝殿后面的藏珠菀里。”
藏珠菀?果然是猪!
“谢谢了。”
妹妹会唱歌【1】
水墨墨丢下两个字就踩着花园里的大石头跃上的屋顶,直接飞向后面的藏珠菀。
小婢女被她豪气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的菜盘险些落在地上。
跃过这座寝殿,水墨墨就看见了挂着藏珠菀匾额的四合院。
师父是不偏心的,姐姐会的轻功她会,姐姐不会的剑术她也会,但是她偷懒耍滑往日都是应付了事,也就会些皮毛,对付那两个女人算是绰绰有余。
可没准儿人家还有侍卫呢,她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打不过,那只好骂了。
水墨墨一跃,回到了寝殿的屋顶上,悠闲地唱了起来。
“在那荒茫美丽马勒戈壁有一群草泥马,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由自在生活在那草泥马戈壁,他们顽强勇敢克服艰苦环境。噢,卧草泥马戈壁!噢,狂槽泥马戈壁!
……”
而此时水伊人正在榻上趴着吃饭,听见这歌直接将嘴里的米粥喷了出来。
吓得小婢女以为是太难吃了,直接跪在地上求饶。
“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不知道皇子妃您的口味。”
拿起一旁的白布擦了擦嘴,水伊人才开口说道:“没事,起来吧,这与你无关。”
小婢女起身,还是有些害怕。
水伊人并没说什么,把白布放回了原位。
“你拿下去吧,我饱了。”
“可是,您才吃一口,第二口就吐了出来,如果是难吃,奴婢马上拿回去重做。”
“不必,拿下去吧,我饱了。”
小婢女还是站在原地不懂,因为也曾经吩咐过她,一定要看着皇子妃把早膳用完。
这时屋顶上水墨墨的歌声还在继续。
水伊人再想让她把东西拿下去的时候,南初白出现了。
“你下去吧,我来。”
“是。”小婢女低着头退后。
水伊人板着脸把偷砖了过去,大好的心情都被人给破坏了。
南初白像是没看见她的冷脸似的,嬉笑着走到她身边。
刚要说话,水伊人就开口下逐客令了。
“爷,您这一身脂粉味,不知又去哪里哪里逍遥快活了。不如先去洗个热水澡,这味道熏得我头晕。”
“……”他被人从自己寝殿里赶出,自然是憋了一肚子气怎能不好好发泄。
再低头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然是有些熏人,比起来榻上那人身上的药酒味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身上的伤口也该换药了。不如这样,我来帮你洗洗,再帮你上药。”
水伊人的头埋在被子里,手腕伸出来,指缝里夹着一颗漂亮的星星,黑夜都掩藏不了它的光,在阳光下,更是闪耀。
南初白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那,为夫还是自己一个人洗了。”
待听见南初白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水伊人才将手腕放下来,屋顶上的歌声还在继续。
她在想,水墨墨会不会把蓝精灵气得也从现代穿过来。
或许蓝精灵是不能,但南初白此时却穿到了她面前。
床榻的里面,他是怎么做到的!
正因为她疑惑这一会儿,南初白就已经伸手点了她胸前的穴道。
“哎呀呀,娘子,你还是嫩了点啊。”
妹妹会唱歌【2】
确实,她没想到他还能杀一个回马枪,她也没想到着床榻里面竟然是空着的,此时她与他之间就只隔着一层纱幔。
只是还好她的嘴还能动。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让你为自己的动作付出代价。”
“咦?这样啊,那我现在要帮你擦药,你是不是下次也得帮我擦药?看来我得寻个好一点儿的地方受伤。”
南初白说着,手已经扯开了纱幔,向水伊人的伤处进军。
此时楼上的歌声还在继续。
“她唱的是什么曲儿啊,怎么这么奇怪。”
“草泥马戈壁。”
水伊人瞪了他一眼,伤处传来微凉的感觉,无奈地闭上眼,把头埋进被子里。
该死的!
她是个爱记仇的人,不能当场报的仇她都会记着,都给她等着。
包括楼上嗨歌的那位。
当水伊人的穴道自动解开的时候,她还不能动,只能任由那个给她擦药的家伙站在一旁嘲笑她。
“娘子,真期待你的下一次受伤,不知道会是哪里呢。”
当水伊人能动的时候,南初白消失了,说是去四哥府里商讨大事去了。
定又去喝花酒了!
不过,无所谓她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看谁算得过谁。
但此时却又有人来找她的麻烦了。
“哎呀,伊妹妹,你这名儿取得可真好,真是人如其名呢。”妍然拿着碧玉翠扇晃到水伊人面前,阴阳怪气道。
此时她的伤刚好一点,能下床走路,但姿势着实怪异。
水伊人小心地坐在木椅上,伸手拿桌上的茶杯,却不小心碰到了。
见状,妍然轻笑一声,走过去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伊妹妹,自己身体不便,这种小事就由我们这些做姐姐的来做吧。”
“嗯。”水伊人抿了一口杯里的茶,又吐了出来,“既然姐姐这么说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这茶有些凉了,姐姐去帮我换些热的过来。”
妍然脸上的笑僵掉了,竟然被摆了一道。
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她已收不回来,将桌上的茶壶拿起来递给了身后的婢女。
“清儿,去换一壶热茶来,记得要热茶。”热字咬得特别重,最好烫死她!
清儿是她的陪嫁丫鬟自然聪明伶俐,懂得她的意思。
“奴婢这就去。”
很快茶壶回来了,水伊人却不急着喝了。
“姐姐,真是麻烦你了。你看着寝殿里竟然连个凳子也没有。”水伊人眉头微蹙,一副‘我很抱歉’的神情。
妍然这才发现房间里只有两张木椅,一张已经被刚才倾倒的茶杯打湿了。
她竟然被耍了两次!
再也忍不住了,妍然拂袖离开。
“妹妹,这次我空手而来,但下次姐姐我一定给你带个大礼过来!”
“那我先多谢啦。”
不管是大礼还是小礼,她水伊人都照单全收。
此时外出帮她卖药的水墨墨回来了,一屁骨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拿起面前的茶杯就喝。
“姐,我看见那个坏女人像是从这间屋子里出去,她有没有欺负……噗。”
水伊人淡然地扯下眼见的纱巾帮她擦脸。
“哇呜呜……”水墨墨哇哇大哭,“怎么这么烫啊!”
水伊人拿过一旁的一串葡萄,剥完皮塞到她嘴里,“以后无论是吃是喝,你都仔细打量一下再用行吗,别这么大大咧咧,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挖几道了。”
这个真没有(1)
水墨墨内流满面,口齿不清。
这里又没有冰箱,她不可能去凿点冰块出来,水伊人只能一个又一个地往她嘴里塞葡萄。
这时,另一个不速之客登门拜访了。
“伊妹妹,那天姐姐多有得罪,今天带着礼物来赔罪了。”织墨微微欠身,语气里也是带了许多歉意。
演得跟真的似的,水墨墨砸吧嘴嘟囔了两句,便退到水伊人身后了。
“那本就与姐姐无关,是我该受的惩罚。”
水伊人说完,织墨便站直了身体,双手拉过水伊人和在腰间的手,眼眸里竟是委屈。
“妹妹你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妍然逼我的。”
这一席话竟然还带了些哭腔,水墨墨睁大了眼睛,难道她错怪她了。
“她凭着比我入府早,家境比我好,就处处为难我。”
织墨低头轻泣,水伊人并没收回自己的手,也并没说话。
缓了一会,织墨抬起头,望向身旁的婢女,“姐姐,这是我的陪嫁首饰,希望你会喜欢。”
“即是你娘家的东西,必定贵重,你还是拿回去吧。”水伊人果断拒绝,黄鼠狼给鸡拜年,定是没安好心。
但织墨并不在意她的拒绝,拿起婢女手里的托盘上的玉镯便戴在了水伊人手腕上,大小正合适。
“这玉是我父亲从边境带回来了,与一般的于不同,它有一股子特殊的香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