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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和娘,是两个不同族的人,所以他们的爱情并不被接纳。两人逃到了没有人居住的地方,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娘亲是个舞女,爹爹则是个琴师。两人在你奏琴我伴舞的生活中有了我。日子虽苦,却也幸福快乐。”
“直到有一天,爹的族人找上门来了,他们一把火烧了爹和娘居住的茅草屋,有一个却把娘亲怀抱中熟睡的我当成了爹爹喜爱的琴扔到了火里。”
“当爹和娘哭着喊‘我的儿子’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们可能还是有良心的,见我娘哭得那么伤心,便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可惜娘亲因为失去了我,一直郁郁寡妇,最终卧床不起。在我死去不到一年,我娘去世了,爹割腕自杀了。爹的琴原本是白玉色,因为染了他的血,才变成红色的。”
“后来,爹爹族里的左护法,找到了那把琴,他用自己的灵力找到了我的灵魂,并且将我的灵魂附在了这血凰琴之上,或许是因为这琴带了爹爹血的原因,我与他结合的相当完美,可以由琴变换成鸟的模样。”
爱的诱捕【5】
“这个族人就是我后来的主人,后来主人逝世了,我也失去了灵力,只是单纯的血凰琴了。”
“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当我能幻城鸟的模样是,就是处于那湖池水中。”
果红算是讲完了,水伊人有点心虚,她要不要告诉它,是被自己拿去试水而丢进去的?
算了,不管怎样,她误打误撞还解开了它的能力,这可是件好事。
她现在担心的是这突然而降的雪,会给这森林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果红也知道,她之前的迟疑不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你放心,动物的适应能力比人强许多,自然是无碍。这座山除了那庄园里佣人阿妈,并没有其他人了,现在她正在伙房忙活,也是没多少影响的。”
“恩。”即然这样她就放心多了,她站了起来,将身边冷得不想动弹的苏景墨扶起,“我们现在回去,你变回琴的模样。”
一听到回去,苏景墨也乐了,丢掉了身上的斗篷。
他们现在回去若是遇上了南初衍,让他看见了这斗篷他们一定不好解释。
两人下山,速度极快,因为苏景墨已经冻得双唇发紫了。
一到庄园,就看见了已经换上冬衣的南初衍,那笑充满了意味。
“今年的雪来得可真早。”
水伊人微抿着唇不语,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白色斗篷为苏景墨披上。
两人无视了南初衍,径直走进屋内。
李姨已经在准备午膳了,她这首曲子弹得可真久。
一踏进房间苏景墨便不觉得冷了,嫌弃地将披在身上的斗篷丢开,白色他一向不喜,更何况那不是某人特意为他准备的。
李姨的手艺极佳,水煮鱼的香味吸引了苏景墨,他将欲要离开的水伊人拽了过来。
“小伊伊,生气归生气,别跟自己胃过不去。”
早膳没用,水伊人的胃早就在□□了,她原本就没有打算离开,只是苏景墨稍微有些迫不及待了。
微微点头后,在苏景墨身边的位置坐下。
李姨见两位坐下了,上前为她们盛饭。
南初衍也走了进来,在水伊人身边坐下。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难免有些惊讶,却更觉得可爱。
这点赤焰与他是不同了,他会觉得心疼。
三人之中水伊人是最早吃完的,起身便往屋外走。
皑皑的白雪早已化了成了水滴,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这样的美景她却觉得凄凉无比。
不知为何,这次的离开她觉得隐藏了很多东西,总觉得这些东西会伤她得她体无完肤。
……
这次的囚禁,南初衍放佛闲了很多,整天都在她眼前晃悠,苏景墨则在中间各种阻碍,倒不是因为嫉妒水伊人,而是鄙视南初衍。
他造的孽一定不能良成大错啊。
南初衍照顾极其周到,第二天就拿来了一把普通的琴。
他大约也是知道血凰琴的威力,能让雨变成雪那威力不容小觑。
水伊人却是一点也不想碰琴,从南初衍的书房里搜刮了写书来看,最显目的却是那本孙子兵法。
爱的诱捕【6】
她从未奢望过能和赤焰淡薄名利归隐山林,她已经抱着最初的想法——等他厌倦自己在带着墨墨离开。
在现代一个男人都不能做到不慕名利,这现代更是。
更何况赤焰还是太子,是即将成为君王的人,他怎么能割舍的下江山。
所以她随时做好了被遗弃的准备。
“小伊。”
这样唤她的就只有南初衍一人了,她连头都没抬,扔给他毫无感情的两字继续看书。
“没空。”
南初衍倒是不在意,缓步移到她对面坐下,她左手撑头,右手拿书,落在书本上的眼睛时不时眨一下,右侧的耳发被捋到耳后,露出精致的侧脸。
他看着看着便失了神,这世上大约没有人能比她美了。
一人看人,一人看书的情景倒也和谐。
半晌水伊人搁下了书,起身往外面走,南初衍也站了起来。
“去哪儿。”
“饿了,觅食。”
水伊人回答了便去找李姨要食物,她倒不是很饿了,只是心里一直隐隐的泛着一种不安感,只能用食物来填满。
不知何时,被苏景墨两掌毁灭的石桌已换上了新的,苏景墨正伏在上面打盹。
看见他,水伊人打消了觅食的念头,走过去将他唤醒。
“恩?”苏景墨抬起头,一见是她脸色柔和了许多,懒洋洋的撑着头问她,“怎么了。”
“我很不安。”尽管知道南初衍就在自己身后,水伊人却一点也没避讳。
“我大约知道你为什么不安。”苏景墨懒洋洋的语气,眼底却带着一丝忧郁,“还是觉得老家好。”
拥有的很少,却很快乐。
“恩。”水伊人点头表示同意。
原本打算将南初衍一军,现在她竟没了心情。
不安是因为赤焰吗?她也说不是到底是不是。
两人的沉默多余说话聊天,南初衍却记住了她那句‘饿了’,唤了李姨去弄吃的。
两正沉默时,李姨端着饭菜过来了。
水伊人倒没拒绝,问了一句,“有酒吗?”
“这个……”李姨迟疑,去望南初衍,却见他点头,只好对着水伊人点头。“有。”
“恩,拿两壶酒来。”
对于水伊人的霸气,苏景墨勾唇笑了笑,“你啊。”
尾音上翘,听上去充满了宠溺。
远处的南初衍在思考,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来想去,最适合的竟然是姐妹,他晃了晃头,赶走这个想法,接过李姨手上的两壶酒,走到两人身边。
“既然你想喝酒,我陪你。”
这话时对着水伊人说的。
水伊人点点头没拒绝,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小银针试了试酒,“我怕你下毒。”
南初衍也不恼,给自己倒上一碗,仰头喝下。
苏景墨也为自己满上,仰头喝尽的速度不亚于南初衍。
两人竟然无形中形成了拼酒的架势,水伊人位于两人中间,不停地为两人满上,
也为自己满上了一杯,正要仰头喝下之时,南初衍的手伸了过来,“这酒烈,你少喝点。”
水伊人不动声色的扳开了他的爪子,浅酌了一小口。
管他烈不烈,她都是没打算多喝的。
爱的诱捕【7】
南初衍喝得尽兴,水伊人挪到苏景墨身边对他耳语。
苏景墨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紫,最后在桌子底下比了个大拇指送给水伊人。
……
清晨。
南初衍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泛着银光的剑尖。
他将视线移开,就看见了一脸杀气的苏景墨,他还没吱声,苏景墨先开了口。
“老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竟然在你南初衍这小阴沟里翻了船。”
这话里的意思,南初衍还有些不明白,但一看苏景墨狼狈的模样和那一定凌乱的衣物他就知道了。
昨晚他酒后乱X了?还是把苏景墨给乱了。
他顿时觉得天塌快要了。
不过,放佛苏景墨的天已经塌了,刚才的那句话里甚至带了一丝绝望。
苏景墨手里的剑离他很近,只要他一眨眼他的睫毛就能碰到那近乎透明的剑尖。
“你……”
南初衍很想说点什么,看到苏景墨脖子上和裸露的肌肤上诡异的红斑,便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大约他也是刚起来,身上只穿了外袍,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腰带。
突然苏景墨收了剑,高傲的转过头,用剑割下一缕发丝,“恩断义绝!”
之后便转身离开,动作很慢,甚至有点步履蹒跚。
那缕黑色发丝落在红白相间的衣物上,显目得紧。
南初衍浑身的肌肉都收缩起来,拳头不自主地握紧。
他的酒量也不错,怎么连自己昨晚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可他也不是个登徒浪子,周围的一切一切都表示他昨晚一定做了那件他最不想承认的事。
他……承认了。
苏景墨握着剑挪到水伊人房间里时,后者正在埋头研制某种东西。
将他来了,便把头抬了起来。
“怎么样,需不需要擦点药?”
苏景墨不满意的蹙眉,他怎么觉得那话里带了一丝调侃?
“你不是说不疼吗,怎么疼死我了!”
水伊人耸了耸肩,“我以为在上面那个人会是你。”
昨天,她拿银针不是试毒而是施毒,她精心研制的X药第一次试验,她事先提醒了苏景墨,让他注意少喝点,两人合心合力劝南初衍。
却没想到那药量少,效力却是十足,苏景墨昨晚没少受罪。
苏景墨不再去和她斗嘴,爬到她的软香窝里休息,每走一步,火辣辣的疼就会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出,他真是悔不当初。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那句‘恩断义绝’已经说出了口,以后就真的会老死不相往来吗?
水伊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边将自己准备好的软膏递给他,一边解释道,“这招是我昨儿个新学的,叫欲擒故纵。你放心,他这辈子都会记得你。”
苏景墨不以为然,接过她手里的软膏亲闻,有淡淡的花香。
水伊人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往外头走。
她走出房间不远,正好看见了一脸铁青的南初衍,那客套的笑容总算是挂不上脸了。
她冷哼一声,用轻功跃过去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可真行!”
你怀孕了【1】
南初衍一怔,一向擅长与人交流的他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一向惜字如金的水伊人倒是说了很多。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癖好!从现在起别让景墨看见你,现在去给他准备两件干净衣裳。”
南初衍被她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只好转身去唤李姨让她找衣裳。
水伊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咬着枕头忍笑苏景墨。
“小伊伊,你太强了,估计这辈子那家伙在我们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对于这点水伊人默认了。
事后的几天,南初衍一直没出现,苏景墨不免有些担心了,是真的要恩断义绝?
其实他可舍不得了,他倒是宁愿做一辈子奴人和走狗。
水伊人看出了他的心思,带着果红一起鄙视他。
“沉不住气。”
“不住气!”
“活该没人爱。”
“没人爱!”
“……”对于这一点也不有爱的一人一鸟,苏景墨选择了无视到底。
半月后,南初衍可算是鼓足了勇气出现在两人面前。
水伊人正埋头看书,苏景墨无聊的趴在桌上把玩她的一缕发丝。
这两人的关系可真是个迷。
“你们可以走了。”
水伊人放下书,回屋拿上琴,苏景墨站起身,两人相视一眼,便绕过了南初衍想门口走去。
至始至终两人都没看过他一眼。
南初衍脸上浮起了一丝怒气,拿出一直携带的红色手链,“你妹妹的东西要不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