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张驰痛苦得张大嘴巴,拼命呼吸的样子,森英感到一丝内疚,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法控制住情欲的节奏。
抽出、撞入、摩擦又撤出,再一次撞得更深,因为激烈摩擦而带出大量的润滑液,发出咕滋咕滋的淫猥响声……
张驰褐色的眼眸,变得迷蒙涣散,森英出其不意地一个突刺,他就「啊」的膝盖一软,无法招架地朝前跪倒。
「小驰。」森英及时抱住他,并顺势压在玻璃窗上,持续着从后方贯穿的姿势!
汹涌的搅动和猛烈的撞击,刺激得体温不断升高,抽搐的后庭紧紧缠住入侵者,森英发出低吼声,整个退出后,又狠狠直撞到底。
「唔啊——!」这个动作,强行唤回了张驰朦胧的意识,他忽然激动地反抗起来。
森英伸手握住他的前面,技巧娴熟地上下套弄,强迫张驰安静下来。但因为体内某一点被森英频频冲击着,张驰难过地扭动着腰,不一会儿,不顾形象地大哭起来,在森英的撞击下达到了高潮!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森英问道,律动得越发激烈。
「不……不要——啊啊!」
尽管张驰一直哭着说不要,森英也还是如数倾注在滚烫的甬道深处,异样的火热感受,让张驰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浑身发抖。
「乖孩子。」森英转过张驰的脸,给了他一个浓烈的吻。
「不……已经够了……真的……!」唇舌交缠之隙,体内的灼热再度硬挺,张驰顿时血色全无,不住摇头。
「怎么会?你是职业的吧?就陪到我天亮吧……」森英说着,更用力地抱紧张驰,缓缓地动起腰来。
「……已经四点半了?」森英赤身裸体的走进灯火辉煌的客厅,看到时钟的时候,稍微愣怔,竟然玩了那么久,还不觉得疲倦,只是有些口渴。
服务生送来的白兰地、巧克力和点心还在托盘里,保险套则摆在一边,森英这才注意到自己都没用上,不过没关系,俱乐部里的男妓都很干净,叫保险套上来,只是他习惯用罢了。
森英拿起白兰地、巧克力,就回去了卧室。
本该睡觉的张驰,却坐在床边,拿白色床毯裹住腰部以下,似乎想要离开。
「你做什么?」森英无视张驰露出的恐惧神情,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象牙白的床头柜上。
「我、我可以走了吧……?」声音沙哑不堪,因为森英的靠近,张驰的心脏都紧缩起来。
「天没亮就走,会不会太辛苦?」
「我会叫出租车——啊!」就算是爬也要离开,张驰想去捡地上的牛仔裤,但是双腿一软,便跪坐在地上。
床毯也从腰间滑落,白色的液体从臀瓣流出,诡异的感受,让他脸孔涨得通红。
「你在引诱我吗?」
「闭嘴!让我走!」张驰嘶哑地吼着,不让森英靠近。
「少撒娇了。」森英弯腰,轻易就抱起张驰,放回床上,并拉开他的腿。
「不要……」张驰按住森英的手臂,语带哭腔地道,「不要了……!」
「只是喝酒而已,不会做了。」森英轻描淡写地说道,就着瓶口喝了一口酒,然后低头,嘴对嘴地喂张驰喝下。
「咕……」
几次之后,喂酒逐渐变成了亲吻,舌头缠绕在一起,酒精直冲张驰的脑门。
森英这才扳住他的大腿,又一次贯穿进去,张驰暴烈的抵抗只有几秒钟,然后便放弃了挣扎,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在海面透露出微光的时候,森英把张驰拉到膝盖上,改由骑乘位,由下而上地撞击着他,并恶劣地拿起巧克力,喂进他的嘴里。
「好吃吧?」
「唔……」
张驰的眼泪已经哭干,醇香的巧克力入口即化,却吃不出什么味道,身上布满欢爱的痕迹,就算不想要,膝盖也依然大大张开地,跨坐在森英身上,随着他的晃动而上下地震动……
森英睡到自然醒的时候,窗外天色暗沉,下着蒙蒙细雨,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宝珀手表一看,是下午五点十分。
森英放下手表,回头看着在一旁熟睡的张驰,他的眼角依然薄红一片,浓密的睫毛还有点潮湿,真丝被单滑落到腰部以下。
「这一次,还真是欠桥田一个人情。」
森英想起俱乐部的经理桥田庸平,他推荐「杰尼」时,不止一次说是为了森英,才把对方从旅途中召回来的。
不得不说,森英好久都没有那么尽兴,沉浸在激烈的性爱里了,他很满意。
「下一次,我再指名你吧。」森英自言自语,俯身亲吻张驰的眼睑,温柔地替他拉好被单,张驰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但没有睁开。
是累坏了吧?作为ML俱乐部的红牌来说,体力有些差啊,森英一边叹息着,一边下床,披上酒店提供的蓝色浴袍。
然后,他走到单人沙发边上,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银色支票夹,打开,毫不犹豫地签下七位数,撕下来,轻轻放在枕头边上。
这是约定报酬的两倍,而且只是一晚的价钱,「杰尼」起床看到,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森英不禁微微一笑,放好签字笔和支票夹后,就进去浴室放水浸浴。
在芳香四溢的按摩浴缸里闭目养神的时候,电话响了,森英伸手拿下浴缸上方的话筒,轻声说,「喂?」
「抱歉打扰您了,森英先生,有一通来自巴黎的国际长途,您要接听吗?」柜台服务小姐毕恭毕敬地问道。
「嗯。」不用说,一定是工作上的事,来度假前,工作室的助理就把酒店的电话告诉下级设计师了,森英总是世界各地的跑,接许多工作,遇到设计上的问题,设计总监就会从国外打电话给他。
电话接通之后,森英用法语和对方小声交谈。
「……唔?」张驰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尽管电话只响两下,就被接起来,但他还是醒了,视野很模糊,白茫茫的,眼角干涩刺痛。
努力看清那团白色其实是枕头的时候,记忆也涌上脑袋——他被母亲的「学弟」强暴了,尽管对方长得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其实是个混蛋!变态!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打击更大,实在没想到会被母亲的「朋友」侵犯。
张驰咬紧牙关强支起身,从床头嵌镶的艺术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凄惨无比:脖子、锁骨、胸膛乃至大腿内侧都印着红色的吻痕,眼神无助惶惑,下肢一动,某个使用过度而火辣辣的部位,就流出湿黏的液体。
「呜……!」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来,只想快点离开,他伸手摸索着衣物,却看到枕头边放着一张支票。
——什么?一百万的封口费吗?怕他报警?还是觉得有钱,做什么都可以?!
张驰气愤极了,将支票撕成碎片!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讲电话的声音,张驰应声转头,看见森英背靠着浴缸,似乎快要说完电话的样子,绝对不想再看见他的脸,张驰连滚带爬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裤,龇牙咧嘴地穿上,当他拉上牛仔裤拉炼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浮着一层冷汗。
顾不得抹去汗水,张驰拖着相当沉重的双腿,步履踉跄地走出卧室,一眼看到壁炉前的行李箱,上面连机场的标签都没拆下。
张驰拉过行李箱,刻意忽略身体的不适,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森英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杰尼」已经不在了,凌乱的床铺上散落着支票碎片,不由一怔。
怎么?是嫌钱太少?还是想要现金?不会啊,上次那个染金发的男妓,就很高兴地收下了他的支票,还千恩万谢,拜托他一定要再次指名呢!
森英想不通「杰尼」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只是因为他刚起床心情不好?
不管怎么样,把有他签名的支票撕成烂纸,就像被侮辱了似的,森英的心情很糟糕,扔下浴巾,打电话询问柜台「杰尼」的下落。
「是的,森英先生,那位拉着蓝色行李箱的青年,十分钟前刚走出大厅,往西面走了。」
「他一个人吗?」
「是的。」
「没搭出租车?」
「没有,可能会去搭前面的旅游巴士吧。」
「知道了,谢谢。」
挂断电话,森英走进更衣室,动作麻利地换上一套深灰色西装,系上浅银色领带,最后穿上光亮的皮鞋,大踏步地走出了玄关。
4
轰隆隆——!仰头望着巴士站台上方,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砸下来的时候,张驰才知道,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附近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亮着。既没有商店,也没有电话亭,除了知道这里是叫「吉泽」的巴士终点站以外,他连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
身体好烫,头似乎越来越痛了……张驰哪里都去不了,光是站着不动,就觉得很辛苦。
突突!吱喀!
一道刺眼的灯光斜射而来,直照到张驰的脸上,他伸手挡住了光,才看清那是一辆摩托车,上面载着两个青年,撑着一把雨伞,都染着土黄色的头发,小混混一般的模样。
「喂!小子,你一个人啊?借点钱来用吧?」后座穿破洞牛仔裤的青年,嬉皮笑脸地喊道。
「你说什么?」张驰摇头,把行李箱拉到身旁。
「外国人呀,不会说日语?要不要我们帮忙啊?」青年跳下车,不怀好意地走近,上下打量着张驰,以及他身旁的行李箱。
「一百美元总有吧?」青年趿着球鞋走近,趁张驰不备,用力抢过他的箱子!
「你干什么?!」
若是平时遇到抢劫,张驰早就一脚踹上去了,这两个混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但是他现在头痛欲裂,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青年轻而易举就推开他,蛮横地打开箱子。
衣服、护照,里面的东西全都被倾倒出来,张驰想要阻止,但被另一个高壮的青年挟住了肩膀,强拖到站台的角落里。
「老实点!」青年晃动着弹簧匕首,在他眼睛附近比划。
「妈的!没现金!查查他身上。」黄头发青年粗鲁地踢翻行李箱,张驰妈妈送给林初的名牌衣服,也被他踩在脚下,任意践踏。
「放开我……混蛋!」身上被摸了个遍,青年最后搜出几千元日币,和一张信用卡。
「密码是多少?密码!」青年勒紧张驰的脖子,凶戾地问道。
颈动脉被压住之后,张驰的眼睛前面更是冒出星星点点,耳朵也嗡嗡鸣响,听不清他的话。
「喂,小子!我警告你别耍花样……」话还没说完,黄头发的青年,就被拽住衣领,向后掀翻了!
砰!青年重重摔向摩托车,连人带车地滚向马路一边,在地上呻吟着,怎么都爬不起来。
「妈的!」压制着张驰的青年见状,跳了起来,挥拳冲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啪!
男人面不改色地接下这一拳,用力把他的手腕往后反折,青年痛得凄厉惨叫,男人却像丢垃圾一样的,把他扔出站台。
「嗯?」张驰只看到不断晃动的人影,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才看清救他的人,竟然是森英祯司。
雨水把森英整个打湿了,但是他阴冷的表情更是吓人,冰冷的蓝眸简直让人发抖,张驰瞪着他,也怕得厉害。
「起来。」森英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说道。
「不要!你走开!离我远一点!」张驰用力摇头,畏惧、又愤怒地瞪着他,「滚开!」
「……」森英皱起眉头,走近,弯下腰把张驰拉起来。
「哇!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混蛋!强暴犯……」张驰还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已经累到极限,眼前一黑,便栽在森英的肩上,失去了意识。
「小驰?」森英抚摸着张驰滚烫的脸孔,立刻抱起他,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跑车。
把张驰小心地放在座位上后,森英又冒雨折回去,捡起行李箱和凌乱的衣物,阖上箱盖放进车后座,森英看也不看地上趴着的混混们,驱车离开了。
「你这个变态!混蛋!强暴犯……」
森英站在顶级套房的卧室里,有些疑惑地凝视着昏睡的少年。医生已经来过,打了退烧针,说是没有大碍,只是得了感冒,休息几天就会痊愈。
高级俱乐部的男妓,会骂客人强暴犯吗?而且,他没收下钱就走了?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青涩的脸庞略带稚嫩,眼角还红红的,带着行李箱,现在看来,说不定他真的只有十八岁。
森英思忖着走到沙发前,去翻搁在地上的行李箱,里面的衣物又湿又脏,都是T恤、休闲衬衫、牛仔裤等街头随处可见的衣服。在最底下翻到一本湿漉漉的护照,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印着张驰的姓名,国籍,年龄,还有家庭住址等详细信息。
怎么看,都和俱乐部、男妓、一夜情毫无关系,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