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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钱是多少啊?”宇文瑟问道。
“一点钱就是说一……一万两……”苏晴晴鼓一鼓勇气,终于把这个骇人数字说了出来。()
“呵呵,这点钱好像不止一点而已哦!”宇文瑟丝毫没有惊讶的意思,只是摇开纸扇逗着困窘的苏晴晴道:“那小晴晴要什么时候还上本王地这笔钱啊?”
“我……我有钱了自然会还你嘛!”苏晴晴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说得实在没有底气,等到自己凑够一万两,都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
“那小晴晴什么时候才有钱啊?如果到期还不上。得有个说法吧!”宇文瑟还没玩够。继续逗着苏晴晴。
苏晴晴看大色狼一脸看自己笑话的模样,把心一横叫道:“我要是还不上就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了吧?”
“可是你本来就是本王的啊!”宇文瑟哈哈笑道。
“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我就把自己卖给皇上,我看皇上也挺喜欢我的,说不定皇上出地价钱比你还多!”苏晴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跺着脚叫道。
“给啊,不过小晴晴可要说话算数,在你还不上本王的欠款前,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了哦!哈哈!”宇文瑟明亮地大眼睛中闪着一丝狡猾的神色,随口道:“只不过给人家一万两的重修费用,不用说的跟要丢了小命似的吧?”
“你不知道那个书坊老板,绝对的老狐狸,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给钱,就要把我写的那本……就是那本书告诉所有百姓,百姓知道了就早晚会传到朝廷的耳朵里,朝廷知道了皇上也就差不多了,等皇上知道了那种书是我这个督军御史写地,我地小命也就不保了!”苏晴晴一步一步的推理,一直推到自己被绕京城始终三天,然后在菜市场斩首示众。
“哦?原来你是被逼地啊,哼!本王倒要见识见识这个书坊老板。小晴晴,你这就带本王去!”宇文瑟听到苏晴晴说自己是被逼才拿出钱的,不禁有些生气,便要去找林进祖算账。
“先等等,要是只是钱的事还好说,但是好像当时我跟那个书坊老板说话时,有人躲在一角监视着我,我想说话的内容一定被他听去了!”苏晴晴又说出了自己的另一难题。
“啊?你可知道那人是什么目的?”宇文瑟一惊,赶紧问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我才着急啊!”苏晴晴一脸的哭相。
“此事万万不可传到皇上的耳中。”宇文瑟皱起眉头,郑重的道:“走,你带路先去那个书坊看看再说。”
两人刚要出房,只听得邀月坊大厅中一句:“阿米豆腐!”然后是金湘玉有些慌张的声音:“神秘小牡丹,安国寺方丈玄慈大师来见你了!”接着又是一个人声,显然是那个帅和尚清殊了:“女施主,小僧也来了!”
“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苏晴晴暗骂一句,急得直跺脚,回头对宇文瑟道:“玄慈老和尚还有那个清殊都还不知道我就是神秘小牡丹呢!”
“别急,先把这里应付过去,回头再理会那个书坊老板不迟!”宇文瑟轻拍一下苏晴晴的肩膀,安慰道。
“哎呀,晴晴,你赶紧把你的那身神秘小牡丹的衣服穿上,别让那俩臭和尚……不是……是玄慈方丈和清殊大师揭穿了你的身份啊!”金湘玉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急急的道,本想说两个臭和尚来着,想起沐王爷在此,登时改
苏晴晴拍一下自己的头,今天是不是自己的凶神当值日啊,怎么一点顺利的事情都没有。当下叹一口气,也来不及怨天尤人了,赶紧换上上次装扮神秘小牡丹的那一套衣服,带好面纱,沉一沉气,缓步优雅的走了出来。
“小女子见过玄慈方丈、清殊大师!”苏晴晴盈盈拜倒,心里却急得恨不得一脚将一老一少两个光头踹出去。
“阿米豆腐!女施主别来无恙!”玄慈方丈合十道。
苏晴晴淡淡的一点头,轻声道:“两位大师,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前些日子女施主不是答应了在我师徒二人中择其一为徒,相传佛法吗?我师徒二人便是为了此事前来,不知女施主心中可有计较了?”清殊抢着回答道。玄慈方丈静静听完,附和道:“正是,正是!”
“呵呵!两位大师莫要着急了,小女子虽足不出户,却对二位大师的修行已略知一二了,望两位大师可再给小女子一些时间,可否?”苏晴晴面上平静若水,心里却恍然,原来这俩光头是为此事来的,不提的话本大小姐都要忘的一干二净了,切!谁没事儿愿意上你们光头寺去玩儿,你让本大小姐怎么择优录取啊!
“佛法云万物随缘,今日我师徒二人前来,便是缘分,女施主在此地,亦是缘分,望女施主勿再推辞!”清殊拜师心切,急忙道。
“缘分二字,岂是如此简单,小女子今日得与两位大师相见,只是缘字,而份字在小女子而不在两位大师,小女子觉得分至,才是与两位大师有缘分!”苏晴晴用尽自己所有的能耐强辩着,边暗暗骂着两个和尚缘分个屁,本大小姐今天只跟人有仇,没有缘!
“这……女施主所言有理!老衲深感佩服!”玄慈见清殊竟一时语塞,便接口道:“女施主,老衲现有一事不明,望女施主能够解答!”
第四卷 众里寻他千百度 第一百五十二章 杀人灭口
“玄慈方丈请讲,小女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苏晴晴微微一抬手,以示礼貌。心里却已经急得像火烧了屁股,光头哥哥,拜托你快点啊!
“老衲闻知当今皇上竟将本寺历代相传的一件宝物授给了一位打胜仗归来的督军御史,可那件宝物却是老衲亲手送给的皇上,现宝物落入俗人之手,老衲深感羞愧,心中有个结总是解不开,望女施主能以疏导。”玄慈方丈一脸诚恳的道,却没有注意苏晴晴的脸色稍稍有些变黑。
死秃驴,说谁是俗人呢!把你光头给你掰下来当电灯泡使!苏晴晴暗暗骂道,嘴上却只是微微一笑,道:“玄慈方丈所指,莫非是那般若…………”苏晴晴说到这里一下卡了壳,自己始终没有记住那个该死的破绿盘子叫什么,虽然自己有时候叫它般若菠萝盘或是般若波罗蜜盘,但当着两个所谓高僧的面儿,自己现在又是神秘小牡丹的身份,自然不能丢人现眼,便灵机一动,缓缓道:“话不可说尽,心知即可!”
“女施主料事如神,本寺的宝物就是那……阿米豆腐,话不可说尽!”玄慈方丈像是在苏晴晴的胡言乱语中悟到了什么,说起话来根本就是在模仿苏晴晴。
“小女子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苏晴晴微微一笑,仿佛带些玄机,有些个一笑一菩提的意思,心想今天本大小姐非得把这个道理跟你掰扯清楚!
“女施主但讲无妨,老衲与清殊自然洗耳恭听!”玄慈一脸虔诚,自从上次听到苏晴晴胡言乱语的佛法,就情不自已的做了苏晴晴的FANS,不管苏晴晴说什么都觉得是深藏玄机,就连放个屁也是暗藏深意。需要仔细闻闻才能明白。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就斗胆跟玄慈方丈论一论此事了!若有得罪之处,望玄慈方丈和清殊大师海涵。( )”苏晴晴语气平淡若水,直听得躲在苏晴晴闺房中没有出来的宇文瑟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实在无法想象小晴晴竟还能装扮出温柔善良地一面。
“女施主佛法无边,岂会有错,老衲与清殊有何不对之处,女施主尽管说出,好叫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玄慈方丈随即换上一副惶恐之相。仿佛像是一个犯了错误地小孩子。清殊和尚却是个狗脾气,哪里肯轻易低头,话中有些强硬的道:“女施主说小僧跟师傅错了,却不知错在何处!”
吆喝,你个小秃驴竟敢不服!看本大小姐忽悠不死你!心里想着,苏晴晴便顺手摘下头上的一只梅花发钗,拿在手中,对清殊和尚道:“这才是安国寺的宝物!”
清殊一听苏晴晴竟然拿自己寺中历代相传的宝物开玩笑。立即怒声反驳道:“哼!那不过是一只普通发钗,你说它是宝物,岂有凭证?”
苏晴晴等得就是这句话,见清殊上当。便微笑道:“你说的那个宝物又有何特别之处,你说它是宝物,又有何凭证?”
清殊没想到苏晴晴会把自己的问题扔回来。不禁一愣,道:“般若波罗涅乃是自古便传下来的,岂是女施主地这只发钗所能相提并论!”
“呵呵,那照清殊大师所说,小女子的这只发钗若是等上个数百年,莫不也成了邀月坊的宝物?古人留下的东西数不胜数,莫非都是宝物?”
苏晴晴一番话说的清殊不禁哑口无言。清殊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依旧没能明白苏晴晴话中有何漏洞。反而越想越觉得苏晴晴言之有理了。便回头求助于玄慈方丈道:“师傅,难道咱们以前所想皆是错误吗?”玄慈方丈也是一脸愁容。( )喃喃道:“难道宝物一说乃是虚妄,世间本就没有什么宝物?”
“呵呵,两位高僧可明白了否?若是明白,小女子还有一事想与二位高僧相论一下。”苏晴晴肚子里好笑,这等偷梁换柱偷换概念之事两个光头竟然都没有看出来,那就不要怪本大小姐报俗人之仇了!
“女施主请示下,小僧与师傅必当改过!”清殊和尚已经被刚才的一论惊出一身汗来,此时一听苏晴晴还有高见,自然不敢再有半点怀疑。
“那好,小女子听玄慈方丈言拿走宝物的督军御史乃是一俗人,是否?”苏晴晴问道。
“老衲曾闻督军御史之不战便将敌军尽数赶退一说,但不敢深信。老衲以为,征战沙场之人双手沾满鲜血,注定与佛法是无缘的。”玄慈方丈说这段话地时候声音显然底气不足,好像在向老师承认自己的错误一样。
“玄慈方丈此言差矣,小女子曾有幸与督军御史大人同行,深知督军御史大人那一场不战而屈人之兵乃千真万确,而且督军御史大人深通佛法,之所以能不战而胜,便是以佛法教之于敌军,使其悟到自己犯下的罪行,从而羞惭退兵!否则,试问人世间还有什么能有佛法如此大的威力?”苏晴晴越说越是起劲,不但告诉了老光头他地屁话是错的,而且还给自己的英雄事迹编造了一个相对合理地解释。
“如此说来,倒是老衲误会了督军御史,若是有朝一日能遇到督军御史,老衲必当面谢罪!”玄慈方丈一听苏晴晴这般说,不禁略一点头,竟然相信了。清殊虽有些疑问,但料定苏晴晴所说必定属实,自己再问下去也只不过是徒增羞愧而已。
“若玄慈方丈和清殊大师觉得小女子所言还有些道理的话,可否答应小女子一件事。”苏晴晴眼珠一转,本大小姐口干舌燥的跟你们两个光头免费聊了半天,也得多少付些辛苦费了吧?
“女施主有何所求,但说无妨!”玄慈方丈对苏晴晴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所求自然不会随便拒绝。
“小女子想要借安国寺的那个宝物一用,不知可否?”苏晴晴终于把自己的目的吐露了出来。宇文瑟躲在房里,不用看也知道苏晴晴这时正在肚子里打着如意算盘呢。
“女施主适才不还说那个宝物不值一文,为何却要相借一观呢?”清殊不禁有些奇怪,便皱眉问道。
“呵呵,那个宝物本身虽是一文不值,却是否蕴含了佛法广阔无边之意还不得而知,小女子曾对佛法有些研究,也许能看出宝物中的一些端倪,所以才想借之一观,以达到发扬佛法之本意。”苏晴晴知道清殊和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便早已准备好了对答之策。
“哦!原来如此,那便请女施主到寺一观,老衲与众弟子定当恭候!”玄慈方丈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随即盛情邀请苏晴晴道。
苏晴晴心想反正已经忽悠地他俩把宝物借给我了,不如再忽悠他俩把宝物亲自送来得了!便眼珠一转,又是计上心头,淡淡的道:“玄慈方丈,若想小女子参透宝物之中蕴藏之佛法,必须在此邀月坊才可!”
玄慈方丈万万没想到苏晴晴会这般说,不禁惊得一动不动。清殊更是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问道:“女施主是说要到这风月之所来鉴定宝物?”
苏晴晴微微一笑,道:“小女子正是此意。”
清殊一拍桌子,怒道:“不可!女施主可曾想到,这等风月之所,凭地污蔑了佛法,岂能在此鉴定!”
“清殊大师莫要动了嗔戒,先听小女子解释可否?”苏晴晴见清殊不再乱叫了,接着道:“佛法云,万物皆有强弱,又皆无强弱,何哉?乃相较之所行!是故遇强则弱,遇弱则强,万物之法也!”
“女施主的意思是说,在这佛法照不到的地方,宝物的佛性反而会大增?”清殊想着苏晴晴的一番话,忽然觉得好像有那么些道理。
“清殊大师果然是精通佛法之人,一点即通!”苏晴晴微微一笑,点头示意认可。
“那既然如此,老衲便找个机会来让女施主鉴定下宝物,地点嘛就按女施主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