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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发出去,不能改了。”
“好吧,我知道了。”黎朔觉得他挺命苦的,几位上司没有一个是靠谱的。只好对荣竟商量著说“那我现在有事情要忙了,你能不能接著去骚扰别人,不要只祸害我?”
“好吧,那我找小童去聊聊。回见!”
黎朔终於送走了那个八卦的家夥,低头想要好好看看怀里可爱的笙莲,才要问他是不是困了,却发现,笙莲已经不知什麽时候,贴在他怀里睡著了。
也难怪,他从昨夜那麽晚才被送回去,没有睡成觉却遇见了白麒,一定吓得魂不守舍,根本没合过眼。
这个时候,车子刚好开到黎朔的住处。
他扯过车里一条薄毯子,裹在笙莲身上,把他抱进屋里。
这样大的动作笙莲居然连一点反应也没有,可见是累得紧了。
黎朔看著他静静睡著,均匀呼吸,觉得心情很好,豁然开朗,特别的……舒适惬意。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他藏起来。
────
今天接到鲜网邮件通知,笙莲自三十章之後的部分入V,鬼鬼特来通知大家。
其实距离完结也不远了,当然结局是HE的,很幸福。
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鬼鬼了!
笙莲的故事完结之後会有两三篇甜蜜番外,之後翡翠岛系列还会有别的篇目,可能是其他调教师的故事,也或者可能是林木木之类的小奴隶们的故事。嗯嗯……大家可以在会客室留言说说想看哪一位的,也让我在心里提前计划一下!
当然百万屠城没有全部完结之前,我还不能乱挖新坑。嘿嘿……
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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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笙莲(三十一)
在笙莲的印象中,黎朔永远是很忙碌的,他的时间,总不够用。
所以笙莲一觉睡醒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黎朔就会守在他的旁边。
事实上,他这一觉睡得相当深沈,根本忘记自己身在何处,非常舒适放松。
黎朔把他放在床上之後,看那睡颜便觉得特别可爱,甚至有些舍不得离开,反正明天他又有公开调教表演,下午的工作就一通电话推给了助理。
他便把笙莲想吃的卤肉饭做好放在电压锅里保温,然後也拉过被子,搂著他一同躺下,不知不觉居然也睡著了。
笙莲刚刚睡醒的时候,看见黎朔在身边,便连个懒腰也没敢伸,规规矩矩躺在他怀里不乱动。
等了好一会儿,发现黎朔居然也没什麽动作,便大著胆子撑著手臂悄悄爬起来……凑过去看。
他是睡著了?
真的睡著了!
笙莲看了又看,确定之後,在心里高声欢呼,然後从床的另外一边悄悄滑下去,撒腿就跑。
结果,他没注意看脚下,地上丢著一条毯子,正好是黎朔抱他进来的时候在他身上裹著的那一条。後来被直接丢在地上。
笙莲跑的时候,一只脚就绊在上面,咕咚一声,整个人趴倒,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声音很响。
黎朔被吵醒。
“你干什麽呢?”黎朔从床上起身,走到笙莲旁边,伸手把他从地上捞起来。
“没……”笙莲揉著手臂,小声说道“我就是想去洗手间,没想到一跑就被绊了。”
“上洗手间你跑什麽。”黎朔拉他衣服袖子,看到只是胳膊磕红了一块,便对他说,“没事,不严重。”
笙莲轻轻点头,不敢做声。
其实……这个……
他和黎朔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就会紧张的。
受他管治太久了,身体和精神上都有条件反射的。
比如说上厕所这种事,最好就是能在不被黎朔注意到的情况下自己偷偷解决完事。才算万事大吉。
否则,万一黎朔兴致一来,想出什麽什麽、这个那个的游戏来,笙莲可就要倒霉了。
黎朔却见笙莲好半天都不吭声,好笑的问道“刚刚那麽著急的跑,现在又不想去了?”
“嗯?”
去哪里?
笙莲傻乎乎抬头看他。
“卫生间。”黎朔重复,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麽,呆呆的。
“是不想去了?还是……想我陪你去?”
“我、我自己去!”
笙莲说著,便急匆匆自黎朔怀里爬出来跑掉了,那架势,逃命似的。
黎朔笑笑,这小家夥可真是好逗。
笙莲洗完手拿著毛巾擦来擦去的磨蹭,黎朔不耐烦,就推开洗手间的门,让他出去饭厅里吃东西。
笙莲从早晨到现在一口饭都没有吃,吃东西的时候却也不见一丝急切,还是那个磨磨蹭蹭的样子──即使面对的是他昨晚说过想吃的卤肉饭。
黎朔很怀疑他究竟是怎麽长大的,这麽挑食不爱吃饭的人,黎朔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
不过这会儿他也没有时间理会太多,想起荣竟说过明天有表演的事情,也很头疼。
他从前调教得很趁手的奴隶都已经拍卖出去,现在身边就只有一个詹聿,如果让黎朔评价一下他的话,那就是三个字:一团糟。随便找来一两个也可以,但也至少要合心意,跟得上他的节奏。
不是说找就立刻能找到的。
他把蔬菜汤盛到碗中,对笙莲说道:“你慢慢吃,盛的不多,所以不能剩。我上楼去查点资料,你吃完再上去找我。”
黎朔坐在书桌前,对著电脑屏幕上的资料照片一个一个的挑选。
这个时候,他接到司空未打来的电话。
“喂,我早上给你送去那份合约你看了没有?还说了要替你庆祝的,怎麽你连点反应也没有!”
“抱歉司空,我忘记了。今天有点忙。”
“不是吧,笙莲不是已经找到带回去了?他没出什麽问题吧?”
“没。他很好。”黎朔说“明天我有其他的表演项目,要挑人选,所以庆祝什麽的,还是算了吧。算我怕了你那些恶俗的拉花和蛋糕。”
“那你也要看看我为什麽说要庆祝啊……”
黎朔一边听司空说话,一边翻找著桌上让助理拿回来的那些资料。其中有一份袋子里装的就是司空未所说的合约。
他找到,抽出里面文件,仔细看了一遍。
嗯……
的确,换做别人,这总该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他与翡翠岛的合约是五年期。他当初答应宁少会在这里待五年。
如今临界期满,接下来续约的条件非常优厚。
的确像司空未所说,升职加薪。
如果他愿意继续签约,那麽翡翠岛上的最高权限管理人就不再是四个,而是五个。
不过,黎朔这一刻却有点犹豫。
其实他当初会答应留在翡翠岛上,不过因为欠了宁越一份人情要还。
无法推辞。
可他原本的工作并不是这个。
主奴这种词汇,曾经对他来说只是调剂乏味生活的一种消遣方式。他偶尔会去SM俱乐部里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在翡翠岛之外的世界,他有自己的生活。
他觉得法律很重要,但当有些事情意外的发生的时候,却也不排斥用法律之外的东西来解决。
律师从不是法律的捍卫者,但他仍然更喜欢这个职业。
黎朔犹豫片刻,开口说道:“司空,续约的事情,我想找个时间跟宁少当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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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笙莲(三十二)
黎朔放下电话之後,便一直坐在书房的桌子跟前,翻翻找找。
有些事电脑中的影像资料,有些则是装在档案袋子里的照片。
一时之间,也很难选出特别合心意的。
先是看照片和文字的调教记录,在筛选一番之後,在几个人的名字上做了标记,然後再去电脑上翻找日常的调教录像出来看。
过了一会儿,笙莲吃饱了饭,走到书房门外,见门开著,便悄悄探头进去看。
“笙莲,过来。”
黎朔余光看见他,一边在写东西一边说话。
笙莲於是听话的跑到他身边来,黎朔很顺手的便把他抱坐在自己怀里,也没有说话,继续认真工作,态度非常之严肃端正。
笙莲其实原本也觉得没什麽,他一直都是很乖的,黎朔让他坐著他就老实坐著,一点也不乱动的。
但是当他侧过脸去看黎朔的工作内容的时候,便开始觉得有点别扭了。
那一叠一叠的资料和照片,堆得满桌子都是。每一张的拍摄角度都非常非常的……嗯……
类似这种被拍照的经历,笙莲也有很多的。
调教进行到一定阶段的时候,所有奴隶都会被拍照片,或者录制影像资料存档。每到这种时候,会被要求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平时调教的时候并不觉得多难接受的姿态,在面对闪光灯的时候却特别让人难受紧张。
笙莲的印象里,调教时候被拍照的感觉,有点可怕。
他偷偷瞄了瞄那些照片,有赤身裸体被绑缚的;也有被用各种姿态吊挂在刑架上的;有一身鞭痕的;也有穿著紧身衣服却把性器暴露在外的。当然,也还有趴跪或仰躺这,被插入各种调教工具的……
笙莲只是偷偷瞄了几眼,就觉得心跳得厉害,脸上也热乎乎的,有些坐不住。
小心翼翼挪蹭了一下,发觉黎朔丝毫没有理会自己。
於是他又仰头偷偷瞄了瞄黎朔。很是不能理解,调教师的大脑神经究竟都是什麽东西构建而成。他怎麽就能看著这些图片然後一点什麽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呢?
或者,他只是看上去没有表情?
笙莲想了想,要不要……研究一下?
於是,便借著地理条件的优势,悄悄侧著头,把脸贴在黎朔怀里,数他心跳。
起初黎朔也没觉得怎样,但过了一会儿,觉得笙莲原本坐得好好的,现在却已经整个人都赖在自己怀里,懒懒的。於是问他:“又困了?”
“没有。”
笙莲怕被发现,慌忙坐直了身体,头摇得像只拨浪鼓。
“没有吗?”
黎朔讲话的声音很轻,语气也十分温柔。不过他看著笙莲,眼神里并没有什麽特别的东西,就只看著。
但笙莲在翡翠岛上已经待了很久的时间,不是个新人小奴隶了。被调教师的目光看著,他是无法轻松自若的。
无论他穿了多少衣服,都觉得像是没有穿。
从里到外,一览无遗。
黎朔看了他一会儿,便又重新去看资料。
“再忍耐一会儿,很快我就弄完了。”他对笙莲说“我发现,抱著你工作,比较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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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纷纷表示,过年要吃肉,所以……不能辜负期待是吧!下章一定有,就从笙莲开始吧!
这章短了点,因为马上要出门,回来再补个长的肉!要给鬼鬼投票哦!
(10鲜币)笙莲(三十三)过年要有肉!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奇特的灵感……除了黎朔本人之外,别人必定无法理解。
笙莲於是就看著黎朔忙碌翻找著电脑中的影像资料,然後,一段段的点击播放。
这种,和单纯的看图片就更是完全不一样了。
那──当然是动态的、会发出声音的。
调教的过程,巨细无遗,呻吟的声音,通过电脑上的音箱设备传出来,真是让笙莲身临其境。他听得浑身细胞都在跟著打颤。
他那接受过良好调教的身体,很快的开始起了共鸣反应,奴隶服的裤子很单薄,腿间包裹性器的那处地方,悄悄抬起。
在翡翠岛上,奴隶当然是不穿内裤的,而他里面也没有被带上拘束的器具,於是那里的轮廓清晰可见。
笙莲窘迫不安,又怕遮掩的动作做得太大,反而引起黎朔的注意。
就在笙莲觉得十分慌乱的时候,黎朔关掉了先前的那个影像文件,又重新点开了另外一个。
然後,他说:“笙莲,来看这个。”
那画面里,是一个赤裸身体,四肢著地的奴隶,他的下体被绑缚著红色的棉绳。绳子系得十分繁复,从四肢的足踝开始,在膝盖关节处交错,绕到大腿上,然後像是绳裤一般系在会阴处,勒住分身不能勃起,最後盘到腰部,一组分出从脊背套到肩膀後在脖子上拉紧,然後把最终结在腰间尾椎处收紧的绳结塞进後穴中。
这种绑缚之下,只要身体稍微一点动作,就会牵动全部的绳脉,非常难受。
但是调教师的要求却是必须在这种状态下爬行。
於是画面中的奴隶,口中带著一根阳具型的口塞,深深插入咽喉,口塞外面的皮面上则装饰著一只铜制的铃铛,爬行时候会发出轻盈悦耳的响音来。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奴隶一直听著调教师的指挥去爬行以及完成一些动作。有时不断重复,不断犯错。还得到不少处罚。
因为奴隶觉得难受或者疼痛,伴随著铃音响起的是起伏不断的呻吟。
却因带著口塞而听得不是特别清晰。
笙莲听黎朔让他看,於是便抬头去看。
在看到这个画面的瞬间,脸蛋呼啦一下烧得红红的。
这个这个……
画面里、镜头前,正在拍摄的那个的那个可怜小奴隶,就正是笙莲自己!
这场调教记录的拍摄经历让他十分难忘,却又实在不怎麽乐意重温。
他知道黎朔对他当时的表现非常不满意,於是看了看屏幕上的自己,又侧头看看此刻抱著自己的那位调教师大人。
黎朔的反应却是随意而从容的。
就像他在看的只是一条广告。
他不断把滚动条拉前拉後,一边看一边低下头,在笙莲的後颈轻轻亲吻,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