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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双沉静认真的凤眸,桃花震住,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激烈跳动的心渐渐慢了下来,“主人,桃花并没有不听你的话,桃花永远都是相信主人。但是主人你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只因为你自己的癖好让我们出去让我们担心么?桃花要服侍主人一辈子的,所以请主人尽快适应桃花存在的一切,就从今次为你疗伤开始好么?”
在这样的特殊时候,主人为何总想避开他,不,是避开所有人。大家都一样是男子,主人为何总是避开,就算是个人问题所致,也不能达到这种程度罢。
“桃花……”凤云栖无奈的闭上双眼,不知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才恰当。
“好了,你们都出去,这里交给我!”凤云邪疾步走近,伸手将凤云栖拉到身旁,压低声音道,“小皇叔也会选择让我留下来的对不对?”
凤云栖闻言凝眉,“凤云邪,你就不要再跟着闹了,你们若想让我流血而死就继续耗着罢。”
他留下来比让阿离桃花留下来更危险,他留下又有什么用?
“主人!”此话一出,让桃花更焦急了。
“金疮药找到了!”凤云衍压根就没听到方才的对话,只一心在找金疮药。
凤云栖见状无语至极,抽回双手缓缓退后一步,语气沉了几分,“你们都出去,我不需要任何人留下,全部出去,现在,立刻。”
见凤云栖真的有些动怒了,三人同时安静了下来。
“小栖儿你本就是为我受的伤,我必须要为你疗伤,何况这里可只有我一个大夫,伤口还在流血,你就不要再逞强了好么!”凤云衍发誓他现在真的想上去直接打晕了他,都伤成那样了还在别扭什么,他以为他血很多么!
“好了,都别争了。”凤云邪眸色一沉,走到凤云衍身旁将他手中的金疮药去取下扔到了桃花手中,“让桃花留下给小皇叔包扎伤口,阿衍你跟我出去。”
至少桃花也是女人,而且对小皇叔也是忠心耿耿,即便知道了小皇叔的女子身份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阿衍这家伙的倔脾气一上来那就控制不住了,他必须想办法在那之前将人带出去,最重要的是小皇叔的伤已经不能再拖了。
桃花反射性的接住了药瓶,听到凤云邪的话更是愣住,他完全没想到有一日凤云邪竟会站在他这一边。
凤云栖闻言颓然的垂下长睫,这个凤云邪到底在做什么,平时不是很聪明么?怎么就看不出桃花是个男人?还交给桃花,他们一个女扮男装,一个男扮女装,在呢么能交给桃花?“凤云邪你若听我的话,就将这两个家伙一同带出去,我一个人足够了,不管何时受伤我都是自己疗伤不需要帮手,身边有人只会让我觉得不适应。”
言尽于此,他应该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罢?
凤云邪一震,对上那双深幽的凤眸,清晰的看到了那眸中的苦恼,心中虽然不明具体原因,却听出了凤云栖话中的意思,“桃花,你也跟我出来。你们都该了解小皇叔,他若不愿,任何人也没有办法,再耽搁下去只会让伤势加重而已,都跟我出去!”
伤势加重……凤云衍桃花闻言同时一惊,心中的担忧早已到了一个顶点,两人一前一后疾步而出,不再有任何停留。
见两人离去,凤云邪微微松了口气,扬眸深深的看了凤云栖一眼也转身走了出去,“我希望一会儿能听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关于这次受伤,关于桃花。”
房内转眼间只剩下凤云栖一人,看着放在桌案上的两只瓷瓶,凤眸微眯,伸手褪下衣衫,开始处理伤口。
当褪下衣衫之后,凤云栖才发现身上大大小小伤口无数,但都是细小的伤口,并没有雪染衣衫看起来那么严重,吃了玉露丸,又敷了金疮药,伤口的血总算是止住了。
殿外,凤云衍桃花两人无力的靠在大门两旁,同样低着脑袋,一脸愁容。
凤云邪环抱双臂站在两人面前,轻挑眉梢,“怎么?没人想告诉我早上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么?阿衍?”
“老四,你就别再问了,我现在好乱,真的好乱……完全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我的世界已经一片混乱了,你现在不要问我问题,我会崩溃的。”凤云衍痛苦的垂下双眸,缓缓蹲下了身子。
为什么君庭说是小师弟刺伤了大师兄?小师弟为何要刺伤大师兄?大师兄之前一直叮嘱他不要在宫内乱跑,也不要去找他……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君庭又为什么要将他抓起来,目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诱导小师弟上钩么?还有小师弟他总觉得他瞒了他好多事!还有,小师弟今日居然为了救他而受伤,他很心疼心底却又有些欣喜,至少说明小师弟是在乎他的!
如今小师弟都伤成这样了,他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是不是太混蛋了……
“桃花,你说。”见凤云衍不回答,凤云邪又望向了另一人。
“我……”桃花语塞,“四殿下,你若想知道还是去问主人罢,我只是今早陪同主人去浮生宫找三殿下而已,至于主人与君国皇帝之间的事情我也没弄明白,主人到现在也没告诉过我。”
“去浮生宫找……”凤云邪闻言眸色一暗,倏地转眸望向凤云衍,“阿衍,是你去了浮生宫!你……你让我到底说你什么好,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次就不该让老三也跟来凤云国,对现在的局势他就没有一点儿察觉,竟然还去了浮生宫!猎物送上门,君庭那个老狐狸会放过么?
“就是因为我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所以才会……”说到此处,凤云衍的情绪也激动起来,对上凤云邪深沉的双眸,又停住了抱怨,心中怨怒难平,狠狠地低咒一声的不再说话。
小师弟什么都不告诉他,老四也什么都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是君国,君庭是小师弟的舅舅,他怎么会知道君庭会是那样诡异阴险的一个人!那个君庭到底想做什么?大师兄的叮嘱便是怕他掉入陷阱罢?可是大师兄明明在场却并未提醒他,难道一出了蓬莱山大师兄便不再是以前那个大师兄了么?
他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难道就因为君庭就此破碎么?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太后娘娘,研华公主到!”
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传来了宫人尖细的宣声,三人闻言同时一怔,立即迎了下去,“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研华公主。”
“都快起来,栖儿呢!”君谨言疾步上前,扶起了凤云邪,便焦急的扬眸望去。
“三殿下,快起来。”君研华扶起了凤云衍,眸中尽是紧张与担忧,“三皇子,你与栖儿一同出的浮生宫,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栖儿他伤的如何!”
当听到侍卫来报说平安王满身是血的走出浮生宫,她便吓呆了。
她明明已经嘱咐过栖儿了,让他不要再接近君庭的范围,他为何还是不听!上次全身而退已是侥幸,果然这次受了伤!七哥果然对栖儿没有半点儿亲情,竟能下得了那样的狠手!
她们应该尽快安排栖儿他们离开的,若是早些离开便不会越到这样的事了,栖儿待在这皇宫一日便多一日危险!
不行!她必须尽早安排他们离开,一刻也不能耽搁了!这两日她一直与母后在暗中安排船只,但七哥早已下令封锁所有海港的船只,她们的计划只能一拖再拖,昨夜好不容易找到了可靠的人,本来准备今夜安排他们离开的,却没想到只一日便又出了这样的事!
“太后娘娘,公主殿下别担心,小皇叔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伤而已。此时正在殿内处理伤口,一会儿便能见到了。”凤云邪开口宽慰,他看得出来君谨言与君研华两人是真的关心小皇叔。
“真的只是皮肉伤么?”君谨言还是不放心,自从听到禀报那一刻心便提了起来,她的儿子她怎会不了解,只是三日时间栖儿便与老七交手了两次,栖儿暴露的越多,便越是挑起老七心中的怨恨。
“太后娘娘放心,小皇叔没事。”凤云邪轻轻颔首,扶着君谨言朝殿内走去。
君研华与凤云衍随后,“三殿下,是你先去了浮生宫罢,原本这些话不该我提醒你的,但在这皇宫请一定要小心行事,没有必要千万不要再出碧沉宫,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但都是为了你好,记住了么?”
凤云衍闻言一震,双眸垂落轻轻点头,“是,我记住了。”
虽然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但他知道他不该向君研华提问,他必须忍着让小师弟告诉他答案。
片刻之后,凤云栖打开房门,一走出来便看到满屋子的人,“外婆,研华姨娘你们怎么来了?”
“栖儿!”一见凤云栖出来,君谨言便起身急急地走过去一把拉住了凤云栖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伤在哪儿了?快让外婆看看!你这孩子怎么总是不听话,若是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外婆怎么跟你娘交代……”
“外婆,我没事,真的没事。”凤云栖反握住君谨言的手,轻声安慰,“听闻浮生宫高手如云,栖儿一时技痒便去切磋切磋,刀剑无眼只是小伤而已,怪只怪栖儿学艺不精,惊动外婆吓到了您,是栖儿不孝,下次再不会了。”
“你这孩子……”君谨言又怎会不知道这安慰的话,却又碍着凤云邪几人的面不能多言,只能叹息心疼,“以后千万别再做这种的傻事了,今日你必定答应外婆,绝不能再食言了!”
“是是是,栖儿答应,决不食言。”凤云栖应承的一派温顺。
见凤云栖好好地站在面前,并无大碍,君谨言君昭华都松了口气,同时又担忧起来,不便在碧沉宫耽搁太久叮嘱几句之后便离去了。
临行前,君研华特地嘱咐了一句话,让凤云栖今夜子时领人在临海宫门口等候。
众人离去之后,殿内空了下来,凤云衍率先走过去定定的站在凤云栖面前,看着那一身洁净的白衣,便想到了衣衫下的无数伤口,顿时心中一痛,“小栖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帮你治疗,绝对不会让你留下任何伤痕的!我不知你与君庭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你为何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但今日你却为了救我出来伤成这样,我第一次觉得在你的心里我是重要的人,我真的很开心……还有,我一定会负责的!”
原本他以为小师弟心里没有他,虽然下了决心死皮赖脸的粘着他但始终不安心,总会担心小师弟会喜欢上别人,今次之后他再也不会那么想了!小师弟的个性他是清楚的,要让将什么人放进心里实在太难了,但若一旦有人进入他的心便能永远占据那颗心!
最后一句话,让在场的三人同时变了面色。
凤云栖眉尾抽了抽,有些无奈,“阿衍,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救你是因为你是视为亲人的人,我在乎的人,是因为亲情……你明白么?”
“你说亲情就亲情罢!”反正他就是认定了,再者说就算小师弟心中是那么想的他也不会承认,而且小师弟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他会耐心的等下去的。
话题已经偏离了主题,凤云邪眸色阴沉却又无奈,有阿衍这样的情敌还真是让人头疼……
桃花站在一旁,盯着凤云衍的有些怨念,果然啊,他一直就觉得凤云衍对主人很不一般,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不在乎血缘关系喜欢上了主人!
乱(河蟹)伦,他真的不在乎么?主人呢?他又在乎么?
怎么办,为何他突然觉得这么有危机感?难道他也在不知不觉间对主人产生了那样的感情么?不行,他必须要检验一下自己的心,不能再迟疑下去了。
南疆国皇宫的
金色的华美宫殿内,一抹修长的蓝色身影伫立在窗前,如丝般的长发顺滑的垂在身后,随着微风纷扬而起,如水般的蓝色长衫微微飘动,只是一个背景却是说不出的清逸动人。
“沉,怎么又站在窗边发呆,想谁呢想的那么入神?”清朗的男声传来,红色的珊瑚珠帘被人拨开,一名俊朗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身着南笙族特有的标志性的短装马靴,银蓝配暗红标准的异域撞色。
见窗边的男子并未理他,不满的皱眉大步走了过去,“哎!我说薄奚沉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怎么这次回来突然变深沉了这么多!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啊?不会是……爱上哪个姑娘了罢?”
薄奚沉无奈的拨开肩上那只手,“南笙玉胡说什么呢?这次回来我便不能再回去了,见到他们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了,甚至我连他们的身份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南笙玉不解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