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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同僚,本相自会好好招待,只是蔡大人突然有急事,便没有多逗留。”
“急事?”慕容越轻轻的呢喃着,随后又将视线落在那惶恐不安的冯湘湘身上,“冯小姐,是这样的吗?那两个官员……”
“啊……我没有杀他们,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原本就处于极度害怕的冯湘湘一听到有人叫她,同时又听到那两个官员,她顿时有些慌了。
“看来冯小姐似乎知道一些事。”慕容越收回目光,落在冯吉那阴云多变的脸色上。
“既然慕容大人无法说出本相的孙女杀了什么人,再加上她受了惊吓,怕是不能再继续呆在这了。”冯元安冷冷吐出后,直接示意着那丫鬟将冯湘湘扶回房。
“呵,冯宰相,本官怀疑贵府孙小姐杀了我朝的两名大臣,难道冯宰相想要包庇犯人吗?”慕容越忽的站直身子,脸上不再是淡淡的笑意,而是一脸的威严和冰冷。
“慕容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冯元安也站起身子,寒声吐出。
“字面上的意思。”
“慕容越,你休要在这信口雌黄,乱扣罪名,冯府决不是你能随意撒野的地方。”冯吉也有些急了,直接出声呵斥着。
“冯大人,你确定本官是在乱扣罪名?那就让冯小姐来说说,到底本官有没有信口雌黄,乱扣罪名?”慕容越微微上前几步,就在离冯湘湘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不是我杀的,是……”冯吉一个巴掌,直接打在冯湘湘的脸上,阻止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而冯湘湘也不知是神经太过于紧绷,还是被吓到,这一巴掌下去,她直接晕了过去。
“冯大人还真是粗略,竟然如此虐待自己的女儿,可惜了那张花容月貌。”看着那有些浮肿的脸颊,慕容越淡淡笑道。
“慕容大人,关于本相孙女的杀人罪,本相自会派人查清,至于官印,本相自会派人送去慕容大人的府邸。”冯元安直接下逐客令。
“若本官今日就要将犯人给带走呢?”
“慕容越,你不要如此目中无人,你不过就是皇上一时的玩……啊……”
冯吉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他的惨叫声,而他的身子突然飞了起来,紧跟便传来那冰冷的声音,“羞辱越越者,死。”
正文 044 有人伤心了
声音刚落下,紧跟着便听到“嘭”的一声,冯吉的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同时还有被摔裂的瓷器声。
“皇……皇上。”冯元安木木的看着赫然出现在视线内的身影,而后听到冯吉那痛苦的惨叫声,他才回过神来,“老臣参见皇上!”
“既然冯宰相无法好好教养你儿子,那就由朕亲自来管教。”杨睿泽冷冷吐出,他一得到影卫的回报,便立即赶来,他就怕越越在这会受到伤害,没想到,他刚到,便听到冯吉辱骂越越的怒斥声。
“回皇上,臣子他已经知错了,还请皇上从轻发落。”冯元安有些紧张道来,也不知道吉儿他到底怎么样了。
想不到皇上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看来他以前还是低估了他。
“冯况。”杨睿泽没有搭理冯元安,而是直接冷冷吐出。
随后便见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立即走了进来,看他的容貌,和冯吉有几分的想象,其实他就是冯元安的二儿子,冯吉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冯况。
“臣在。”
“身下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办的了。”
“回皇上,冯吉以下犯上,并对皇上大不敬,犯的是死罪。”冯况恭敬道来。
“况儿你……”冯元安错愕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儿子不仅不帮衬,反而还将吉儿置于死地,逆子,果然是逆子啊。
“嗯。”杨睿泽淡淡的应了一声后,随后直接来到慕容越的身前,那双冰冷的眼眸瞬间变得极其的温柔,就连语气也跟着柔和起来,“越……慕容爱卿,下次不可再如此鲁莽行事。”
一直在旁看戏的慕容越顿时满头的黑线,她什么时候鲁莽行事了?他突然出现打破她计划,她还没责怪他,他倒好,先责备自己起来了。
“冯宰相,麻烦你在一个时辰内将官印送到本官的府中,还有,孙小姐企图谋害本官,还请冯在相在两个时辰内送到刑部。”慕容越转身看向那个错愕,同时又在隐忍怒火的冯元安,看来有了杨睿泽这一出,这个冯元安顿时老了许多,一下没了大儿子和嫡孙女,不老才怪。
不过她不会因此而同情他,所谓可怜之人定有可恨之处,这个冯元安就是这样的人。
“冯况,这事由你在旁监督并执行。”
“是,臣遵旨。”
“还有,刑部蔡侍郎和房大人的死你一并好好调查清楚。”慕容越忽的开口说道,她现在可以断定,那两个人定已经死了,而且就和冯元安有关。
冯况微微一怔,而后点头恭敬道来,“是,下官明白。”
事情也因杨睿泽的出现而提前告一段落,慕容越看了一眼厅内所有人后,便迈开步伐缓缓离去,而杨睿泽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冯况看着那一前一后离去的两道背影,心中也更加确定了一件事,皇上对慕容大人真的很不一样。
冯元安顿时跌坐在椅子上,他的一生都奉献给朝廷,最后却得到这样的下场,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他背叛的下场吗?不,他决不能就此被打败。
“父亲,你还好吗?”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自己的父亲,看着他一下苍老了许多,他的心还是有些不忍的。
“住口,我没你这个儿子。”冯元安大声怒喝着,这儿子从小就忤逆自己的意思,现在竟然合着外人来对付自己。
“父亲,你还是收手吧,皇上什么都知道了。”他忍不住出口相劝,刚开始,他也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背叛皇上的事,可当那些证据摆在眼前时,根本容不得他不信。
“收手?不可能,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冯元安怒气说完后,直接愤怒甩手离去。
冯况的双眸则闪过一丝的伤痛。
而另一头
慕容越离开冯府后,便直接坐上她自己的马车,而紧随跟来杨睿泽自然也上了马车内。
“越越,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杨睿泽最先打破马车内安静的气氛。
“没有。”
“不,你一定有。”自从他说出那个秘密后,越越就没对他笑过,就连刚刚在冯府里面,她就没对他说过一句话,更别说笑了。
“我说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那好吧,就算有吧。”她实在拗不过他,最后就顺着他的意思好了。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该早一点说出这个秘密的。”杨睿泽真诚道歉着,昨天他还来得及说对不起,越越便离开了,而且离开前,还吻了一下白沐,他不知道越越是故意气他还是因为其他,总之,他的心很不舒服。
“这件事已经过了,你也不用继续再提它了。”慕容越轻声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冯府?”她可不认为是碰巧,这世上还没这么巧的事。
“因为你,我担心冯元安会对你不利。”
“放心,他伤不了我。”就算冯元安是瑞王的人,目前他还不敢轻易动她,而且就算他敢,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力。
“我也会担心,再说,冯元安也并非普通的宰相。”宠溺的目光柔柔的落在那道牵动他心魂的倩影身上。
慕容越稍稍一怔,不过很快便消逝,也对,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对了,越越,你之前给宫景信吃下的药丸到底是什么?”杨睿泽突然想起昨天白沐找他的事。
“豹胎易经丸。”她在看鹿鼎记时,就对神龙教教主洪安用来掌控属下的这毒药极为感兴趣,就特意去研究过,却没想到来到这古代后,误打误撞竟然被她配到此毒药了,不过就不知道药效如何,因为宫景信是她的第一个小白鼠。
“豹胎易经丸?这名字如此奇怪?”他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毒药。
“有什么奇怪的,这原本就是用豹胎、鹿胎、紫河车、海狗肾等等大补大发的珍奇药材制炼而成的,这名字如此贴切有什么奇怪的。”慕容越淡淡说着。
“那是补药?”他一直还以为是毒药,不过补药又怎会让一个人变成那样。
“补过头了。”
“呃?”
“你好像还没说那药效如何呢?”扯一大篇,到底有没有成功啊?慕容越忍不住快要翻白眼了。
“据白沐所说,现在的宫景信身材完全变样,不仅缩小变矮了,而且还发福变胖了,若不是有人一直盯着他,白沐根本不相信那人会是宫景信。”其实不仅白沐不信,就连他一样也不敢相信,如果他不是亲眼看到,他根本无法想象,世上会有这么奇怪的毒药,不,补药。
“你应该让白沐在宫景信的面前放一面铜镜,让宫景信好好看看他现在的模样。”慕容越微微勾起唇角,淡淡笑道。
“越越,你笑了。”某人放佛发现什么新天地似的高兴喊道。
慕容越朝某人翻了翻白眼,顿时觉得有些无语,不知该如何接他下面的话。
随后马车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搭着,不过大多数都是杨睿泽在说,慕容越在听,偶尔也会对上一两句。
同时,整个雪城都在传着一件事,那就是当今冯宰相的孙嫡女冯湘湘竟然企图谋害朝廷重臣慕容大人,而冯湘湘杀人的目的竟然是为了报仇,怨恨慕容大人杀了她的舅姥爷,所以她要慕容大人的血泄恨。
而冯湘湘的生父冯吉冯大人竟然是同谋,不过幸好的是,这已经被皇上和慕容大人给当场揭穿,为了不让冯宰相难堪,慕容大人允许让冯宰相亲自将这两个犯人送去刑部。
对于那朱爷的为人,百姓再清楚不过,原来是被这位慕容大人给处决的,因为百姓纷纷称赞这位慕容大人英明,同时对冯吉,冯湘湘痛骂一场,甚至有人连冯元安也一同骂上,因为他们觉得,若不是没有他的同意,冯吉和冯湘湘哪敢这样做。
其实,这些谣言是慕容越在上马车前特意命人去散播的,目的就是让冯元安臭名远播,从而让冯元安无法再包庇冯湘湘,没想到却得到百姓的称赞。
直到他们下了马车后,慕容越看到管家交到她手上的木盒并打开看之后,她才主动开口问道,“你不是要我负责吗?”
她认得出那里面的银票,那是她一早派人送进宫给杨睿泽的,这里面可是足足十万两白银,
她可是心痛了很久的呢。
“越越就打算这样负责?”当他收到那一沓银票时,他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越越竟然是这样的负责。
“不错。”
“若我不接受这样的负责方式呢?”
原本走在前方的慕容越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看向某人,淡淡说道,“你确定不要?”
“对。”
“好,我收回。”省下十万两,她巴不得。
看着又开始迈开步伐潇洒离去的背影,杨睿泽顿时觉得心有一点点的痛,“越越,我该怎样才能拿下你的心?”
这句话虽是他的呢喃声,但对慕容越来说,还是听到了,只见她脚步突然停了下来,重新转身看着浑身散发悲伤气息的某人,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他,心一紧,红唇开启,“泽,你过来。”
正文 045 决定
慕容越在说完话后,她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她这是怎么了?她干嘛要因他悲伤而悲伤?因他难过而难过?
杨睿泽闻言后,嘴角勾起,他就知道越越还是在意他的,只是她将她的心给封起来了,他要拿下越越的心,就必须先打开她的心门。
“越越。”
慕容越没有立即出声,只是面带着淡淡的笑容,幸好她是站在台阶上,因此拉近了两人的身高距离,不然她还得仰望才能和他对视。
“越……”
“嘘。”
顿时,周围只剩下鸟声,偶尔还会有风声,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谁也没有出声打破这宁静而又温馨的画面。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或许是因为站得有些累了,慕容越才轻声吐出,“泽,我知道你宠我,那你就再宠我一次,当那天在山洞所发生的一切只是梦境,好不好?”
“越越,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后悔了?”
“嗯?”
“山洞的一切,你是不是后悔了?”那天他虽不是很清醒,但他可以确定,他是得到越越的同意后,他才吃掉越越的;而且他也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