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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指令,暗卫也不敢随意行动。
“南皇还真是守时。”安静的大厅蓦然响起清冷的笑声。
“慕容越,你最好有重要之事。”炎祺说话时并未抬头看向来人,故而也没发现除了慕容越之外,还有杨睿泽,邓玉婵两人。
“南皇放心,你的这一个时辰绝不会白等的。”慕容越淡淡笑道,“禅,你说对不对?”
炎祺猛的抬头望去,当他看到那道再熟悉不过的人儿就站在自己面前时,他的心似乎漏跳了许多,她果真是醒来了,只是……她却未看他一眼。
“恩。”邓玉禅轻轻颔首,真相到底如何已经对她不重要了,不过,她该好好处理那一段早该结束的感情了。
慕容越静静的观察着南皇的变化,当他眼底滑过一丝慌乱时,慕容越暗自腹诽着,这男人是在害怕吗?害怕失去禅?还是……
炎祺定住心神后,恢复一贯的冷冽,“雪皇邀请本皇前来,是想插手本皇和这女人之间的事吗?”
不管怎样,他都绝不会允许这女人有离开她的机会,就算她真的忘记了他,他也会不惜一切然她想起一切,休想趁此再次离开他。
“朕不会插手管别人的事,不过南皇应该记得,朕曾说过,只要发生在朕的领土上的事,朕都会一管到底。”虽说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这事发生在他的地盘上,最重要的是因为越越,只要越越想要做的,他都会全力支持。
“雪皇今天能让本皇来到这,那足以说明,雪皇已经查清此事,那雪皇就应该知道这件事是本国皇权之事,难道雪皇还想将手伸到本国的皇权上不成?”他已经猜到并已经确定那人的身份,他原定于后天将这女人带回国后,将那人给解决了。
杨睿泽只是淡淡一笑,“朕不想也不愿插手,朕邀请南皇来,只是想让南皇见一个人而已。”
炎祺不语,目光却移到一直安静坐在他对面的女子,“她?”
邓玉禅微微抬眸对上那双冷冽的眼眸,第一次看到他,他的眼神也是这样,但她能感受到他的孤寂,也正是这种落寞,让她有股想接近他,并靠近他那颗孤独的心的冲动,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他,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她第一眼就爱上的男人;将近八年,她终于走进了他的心,终于得到他的爱,她原以为她这一生会永远幸福下去,可是却……
从五岁开始,他们便相识了,他们的十多年的感情竟然敌不过一两次的误会,这真是可笑,难道他就不相信她吗?真的相信她会是一个背叛他感情的女人吗?
炎祺看到她嘴角勾起的一抹自嘲的笑,心莫名的揪了一下。
“不,不是她,不过在见这个人之前,朕想向南皇确定一件事。”
“说。”
“听闻贵国的邓方邓将军因叛逆之罪已经被伏法,不知这事可是真的?”杨睿泽缓缓开口道来。
邓玉禅微微一怔,不过没有过多的情绪变化;慕容越淡然的坐着,双眸却在不断的探究着南皇神色的变化。
“雪皇这话是何意?”冰冷如霜的声音缓缓从炎祺口中吐出。
“朕只是在圆臣子的一个愿望而已。”以其说愿望,不如说是交易,周将军说出当年之事,他则帮他完成他最后的一个心愿,那就是还邓方一个清白。
炎祺闻言,冷冷笑道,“哦?本皇还不知道邓方是贵国的臣子了。”
“朕自然希望他是朕的臣子,可惜他不是。”若是邓方本是雪国人,那后面这些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可惜,一切事情似乎早已经注定了。
“南皇之所以会怀疑邓方叛逆,无非是因为南皇已经查到邓方和我国的周将军的关系,是以不是?”根据周将军所说,虽然他们二人在那次之后有过几次的书信联系,不过都是一些音律方面,不过却在两年多前,邓方给他写的最后一封信,在那之后,两人便没有再联系了,信中内容就是说他已经将当年的事全部告诉南皇,希望周将军有个心理准备,他担心这位难得的知己会因此受到牵连。
在那之后,周将军心中总是有股不安,特意派人去打探,却发现对方已经被定下叛国之罪自尽了。
“难不成雪皇相信这种荒唐之事?”堂堂一国大将军竟是个音痴,而且多年前还结识了一个志同道合的知己,还这么巧,对方也是一名将军,两人一见如故,一场战争却因双方而终止,而且两人多年通信不为政事,只为音律,这种低俗的借口没有一丝的说服力。
“信以不信,此事都已经发生,朕只是不明白的是,南皇竟然如此不相信自己的重臣,就连自己心爱的人,也无法得到你真正的信任。”确实,此事听上去可笑之极,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已经无力挽回。更重要的是,对方竟然不去取证,也查探清楚,反而直接跳进他人早已设计好的陷阱。
“雪皇是在教本皇如何做人吗?”在三天前,若是别人问他,他会一口回绝;但现在,他有些质疑了,甚至确定自己当年的决定过于草率,并过于愤怒,反而中了他人的奸计。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代表他允许他人教他如何做人。
杨睿泽淡淡一笑,不再多说什么,因为他已经达到目的,他已经不需要再将此事继续深究下去了,因为对方绝对会查清此事的。
那他也算是完成了答应周将军的条件了,只要对方去查,那就代表,邓方的案子会重新受审,那当年的冤案就会澄清,不过,这些都是他相信对方的能力的前提下。
慕容越朝杨睿泽眨了眨双眼,似乎在问,你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杨睿泽勾了勾唇角,似乎在说,过后我在一一详细告诉你。
炎祺冷眼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随后将目光又落在安静坐着的邓玉禅身上,心中猛的燃起一阵怒火,这女人从走进这厅内,就刚刚看了他一眼,其他都是盯着地板看,难道那地板比他好看不成,还是她真的已经忘记他了?
“这事告一段落,雪皇是不是该将那个人请出来了?”炎祺收回心中的怒火后,冷冷吐出,他想知道雪皇口中的那个人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
杨睿泽点点头,暗云接受到主子的示意后,便立即让十夜将人带了进来。
“他就是朕说的那个人。”杨睿泽淡淡的看着被十夜带进来的那个人,他能知道这个人,还真要多谢周将军,不,应该说多谢邓方邓将军,不然此事还真的不知该从何下手了。
邓玉禅稍稍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眼前之人,若她记得不错的话,此人是弘法寺的慈安方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炎祺一声嗤笑,“雪皇要本皇见的就是此人?”
“不错。”
“雪皇特意邀请本皇前来,并让本皇等了一个时辰,为的就是见一个和尚。”
“南皇不觉得此人很眼熟吗?”
“当然,此人是……”炎祺突然噤声,目光紧紧的落在慈安方丈的脸上,难道……
对于炎祺的反应,杨睿泽很是满意,看来这人已经联想到一些事了,“慈安方丈,今时今日,你还想继续隐瞒下去吗?”
咚的一声,那被唤慈安的和尚猛的跪在地上,全身发着寒颤,让人只看到他那颗光秃秃的头颅。
“皇上恕罪,老衲也是受到太后的逼迫,才会做出此等违背天意的大事。”
太后?果然是那个人,想不到这么多年了,她竟然还是不死心,既然一而再的想要夺取他的皇位,甚至夺去他的子嗣,看来他还是有些小看那个女人了。
炎祺正要开口之际,一道怒斥声猛的响起,“胡说,休得诬陷母后。”
“景王爷,此人是不是胡说,是否也要等他将话说完之后才能确定?”慕容越淡淡道来。
“三弟,你……”景王爷?自从他被封为逍遥王后,他就再也没有唤他景王爷了,怎么今天却……
“景,你就让慈安方丈将话说完吧。”邓玉禅出声说道,她猜得到景此时心中的感受,不过她也想不透,越怎么突然和景变得如此疏远了?
炎景似乎没听到邓玉禅的声音,双眸紧紧的定在那张早已刻在他心上的容颜,“三弟,二哥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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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临时有事出去了,所以延迟到现在才更~抱歉,群么么~╭(╯3╰)╮
正文 110 背叛真相(二)
话音刚落,“刷”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纷纷在炎景和慕容越两人的身上打转着,邓玉禅稍稍叹了一口气,在心中腹语着:景,你这又是何必呢?
若是以前,她还会鼓励景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可现在,她会劝他放手,现在越的心只爱雪皇一人,根本不会爱上其他人。
炎祺微眯着双眸,他从未见过这个皇弟如此低声下气,就连对他这个皇兄也从来没有过,今天却对一个只是名义上的兄弟而如此放下身段,为什么?这究竟为什么?
杨睿泽淡淡的看着炎景,这个男人果然如他所料觊觎他的越越,不过,越越似乎并不知道此人的心意,杨睿泽顿时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三弟,二哥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竟让三弟如此不搭理二哥?”炎景再次出声问道,他实在是想不透,三弟怎么突然之间和他保持距离,还有,刚刚三弟眼底的疏远他看得真切,那种感觉让他害怕。
慕容越压住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甩掉脑海突然冒起的胡思乱想后,才缓缓收回落在炎景身上的目光,并吩咐下人为他上茶后,才开口笑道,“二哥没有做错什么,三弟刚刚只是在想一些事而已。”
“若二哥真的做错什么了,三弟直言便可。”刚刚的那种感觉至今还浮在心头上,他害怕那种感觉。
“恩,三弟记住了,若二哥将来真的有做错的话,三弟一定会直言不讳。”慕容越浅浅笑道。
她的反应,让在场的人稍稍一怔,这似乎和刚刚的她有些不太一样。
炎景点点头,勾唇微微一笑,不管怎样,他的三弟“又”回来了。
炎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他在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大大的猜测,希望他的这个猜测不会是真的。
“慈安方丈,你继续说。”经杨睿泽一提,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定在跪在中间的和尚。
“若你有半点隐瞒,弘法寺所有和尚都将为你陪葬!”炎祺寒声吐出。
“老衲绝不敢有半点虚言,老衲确实是遭太后的逼迫才会做出违背天意的错事。”慈安方丈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缓缓说着。
“违背天意的错事?那你就说说怎样违背天意了?”她突然有种感觉,禅说的她突然莫名昏迷十天,并且老天爷还告诉她可以回去了的这件事和这个老和尚有关。
邓玉禅接触到慕容越投来的视线后,藏在袖中的玉手紧紧一握,难道那件事真的不是误会?
“五年前,太后将一名女子的生辰八字送来给老衲,目的是让老衲给这名女子施巫蛊之术,不过老衲却从那女子的生辰八字上发现,此人应该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离世的了,不可能存活至今。
但太后再三确定,此人的生辰八字确实属实,不过根据太后的调查,此人在三岁那年有过一场大病,不过最后得以痊愈,老衲觉得事有蹊跷,所以亲自见了该名女子,此时老衲才发现这女子竟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不过老衲也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皇后并非皇后,具体的说,皇后的身躯和灵魂并非同一人,也就是说,皇后的身躯住进了其他人的灵魂。
太后得知此事后,就没有继续强迫老衲对皇后施巫蛊之术,不过太后就是要,那巫蛊之术对皇后也不会有用。老衲原以为此事就会作罢,却没料到太后会再次找到老衲,而且这次竟然是让老衲施术封住皇后体内的灵魂,并让……”慈安方丈话还没说完,便被炎祺怒声大吼着,“荒谬!你接下去是不是想说,当初朕看到的画面并不是真的?还是说朕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切都是幻想?又或者说,当初跟男人私通的皇后并不是现在这个?是你安插的另一道灵魂住进去的人?你觉得朕会相信这些可笑的话吗?”
什么灵魂?什么叫做身躯和灵魂不是同一个?这是多么可笑的借口,想要为那女人脱罪,也不用编出此等可笑的理由。
“朕相信。”杨睿泽淡淡的说着。
“呵,想不到雪皇竟然会相信如此荒唐的事。”炎祺冷笑着。
“这并不荒唐。”杨睿泽淡淡的说着。
“老衲在出家前,曾是一名巫师,老衲所说的这些确实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