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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想利用巫术,让邓玉禅成为一个活死人,却不料知道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原来邓玉禅并非真正的邓玉婵,只是一个寄居在邓玉禅体内的一抹幽魂。
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这么离奇的事,那她就该好好利用这一点,而最后她也成功了,成功的挑拨了这两个人的感情,让炎祺对邓玉禅产生了隔阂和嫌隙;随后她再次让邓方死在炎祺的手上,这样,他们的隔阂就会越来越大,邓玉禅想重新再得到炎祺的爱,那是不可能的了。
幸好当年她不小心听到先帝和邓方的那番对话,不然她也不可能懂得利用邓方和雪国那名将军的关系来诬陷邓方的叛逆之罪了。
一切事情都进展得很顺利,而炎祺在景儿的心中地位也越来越低,最后就只差最后一击了,她知道景儿和邓玉禅的关系非比一般,只要让景儿知道,炎祺杀死了邓玉禅,那景儿就会如她所愿,抢回属于他的一切。
只是这个邓玉禅的命似乎硬了一些,三番两次竟然都没死成,就连她没了胎儿两次,她都还能活生生的站着,而且还反过来,她自己成为失败的那一方。
“太后娘娘,是不是该回神了?”邓玉禅轻声笑说着。
“呃?”
“看你恍惚的模样,那就证明我猜的不错。其实你的计划可以说很完美,但也只是接近,而非真正的完美,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然你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了,是不是,太后娘娘。”邓玉禅优雅的站起身子,理了理衣裙上的折痕,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丝毫猜不透她此时心中的想法。
“景,你似乎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炎景的身上,虽然他们不会放过太后那老太婆,但他们还是想知道炎景的回答。
“在我五岁那年,我就没有母后了。不过,禅,我希望你能多给她五天时间享受她最后的人生。”炎景淡淡的说完后,直接起身离开,不再看一眼卷缩一团的太后。
“可怜了阎王还要多等五天,哎……”邓玉禅一副可惜模样叹息着,“不过这样正好,在这五天内,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放心,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以前那个纯真和仁慈的邓玉禅已经如你所愿,不会回来了,现在的邓玉禅是一个嗜血黑天使。”邓玉禅轻声在太后的耳边冷声笑说着,染白的天使终于褪去,黑天使终于复活了。
太后直抖着身子,她虽然没有完全听懂那番话的含义,但她知道,眼前这个邓玉禅是个不好惹,甚至有可能是个比炎祺还要冷血的女人。
“越,她就交给我了,没问题吧。”
“这老太婆本就由你来处置的。”全新的禅还真是不一般,和以前的那个禅完全不一样,冷静,而且她的话总是出乎意外,她甚至还认为,现在的禅才是真正的她。
“越,谢谢你!至于那个和尚,就交给你了,相信你也有一些疑惑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邓玉禅朝慕容越眨了眨双眸,微微笑道。
“恩。”不错,她确实有些问题想问问这个和尚。
“这位红衣公子,麻烦你将这老太婆送到我住的院子里。”邓玉禅说完后,朝慕容越和杨睿泽点点头后,便直接移步离去,不过才迈出两步,左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扣住。
“禅,朕……我……”炎祺不知该从何说起,但他知道,如果就让她这样离开,他会后悔一辈子。
“你说的对,我们之间的事确实不该让其他人插手,所以你放心,不会有人再插手的了,明天我会亲自到驿馆找你解决我们之间的事。”邓玉禅抬手拂去那只扣住自己手腕的大手,淡淡的说完后直接转身离去,没有给炎祺说话的机会。
炎祺呆呆的看着那逐渐走远的倩影,她从来就没有背叛他,是他,是他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的心,现在报应来了,他要失去她了,他……
“皇上……”暗卫及时扶住那摇摇欲坠的炎祺。
“泽,你就送南皇回驿馆吧,同时也劝劝他,该放手就要放手,不要再继续执迷不悟下去。”慕容越淡淡的说着,如若当年他相信禅对他的爱,理智一些,就一定会发现异样,可是他却被怒火给蒙蔽双眼,没发现当时的禅并不是他爱的那个禅,从而引发了后续的偏执。
“我很快就会回来。”其实他会答应,是因为他已经猜到越越的另一个目的了。
“恩。”慕容越微微笑着,目送着他们一行人缓缓的离开,整个大厅很快就剩下慕容越和慈安两人。
“施主是不是想问老衲,施主会不会有朝一日突然离开这里?”慈安率先开口道来。
“大师果真厉害,竟然能猜透我的心思。”这个和尚能一眼看出禅是异世界的人,那就是说,他也看出了她和禅一样,都是寄居在身躯里的一抹灵魂。
“施主身上佩戴的舍利子有镇魂作用,只要施主时刻佩戴着它,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控制施主,而且控制一个人的灵魂此乃逆天行为,一般人不会轻易动用此等巫术,而且老衲也已经受到上天的惩罚了。”那一次施用巫术之后,他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受到损伤,至今都未能痊愈,而且他也已经命不久矣,只是,连累了弘法寺,他真是罪孽深重。
“舍利子?原来这是舍利子,透明色的舍利子,这还真是难得。”慕容越轻轻的摸着挂在脖颈上的香包,等等,舍利子有镇魂作用,那当年将他送给她并千叮咛嘱咐她时刻佩戴着,难道他那时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那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慕容越,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想必这只是巧合吧!
“既然上天安排了施主来到这里,就一定有他的安排,施主也不必担心。”
“是吗?上天自有安排吗?”慕容越轻声呢喃着。
“施主,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老衲愿意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负责,希望施主能放过弘法寺上上下下的僧人。”
“呵呵,大师,这事不是我一人能说了算吧。”
“施主能的。”
“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阿尼陀佛!”慈安盘坐着,话落,他也圆寂了。
慕容越淡淡的看了一眼后,直接起身离去,不过还不忘吩咐下人将慈安给葬了,看在这和尚还不是一个万恶之人的份上,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慕容越静静的站在雪地上,空中飘起了些许的白雪,玉手轻轻的握着刚刚取下来的舍利子,脑海尽是刚刚那和尚说的话,镇魂?当年泽将它送给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站在雪地上多久,直到背后传来红音的喜悦声,她才拉回了神。
“少爷,少爷,我终于要做娘了,呵呵……”
远远的,慕容越就看到疾步走来的一脸雀跃的红音,萧如则是在背后紧随着,一副时刻警惕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还真是不能让人放心啊。
“少爷,我要做娘了。”红音兴奋的喊着。
她一得知这个消息,便和萧大哥立即赶来告诉少爷这个好消息。
“那你就应该更小心一些,不要让人担心才是。”若她一直下去,她还真是有些担心这个孩子能不能足月出生了。
“呵呵,人家也是太高兴了,一时忘了。”
“不过有萧如在旁照顾着你,相信这个孩子能够足月出生。”慕容越浅浅笑道。
“公子,萧如还要谢谢公子的方法,不然音儿也不会这么快能怀上。”这句话他可是在心里练了很久才说出了口。
“是啊,若不是少爷教我那个安全期和最佳受孕期,不然我还以为是我身子的问题。”红音笑声附和着。
“呃?安全期?受孕期?这些都是什么?说给朕听听。”远远的他就听到红音的声音,随后他又听到萧如说道红音有了身孕,是越越的功劳?
恩?泽这么快就回来了?还真是快啊!慕容越愣了愣。
“皇……皇上……”
“属下参见皇上!”
“你们给朕解释一下,那个安全期和受孕期是什么意思?”
慕容越暗叫不好,若被这男人知道,她总是在避过受孕期的话,那她可就惨了。
“你们的感谢我已经收到了,萧如,红音有孕在身,不宜受冷,而且,头三个月都是危险期,你还是快快扶她回去吧。”
“等一下,萧如,你长话短说解释一下。”
萧如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公子,只觉得一头雾水的,不过最后他还是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女子的安全期和受孕期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睿泽没有立即出声,而是安静的站着,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随后转身横抱着慕容越飞身快速离去。
“萧大哥,皇上怎么突然抱少爷走了?”红音有些愣愣的看着突然消息的两道身影问道。
“皇上好像生气了。”他在主子身边多年,对主子的脾气还算了解。
“皇上为什么生气?”
是啊!主子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还有,皇上为什么要明白安全期和受孕期的意思?难不成皇上是想让少爷怀孕?”
“……”
“不对啊,男子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
“难道皇上想让其他女子怀孕?不,皇上不能这样做,不然公子怎么办?”不行,皇上怎么能和其她的女人在一起呢?就算只是为了子嗣也不行。皇上只属于少爷一个人的。
萧如搂着红音慢慢的走着,看样子,他还是改天再来谢谢公子好了。
“萧大哥,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办吗?”
“……”
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在不远处站立着两道身影,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一字的都听进去了。
“煜,我们就要做外公和外婆了。”杨欣激动的道来。
“是啊,不然这样,欣儿,我们给未来的外孙子和外孙女添个舅舅或是小姨,好不好?”
杨欣的脸色顿时绯红,挣脱龙煜的怀抱后,快步离去,龙煜见杨欣的反应后,勾唇一笑,为刚刚的决定甚是觉得不错,看来他要开始注意欣儿的最佳受孕期是什么时候了。
正文 114
杨睿泽并没能如愿将慕容越抱回房间施加“惩罚”,只因在半路上,慕容越远远的就看见矗立在湖边的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早早离开大厅的炎景。
他心中虽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同意让怀中人儿上前好好的慰藉一番,而他则是先回房。
慕容越并没有立即走上前,而是就这样隔着百米的距离静静地看着那抹身影,她本以为他已经离开回驿馆了,却不料他会来到这里,只是,他为什么要站在湖边?
她虽看不到他的神色,但他的背影却如此的孤绝,脆弱得让人心疼,就在她准备迈出步伐上前时,那抹矗立在湖边的身影突然跳进的那冰冷的湖水里。
她绝不会认为他是在冬泳,但也不会认为他会如此轻生,选择跳湖自杀,只是,她确实自己是亲眼看到他真的跳湖了。
当慕容越来到湖边时,却湖面上一片平静,根本没有一点的涟漪,就连波纹都没有,哪里像是刚刚有人跳湖后的迹象,这……
“越,你是在关心我吗?”就在慕容越意识到自己是白担心一场时,炎景的声音蓦然从背后响起。
“很好玩吗?”慕容越黑着脸淡淡的说着,不过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对方的称呼已经变了。
“呵呵,我没有玩,我刚刚确实是跳下去了,你看,我的衣角和袖口都是湿的。”炎景高高举起那被湖水给染湿的袖口浅浅笑道。
“会笑就代表没事了,那就不奉陪了。”就算如此,她还是有种被耍了的感觉,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
“越,留下来陪陪我,好吗?”炎景忽的拉着慕容越的手腕,带着几分乞求的语气缓缓吐出。
慕容越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抬眸看了一眼炎景后,才缓缓出声应道,“好。”
炎景松开手后,又恢复之前的模样,对着那湖水发呆,一双满是心事的眼眸不知在想着什么,看些什么,一点焦距都没有。
慕容越没有出声干扰,心中也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陪着他,或许这样静静的站着,对他而言就是最好的慰藉吧。
许久,炎景收回情绪后,转头微笑的道来,“越,谢谢你能陪我。”
“恩?二哥不叫三弟了?”
“我觉得二哥,三弟这样的称呼显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有些陌生,还是叫越亲切些,你也可以叫我景,不然景哥哥也行。”其实他老早就这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