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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琦不敢喘着大气,双手握了握,随后又松了松,突然,夏玉琦淡淡笑了笑,轻声道来,“钟御医,这只是你空口无凭的假话,你说本宫派人追杀你,你可有证据?还有,刚刚你说的那一切都可有证据?”
夏玉琦随后又看向慕容越淡淡道来,“慕容越,你身在丰都,你又如何得知本宫会派人谋害告老回乡的钟御医?还有,如若本宫真是派人谋害钟御医,你手无寸铁,又如何将钟御医从那些杀手的手中救走?这分明就是你们联盟陷害本宫的计谋。”
百官闻言后,又纷纷点点头,似乎觉得皇后所言得及是,而夏正直也微微缓缓了心,刚刚真是要吓坏他了,他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失败,不仅那宫女没死,就连钟离也没死,似乎他们的行动都被人意料到了似的,是这个慕容越吗?不会,绝不会,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岁毛头,怎么可能有如此深远的谋略。
“回皇后娘娘,草民的确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孩,不过并代表草民并无任何头脑,不然皇上又岂会将如此重大的案子交给草民来查办,草民虽不会任何武功,也不懂如何杀退那些杀手,但草民有皇上给的权利不是吗,草民不能就不能说别人也不能,是吧。还有,钟御医是不是空口无凭,皇后娘娘看过就知道了。”慕容越的话将夏玉琦的脸色说得一黑一白的。
同时,在慕容越的话音刚落下,便见慕容越从袖中取出一条白色丝绸制的袖帕后,微微笑道,“皇后娘娘可还记得这袖帕?”
夏玉琦一愣,她也无法继续在淡定下去,只见她开始有些慌张,眼神也开始四处闪躲。
其实不知夏玉琦已经认出,宫英云自然也辨出,就连宫景辰,宫景信都能一眼看出那袖帕是夏玉琦所有,因为夏玉琦是在牡丹花盛开时出生的,所以她自小就独爱牡丹花,而且牡丹花又象征着荣华富贵,所以她的每件物品都会绣上她专属而又独特的粉色牡丹花,之所以说它独特,那是因为那仔细看上去,就会看出那粉色牡丹花的花瓣上绣了一个小小的琦字。
“姚御医,你应该能分辨出这袖帕上沾有的污秽是什么吧?”慕容越看到夏玉琦的变化后,冷冷一笑,随后将手中的袖帕递给的姚御医。
姚御医接过那袖帕后,仔细打量着,顿时心一沉,这……
“姚御医,如何?上面可是什么?”慕容越淡淡笑声道来。
“这……”姚御医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龙位上的皇上后,又看了一眼脸色不自然的夏玉琦,最后将目光落在浅笑而散发出自信的慕容越身上,而后便见他似乎做出了一个什么决定似的,开口说道,“这上面的污秽有皇后娘娘之前所中的睡圣莲的成分,而且……而且还有经过特殊处理过的朱砂。”
058 真相(下)
百官闻言后,安静又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姚御医,似乎是在希望姚御医能帮他们解惑,刚刚那一番话他们听得迷迷糊糊的,那袖帕上的污渍和皇后娘娘的恶性有什么联系?
此时的夏正直不能做些小动作,只能呆在一旁干着急,原本以为死去的人却突然站在这指正皇后,他不能让皇后出事,不然一切希望都会没了。
上官豪则是一脸冷静的观察着局势,现在的他只能见机行事,绝不能将上官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爹,这……”上官啸天悄然来到上官豪的身后并轻声唤道,只可惜刚出口却被上官豪的眼神给喝住了不敢说下去。
“看清楚局势再说。”上官豪冷冷轻声说道。
上官啸天立即垂下头,随后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看来只能看清局势后再决定他们上官家站在哪一边了。
此时,慕容越环看了一眼所有人的情绪变化后,缓缓开口说道,“皇上,上次草民在替皇后娘娘解毒时就解释过,皇后娘娘所中的毒并非时真正的睡圣莲,既然不是真正的睡圣莲,那就不会有睡圣莲的毒性,中毒者的眉间自然也不会有莲花的盛开,反而,皇后娘娘的眉间却出现了不该有的莲花,那只能说明,下毒者在皇后娘娘昏迷后继续留在皇后身边伺候,又或者说,下毒人自始自终都呆在皇后的身边。也只有这样,才能在皇后的眉用朱砂点上莲花。
草民还清晰记得上次眼花看错皇后眉间的莲花还未完全消息时,皇后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害怕毒素未清除,反而是一脸紧张,草民实在好奇,当时皇后娘娘是在紧张什么?”
慕容越从头到尾都没有直接点出夏玉琦本人就是下毒之人,但却变相指出了一点,如没有她的允许,下毒之人怎能继续留在她的身边伺候,因为夏玉琦在昏迷期间,皇上可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
“慕容越,你少在污蔑……”本宫二字还未说完,夏玉琦便被宫英云冷声喝道,“闭嘴。”
“继续说下去。”宫英云冷冷看了一眼夏玉琦后,将目光移到慕容越身上后继续开口冷道。
“还是让姚御医解释一下吧。”慕容越浅浅笑了笑,直接将所有人的目光又转移到姚御医的身上。
姚御医心一惊,让他解释?可是让他解释什么啊?姚御医抬头接触到宫英云的视线时,身子一抖,突然,双眼一亮,颤颤的声音缓缓从他口中吐出,“慕容公子说的不错,当时臣在诊脉时也觉得皇后娘娘眉间的莲花有些怪异,因为当时臣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但由于事态紧急,也没有多留意,但现在看来,那草药味极有可能是这经过特殊处理的朱砂散发的味道,这种朱砂一般的水是无法擦拭的,就算是用尽全力去擦拭一样也无法去掉,只能用一种药水才可尽除,凡是碰过此药水的人,指尖上必定会留有痕迹。”
话音落,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皇后那双藏于袖中的玉手,而夏玉琦更是死死的攥紧了双手,眸底闪一丝的慌乱,眼神更是冰寒如霜的怒瞪着慕容越,恨不得用眼神射穿慕容越的身子,同时也在极力忍住上前撕烂那张一直保持浅笑的小嘴的冲动。
“皇后,如若你想证明清白,那就伸出你的手。”带着冰冷和威严的声音缓缓从宫英云的口中吐出。
宫景臣抬眸看向自己的母后,对于这件事,他是知道背后的真相,他也知道母后这样做的目的,他没有阻拦却不会出手相助,因为他不屑,对于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他都不屑要。
“皇上,臣妾……”
就在夏玉琦为难,不敢伸出双手时,夏玉琦身后的常嬷嬷突然跪在地上,并颤声道来,“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你所犯何罪?”宫英云严声喝道。
“奴婢下毒毒害皇后娘娘,同时又将罪名推卸到贤妃娘娘和慕容夫人身上,奴婢自知无法再隐藏下去,所以自行请罪,所有罪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和家人还无相关,还求皇上饶恕奴婢家人一命。”
对于这突然冒出来认罪的老宫女,百官并不认为此人所言是真,而且一并认为此人是替某人顶罪,其实事实也正是如此。
“常嬷嬷,你说你是下毒之人,那你说说你为何要下毒毒害皇后娘娘?又为何陷害贤妃娘娘?”慕容越淡淡问道,眼角也不忘瞄了一眼夏玉琦。
“奴婢在日前捡到贤妃娘娘的香囊,便趁机将罪名推给了贤妃。”
“常嬷嬷,你似乎还忘了一点,你为何要下毒谋害皇后?”
“奴婢……奴婢……”常默默的眼眸四处闪躲着。
“皇后,伸出你的手。”宫英云大声怒道,这点小伎俩也想蒙骗他,真当以为他这个皇上傻子吗?
在所有人的屏气中,夏玉琦缓缓从袖中伸出的双手,赫然,朝堂内哗然一片,因为众人看到的是一双白嫩的玉手,丝毫污渍也没有,除了……只除了左手的中指尖和食指尖不知被什么刺到而沾满了鲜血。
“皇上,臣妾在今早不慎被划破了手指,也不知为何,伤口到现在也未能愈合,这也是臣妾为何一直不敢将手伸出来的缘由,那是因为臣妾不想让皇上为臣妾担心。”夏玉琦满脸自然的说道。
“皇后的手伤得还真是时候,呵呵,不过这早上的血为何到了现在还无法凝固,真是奇怪。”慕容越淡淡笑道。
“启禀皇上,臣知错,臣之前没有把话说清除。”姚御医紧接着开口自责说道,“臣之前说凡是碰过药水的人,指尖必定留有痕迹,但这种痕迹在三天后便自动消失。”
“大胆,竟然敢愚弄朕。”宫英云大怒,猛的一个起身,冷眼怒看着堂上的所有人。
“臣知错。”姚御医伏地身子,不敢再言语一句,百官更是惶恐的跪在地上,夏玉琦则是满脸怒意的看着姚御医,她之前并未留意指尖有何异样,所以在刚刚姚御医说那番话时,她害怕的不敢伸手,更不敢偷偷确定自己的指尖是不是真的留下痕。
刚刚常嬷嬷冲出来承认错误时,她也知道必定无法瞒过皇上,所以她在那时便偷偷的将碰过药水的指尖抓破,所谓十指连心,手指抓破时,她的心可是狠狠痛了一回,可谁知,她竟被耍了。
“皇上,草民也知错。”慕容越赫然跪在地上,满脸自责着自己。
“说”
“草民在昨晚翻阅娘留下来的医书时才发现,那日草民给皇后娘娘解毒时,少了一味药,草民也觉得有些奇怪,少了一味药的解药自然就会失去药效,可皇后娘娘的毒又是如何清除的?”
059 反常的皇上
慕容越的声音刚落下,所有人纷纷露出惊讶之色,那张嘴更是成了O型,他们早就听说皇后中毒昏迷不醒,是被一名二皇子不知从哪带来的大夫所救,今日听这一番话,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皇上会如此重用年仅十岁,而且这人原本该是犯人的慕容越了,原来皇后的毒是他解的。可是这会……
最甚的还属姚御医,原本他对能这个十岁孩童充满的佩服,小小年纪对医术如此了解,可是这会,他更加佩服这年仅十岁的孩童。
竟然敢大胆承认欺瞒皇上,更是敢拿皇后的命来开玩笑,就单单这样的胆量他就敬佩不已。
宫景辰也开始琢磨着慕容越此话的真假,当时他就在一旁,他可不觉得当时自信满满的慕容越会真的记漏一味药。
宫景信则是一副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越,不过从他的那双有些发亮的眼眸可以看出,他对慕容越的兴趣越来越深了,不过警惕性也相对的提高了。这样的人如不能为己所用,那只能毁了他。
夏玉琦脸色赫然变成猪肝色,对慕容越那日的药效到底有没有用她自然知道,可是一想到她喝下那东西,指甲狠狠的刺进了肉里,只有这样,她才能忍住冲上去杀了慕容越的冲动。
“慕容越,你可知犯下欺君的罪名有多大?”没有一丝的怒意,也没有一丝的冰寒,反而是淡淡,又极其的轻,可这样的语气却能让百官们高高悬起那颗打颤的心,不敢喘着大气,更不敢开口发言。
“草民欺瞒皇上罪大滔天,还请皇上赐罪。”她早料到了,如果她真若这样说,定会引起皇上的大怒,只是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揪出夏玉琦这个害死娘的凶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慕容越要被治罪时,却听到宫英云那带着几分的淡然又有几分笑意的声音,“朕看这天下除了她之外,就属你敢这样玩耍朕了。”
对于宫英云的反应,慕容越倒是有些怔然,不过她此时却感觉到现在的皇上和刚刚给人威逼感的不一样,眸底闪过的笑意似乎在怀念些什么似的,对了,他?又或是她?这个他(她)到底谁?能让皇上如此有这样的反应。
这不仅仅是慕容越心中的疑问,同时也是众人心中的疑问,却唯独除了一人,这人自然就是夏玉琦,只见此时的夏玉琦眼眸闪过一丝丝的狠戾,目光在落在慕容越的身上时,恨不得想冲上前撕了他似的狠戾。
“皇上,慕容越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的戏弄皇上,该立即处斩才是。”夏正直立即站出列队,高声说道。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十分恰当的理由可以将这慕容越给解决掉,他岂能错过。
“说到胆大包天,夏将军不更胆大吗?”宫英云嘴角的笑意立即收回,冷淡的看向一脸正气的夏正直。
话音落,夏正直身子一软,咚的一声,直接跪在地上,“臣知罪!”
“知罪?呵呵,那你说说,罪在哪?”宫英云冷冷笑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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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局势急转
顿时,整个朝堂安静无比,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就连这呼吸声也是极为的轻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