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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知道我喜欢怎样的男人吗?”
“恩?”杨睿泽顿时觉得眼皮子直跳。
“怜二,你看过了吧谁敢抢朕的女相。”
“恩。”
“你觉得他怎样?”
“不用比,我只喜欢你。”
慕容越一怔,随后邪魅笑道,“我是问你,你觉得他的身材怎样?”
杨睿泽沉思了一会,有些汗颜道,“你不会想和我说,你喜欢他的那种身材吧?”
“那到不是。”
杨睿泽顿时心一松,他还真有些担心越越喜欢那种身材的男子,但下一刻,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过……怜二身上的六块腹肌倒是不错,挺好的,就不知泽你有几块?”
“伏击?”
“不。腹肌。”慕容越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后道来。
“哦,腹肌,那六块腹肌又是什么?”
“就是这里。”随后慕容越便在杨睿泽身上一一解释着六块腹肌是指哪六块。
杨睿泽顿时脸色一沉,笑容僵在嘴角上,低沉道,“他是你精心栽培出来的?”
“是”
“那他的六块腹肌也是你栽培出来的?”
“……”
“那你是见过他那里的六块腹肌了?”
“当然谁敢抢朕的女相。”
“好看吗?”
“好看。”
杨睿泽没有再出声,一脸阴沉往里面走去,对这突然转变脸色的某人,这样就走了?她好像还没说她喜欢那类型的男人呢,哎,慕容越摇摇头叹了口气后,抬步跟了上去。
他们一路走着,期间并没有任何的下人,一个人影,不,鬼影都也没有,连白沐也没有出现,如若不是在门口看到那偌大的白府二字,她真的要以为这是不是鬼屋,直到他们来到书房门口,慕容越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影,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宅院的主人,白沐。
“还活着吗?”杨睿泽出声淡淡问道。
“放心,死不了。”
得到答案后,杨睿泽则是直接跨进书房内,对于他们这怪异的一问一答,慕容越在心中暗暗说了一句,两个怪人。
“慕容越,你惹泽生气了?”白沐压低声音轻声问道。
“他生气了?”难道就因为六块腹肌,泽就生气了?这不可能吧。
白沐笑了笑,不再出声,随即也走进书房内,看着那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的两个人,慕容越抬头看了看老天,咦,一切正常啊,看来不正常的是那两个人。
白沐的书房摆设布置很简单,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的就是书架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这还真不是一般的简单,她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书房?
慕容越看了看白沐,又再次大量了一番这间书房,确实只有白沐一人,并不见杨睿泽的身影,她刚刚一直在门口,未见杨睿泽走出去,正当她想开口时,便听到杨睿泽那低沉的声音,“过来。”
闻声望去,便看到白沐身后的书架就像一扇门似的转了大致45度角,而她刚才要找的身影就站在那里面谁敢抢朕的女相。
密室,难道那里就是古代传说中的密室?
“乖,听话。”语气不似刚刚的低沉,似乎多了几分的柔情。
看了一眼憋着笑意的白沐后,慕容越直接迈开步伐,朝杨睿泽走去,刚一靠近,就被他大手一拉,身子紧紧被他拥着,而那书架慢慢的恢复了原样,而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暗道。
“泽,你带我来这做什么?”他们不是要见一个能让她高兴的人吗?怎么他们来到白沐书房的密室了?
“乖,跟着我走就行了。”头顶上传来已经恢复温柔而又宠溺的声音。
慕容越不语,只是任由着杨睿泽牵着她的手一路走着,在这条黑暗的密道中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杨睿泽碰了什么地方,原本黑暗得不见五指的空间慢慢闪现出一道光隙。
突来的光让慕容越有些不太适应,伸手遮了遮,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原本呆在黑暗窄小的密道的他们却已经到了一个偌大的光亮的密室,而且在这偌大的密室内,她还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而那人听到动静后,也感觉到有人的闯入,微微抬头看向来人,当他看清来人后,脸色一变,“你没有死!”
杨睿泽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手脚被铁链锁住的男子后,听到他的那句话后,眉头拧了拧,随后当他目光落在身旁的慕容越身上后,冷冰的目光尽显温柔,抬手轻轻抚摸着慕容越的墨发,微微一笑,“越越,见到他是不是很高兴?”
第008章
宫景信?虽不算太熟,但也不算是陌生,不过他这个封国大皇子怎会在这雪国将军白沐书房的密室?而且还是如此的狼狈,四肢被铁链给禁锢着,墨发散乱着披在肩上,身上的那套袍子更是沾满的灰尘,袍子上而且一些看上去早已干涸的血迹,看这样子,他应该被禁锢在这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空气中还有股腥臭的味道谁敢抢朕的女相。
“慕容越,不,本皇子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声四皇弟,本皇子的好皇弟,你竟然还没死。”刚刚他看那容貌并不能完全确定,但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眼前之人六年前就是原本该死去的慕容越,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命大,不仅没死,而且还全身无事的站在他的面前。
慕容越拧着眉头,眼眸的寒光直逼着宫景信,“当年的那些杀手是你派的?”这是他第一联想到的,当年的那个幕后人就是这个被铁链拴住四肢的宫景信,还有,她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份,但杀她者,她决不会轻易放过。
“本皇子说过,如若你不能为我所用,那本皇子就会毁了你。”
“仅此而已?”
“不错,仅此而已,不过后来本皇子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是父皇的野种,怪不得父皇会如此器重你,更是封你为我朝的右都御使,原来不是你因为那过人的能力,更是因为你是父皇和杨欣那女人苟且后生下的野种,慕容修连死,竟然都不知道这个消息,真是可怜,哈哈,本皇子更是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个身份。”宫景信朗声笑道。
刚笑没几声,就被突来的掌风,硬生生的吞下所有的笑声。
“不得侮辱越越。”杨睿泽冷声喝道。
“侮辱?慕容越,你觉得本皇子是在侮辱你吗?本皇子决不信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世。”手脚被铁链禁锢,无法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只能任由着那血迹留下,不过这种情况他也已经习惯了。
杨睿泽略微担心的看着沉默的慕容越,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冰寒气息后,心紧了紧,他不该带越越来见宫景信的。
“不错,我知道。”原本沉默的慕容越开口淡漠道来,野种,好一个野种,她有多久没听到这个词了。
杨睿泽一怔,越越是姑姑和封皇的孩子?可姑姑和封皇不是……不过他并没有将这神情表现出来,而是将这个疑问深深的埋在心底谁敢抢朕的女相。
宫景信闻言后,冷笑一声,当初他费尽心思,只为了拉拢慕容越而已,不仅因她的能力,更是因她背后的势力,可当他得知慕容越请辞一事后,便开始改变策略,可最后,父皇竟然让宫景辰陪同慕容越一同出使南国,父皇的目的很明显,他就是想让宫景辰和慕容越两人能结识,从而让宫景辰近一步拉拢慕容越,通过宫景辰,从而挽留慕容越,意思就是说,父皇有意赐封宫景辰为太子,他绝不能让此事发生。
也是在那一日,他看到父皇身边的林福将玉瑶送回宫后,并没有前往书房或父皇的寝宫,反而直接去了冷宫,他顿时起疑,毫不思索的便立即跟了上去,没想到的是,竟然让他听到了这样的一个真相。
慕容越竟然是父皇的皇子?怪不得父皇会如此器重他,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凭慕容越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太子之位非他莫属,就算不是,也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原来他的劲敌并不是宫景辰,而是一个让他费尽心思要拉拢的人,慕容越。
不管他是不是他的劲敌,他都能威胁到他,此人决不能继续留在世上。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后不仅没死,而且连自己都栽在他的手上
“慕容越,就算你是皇子又如何,但你觉得父皇会将你的身份公布天下吗?哼,不可能,绝不可能,你是个野种,你是个见不得人的野种,哈哈。”
“我是野种,那你又是什么?高贵的皇子?低贱的阶下囚?又或者是和我这个野种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慕容越不怒不冷,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淡漠道来。
一旁的杨睿泽则是揪着心为她痛着,疼着,自责着,他不该带越越来到这里,他早该将这宫景信给解决了,那越越就不会受到此等侮辱。
“你……”他竟能如此的冷静,就算受到此等的侮辱,他竟然还能保持着冷静,宫景信有些惊愣的看着眼前一脸淡漠的慕容越谁敢抢朕的女相。
“不管你的理由多么的冠冕堂皇,对于想要取我性命者,我绝不会轻易绕过,不过看在你和我这个野种有那一丁点血缘关系的份上,我可以考虑一下,让你死得舒服些。”慕容越慢慢的逼近,语气由之前的淡漠也慢慢的转变成冰冷,脸上更是挂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宫景信顿时有一股冷风从脚底急速往上窜,内心也莫名的冉起了一丝的惶恐,这是他被禁锢在这三年来第一次感到害怕。
伸手想掐住眼前这个带给他害怕的人,可是那铁链限制着他的举动,让他无法靠近那人半步,“慕容越,你最好让我死得痛快些,不然本皇子绝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倒是想看看你要如何不放过我。”慕容越冷笑着,她死过两次,现在的她已经没什么好怕的。
“朕告诉你,封皇已经知道你在朕的手上,不过他并未向朕提出要将你交出,反而颁发了一道圣旨,封国大皇子病逝,你在世人眼中,早已是一个死去之人。”
“不可能,不可能……”宫景信无法接受着这个事实,嘴里不断呢喃着。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我的好皇兄,你就等着你的野种皇弟给你带来痛苦的折磨吧。”慕容越说完后,直接转身离去,就在她踏出这偌大的密室时,慕容越转身笑道,“我的好皇兄,不要妄想自尽,不然很难说我不会将心口的这赌气发在其他人身上,例如我的那些所谓好侄儿们。”
杨睿泽冷瞪一眼宫景信后,并没有滞留太久,抬步直接跟了上去,而偌大的密室又只剩下四肢被铁链拴住的宫景信,只见他咬牙切齿的怒瞪着那离去的背影。
离开密室后,慕容越又来到那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不过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因为按刚刚的印象,这密道虽是暗了一些,却是一条平坦的密道,根本没有阻碍物谁敢抢朕的女相。
不过,她刚走没几步,她似乎感觉到有一股杀气袭来。
“咻”的一声,她感觉有暗器从自己的身边闪过,下一刻,她的身子便靠在一个熟悉的的怀中,腰际更是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紧紧搂着,头顶传来担心而又温柔的声音,“越越,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给吓死。”
他刚走出密室,正要出声时,便警觉到有暗器袭来,他第一个想要的就是越越,在这黑暗的密道中,他深怕越越会不小心碰到机关,从而受到暗器的袭击。
听着那温柔的声音,听着他那加快的心跳声,还有那熟悉的味道,关心的语气,她身上的寒冷气息逐渐的缓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这密道黑道,看不清她的神情,慕容越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也让她将身上的所有面具给取下。
“我不是野种。”慕容越小声喃语着,她不是野种,不是,为什么这个词还要一直纠缠着她?为什么?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个词还是阴魂不散的纠缠着她?为什么?
慕容越的声音虽小,但杨睿泽还是听到了,杨睿泽心一紧,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明显感受得到怀中的人儿的脆弱,甚至是在崩溃。
“我不是野种,我不是,我不是……”慕容越不断的重复着,身子也慢慢的开始打着寒颤,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强撑着身子。
杨睿泽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后,低吼一声,直接横抱起怀中的人儿,快速离开这密道。
慕容越清醒过来时,那已经第二天了,而她也已经回到她自己的府邸。
“越越,你可终于醒了。”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醒来后,杨睿泽激动喊道。
“我……”慕容越刚要开口,便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她才意识到,原来昨天在密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