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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而特意赶回来的。
“朕不回来,又怎能见到欣儿的孩子,又怎会知道原来你一直日日牵挂的人竟是个男子。”杨弘文微微愠怒喝道,当年得知这孩子喜欢的是欣儿的孩子时,他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后来听闻那孩子随着欣儿而去时,他也感到伤心和难过,而且他也能体谅到这孩子心中的痛,这么多年来,他也任由着他空置着后宫,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带给他这样一个惊喜,喜欢男人,这惊喜也实在是太了。
杨睿泽不语,微微抬眸看向空中的流星雨。
“外面都传言你喜男色,甚至连新科状元,你也不放过。你说朕能不回来吗?”杨弘文见儿子不出声,继续怒斥着。
“父皇相信外面的谣言?”
“朕原本是不相信,但今天看到欣儿的孩子越儿后,朕相信了。朕一直以来,越儿是个女子,万万没想到竟是个男儿身谁敢抢朕的女相。”亏他当初还误以为封皇会打破前例,赐封一名女子为官,原来是他误解了,欣儿的孩子至始至终都是名男子。
“那父皇现在知道了,是不是打算要对越越不利?”
“就算欣儿并非是朕的真正皇妹,但朕始终视她为妹妹,再加上越儿是欣儿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他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朕又怎会将他推入深渊。”不管怎么说,欣儿始终是他的妹妹,他怎会忍心杀害欣儿的骨肉。
“朕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子?”
“确切的说,儿子只喜欢一人,那就是越越。”他仔细想过,越越的女儿身份暂时还不是不能让父皇知晓,否则难保越越的女儿身份不会曝光出去,他还是将这个秘密守住下去。
杨弘文仔细看着杨睿泽,似乎在琢磨他话中的真假性,最后便见他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道来,“朕已经为你定好四妃的人选,日子就定在下个月的十五。”
“除了越越之外,儿子不会要其她的女人。”杨睿泽脸色一沉道来。
“不管你要不要,朕已安排好一切。”杨弘文说完后,直接甩手离去。
“父皇不要忘了,儿子才是现在的一国之君,儿子说不要就不要。”杨睿泽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寒声说道。
杨弘文闻言后,身子一怔,但他并未转身,只是有些怒气道,“只要朕活在世上,下个月你就必须得赐封四妃。”
杨睿泽没有出声,冰冷的眸间燃起丝丝的寒气,眉头紧皱,随即那冰冷如霜的容颜上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同一片天空,同一时间,可他们的此时的心情却是不相同。
果然,第二天便立即有人借这次的流星雨来发挥无限的现象谁敢抢朕的女相。
朝堂上
“启禀皇上,昨夜天呈异象,定是上天给我国的提示,提示我国即将有一场祸乱发生。”说话之人正是冯元安冯宰相。
据他所指,太上皇已经回到宫中,相信再不久,他的事就能成功了。
“不错,自古以来,天呈异象都是一件极其不吉利的现象,是灾难的象征。”文官中又站出一官员附和着。
其他官员纷纷点头表示着他们的意见。
“天呈异象,那就是说天灾,既然是天灾,那你们告诉朕,朕要如何防御苍天的惩罚?”杨睿泽冷笑着,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冯元安正准备开口之际,却被另一人给堵了过去。
“启禀皇上,天呈异象,并非都会引来天灾,也有可能是**,或许这正是上天在给予提示,我国有着一桩莫大的冤案。”说话之人是刑部的蒋石中。
话音落,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的小声碎语着,纷纷猜测着蒋石中这番话的含义。
“哦?冤案?那蒋尚书说说看,这桩莫大的冤案到底是什么冤枉,也好让皇上好好审判一下,这案到底是不是冤枉?”白沐淡淡笑道,但那双犀利的眼眸紧盯着一脸正气禀然的蒋石中脸上。
杨睿泽冰冷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蒋石中后,冷冷吐出,“说。”
“启禀皇上,据臣所知,太皇太后在仙逝前两天,慕容学士曾擅自闯入过太皇太后的德寿宫,而且呆在里面足足几个时辰,在那之后,并无他人有闯入得寿宫,之后不久,就传来太皇太后仙逝,所以臣才大胆揣测,这太皇太后并非仙逝,而是被人所害谁敢抢朕的女相。”
蒋石中刚说完,百官瞳孔放大,嘴微微张大,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那个站在最后尾,最角落的慕容越身上,只见慕容越极其淡定的低垂着小脸站着,丝毫没察觉到众人的视线。
众人见慕容越毫无反应后,站在慕容越身边的官员推了推她的身子,她才反应过来,在她看向那些人的目光后,开口问道,“有事吗?”
一句简单而又淡然的问话,百官纷纷怀疑这慕容学士是太过于淡定还是刚刚他游神了?根本没听到他们在商议些什么?
“慕容学士,蒋尚书说你杀了太皇太后,你可有话要说?”白沐十分好心的提醒着。
“臣也是猜测。”蒋石中紧接的说道,先不提这慕容学士目前受到皇上器重,就单凭皇上在上,他哪敢就此下定结论。
“哦。刚刚下官一不小心睡着了,没注意听各位大人的话,不如这样,各位大人将刚刚所说之话再重复一遍,可好?”慕容越淡淡笑道。
慕容越在说话的同时,还恼怒的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杨睿泽,如不是他那所谓的皇恩浩荡,她这个讲师学士哪需要上朝,哪需要一大早就爬起暖和的被窝跑来这上朝。再加上,她昨晚只睡了两个时辰,严重的睡眠不足。
杨睿泽似乎察觉到慕容越那闺怨的目光后,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眸底快速闪过一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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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百官纷纷摇头叹气着,这上朝时间竟然睡着?这实在是太大胆了,这简直是史无前例啊谁敢抢朕的女相!要知道,这慕容学士能站在这朝堂上,那可是皇恩浩荡,不然就凭他那官职,哪能站在这上朝,就算能,那也是站在外朝受冷受冻,怎可能会在站在这内朝里。
百官微微抬眸看了看坐在上位的皇上,似乎都在等着他做出决定,他们可不敢轻易再说关于这慕容学士的半点不是,经过他们的仔细前观察,他们大概已经能摸清,对这慕容学士,皇上是绝对的宽容。估计慕容学士这会的放肆,皇上还会轻易绕过。
“到中间来,不要站在后面。”杨睿泽勾着唇边,浅浅笑道,丝毫没有一丝的怒气,一上朝,他就看到站在角落的越越,他还以为越越想和他躲猫猫,竟没料到越越在那犯困。
杨睿泽的这一反应,让百官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慕容学士不是一般的得宠啊谁敢抢朕的女相!
慕容越在心中暗暗发誓着,她成为一国之宰相的那一刻,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立即上奏更改上朝时间,还有,她还要上奏将每天的上朝改为一周一次或两次都行,绝不要像现在一样天天一大早就要上朝。这里可是冰天雪地的雪国,而不是一年四季正常的封国,更不是一年都是缓和天气的南国,一大早就得暖烘烘的床上爬起,那不是在虐她吗?
待慕容越来到朝堂正中间时,杨睿泽身边的太监小桂子便立即上前,将刚刚所发生之事简要的重复可一遍。
在这段中间内,众人都不敢发出一声,深怕会打断小桂子的话,从而让这个慕容学士有机会可趁拖延时间。
“慕容爱卿,你现在该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杨睿泽心疼看着慕容越的那一双熊猫眼,昨晚越越很晚才就寝吗?不然那眼睛怎如此的黑。
“恩,知道了。”其实她也不是真在朝堂上打盹,只是想像某人抱怨一下,让他知道,他所谓的皇恩浩荡正在变相的凌虐她,同时好为将来的更改上朝时间而做好铺垫。
“那慕容学士现在明白事情的原委,那不知慕容学士如何看待蒋尚书的这番控告?”白沐在心中叹了口气,泽这辈子就被这个慕容越给吃定了。看来不单女人是祸害,就连好看的男人也是祸害。
“看待?呵呵,没什么好看待的。”慕容越淡然笑道,仿佛此事真的和他无关似的。
“哦,本将军明白了,其实慕容学士是想说清者自清,是吧!”这慕容越看得还真开啊,白沐在心中再次感叹着。
“错。”
“错?”
“慕容学士,那你就是承认是你杀了太皇太后了?”蒋石中紧跟着问道,就算皇上再宠这个慕容越,但皇上也总不能一味包庇下去吧,怎么说这个慕容越可是杀害太皇太后的凶手,别说皇上不行,就算律法更不行谁敢抢朕的女相。
慕容越摇头一笑,“下官只是觉得,暂且不提蒋大人有没有证明下官是杀害太皇太后的凶手,就姑且谈论蒋大人的推理,下官就觉得蒋大人的退路大有问题。”
“有何问题?”
“确切的说,其实下官真正想说的是蒋大人的情报有问题,所以才会让蒋大人对下官有这么一个大的误会。”
这一番话让不少的官员微微诧异的看着这慕容学士,他竟然将蒋尚书指控她杀害太皇太后视为误会,他背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想为蒋尚书说话,还是别有目的?顿时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就连蒋石中本人也摸不着头脑。
“还请慕容学士赐教。”蒋石中开口道来,看慕容越那表情,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可是他的人明明告诉他,慕容越确实是闯入德寿宫几个时辰的,难道事实不是这样?
“赐教不敢,下官只是想说,蒋大人安插在宫中的线人有问题,哦,这线人就是大家常说的耳目,蒋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天和下官一起出现在德寿宫除了下官之外,还有我们高贵的皇上,如若按蒋大人之前的推理,那杀害太皇太后可就不知下官一人了,就连皇上也有参与其内咯。”推理,她也会,而且她的推理绝对比他更好。
蒋石中一听,身子一软,跪在地上,颤抖道,“臣……臣知错。”此时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先不提他的那些推理,就单从敢在皇宫内安插自己的人这一点,他官帽就不保,严重的还会因此丢了性命。
百官不敢喘着大气,更不敢出声帮腔,原来这才是这慕容学士的真正目的,说什么一场误会只不过想让人暂时放松警惕,最主要的还是要引出,他们外臣竟然敢在皇宫内安插自己的人监视皇上,监视皇宫的一举一动,这可是大罪,他们怎敢插手进去谁敢抢朕的女相。
杨睿泽那双冰冷的眼眸扫了一眼不敢吱声的大臣们,寒声说道,“蒋石中,从今开始,贬为刑部员外郎。”若是这蒋石中没了价值,第一个开刀的就会是他,只是现在还不是动此人的时候。
“臣谢主隆恩。”蒋石中擦了擦冷汗后,开口谢道,虽说是员外郎只是五品,但也比丢了官或丢了命好。
“慕容学士此乃太皇太后的爱孙,瑰丽公主的孩子,你们还觉得慕容学士会杀害太皇太后吗?”杨睿泽冷声宣布着,这下面有多少人是那几个诸王的耳目,他怎会不知道,他们竟然敢将手伸到越越身上,他们是嫌命太长了,是不是?
“轰”的一声,百官纷纷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越,他竟然是瑰丽公主的孩子,这完全超乎他们意料之外。想当初,这瑰丽公主可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更是太上皇最心疼的皇妹,想不到这慕容学士还有这一层身份,怪不得皇上对他如此恩宠,原来如此。
冯元安垂下眼睑,将所有的情绪隐藏起来,看来他之前设计让太上皇回宫的这一决定是错了,反而给这慕容越找来更深厚的后台了。
蒋石中直直盯着慕容越,这慕容越竟是太皇太后的外孙,他竟然指控太皇太后的外孙毒杀太皇太后,他真是瞎了眼了,现在看来,皇上只是将他贬职确实算是轻饶他了,不过他得到的消息确实只有慕容越一人闯进德寿宫,并没有皇上啊,这到底是慕容越说谎还是他的人出现问题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杨睿泽身边的太监小桂子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
“启禀皇上,昨晚所谓的天呈异象今晚还会继续持续,如若皇上昨晚错过这美景的话,今晚可千万不要错过了。”她可不想明天继续听到这些老顽固又在说些什么天灾**之类的话了。
众人闻言后,睁大瞳孔,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有些则是在碎语着,纷纷在讨论着慕容越这话中的含义谁敢抢朕的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