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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给。”导购小姐笑容甜美,神色却显出几分不解。
“烈,你看怎么样?”任疏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展示给顾烈看。
“会不会太简单了?”顾烈其实想说的是,那颗石头会不会太小了,换个眼神差点的,得用放大镜才能看到。
“先生,你们看看这款,也很不错的。”导购小姐热情推荐,恨不得他们能多挑会儿,买对贵点的戒指,也让她能多看会儿。
顾烈挑选戒指不看造型,只看钻石的个头和价格,他摘下任疏手上的戒指,把两枚放在一起比较了下,然后把后面拿出来的这枚递给他,“小疏,你戴上试试,我觉得这个比较好。”
“能不好吗?价钱翻了几番,差点六位数……”任疏边在心里吐槽,边把新的戒指套上无名指,对顾烈的欣赏水平,不置可否。
“这位先生,你把戒指也带上吧,两枚一起看,效果更好。”大帅哥不仅人长得帅,还对小帅哥好得不得了,导购小姐心里美得很。
任疏闻言抓过顾烈的手,把戒指也给他套上,然后两只手放在一起,看着确实不错,他都有点不想摘下来了。
“就是这对吧。小疏,你觉得呢?”看任疏的表情也是满意的样子,顾烈掏出钱包准备刷卡,他就没想过任疏还有反对的可能。
“那……行吧。”既然顾烈都不要他帮他省钱了,他又何必多事呢,任疏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顾烈拿着收据去收银台刷卡,任疏留在原地等他,导购小姐一面给他包装戒指,一面还向他推荐其他饰品,任疏笑着摇头拒绝了。
顾烈有心就好,他又不是多在意这些东西,何必在这上面浪费。
两人正闲聊着,任疏身后突然传来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aaron,真是你?我差点以为看错了。”那人见到任疏似乎很高兴,语气却带着些讥讽的意味,“你勾搭上谁了,居然有钱来这里?”
任疏闻声回首,见到来人立马皱起眉头,怎么会是他们。
什么叫做冤家路窄,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就连讨厌的人,都能一次碰到两个,还没法躲开,不是出门没看黄历是什么。
“罗少,好久不见。”任疏不想理会先前说话那个特别讨厌的家伙,只好跟他身边那个比较讨厌但是没他讨厌的家伙打招呼。
“我说今天出门就听到喜鹊叫,原来是任少,果然是见到贵人了。”被任疏称作“罗少”的人,说话也不怎么好听,怪里怪气的。
“罗少,你们认识?”denny有些意外,罗威居然认识aaron。
“从小就认识,他是我手下败将嘛。”罗威没开口,任疏好心回答了denny的问题,并且不出所料地看到了他的变脸。
denny是任疏在一家模特公司打工时的同事,长相甜美,身材性感,在任疏进公司之前,颇受设计师的青睐。
不巧任疏和他类型相同,偏还处处比他强些,抢了他不少风头。
denny被冷落了,自然不甘心,明得斗不过,他就来暗的。
他抓住机会,勾搭上他们公司的少东,没少在他面前说任疏的坏话,而任疏又是个不会来事的,他们少东对他有好感,被他冷冷拒绝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未来东家。两个心怀不轨的人勾搭在了一起,任疏在公司的日子变得很不好过,不久就辞职离开了。
模特这样的职业,到底不适合他,要是爷爷看到他的照片,估计会把他抓回去关一辈子。任疏辞职的原因,并非denny所想。
任疏不知道的是,他离开那家公司没多久,那个少东就腻了denny,把他甩了。denny对他的仇恨值,从此再创新高。
比起几乎已经没有印象的denny,任疏对罗威更熟悉。
任家和罗家是世交,曾经和任疏订婚的罗兰还是罗威的堂姐,两个人不说从小玩到大,每年见面的机会也很多。而他们之间的比赛,更是从来没有断过,只是不管他们比什么,罗威都没赢过。
“你以为我现在还会输吗?有种咱们比一场。”找任疏报仇,是罗威多年的夙愿,可惜任疏离家多年,他根本找不到人,遑论其他。
“你想比什么?”任疏满不在乎地问道。他和罗威比过最多的是赛车和赛马,但是这两样,他都很久没有碰过了。
“赛马如何?”罗威前段时间得了匹纯血宝马,在圈子内百战百胜,正愁找不着对手。这时候碰上任疏,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不好意思,我没空。”任疏远远就看见顾烈结账过来,忙迎上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还有好多东西没买,动作要不快点,娃娃放学回家就没人开门了,他可舍不得儿子坐在楼道里等人。
“任疏,你别跑。”罗威气得跳脚,“我不会放过你的。”
“罗少,怎么了?”一头雾水的denny不解地问罗威。那个aaron,似乎不是普通人啊,能让罗威忌惮成这个样子的人,估计不简单。
“有好玩的事要发生了,等着瞧吧。”罗威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
“烈,怎么这么久?”任疏挽住顾烈的胳膊,挂在他身上问。
要是他早点回来,他就不会碰上那两个讨人厌的家伙,影响心情。
“排队人多,等了会儿。”顾烈说着回头看了眼,“你碰到熟人了?”看见他们聊得开心的样子,顾烈表示很不爽。
“不熟,就是以前见过几面。”任疏才不把罗威和denny当回事。
“……哦。”顾烈不再多问,两人手挽着手,去了楼下的超市。
☆、第十九章
担心娃娃放学回家进不了门,任疏拿东西的速度极快,基本就是照着清单走,看见什么拿什么,连挑选的过程都省了。饶是如此,等他们买齐所有的东西从超市出来,还是两个钟头以后的事情了。
“烈,再开快点,娃娃快要放学了。”任疏抬手看表,表情略显着急。
“我也想快,可这不是快不了吗?”看着前面慢慢腾腾蠕动的车龙,顾烈也很无奈,于是问道:“你怎么没给娃娃挂个钥匙在身上?”
“他出门的时候我还睡着,你跟着去了趟,不也没想起?”任疏说着斜了顾烈一眼。昨天晚上搞得那么激烈,害得他早上起不来,这会儿居然好意思怪他没给儿子准备家里的钥匙,真是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是我没想起来,回去就给娃娃把钥匙挂上。”顾烈不想和任疏抬杠,赶紧结束了这个话题。他正说着,前面那辆车突然停了下来,还好他反应快,及时踩了刹车,差点就没撞上。
“完了,这下彻底赶不上了。”车子一停,好半天没机会启动,任疏再次看表,时间已经走到四点四十,任意幼儿园的放学时间。
“娃娃是不是没有手机?”顾烈想起来,任意平时都是拿任疏的手机玩游戏的,看今天这情况,有必要给儿子买个手机。
“没有,娃娃那么喜欢玩游戏,我可不敢给他买。”任疏摇头,拿着他的手机都能玩得那么起劲,要是自己有个,还不得玩疯了去。
“不是有那种专门的儿童手机?只有几个按键,只能给家人打电话,也没有游戏功能的。”顾烈隐约记得,他最近看过这样的手机广告,要是任意有个手机,他们现在也不用那么担心。
“好像是有,不过不便宜吧。”现在的手机都很便宜,充话费就能送,不过那是普通手机,像顾烈说的这种,看着简单,其实很贵的,因为内置了gps定位系统,方便家长随时获取孩子的位置信息。
“不便宜就不便宜,我给他买。”顾烈正愁不知道给任意买什么呢,这下可有目标了。可惜他不知道,娃娃压根儿就不喜欢这个礼物。
两人聊着聊着,前面的车有动静了,等顾烈和任疏随着重新恢复活力的车龙慢慢蠕动回家,任意已经在楼道里坐了半个小时。
“爹地,爸爸,你们怎么才回来?”果然,小家伙见着他们就抱怨了。
“娃娃,跟你爸爸下去拿东西,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任疏最了解自家儿子了,有好吃的就能收买,根本不用担心哄不回来。
“车里还有啊?”看着顾烈和任疏手上的大包小包,任意惊呆了。
“有啊,因为爹地是个购物狂。”把手上拎着的购物袋放在沙发上,顾烈带着任意下楼,继续从事搬运工作。
而被顾烈称作“购物狂”的某位,看着沙发和茶几上摆满的购物袋,则是头痛地摇了摇头。这些东西,明明就是顾烈拿的比较多好不好,到底谁才是购物狂啊。不过,想到楼下还有同样多的东西没搬上来,他任命地开始收拾。不管怎样,总得找个地儿把东西都塞进去。
顾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嫌弃时间过得太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他的假期就要宣告结束了。
“爸爸,你真的要走吗?”任意与其说是舍不得顾烈,不如说是舍不得他的厨艺,爸爸不在家,他又要被爹地恶劣的厨艺荼毒了,好可怜。
“爸爸要回去工作啊,不工作就没有钱钱,没有钱钱就养不起娃娃,爸爸不走不行的。”顾烈现在很后悔,长达一个月的休假,他为什么要把时间都浪费在别处,直到最后一周,才想起来明阳访友,他要是能早点过来,该有多好。
“你走了还回来吗?”任意不甚放心地问道,如果爸爸像以前那样,一去不回头,爹地肯定会伤心的。
“当然要回来了,爸爸回去就申请工作调动。”顾烈在心里盘算着,申请获得审批的几率有多大,“以后就能一直陪着娃娃了。”
毕竟,朔州是边陲重镇,虽然条件不算很差,明阳却是国内数得着的大城市之一,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从明阳调去朔州容易,反过来,可就难得很了。
“你们领导不让你回来怎么办?”任意在幼儿园有个小女朋友,她的爸爸也在外地工作,申请调回明阳都申请了好多年,至今未获批准,每次小女朋友的妈妈加班,任意就在学校陪她聊天,对顾烈的调动,他有同样的担心。
“不让就不让,要是你真调不回来,我和娃娃去朔州也是可以的。”虽说他全家人都在明阳,但是任疏轻易也见不着,如果顾烈过来工作有困难,他带着娃娃过去也一样嘛。
“那怎么行。”顾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任疏的提议,“朔州气候干旱,风沙又大,你和娃娃不习惯的。再说朔州的教育水平可赶不上明阳,咱不能舍近求远,耽搁了娃娃。”
“你打算过去多久,什么时候再回来?”顾烈言之有理,任疏就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反正现在还在,要是顾烈真的不能回来工作,他再作打算也不迟。
“这个要看情况了,不忙的话十月底或者十一月初能回来两天,要是很忙的话,估计就得年底了。”没办法,顾烈刚刚过去的这个假期,是他两年没休年假攒的,短时间内,他是不可能再请到长假了。
因为即将到来的离别,任意的心情很不好,就连顾烈精心准备的晚餐都没能勾起他更多的兴趣,只吃了不到平时的一半就放下了碗筷。
到了晚上,任意坚决不肯自己睡,抱着小雪都不行,执意要睡到顾烈和任疏的中间。
顾烈拗不过他,只得允了,眼中却是一片无奈。
就这么一个晚上了,他还想和任疏那啥那啥呢,可惜没机会了。
“早点睡吧,明天七点半的飞机,从市区到机场还得一个钟头呢。”顾烈的想法,任疏再是清楚不过,不过娃娃睡在他们中间,还一只手牵着一个,他们想搞什么小动作都没机会。
“想再看会儿你。”顾烈用娃娃没有牵着的那只手拂过任疏的脸颊,不算情话的情话说得格外流畅。
“有什么好看的。”任疏不算容易害羞的人,此刻却不禁红了脸颊。
“什么都好看……”顾烈说着贴了过来,在任疏额上印下一吻。
可怜娃娃睡在两位父亲中间,被挤得透不过气,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你别乱动,小心弄醒娃娃。”任疏说着推开顾烈,抱住娃娃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哄道:“娃娃不怕,爹地不闹你了,好好睡啊。”
“爹地……”任意虽说承认了顾烈,可他更熟悉的,始终还是任疏,闭着眼睛就往他怀里钻,根本不理离他更近的顾烈。
“爹地在这里,娃娃乖乖睡哦。”任疏压低声音,轻声哄着儿子。
顾烈好笑地弯起嘴角,长手一伸,把老婆孩子一起捞进怀里。
翌日,清晨五点,顾烈悄无声息地起了身。
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吵到身旁睡得正熟的任疏和娃娃。
顾烈转身去了盥洗间洗漱,任意悄悄睁开眼睛。
“爹地,我们真的不去送爸爸吗?”任意不懂任疏为什么要装睡。
“不去。”任疏竖起食指,放到嘴边,示意任意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