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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几乎每天都来”
他真是一个专一的人,天天来,也不怕吃腻。
老板:“他一天不来,我的生意就差好多,不过你来后,他来不来也没什么差别了”
周华抱着团子,将洗好的碟子收起来,高兴的说道,“老板,夸奖了,人见人爱什么的真不太适合我这样的气质型帅哥。”
老板:“……”他哪里听出自己是在夸奖他,他明明是责怪他来之后那人再也不把手下带来了,败了自己的财。
周华:“团子,跟爷爷说再见。老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一定争取每天都到。”
老板:“……”他可不可以怒吼,爷爷,他才三十岁好不好,风华正茂,而立之年。
上班没几天,周华越发的消极怠工了,夜色渐浓他就抱着团子走上了回家的路。
回了公寓,周华给自己和团子洗了澡,把团子擦干净后放到自己床上,“团子,你先睡,爸爸去看看你冯尧叔叔”
“喵……”
“乖,爸爸速去速回”
作为一个懂礼仪的绅士,他敲了敲他隔壁隔壁男士的门才进去。
他是听到冯尧喊进来他才进去的,可看到一位梨花带雨还见过一次的美女,他还是微微惊讶的。
半夜留在男子卧室的世家小姐。这放到那个时代都是一个劲爆的话题。
别以为你把眼泪擦看了我就看不见你微红的眼,也别以为你对我放出嗔怪的目光我就会原路退回去。开玩笑,我还没向金主问好,表达过我的关心,我怎么可能离开。
周华:“冯头,感觉怎么样了”
冯尧:“好多了,这是褚红梅褚小姐,我不方便下床,麻烦你帮我送一下”
周华:“不麻烦。”
褚红梅听他要送自己走,还有些不乐意,但她毕竟是个未结婚的姑娘,实在是不方便长时间待在男子的房中,也就只能听他的话离开。
周华只需要把褚红梅送到楼下即可,褚家的司机就等在下面。他看着远去的汽车,诗兴大发,昨日夜上海,情人和朋友,月上柳梢头,不知往哪走。今晚病榻上,月与灯依旧,看着你疼痛,泪满春衫袖。你却说,小姐慢走。
作者有话要说:第十章出现了点问题,本来有七百多字的存稿,但是刷不出来。
如果到了那天还不显示,我会在晚上重新补到第十一章。
☆、大权在握
完成了认为,周华就去冯尧的房间向他交代一下,敲门得到允许后,他推门走了进去。
冯尧披着外套站在窗户旁向外看去,他房间的窗户能看到大门的方向,这一点周华在昨天就知道了,猜测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周华还没有自信到他预想的是什么,事情的真相就是什么的地步。
不过他倒是觉得眼前这一幕挺熟悉的,感觉像是很多电影和电视剧都会出现的一个场景。
周华:“褚小姐跟司机回去了。”
冯尧:“我看到了。我有事要拜托你,这几日我要在家休息,舞厅的事情就先有你照管着,另外我会派李石光去协助你,有什么不了解的问他就可以了。”
天上掉馅饼!
大权在握!
欧也!
周华:“说什么拜托,我住你这里,帮忙还不是理所应当的。我就怕水平有限,不过要是我干得不好,我就不加工资了。”
他其实没提加工资的事情吧,冯尧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好,明天我会让李石光去找你”
第二日,阳光好,天气也格外舒爽,周华起了大早,在家里吃了早餐就抱着团子去了舞厅。
李石光去的也挺早,两‘早’相遇,注定的结果是,一个人用嘴巴荼毒另一个人的耳朵。
周华忍受着这位大神堪称大妈级别的絮叨,听着他介绍自己要负责的工作,说了一上午,其实几个字总结就OK了。
看场子、查勤、进货、查账、陪某些级别的客人聊天
看场子,简单,他可以胜任。
查勤,他是社会主义出来的人才,最看不惯资本主义剥削的那一套,请假什么的完全可以,大不了一天工钱不要。
进货,他能混几天,按着以前的来就行,他不过问。
查账,他上辈子这辈子都是医生来着,会计这个专业博大精深,暂不打算涉及。
陪聊,免了,他拒绝潜规则。
以上完全是无关轻重的小事,他接下来要做的才是关乎切身利益的大事,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一定要为他家团子争取利益,鱼汤什么的一定不能少,那个小气鬼,团子喝碗不按点的稀饭都要自己磨好长时间的嘴皮子
身边有李石光,他就有了耀武扬威的资本,不过他是君子来着,完全是本着以事实出发,维护大家利益为宗旨工作的,所以那往菜里加糖的习惯一定要让大厨改掉。
糖不要钱呀,懂不懂节约,懂不懂可持续,懂不懂南北菜式,懂不懂他丫的就是不喜欢吃甜菜。
别瞎想,他这种做法可不是只考虑到自己,他是一片丹心照玉壶,完完全全设身处地,换位思考后的决定。
来的太晚,中午的鱼汤是没有指望了,他只能带着团子来享用晚餐。
在李石光终于觉得自己可以功成身退的时候,周华抱着团子来到了舞蹈人员训练的房间。
周华:“公孙,来,我有事给你商量”
公孙走过来后,他巴拉巴拉在他耳边说了一通,揭开了以后几天热闹的序幕。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房间,公孙拿出纸一边听周华哼唱一边记下曲子。
周华:“等晚上楚莺来了,你同她说吧,我看了几天,发觉她挺听你的话的”
“喵……”
周华:“看,我儿子都同意了”
公孙点点图,算是同意了。
这事安排好后,他又想到了演出服的问题,新衣服就算了,他又要养儿子又要存钱给师父买房子,衣服有一套能上台面的就行。他需要的是便宜而有特殊的物件。
他凭着天生的才能,当初画骨骼的才艺,很快就在纸上画了一副作品。
逛了几家,找了一家价格相对便宜手艺好的裁缝,将图纸交给他,嘱托他尽快做好,自己过两天来取。
抱着团子出了制衣店,看着阳光,他觉得他离一鸣惊人,腰包鼓鼓的梦想不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发一遍,希望这次没问题,求收藏,留言
☆、没想到
都说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公主梦,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英雄情结。
这话对也不对,因为有一个男人此刻心里火热燃烧的是一个天王梦想,他要趁着年轻,在这个男人还没有被潜规则的时代,做出比华哥和周董还有杰出的音乐成绩。
至于你说抄袭,别跟哥哥装单纯,你敢拿你下辈子的银子发誓你考试没做过弊,瞥都没有瞥过隔壁桌同学的试卷。
抄袭只是人生的一个小阶段,不要刻意掩盖自己抄袭的事实,也不要刻意放大别人抄袭的那点小事情。
他取了特意做的帽子,这个在男式的学生帽的基础上改进的,是军训帽像太阳帽的跨时代进步,他看着裁缝的手艺觉得不错,把耐克的标志仿得非常到位,这样的人才就是要放到现代才好,没事仿个LV还不等着发家致富。
有一就有二,周华取了他耐克的帽子,把鸿星尔克、特步、阿迪达斯的标志都画了一份,让老板每样再做一个。
老板欢喜的送走了周华,表示一定尽快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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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好帽子,整了整衣服,把他家团子暂时交给公孙云清照顾,他就和楚莺走上了台。
当客人连带着赛美人的目光都投向舞台的时候,周华清了清嗓子,“下面由我和楚莺小姐合唱一首新歌,歌名叫做——你是我心中的一首歌”
大家开始指着舞台讨论,搞什么玩意,那帽子也太奇怪了,还绣了个钩子。
周华打了个响指,指着乐队的方向,“music”
“周: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心间开启花一朵楚: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想念汇成一条河周:点在我心内的一首歌不要只是个过客楚:在我生命留下一首歌不论结局会如何合:好想问你合:对我到底有没有动心合:沉默太久楚:只会让我不小心犯错周:不小心犯错…………”
有掌声那是情理之中,但周华本着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原则,一曲完毕就下了台,把舞台留个了楚莺。
楚莺又唱了一首《问》,然后才下了台。
周华接过团子,抱着它,看着被男人包围的楚莺,他终于理解了一句话:梦想和现实总是难以统一,梦想越美好,现实往往越残酷。
是他觉得这些观众也太TM的残酷了,自己好歹也是表演歌手之一吧,居然下台以后一个甩自己的都没有。亏他还打算着出唱片以解大家的爱慕追随之情呢,都是没良心的。
公孙:“我感觉到怨念迭生”
周华:“你感觉
的很到位。”
公孙:“我告诉过你,别期望太大,这地方没人会捧男人当角。”
周华:“软妹子就是资本大。我看那赛美人倒是挺淡定的,身边簇拥的蜜蜂少了那么多还一脸的淡定”
没有得到回应,周华转头看他,“我说你是不是暗恋赛美人,怎么一提她心情不甚愉快似的。”
公孙:“如果你说的是玩笑,我可以当成笑话听,如果你是真心说的,那我也只能当成玩笑听”
周华一个手搂着团子,腾出一只手拍拍公孙的肩膀,“兄弟,我理解你的意思。不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风尘女子再风尘也是女子,人家往往有一颗脆弱的灵魂。我又想起了一首歌,走,你帮我把曲子记下来,这首歌让楚莺唱真是太适合了,尤其是一定要当着赛美人在场的时候唱”
公孙觉得他笑的那么不怀好意,也没动,“什么歌?“
周华抚摸着团子柔软的毛,眼角飞扬,表情欠扁,扬着嘴角唱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世间男子已经太会伤人,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
公孙:“……”
周华:“不好吗?”
公孙:“如果这首歌是你作的,我一定怀疑你是男是女。”
周华:“不要怪我说你目光短浅,缺乏常识。古来多少道尽女子怨情的诗词都是出自男人之口,要说这也只能证明我文艺双修,腹有诗书气。”
公孙:“你是说这首歌的曲子是你谱的?”
周华:“不是”
公孙:“……”
周华:“歌词也不是我写的,我不过是一个文化艺术的传播者,和玄奘的工作差不多”
公孙:“你说的玄奘应该和我知道的不是一位”
周华:“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一位,是唐朝的一个和尚”
他真觉得他不解释比较好,某些人的自信往往让人无言以对,“走吧,我去帮你把曲子记下来”
冯青站在二楼,面无表情的看着楼下的一切,直到那个人的身影不在,他才转头对身边的手下说,“我出去走走,你们先回去吧”
把曲子的事情解决好,周华抱着团子去厨房喝了碗鱼汤。这几天他都没再去小饭馆,能省钱他有毛病还去浪费。而且在中国有一个词叫“三公”懂不懂,没点好处,谁还当干部。
大厨翻来覆去的就那几样菜,还特素特便宜的菜,煮出来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回忆学校的大锅菜,他不想再去说了,至少他家团子吃的是小厨房就好了,他可不想随便给大厨增加菜
金,所以他就算是做出,乱炖吧,大杂烩,这道经典的学校菜色,他也是可以忍受的。
学生时代过来的人和八年抗战挺过来的战士都是好样的,铁打的胃,刚刚的。
当周华抱着团子去馄饨摊的时候,老板简直就像是风中飘零的落叶,太惨了,居然只一个客人,“老板,馄饨两碗,一大一小”
周华坐下没多久,就感觉对面停住了一个人,抬起头,熟人,“你也来了,团子,跟冯青叔叔打个招呼”
“喵……”
冯青点了点头,坐下,对周华懂不懂就把团子当人对待的做法,他已经接受了。
然后冯青的馄饨就上来了。
凭什么,阶级差别怎么了,明明是他先来的好不好,不过对面也算是熟人了他又只能隐忍不发,悄悄的在心里埋怨了一下。并且当着老板的面,把冯青面前的馄饨挪到了自己面前。
老板看冯青,冯青当没看见,丝毫不受影响。
得,人家老大都愿意了。
下一碗是一个大碗,周华没法挪了,他点的是小碗。
周华:看你们想的,吾是那么小气的人,就算他点的也是大碗自己也是不挪的。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周华:居然最后才上自己的,至少一人一碗的上吧,亏自己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