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有一点喜欢我了?”方严小心翼翼的道,话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忐忑和期待,虽然他还绷着脸,但是就是让人觉得,他很开心很期待。
方远突然觉得心口疼得厉害。
方严做了这么多,这么忍耐,这么执着,甚至执着到病态,都只是为了方远。
可是真正的方远早就死了,早就死了啊。
40、病? 。。。
方远摇摇头;抿了抿嘴:“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方远说的不轻不重;可是方严的脸色一刹那白了起来;极其苍白;有种非常难受的样子。
可是很快,方严又笑起来;他轻柔的摸着方远的脸:“对不起,是我要求太多了。”
“小远;我想要你”方严用力将身子贴近方远,火热的地方蹭在方远的腿上,一下下顶着方远。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些不安,仿佛只有贴近方远,才能定下来。
方远僵硬的被他抱在怀里,画面中的方严和方远,也到了紧要关头,两人死死抱在一起,脸上都是绝望的表情。
方远不知道为什么就连方严的脸上都是绝望的表情,明明已经得到了方远。
“小远,给我好不好?”方严依旧在方远身边蹭着他。
方远不说话,方严只能难耐扭来扭去,揉着方远的腰,揉着他的屁股。
方远僵硬的坐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方严叹口气,将方远抱回卧室,方远眼睛一直盯着客厅电视上,那两个人又开始新一轮纠缠了。
方远突然捂着嘴,差点吐出来。
将方远放到床上,方严小心的覆上去。
脱了方远的毛衣秋衣裤子之后,就开始在方远身上种草莓。
在方远胳膊上吸出一个痕迹,方严非常得意的让方远看:“看,是不是很眼熟。”
方远瞥了一眼,不知道哪里眼熟了。
“你不是总说自己身上容易过敏,看,是不是这样的”,方严说着,又在方远胳膊上吸出一个红色印痕。
方远皱眉看着那一块红点,脸色突然那难看起来。
“那么多都是?”
“是啊,所以很有成就感”,方严笑起来,一下一下的啜着小片肉,啜出红点,再换另外一个地方。
方远扭开身子,又被方严抓了回来,直接剥了内裤。
“别动,我说过不进去”,方严缠住方远的手脚,将他翻身俯趴在床上。
并住方远的腿,方严直接蹭了上去,火热的地方蹭在那里,异样的感觉让人心惊。
方远额头冒冷汗,一动不敢动。方远满足的叹息。
腿间被蹭得红了,方严还没停下来,方远趴伏在床上,觉得特别屈辱。
这样早晚有一天,都会走到最后一步。
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方远揪起被子,将脸埋在里面。
绝食是件需要很大毅力的事,因为饥饿会让人的意志力下降。
方远绝食了。
早饭没吃的时候,方严没有太在意,只是劝慰了他两句,见方远还是惯常的不理,就叹口气去上班了。
毕竟方远还没有虐待自己的习惯,大约是看见他吃不下,他走了就好了。
可是直到忙完一阵中午去看的时候,发现早上留下的饭还好好的放在桌上。
方严皱皱眉,专程跑回了家。
碗筷干干净净的,一点渣都不剩。方严疑惑对着碗看了又看,最后将金毛关进了一间空屋子里。
因为所有早饭都被金毛吃了个干净。
方远正安静的窝在沙发上看书,看也不看他一眼,当他是透明人。
方严蹲在方远面前仰着头问:“小远,为什么不吃饭?”
方远眼皮子不抬一下,不说话。
方严摇摇头,将外衣脱了扔到沙发上去做饭。一桌子饭菜全是方远爱吃的,可是饭菜摆了很久,都不见方远有任何动静,他依旧拿着书,很久才翻一页。
“小远,吃饭了”,方严去抽方远手中的书,谁知方远攥得紧紧的,换个姿势躺在沙发上,脸朝着沙发继续看书。
方严觉得方远今天有些奇怪。
“怎么了?”方严问,“我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方严耐心劝着,方远依旧不闻不问,当自己是木头人。
方严劝了两句,终于有些火了:“不许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去吃饭”,方严一把将方远手中的书给使劲一拽,丢到了一边。
方远没了书,干脆躺在沙发上睡起来,身上盖着一件薄外套,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
方严无奈:“小远,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胃不舒服么?要不要看医生。”
方远依旧没有反应。
将饭菜扒了一点到盘子里端到方远面前,方远掀开身上的衣服坐起来,直接无视掉方严跑去卧室关上了门。
他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绝食。
望着一桌子冷掉的菜,方严的心情也完全冷掉。
考虑了很久,方严才起身将所有的饭菜都拿去倒了,方远不吃饭,他就陪着不吃饭。
而方远并不清楚,方严没有吃午饭。
在屋里睡了一下午,醒来之后,已经没了方严的踪影。
在厨房的垃圾桶里看到了倒掉的菜,金毛兴奋的绕着垃圾桶探着头咬出一块骨头啃起来。
咽了口口水,方远自虐捂着肚子回房间。
晚饭方严依旧做了一大桌子好菜,这次方严特意将方远从卧室中拉了出来,按在饭桌前让他看着桌上的饭菜。
“你一天没吃饭”,方严脸色很不好,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方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想问怎么了,还是没问出来。
“你没吃饭,现在不能吃太多,我熬了汤你喝一点吧”方严道,起身给方远盛汤,可是方远清楚的看到他握着勺子的手在抖。
端着汤放到方远面前,方严已经脸色非常不好了。
最后方严直接放下碗,捂着肚子坐在桌前,满头大汗。
方远惊讶的看着他。
“小远,我胃有点不舒服,屋里抽屉里有药,能帮我拿过来么?”方严道,脸色腊白,不知道是不是疼得。
方远迟疑了一下走进屋。
抽屉里乱七八糟的放着好几种药,方远不知道方严要吃哪种,于是干脆每一种药都拿了一些。
方严挑了一板药吃了,然后就倒在沙发上,侧躺着身子,极痛苦的捂着肚子。
方远站在他身后,方严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脆弱,让他忍不住心疼。
可是方远又迟疑了。
“你,没事吧?胃疼?”方远轻声问。
方严难过的轻喘了口气,背对着方远:“没事,习惯了,待会就好。”
方远将桌上的药收起来,看了眼方严的背影,不知道趁着方严现在不舒服,能不能跑的掉。
目测了下,从这里跑到大门,再跑出院子上大路有一段距离。
若是单靠脚跑,跑不多远就会被方严给捉回来,这附近的少有人,也极少有出租车,公交车站要走好一段时间。
方远觉得若是没有人帮助,很难单独离开这里。
况且,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金毛在。
别看平日金毛很温顺,方远见过金毛咬死了一只野狗时血腥的样子,那之后,他就不敢小瞧这只狗了。
“小远,小远?”方严喊道。
方远回过神来,就见方严已经从沙发上起来了,他的脸色依旧有些不好。
起来第一件事,还是拉着方远吃饭:“吃饭吧,乖,就算跟我生气也不能不吃饭,若是生气可以冲着我发火,可是你不吃饭,就是在折磨自己。”
说着方严笑起来,方远见他的额头上一直冒冷汗,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胃病,看着这么严重。
沉默的喝了两口粥,方远就束着手坐着,不肯再吃了。
方严终于笑了笑,自己也吃了两口粥。
“你不吃我也不吃,我陪你一起饿着”,方远说着,放下还剩了大半碗的粥,将所有菜又都倒在了垃圾桶里。
方远猜测,方严是不是因为陪着他不吃饭饿得,所以才胃疼。
一刹那有些生气,方远讨厌方严总是这样威胁他。
因为方严胃疼,晚上也没刷碗,匆匆洗了个澡就倒头在床上睡了。
方远站在床前,看方严窝在床上,意外的脆弱。
不愿意心软,可是方远又难以自持的想照顾他。一方面想离得远远地,一方面又忍不住想靠近。这种矛盾心理,搅的方远心烦意乱。
望着方严的样子,方远直接扭头出了卧室。
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在父母房间里带着,床让方远收拾了一下,摆设没动,还是全都用白布盖着。
但是就是这样满是纯白的地方,意外的让方远平静下来。
方严迷迷糊糊睡到半夜醒了,手摸摸身侧,并没有方远的身影,方严一瞬间惊坐起来,满头大汗。
方严瞪着眼睛在卧室里看了一遍又一遍,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方远走了,不在了。
方严慌忙下床,连鞋都顾不得穿,赤着脚跑在十二月夜间的地上,脚底冰凉刺骨,可是方严什么都顾不得。他跑到客厅,就扑在电脑上看监控。
方远没有走,方远在父母屋里。
方严头上的冷汗流下来,虚喘了口气,最近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总觉得方远一眨眼就会消失不见。
放下心来,方严才露出笑容,轻手轻脚的走到走廊尽头那间卧室,方远正安稳的睡在里面。
隔天一早醒来,方远就感觉到了身边熟悉的温度,还不待他动一下,就发现,自己的某处正被人握在手中。
原本平静的心情,瞬间被暴怒代替,方远抬着上半身不敢动弹。
瞥了眼方严嘴角带笑的睡脸,方远直接将方严从床上推了下去。
“恩?”方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见到方远,又一下子爬起来将方远扑倒在床上。
方远头栽在枕头上,引得头一阵疼,胸口被压得更疼。
方严死死压住方远,方远抬眼看他,才发现方严正脸色扭曲狰狞的看着他。
“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将你永远锁在卧室里,锁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方远惊住,不明白方严怎么突然爆发起来。
方严说完,就直接抽下盖住家具的白布,将方远整个手脚连同身子全部捆住。
方远彻底惊呆了:“你疯了,你在做什么?”
“今天就呆这里吧”,方严脸色平静下来,亲昵的亲了亲方远的嘴唇,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你又开始不乖了,还好昨天你没跑,否则今天的惩罚就不止这么简单了。乖一点,中午给你解开,等我回来。”
说着,方严就熠熠然的出了门,将门从外面锁上。
方远为方严的反复无常所震惊,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立马变得可怕起来。
41、周兰庭之死 。。。
一天没吃饭;早上不过刚醒来就被捆成这样扔到床上;方远直直的瞪着天花板;瞪到眼睛都充满了红血丝。
果然;这个人已经不是方严了,疯掉的方严;再也不是他能靠近的了。
饿得有些头晕,方远晃晃脑袋;在床上一点点蠕动。
这时候方远万分感谢方严让他练瑜伽,因为练瑜伽的人身体都很软。
从床上滚到地上,让方远疼了好一会。
蠕动着身子;靠着床腿一点点站起来,方远蹦到门边,门一般从外面是锁不上的,但是不知道这扇门是怎么弄得,方远怎么都打不开。
无奈又蹦到窗户边,方远是下决心要离开这里了,再也不能对方严有任何一点同情心和心疼。
就算那个人真的疯掉了,也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种执拗到疯狂的爱,他承受不起,也不愿意承受。
窗户扣上了,若是手没有被绑住,一定可以打开。这个别墅的窗子,除了一楼都上了防盗窗。
若是想跑,方远只能到一楼,并且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还要避开金毛,才能跑出去。
最近两天,金毛一直被方严拴在门前,不知道是不是在防备着他会逃跑。
不得不说,若不是方严此次爆发,方远还下不定决心要逃跑。他一直侥幸者,方严一定不会做这件的事,方严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
可是方严每样都做了,凡是他所忍耐所能承受的底线,都被方严撕得粉碎。
方远清楚的知道每一个摄像头的位置,毫无死角。
趴在透明的窗子上,渴望的看着远方迷蒙的景色,方远还是想不好要怎么离开这里。
“扣扣”,两声声响,突然从某个地方传来,方远惊讶的扭头在屋里看来看去。没有人,可是声音还在响着。
就在方远低头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从窗外露出一个头的余光耀。他身上披着类似墙壁样式的披风,整个人都藏在那东西里,生恐会被人发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