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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禽兽会像昨天晚上一样有人性,如果没有那根粗大的东西在屁股抽动,而仅仅只是被他抱住睡觉的话,感觉还是不错的……
大门打开,莫间之出现在台阶上。
“你迟到了。”莫问之看了看手表,不满意地瞄南天一眼,”现在已经八点十五分了。”
“啊?迟到了?那么……那么我下次八点整再来。”
莫问之一把将打算溜之大吉的南天逮了回来,“跑得了吗?”反扭着南天的手,把他迅速抓进二楼的主卧室。
被重重抛到弹簧床上的南天一阵头晕目眩。这怪物从哪学的擒拿手?手劲也太大了点吧。
“小天天,你这身漂亮的警服,是打算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缓缓压上来的身影带着不可抵抗的强势。
看见莫问之那张俊美脸蛋的人,往往都会忽略他实际上非常高大的身材。南天算是彻底吃了视觉审美的亏。“我根本不想脱!”
“说得正合我意。”把打算跳下床的南天重新抓回来,莫问之居高临下给他一个心有戚戚焉的眼神,“我也觉得只要脱裤子就行了。”
白皙却充满力度的手猛然伸过去,解开银制的皮带扣。莫问之把皮带抽出来,用它将南天的双手绑在床头。
“莫问之,我……我警告你,袭警是严重刑事犯罪……”知道大祸临头的南天口齿不清地警告着,与此同时,裤子的拉链已经被莫问之好整以暇地拉下来。
“警官,我手上有你亲笔签名的声明哦,和我的性交是双方自愿,不能追究责任。”
“那一次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谁说只做一次?声明上可没有说是哪一次哦。”
南天张口结舌,好像声明上真的没写。该死的,他又被耍了,而且后果相当严重。难道从此以后,他都要继续这种惨绝人寰的“双方自愿,不追究责任”的性交吗?不要啊!
警裤被猛然拉到膝盖之下,莫问之毫不客气地握住了他两腿之间温顺可爱的器官。南天不由自主发出颤抖的惊叫。
“混……混蛋……快松手!”
充满英气的脸蛋上布满复杂痛苦的表情。双腕被警用皮带绑在床头,上身穿着一丝不苟的警服,下体却裸露在空气中,被迫任由男人玩弄抚摸。这样淫靡的景象,光是想像一下就足以令人心情澎湃。
“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了吧?啧啧,本少爷只是用手碰碰,立即就硬成这个样子了。”
用手指耐心展开被调戏的器官表面的褶皱,指尖狠狠搔刺顶端的铃口,不到一会的功夫,受到刺激的铃口崩溃似的不断潺潺流出泪滴。
可恶啊!这是自己的男性功能太健全的恶果吗?南天的呼吸变得更加凌乱,开始—阵阵颤抖。
“果然很敏感。”莫问之好心情地夸奖了一句。
“唔啊……啊……敏……敏感就敏感……本警官身身……身体素质好,你嫉妒啊?”身为警界精英,一定要宁死不屈,死鸭子嘴硬到底。
“警官好有精神啊。每次干一样的事没什么乐趣,不如我们今天换个方式吧。”把已经褪到膝盖的警裤从南天的脚踝上扯走扔到床下,强壮结实的腰身挤进南天两腿之间。
“好啊,这次换我插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后面的洞洞被指尖猛然突破,受惊的黏膜发出强烈的信号。
莫问之殷勤地抠挖着紧窒的甬道,懒洋洋地对他说,“主动被动的角色我想就不用换了。不过既然你有会分泌肠液的敏感体质,不如这次就省点润滑剂吧,直接用你的体液来润滑。放心,我会弄到你那里够湿才进去的,我可是一流情人,前戏一定让你充分享受。”
禽兽!鸿兴集团有世界各大品牌润滑剂的全市总代理权,你居然省那么一瓶?姓莫的你混蛋!
“啊啊啊啊……呜……”南天被男人探入体内的两指整得哇哇惨叫。
被折磨的黏膜被迫屈服着分泌出肠液,直到莫问之满意了,才把手指从警官体内抽出来,察看指尖上黏液的黏性和润滑度,“嗯,效果果然比润滑剂好,天然成分就是不同啊。”一边说着,一边把热得吓人的阳根抵上去。
胆怯的菊花接触到烫人的热气,立即开始紧张地收缩。但挺进的力度大得惊人,毫无商量地插进来,深深楔入身体内部。
“啊啊啊啊啊!”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痛苦让南天放声哭叫起来。又大又烫的巨物,执拗地在他狭窄的肠道内翻动抽搅,黏膜被擦得几乎着火。
好热!置身火焰的南天挣扎着被束缚的双手,张大嘴不断喘息。黏膜被扩展到极限异物几乎顶到喉头的感觉让他差点窒息。
“香肠够粗吧?”莫问之有节奏地撞击着紧窒的入口。
南天语不成调。体内每一个敏感的细胞都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摩擦,最无法忍受折磨的小凸点受到了特殊照顾,每一次挺进,都是以那个地方为目标进行的猛烈撞击。使人崩溃的快感此起彼伏爆发,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
“啊哈啊哈……不……呜……”
“想求饶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求饶的是傻蛋!“求!求……慢……慢一点……求你了。”
眸子氤氲着湿气的员警,进一步刺激了男人。被妖媚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热。
“求人的话,至少应该说点讨人喜欢的话吧。”肆意咬着南天圆润的耳垂,邪魅的热气直吹进敏感的耳膜内,”告诉我,你喜欢本少爷的大香肠。”
下流的逼问和身体的折磨加在一起,南天咬住下唇,全身却泛起被羞辱的变态快感。快感归快感,但这个话真的挺丢人……
“不说吗?不说我就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做了。”
“不……不……”不要啊!南天的喘息进一步淫靡散乱,拼命后仰的脖子弯出优美的弧度。
“不?呵,敢在床上和我对着干?”
“啊啊啊……痛……不……不……”不要再大力顶了,死禽兽,你顶得那么用力,我喘气都喘不来,怎么说话啊?求饶无门的南天欲哭无泪。
“明明心里爽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快点,否则你今天晚上的香肠会吃得很辛苦哦。”莫问之进一步的逼迫。
又一下狠狠的冲刺,直接无误地撞击在前列腺上。太强烈的刺激了,南天发出苦闷的悲呜,”不……不要……受……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快点照本少爷的吩咐开口,不然我可要开始严刑逼供了。”精致的丹凤眼氤氲着邪魅的风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威胁似的,在反覆折磨般撞击脆弱甬道同时,也用指甲狠狠刺刮南天正滴淌着泪滴的欲望顶端。
尖锐的痛楚和快感狠狠插入南天的大脑。“不……不要,我说!我说……”南天终于大叫出来。
混合着羞辱和快感的泪水飞溅在枕头上,房中弥漫着鲜明的淫邪气息。
“那就快点。”
“我喜欢你的……你的大……大香肠。”南天用湿濡的眼神怨恨地瞪着莫问之。
“也就是说,喜欢被我的大香肠操罗?”
烂人,你这个什么烂问题啊?
沉默没能保持多久,莫问之惩罚性地骤然一个深插,让他像被吊上岸的鱼一样猛弹起来。
“警官,我在问你呢。”莫问之的语气变得严厉了。
“是……是的……”南天羞愧到恨不得晕过去。
莫问之满意地笑了,“好吧,我放慢一点。”腰间抽动的频率稍微放慢,他腾出了一点精力到南天的唇上,用指尖撬开充血的双唇,探索湿热的口腔内部。
和下体的内部一样,口腔内部也带着令人喜欢的湿润热气,黏膜同样柔软湿滑。仿佛要把这个地方也完全占有似的,莫问之用指尖逐一抚摸平整的牙床和可爱的舌根,搅动软软的舌头。
心情好的同时,动作也更加温柔。呼,舒服多了……混蛋,早这么弄不就好了嘛?干嘛折腾人?变态!
“感觉不错吧?”
哼,拒绝回答!
后庭还没有被彻底开发的南天目前对太粗暴强烈的插入难以适应,莫问之改而使用一种体贴的方式,一边缓缓抽动自己的灼热,一边伸手捏玩南天性器旁两个精致的球囊,直到它们渐渐充满了热热的精液,变得发硬。被巨大肉棒贯穿的痛楚逐渐平缓,取而代之的,是盘旋积聚在下体,现在逐渐从腰间往脑门窜动的快感。南天泛红的脸格外性感。
“你的里面缩得好厉害,把我咬得越来越紧了。”
我缩我的,要你管?赤裸的腿渐渐有了自己的主张般,不顾羞耻地夹住莫问之健实的腰,身体随着莫问之的抽插而摆动。持续不断的摇晃像酝酿多时的风暴,把快感缓缓推到顶端。
“说,我把你操得好爽。”贴着耳廓的恶魔发出亲昵下流的指令,忽然中断了挺入的动作,把仍然硬梆梆的火热性器抽出体外。
前端爱抚的手指忽然也消失了。前后蓦然的空虚几乎让南天大哭起来,“不……不要停……”差点就可以射了!
“那你就听话点。”两根华丽的手指拧住他的下巴,眼帘里倒映着恶魔的微笑,“告诉我,南天被莫问之操得好爽。”
欲望的火焰把南天烧得发狂。天下最残忍的刑罚莫过于此。死鸭子被炖到这个程度,嘴巴一定也不得不软。好难受啊!
“南……南天被莫问之操得好爽……快点……呜……”
“还有,南天心甘情愿当莫问之的人,随时听候莫问之使用。”
后庭和前端,两个敏感地的可怕空虚感正以次方数飙升。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扭动着不安的腰,南天满脸都是泪珠滑落的湿气,“南天心甘情愿当莫问之的人……随时听候莫问之的……的……使用……”破碎地呜咽,“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闪烁着泪花的眼眸,艳丽淫靡到了极点。
“小宝贝真乖。”莫问之温柔地亲他一下,热辣辣的器官又抵在红肿的入口。
挺身刺入的瞬间,空虚感一扫而空,脑晕目眩的快感充溢体内。激烈的撞击让南天一边哭喊,一边释放了自己的白色体液。带着浓重腥味的白浊飞溅在威严警服的下摆,淫荡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感觉很棒吧?”莫问之抱着他喘气,一起享受甜美的余韵。喘息平缓后,灵活的指尖又开始贪婪抚摸刚刚才承受过冲击的菊花入口。
红肿的褶皱在指下颤栗,楚楚可怜的模样使莫问之才发泄过的肉棒又变硬起来。
“别急,今晚还有得你吃呢。”指尖停留在不断收缩的入口,莫问之猥亵地戳戳那个可爱的地方,“本少爷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喂你。”
月色美丽得近乎妖艳。平静的夜晚,一向注意锻练,自称为健康宝宝的重案组南天警官,于惨痛的鸿兴集团四十八层事件后,再次被同一个漂亮的男人蹂躏到昏死过去。
第八章
普天之下的员警,恐怕只有他一个会遇上这么机车的状况。
被嫌疑犯玩弄了整整一个晚上,操得死去活来,而嫌疑犯的这种袭警行径,居然还有自己亲笔签名的声明支持其合法性。真是投诉无门,欲哭无泪。所谓生不如死,大概就是指这种心情。
拜那个精力无穷的禽兽所赐,南天今天又不得不再度以一瘸一拐的姿态,丢脸地出现在警局。
这种摆明身体不适的状况当然不会被重案组众人忽略。各位前辈对他这个新丁都很照应,很快,南天就收到了不少关切的慰问。
“南天,又不舒服吗?脸色不大好啊。”
“没……没事……”
“好像走路不太自然,脚扭到了吗?”
“不是……”
“不是啦,他前天开始就不太对劲,还在洗手间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哦。我知道了,”小分恍然大悟,“一定是长痔疮。南天,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这里有一支药膏,我妈从新加坡买回来的,效果特好,给你拿去用吧。”
南天手上握着小分硬塞给他的痔疮膏,尴尬得无与伦比,恨不得直接把头撞在警局的招牌上。
阿岩兴匆匆地过来,告诉大家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莫问之的案子有了新的突破点。”
“什么?”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过去。
南天的神经更是绷得最紧。莫问之,那个混蛋又干了什么?
阿岩说,“我们不是因为一直不能接近莫问之,所以才取不到任何进展吗?卧底和窃听器都不能插到他身边。”
“是啊。他这个人超级谨慎狡猾。要在他的地方装窃听器根本不可能啦,立即就会被发现。”
“嘿,这次我们偏不装他的地方。”
“那装哪?”
“装在莫问之的私人心理医生那里。”
真是一语惊破梦中人,大家纷纷点头,“对啊!心理医生的办公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