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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朝着周俊的手一口咬了过去,周俊却笑的如沐春风。
“婉瑶,今日已经下旨让你爹回北都了。”
我松了口,啐了他道:“谁知你又打了什么鬼主意!”
当天下午周府都赶上了早朝的热闹,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跑来向周俊寻主意,便是杨文越和婉柔都来了。别人不见,我却是要见他们的。杨文越和婉柔来并不是为了太子之事,而是想和我谈谈婉真的事情。
杨文越欲言又止,我便知道他对婉真从未忘情,不管他对婉柔多么好,内心深处的那个人还是婉真。婉柔已经九个月的身孕了,行动十分不方便,此次却费力地挺着大肚子来找我,想来对杨文越和婉真的事情,她丝毫不介意,反倒是极为支持的。
婉柔情真意切地对我说道:“虽说我不懂这些政事,可我也知道现在的周俊只手遮天权势无人能及。若是太子真的不行了,你帮忙和周俊说说,别让婉真守寡,让她改嫁给文越吧!”
杨文越有些着急,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太子有个万一,婉真会出事,想让婉瑶你早些安排一下,能护的婉真平安,旁的事情我没想过。”
“那你现在想!”婉柔瞪了他一眼,“喜欢就是喜欢,婉瑶是自家妹子,何必瞒着心思?”
我愈发觉得婉柔有大娘的行事风范了,竟是一句话就把杨文越说的哑口无言讷讷无声。
“大姐不介意吗?”
“婉瑶你可别小瞧我,文越是我丈夫,婉真是我妹子,他们过得好,我自然过得更好。什么情情爱爱的,我早就不需要了,我只想要一个安稳的家。两个亲人守在身边,总比一个心不在焉的亲人来的好。”
我钦佩婉柔的洒脱,也觉得或许婉真还是嫁给杨文越两个人都会幸福一些。
“其实倒也不是我推脱什么,只是你们或许也瞧见了,如今我很少过问外面的事情。我和周俊……也不像以前那般直言自语了。”
婉柔却反驳道:“这话你可别说,虽明面上周俊娶了三公主,可他心里怎么想的,我一个外人都看的清楚。你不用在意那些疯言疯语的,你男人对你好不好,你比谁都明白,何必听外人多言?”
“我们之间的事情很复杂。”我叹道,“有些事情我也不愿再和他说。倒是二姐的事情,与其央求周俊,倒不如文越哥哥自己谋算。”
“我?”杨文越苦声道,“婉瑶,我也不瞒你。自从我爹过世之后,我就觉得这些权势都是俗物,若不是放心不下婉真,我早已上交辞呈,带着婉柔随处找个村落种地去!”
夏昊来访
我欣羡不已,说道:“文越哥哥不留恋那些权势俗物,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值得珍惜的,这是大姐的福气!”
“如今只需要你帮忙,也让你二姐一同福气了!”婉柔接话道,“你刚说让文越自己谋算,是个什么意思?”
“既然文越哥哥不在乎北都的一切,那就好办多了。其实文越哥哥,你是禁卫军统领,宫中侍卫都由你调动,二姐的情况你应该比谁都掌控的完全。太子要是不行了,你只需紧密的注意着宫里的动向就好。真到事发的那一天,宫里肯定乱作一团,到时候偷偷接了二姐出去便是。”
“可婉真若是不见了,定会有人追查的!”
“若太子病故,谁还有工夫追查二姐的行踪?若真的有个万一,那文越哥哥尽管带着大姐和二姐远走高飞,我在北都定然不会让人追查你们。”
“极好!极好!”婉柔点头道,“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娘和二娘就要靠你了,婉瑶。”
“大姐放心,我定会照顾两位娘亲的。”我郑重地保证道,“只是还有一事,大姐还要考虑清楚。”
“还有什么事?”
“如今大姐已有九个月的身孕了,可太子不见得能撑的了一个月,便是撑的了一个月两个月,孩子刚生下不久,大姐还在月子里,到时该如何?”
杨文越担忧地望向婉柔,说道:“此事还是莫要冲动,你的身子要紧。”
婉柔想了想,说道:“不若这样,我先行一步离开,只说是去乡下养胎,只管去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若是真的事发,文越你救了婉真出来再去找我,如此可好?”
我羡慕地望着婉柔,她就是对杨文越的感情不是爱情,却是对他有着全部的信任。她不怕杨文越救走婉真之后就不去找她,她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担心都没有,全心全意的信任着对方,才会毫不犹豫地说出这样的话。
而我……现在全心全意信任着的,还有谁呢?
杨文越同意了婉柔的想法,又和我确定了一番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我“现在禁卫军里哪些人权势大些?”
“这个我都知道!”婉柔笑道,“你也糊涂了,竟问这个,还能哪个权势大?除了文越,自是咱们的那个弟弟了!兖儿有文越照顾着,又有周俊时时提拔,在禁卫军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了!”
我许久未见过张兖了,想到他对周俊异常崇拜,便道:“今日咱们说的事情,不要和兖儿说。”
杨文越应声道:“放心,我们自不会告诉兖儿,不会让他因为我们的事情影响了前程。”
我觉得有些尴尬,却也不好意思纠正什么。杨文越和婉柔都活的心底坦荡,相信着他们想要相信的人。不像是我,对每个人都开始有了防备。
第二天天未亮,杨文越就悄无声息地送走了婉柔。谁都没有留意婉柔这么一个孕妇的行踪,都以为她还在杨府养胎,便是大娘那里都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
北都平静之中透着诡异,太子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便是平常的百姓人家都打起了警醒,愈发小心行事。周府和八皇子府却是名声大噪,每日两府门前都车水马龙,便是两府的下人都比宫人还要金贵了。
荷花出去给我买了些丝线,说是店家听说她是我的贴身婢女,分文都不敢收取。荷花最后还是塞了银子,那店家却对周俊夸赞个不停,直说周俊是少有的清官良臣。
“你倒好,价钱没问,塞了一通银子,倒是给旁人做了嫁衣!”
“可不是,回来我越想越不对,竟是还多塞了银子去,这店家实在是会做生意。”
周俊推门进来,见我正说笑,也带着浅浅的笑意问道:“荷花又给谁多塞了银子?”
荷花眼睛一转,嬉笑道:“姑爷,这银子可是为您塞得,您可得赔我!”
莲叶在一旁笑个不停,便把荷花买丝线的事情念叨了一遍,周俊随手掏了锭银子,笑着扔个了荷花。
我不理会他们说笑,随手摆弄起丝线来,没一会儿就全身汗津津的。现已是六月中旬,天气正是炎热的时候,虽府上存了些冰,可昆顾锦说我不能贪凉,便把我夏天的福利全都免了去。
周俊近前来给我擦了擦汗,道:“水榭那边凉快些,不若我陪你去坐坐?”
我白楞了周俊一眼,扔了手里的丝线,哼道:“好啊,我倒要看看夏灵在府上的消息有多灵通!”
周俊不应声,只细心地扶着我往外走。但事实证明夏灵的消息灵通的很,我刚到了水榭还没坐稳当,夏灵就花枝招展摇曳生姿地走上了石桥。
“好久不见啊,妹妹,你的敬茶我可是至今都没喝到呢!”夏灵傲然笑道。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连洞房都未曾完成,这敬茶要的早了些吧?”
夏灵侧目看向周俊,娇笑个不停,“你倒是忘了你娘死前你在公主府的看到的事情了!”
“我怎么会忘记呢?可真是没想到啊,夏灵你竟如此爱慕周俊,也不知从哪里找了个野男人来假扮成他欢爱……啧啧,自欺欺人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你也算是奇葩了。”
夏灵晃着团扇,笑意虽不变,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周俊,周俊不动声色,只低着头煮薄荷香茶。
“当初却也不知是谁泪眼汪汪,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周俊侧头看了夏灵一眼,夏灵嘲讽地轻笑了声,不再言语。周俊则端起煮好的茶塞进我的手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夏灵显然是没份儿的。
气氛正僵持着,八皇子夏昊居然来了。夏灵笑着起身迎接,一副很是亲密的模样。夏昊也十分熟络地与她寒暄,待发现水榭里还有我,而我还没起身迎他,夏昊一副施恩的姿态,自说自话地对我道:“婉瑶别起身了,不用那么见外。”
我仰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屑地一哼。如今夏昇还没死,夏昊就已经摆出一副太子的狂妄架势来了,这种高人一等的姿态实在是可笑。其实我觉得夏昇虽然愚蠢狠厉,却怎么比夏昊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要好的多!
夏昊大约是有要事与周俊谈,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我尽快走。我本是出来寻凉快的,又加之厌恶夏昊,所以故意装傻就是不动地方。周俊今日也不知打着什么主意,完全没有让我离开的意思,好似他就是不想和夏昊谈话才特意扯着我来的。
夏昊轻咳一声,说道:“今日太子气色好了些,他的病情如此反复,让我有些忧心。”
你是忧心太子不死吧!我腹诽道。
“太医那边怎么说?”周俊淡淡地问。
“哼,那些太医,还不是看人脸色说话!”夏灵不屑道,“父皇那时候早就说不行了,如今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夏昊瞥了我一眼,佯笑道:“婉瑶近日怎么没入宫去看看婉真?”
周俊一手搭上了我早已消失了的腰身,状似亲密地又和我贴的近了些,径自接下了夏昊的话茬道:“婉瑶身子沉重又虚弱,我不愿让她出府。”
夏昊笑了笑,没再应话,四个人一时无话可说。周俊像是看不到夏昊脸色似的,只管给我打扇倒茶,服侍的那叫一个殷勤。最后夏昊耗不下去了,便叫着夏灵一起走了。
两人一没了踪影,我就瞪向周俊道:“你是不是不想和他们说话,所以利用我?”
周俊放下茶壶,轻叹道:“我只是怕你在楼里憋闷坏了,陪你出来坐坐。若我不想和他们说话,尽管避开不见就是了。”
“不说夏昊的到来。只是你应该知道我若出来,夏灵一定会来的。”
“我以为你会乐意折磨她一顿,好消消火气。”周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火气未消,有憋了些怒意。我只得仰头灌了茶水,扭头问道:“太子什么时候死?”
“说不准,看天意。”
“那夏昊……”
“他没有耐性,等不及太子的死。”
“你上次说我爹擒住了四皇子,那五皇子呢?”
周俊淡淡品了口茶,沉声道:“外面说的是已经失踪了,实际我让人擒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对付夏昊?”
周俊略点了点头,应道:“或许用得上。”
周俊确实如他所说不再对我隐瞒他的用心了,只是此刻我竟觉得或许还是被他蒙在鼓里,活得单纯些来的好。
“前些天姐夫和大姐过来了,姐夫说他宁愿辞了官职,和大姐去乡下种地。我很羡慕……”
“你若想,待一切平息了,我也可以陪你去。”
“你放不下北都的,费尽心力得到了,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我只对你费尽了心力,这皇位于我不过是一场棋局。”
我长叹一声,推却了周俊的搀扶,独自走了回去。
而周俊的棋局里的棋子则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推着这局棋走向最后的结局。
斗招
六月的最后一天,毫无征兆的,婉真一身太监宫服狼狈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婉瑶,夏昊杀了太子!他杀了太子!”婉真头上不合适的纱帽掉落在地上,头发也无章地散乱着。
“你莫急,慢慢说。”我扶着她站起身来,问道:“太子死了?”
婉真连连点头,脸色惨白,紧抓着我的手臂道:“我去看望太子,见到门口有八皇子的侍从,便没有进去。只是在窗边我却看到了夏昊给太子灌了毒药,他……他还吩咐下人准备白绫赐给我……我、我害怕极了,便央了文越的人带我出来找你!”
“莫怕莫怕!”我安抚道,“我和文越哥哥早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已经做好安排了。”
我话音刚落,得了消息的杨文越已经赶了过来。婉真见了他泣不成声,杨文越更是情不自已地抱住了她,红了眼眶。
“旁的事情都以后再说,眼下太子已死,城门怕是马上就要封闭了,你们现在赶快走!”
我拿了萧彧己送我的那盒宝石塞给了杨文越,杨文越也不再迟疑带着婉真立刻离开了。
若若护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