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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人?”
众人立刻下跪请罪,低着头不敢吭声。
“未城一个小小的使者就可以撼动尧国后宫女人的品级,你们当朕死了吗?”
胆子小的人被这充满杀气的声音吓得打颤,其他人也更加埋低了头,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以后谁对未城谄媚,谁就永远不要留在尧国了!”
阿黎煞气十足地甩袖离开,早朝就此结束。众人心有余悸爬起身来,急忙走到谭丞相身边去打听情况,自然也有不少人凑到李崇海身边询问的。
李崇海早就知道和未城是修不得好的,便随口胡诌起某日和皇上说谈提起未城,皇上说是昆顾锦是沽名钓誉之辈,尤其那仙法一事可能另有□。而且昆顾锦毕竟是仑国的皇子,和仑国里应外合指不定有什么图谋。
众人暗暗心惊,再瞧谭丞相也并未反驳,只是想到谭馨凝与未城关系匪浅,不知里面还有什么更深的□。
于是未城使者前来一事犹如石沉大海,再也激不起半点涟漪。所有人都看准阿黎的态度,不敢再对未城有什么奉承之言。
我在夜昙花这边也听到了消息,不禁叹道:“昆顾锦到底还是有迷惑人心的本事,我们知晓他的仙法多有作假,可上千万的百姓却丝毫不知。”
夜昙花也沉声道:“若是将来真有对峙,怕是十分不利的,总要想办法让把在半天空的未城拉下来。”
“这宗教信仰最是蛊惑人心,要想破除,实在不易。”
我因着这担心,便和阿黎提点了下。我虽知晓他比我聪慧多了,但是总觉得忧心。
阿黎把玩着我的头发笑道:“傻瑶瑶,我若是等到你提醒再动手,尧国早亡了!”
我面色扭曲,沉住气问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应对?”
阿黎轻咬我的脸颊道:“有你瞧好的时候!”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了什么馊主意,但是几天之后若若就对我说外面疯传神教,说是一年前神教在尧国建立。那神教的教主就是为未城人所教导过的,而且这神教封了谭馨凝为圣女,在尧国境内已经四处泛滥起来,便是尧国的贵族和官员都多有信奉。
“最近谭贵人那里几乎天天都有朝廷命妇前去,听她俗讲些经文礼法。”若若道,“谭贵人虽没接那圣女的称号,却是也没有反驳。”
于是开始有人奏请阿黎封神教为尧国国教,还有官员不要命地在朝廷上大肆夸赞未城的仙法,和神教教主的能力。
阿黎没有想月初时对未城那般反感,反而笑着说道:“过几日就是小年,要大开宫宴。既然都说神教有仙法,那么便让那神教教主前来,也让朕瞧瞧稀罕!”
我隐约觉得阿黎的态度奇怪,总觉得这神教和他有些许关系。小年前一晚,阿黎问我去不去宫宴看热闹,我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动作?”
阿黎笑得奸诈极了,反问我:“瑶瑶可知道什么是捧杀?”
捧杀神教
我撑起身子看他,阿黎坏笑着把我压会了床上,邪魅着声音道:“明日,这神教便毁了。”
第二日我梳洗打扮完毕,便抱着宝珠去了欢庆殿。因着要招待神教教主,所以今次小年宫宴的场面十分宏大隆重,凡是在鸾城的有品级的官员都可以带家眷前来,且承爵封号并无官职的也可以带家眷前来。
平日宫宴一个小殿便足够用了,今次宫宴却是开了欢庆殿的前后三堂东西五间殿,才把人安排开了。
我抱着宝珠和夜昙花一同入殿,早来的人自是全都叩拜行礼。因着许多都是曾经绝无资格入宫的人,所以规矩差了许多,一时殿内乱哄哄的。宝珠第一次瞧道这般热闹,乌溜溜的黑眼珠四处看,都有些看不过来。
春府众人也在,杨文越和武师父已然都回来了。鬼子一岁多走的还不稳当就会跑了,刚险些摔了一跤,正被杨文越训斥,只是鬼子笑呵呵地四处张望,全然没有听进去。
我瞧着欢喜,便冲着鬼子招了招手。春府因着我声明大盛,从来都是坐在谭丞相的对桌,所以离着高台极近。婉柔见我招手,便抱着鬼子上了前去,鬼子走上台阶才认出我来,“姨姨,姨姨”地喊得很是欢快。
也不怪阿黎喜欢鬼子,从我见鬼子之后就没见他哭闹过,反倒是时时逗人欢笑,憨态可掬。鬼子十分喜欢宝珠,伸手想要抱她,可惜他自己都站不稳,还摔了个屁股蹲,下面有些朝臣家眷看见了,也是逗得直乐。
夜昙花少有的也笑出了声来,对我道:“瞧着杨文越内敛稳重,你大姐也是个沉稳的,这鬼子却是遂了谁?”
“谁!谁!”鬼子听不懂话里的意思,却是有样学样,重复着后面的字。
婉柔也笑了起来,“臣妇也是疑惑,这孩子皮性的,不知道遂了谁的淘气模样!”
说话间,阿黎进了殿来,众人立刻叩拜行礼。婉柔不好在上面多呆,便抱着鬼子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阿黎见状道:“把鬼子留这儿吧,瞧热闹瞧的也清楚。”
婉柔自是不敢反驳,躬身行礼想要告退,阿黎却又道:“你且先把宝珠这丫头带下去!”
婉柔不解地望我,我无奈地把宝珠给了婉柔,道:“这丫头挨着她爹就哭,也不知上辈子是什么冤家。大姐先帮我照看些。”
阿黎走到龙椅前坐下,鬼子晃晃悠悠地扑到他腿边,扯着他的龙袍喊:“姨姨,夫夫,夫夫!”却是想喊姨夫,怎么也喊不对。
阿黎勾唇笑的很是得意,一手抱起鬼子来,鬼子乐得咯咯直笑,众人看着又是艳羡又是心惊。
我一手抢过鬼子来,不再让他抱着玩。阿黎也不在意,只慵懒地喊了声开宴,丝竹声乐便响了起来。
酒过三巡之后,重戏登场,神教教主飘然而来。
从我见到这位教主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此人肯定是阿黎找来的托儿。这人的衣着打扮全然是昆顾锦的风范,尤其是此人面色白皙,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真真是个美男子,且还把昆顾锦那仙风道骨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
许多暗中信奉的人都低头暗中拜了拜,那教主却在叩见完阿黎和夜昙花之后,单独对谭馨凝拱了拱手。
谭馨凝只简单地点头行礼,并不多言,仿佛和这位教主一点儿也不熟悉。
阿黎一手指着头,状似慵懒地说道:“曾经在外游历的时候偶然见过未城城主一面,你却是极为像他。”
“多谢皇上夸赞,师父的风骨我是及不上的。”
谭馨凝微微蹙眉,开口道:“顾锦哥哥今年才二十二岁,我竟不知他何时有了你这个徒弟?”
“两年前师父在尧国及周国附近游历,我有幸巧遇,破了师父的一个天劫,师父问我有何请求,我只想拜他为师。所以师父教了我半年的仙法,才让我有所成绩。”
谭馨凝欲又要开口,阿黎不满地哼道:“谭贵人,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谭馨凝立刻噤了声,那教主却是道:“谭贵人是我教圣女,又是师父的青梅竹马,我等尊敬万分。”
阿黎勾唇邪狞地一笑,“不说旁的了,眼下许多人都说神教教主法力无边,不知实情到底如何,也让朕瞧瞧新鲜!”
教主自是虚与委蛇一番,却是隔空取了一枚玉印,说是奉上给阿黎的礼物。下面的众人看得是惊叹不已,都说是神仙显灵。
我略蹙眉,前世光是看这样的魔术看得都反胃了,再说他那么大的衣袖藏东西好藏的很。
我一直觉得人生最悲惨的事是被阿黎惦记,果然,阿黎开口道:“这样吧,为了证明你的仙法,你若是现在给朕变出一碗油泼麺来,朕就信你。噢,对了,少些醋,多些辣子。”
我一下子笑呛了,急忙抬袖掩饰的轻咳了两声。若真是行骗的,就算提前准备好了什么,都不可能提前准备好一碗面吧?尤其是阿黎如同当初在北都吃街边摊一般,还什么少放醋多放辣子,明摆着就是找茬呢!
鬼子坐在我怀里,揪着我的衣襟喊道:“姨姨,面,面!”
“唔,等教主给变出来了,姨姨喂鬼子吃。”
“吃吃!”鬼子欢快地呼喊。
果不其然教主的脸青了又白,却暗中咬牙维持风度道:“皇上有所不知,所谓仙法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只是心诚则灵,能隔空取物罢了,且所取之物都是在下提前知晓的……”
阿黎不等他的话说完,便端起桌前的梅花糕道:“如今你也知晓这盘梅花糕了,隔空取了吃吧!”
教主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种雕虫小技怕是侮辱了皇上的眼,倒不如在下为皇上求一副上仙的字,也可保得皇上福寿延年。”
阿黎目光一转,奸笑道:“那就先看看上仙的字如何,再来赏梅花糕吧!”
下面立刻有宫人前来准备好纸张,教主大人刚摆好姿势,就听阿黎道:“上仙也忒的小气,要送字还要凡人自备纸张,难不成这天上的神仙都是这般穷苦的?怪不得鬼节的时候总要让人烧纸钱。”
别说教主一副要摔趴下的模样,就是朝中大臣都黑线了。教主欲反驳解释,但是瞧阿黎一副看穷人的样子看着他,实在也是无语。只得喃喃念起仿佛咒语的东西,随即手在纸面上一扫,不多时就有字慢慢浮现,写的是“国运昌隆”。
我越发肯定这是个江湖骗子,指不定纸上有什么和他手上的东西起了反应,才让字浮现了。旁人却是看得惊奇,连连赞叹。
教主举起字来,神色颇有些得意,“皇上,上仙的字已送来了。”
阿黎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啧声摇头道:“这上仙儿的字实在是差,居然好意思写出来送人!你让他重新写一遍,朕要行书!”
教主的面容都扭曲了,强扯着嘴角道:“皇上,上仙的字最是难得,一日只有一幅字。”
阿黎邪魅地一笑,对着一旁的盛子摆了摆手。盛子依命下台去,取了那字上来。
阿黎扭头问我道:“你觉得这把戏可有趣儿?”
教主立刻黑了脸道:“皇上请不要污蔑仙法。”
我笑道:“这种把戏见得多了,实在提不起兴致来,这教主也忒小瞧人了些。”
阿黎冷笑道:“听见没有?连皇贵妃都瞧不上你的把戏,你若是不能隔空取了桌前的梅花糕,今日便别活着出去了。”
教主冷汗直下,见下面众人窃窃私语地望着他,他咬牙道:“那在下今日便隔空取了这梅花糕。”
我刚低头看向桌前,就发现那梅花糕竟是动了地方,还来不及惊呼,只见阿黎伸手一转,那梅花糕竟是又一动不动了。
“哼,好一个仙法!这银丝便是你隔空取物的工具?”阿黎用力一扯,教主惊呼着松了手,一卷银丝掉落在地。
“盛子,去搜身!”
盛子立刻前去,从教主宽大的衣袖里搜出了一堆零七杂八的小道具,又从他带来的徒弟身上搜出了几张宣纸。
阿黎走下去冷嘲道:“还什么上仙的字,这么点儿把戏就想糊弄朕吗?”
小柔展开其中一张白纸,按着教主的手抹了上去,果然上面立刻又有字显现,写的是“国泰民安”。
“把他的手洗洗,看看还能出来字吗?”
自然,洗过手的教主,再也弄不出字来了。
知道行迹败露,教主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救,哭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众人皆知是上当受骗了,自是怒不可解,请求皇上铲除神教,斩首这个骗子。
教主哭诉道:“我真的是和未城城主学的,他当初救活的瘟疫中的女子也不过是骗人的,其实那女子根本就没死,是我大姨家的表姐,我也是灵机一动才想着学城主行骗……”
谭馨凝恼怒地起身,阿黎却先她一步嘲笑道:“便是未城城主不能让人死而复生,起码他还是未城的城主,他做什么也有人信。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若是也有权力,便是行迹败露,也多的是人追捧。可惜了……你什么都不是。”
未城来使
行骗教主凄厉地嘶喊求饶,但还是被侍卫拖走了,受骗的朝臣极其家眷立刻上前请求皇上剿灭神教。待地上跪了一群人之后,阿黎故作高傲的说道地说道:“既然这神教都是徒有虚名的骗子,若是不严厉处置,倒是有损尧国盛名。只是许多人被他们的把戏愚弄,怕是一时不会相信这些人是骗子,如此,该如何啊?”
许多朝臣纷纷上前提议,于是小年宫宴当场就定下了剿灭神教的主意。
在之后的五天内,神教教主在小年宫宴被拆穿的事被大肆宣扬了起来,神教的教徒自然是四处逃窜,更让人肯定了神教不过是徒有虚表的骗子团伙,在尧国轰轰烈烈四处行骗了半年的神教就此覆灭。
许多人恨神教恨得咬牙切齿,因为神教不仅欺骗了他们的信仰,而且还骗走了许多钱财。只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