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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但是他紧咬的牙关,绷起的背脊,额上的冷汗,还有不断夹紧的穴口,都在透露着痛苦的讯息。张坑叹了一声,轻拍顾白刃的臀部:“算了,下次吧。”
张坑从顾白刃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把他放到床上躺平,亲亲他的脸颊和眼角:“我把你弄疼了,我赔罪。”
说完双唇一路向下,直到含起顾白刃那因疼痛已不那么精神的□,顾白刃惊呼一声:“张坑,你放开!”张坑不理,兀自用唇舌挑弄着顾白刃的敏感,喉间吞吐着那在口中愈胀愈大的欲望。
顾白刃再也按捺不住,低声呻吟起来。突然顾白刃猛地抓住张坑的头发,将他向外推,张坑虽及时放开了,仍被顾白刃释放出的白浊溅到了身上。顾白刃脸泛潮红,喘息未平,看着再次爬到身上来的张坑,眉毛一横:“不许用你的嘴亲我!”
“这么讲究,以后干内科的吧?”张坑调笑道,利用顾白刃的腿间射了,然后搂紧顾白刃,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顾白刃闭着眼睛:“不是说去煮面的吗,还不快去。”
张坑用头蹭蹭他的鬓边:“让我再抱抱你。”
顾白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任他抱着,张坑用手摇摇他,又摇摇他,终于受不了,睁开眼:“你又要干什么!”
“白刃,喜欢我不?”张坑的两只眼睛笑得贼贼的。
顾白刃憋了半天,最后闭上眼睛,转过头去:“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身后传来“哦……”的一声,然后是张坑略带落寞的:“你说一次就算了,总这么说,我会真的相信的。”
听着张坑默默爬下床的声音,顾白刃有点后悔了,想了半日,翻身起床,穿好衣服,走到厨房看张坑在锅里煮方便面。
“你到底跑到冠军了没?”顾白刃的语气颇有补偿感,但是张坑没有听出来。
“拿到了,”张坑把面盛起,“其他两项还是很轻松,就是跨栏这个,我就快那小子不到一秒,看他那样子,恐怕明年冠军就不是我这老家伙的咯。”
张坑把面碗递给顾白刃,顾白刃看了看,用筷子挑了一些到张坑碗里:“我今天本来准备去的。”
“嗯?”张坑一愣,“你去了?”
“走到操场入口,被你们那老爷子拦下来,说里面人太多,要看我的学生证。”顾白刃走到客厅里坐下,后面略感不适,调整了一下坐姿。
“你给他看了?”张坑端着面条边坐到旁边。
“我给了他我们学校的学生证,结果他说,年轻人啊,西医已经干涉中医太多方面了,运动会,你们还是开自己的吧。”
张坑笑起来:“我说怎么看台上找不到你呢,不过你不去也好,我不用分心。”
张坑说完正要开吃,被顾白刃一把捉住筷子:“去,先漱口,再刷牙,不然不准吃饭!”
半个月后。
华洛林刚咬一口饭,“唉……”张坑发出这样的声音。华洛林停下,看看张坑,后者又没再说什么,于是再咬一口。“唉!……”张坑叹得更严重了。华洛林停下,紧接着,第三声“唉……”
“好啦!你要干嘛啊!”华洛林摔筷子,“还让不让人吃饭啊!”
威尔莫测地笑道:“是不是‘那方面’遭到挫折了?”
“威哥!”张坑趴在桌上,“自从上次半途而废,我说下次,意思是三五天的下次,不是半个月还没的下次啊……”
威尔来了兴趣:“哦?你要做什么?”
“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攻城略地吃干抹净!”张坑说。
“啊?”威尔没明白。
张坑才想起,外国人脑子直,没法曲线思考,必须直来直去,于是清了清嗓子,坐正了,说:“上次我……”一掸眼,看到旁边的华洛林,想来想去,忽然伸手捂住华洛林双耳。
“囗囗囗囗囗囗囗。”华洛林正在吃饭,突然被张坑捂住耳朵,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嗡嗡地融在背景音里,再加上他们又坐在餐盘回收处附近,伴着强大的敲餐盘的“乓乓乓!”声,张坑的声音就更听不清了。
“明白了吧?”张坑撤回双手。
“哦……”威尔表示明白,“那你有没有试过……”
威尔看了一眼华洛林,长手伸过去,捂住她的耳朵:“囗囗囗囗囗囗囗?”
威尔收回手,张坑点点头,道:“其实我也试过用手……”看看华洛林,又捂住她耳朵:“囗囗囗囗囗囗囗,但是……囗囗囗囗囗囗囗……”
张坑不捂了,换威尔捂:“啊,其实……囗囗囗囗囗囗囗……也可以囗囗囗囗囗囗囗……”
威尔之后换张坑:“哦?你是说囗囗囗囗囗囗囗,真的囗囗囗囗囗囗囗?!”
“呀……烦死啦!”华洛林把筷子一扔,“这让人怎么吃饭啊!”
华洛林愤怒起身,离去,回到房子里。顾白刃看了一眼她身后:“张坑呢?”
“在和威尔商量怎么吃了你呢!”华洛林答。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是H苦手啊捂脸,只许鼓励不许笑!
艾滋病预防与中西医结合
张坑回来的时候,看到华洛林躺在床上,被子蒙着头装负气,顾白刃也黑脸说他:“一天到晚不想正经事!”弄得张坑一时不知道跟谁委屈去。
中医学院开始准备“迎评”,折腾得上上下下不得安宁,打扫卫生粉刷教室不说,还把学生拎出来考专业课,华洛林挂了一门又一门,补考又补考……这还不算,领导们还把学生集中集中,拉到操场上喊话,叫大家振作精神积极迎接上级检查,美其名曰“誓师大会”。张坑说:“咦?弑狮大会?倚天屠龙记啊?”华洛林和王胖子就朝主席台喊:“把金毛狮王谢逊带出来!”……
“迎评”带给华洛林的血霉不止一项,除了补考之外,她还鸣冤叫屈地写了一份检查。起因是某天华洛林到校时,已经忍了一路的肚子疼,当即拿了卫生纸就向厕所冲去,可是这时,上课铃已经打响,校领导带着各院系领导巡查在走廊之中,只见走廊上干干净净,各教室一副学习氛围,领导刚想点头表示满意,忽见华洛林手握卫生纸,脸色苍白肌肉绷紧一路狂奔,领导颇觉大煞风景,正想叫住问话:“这位同学……”
“让开让开!现在没空理你们!”华洛林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冲进厕所里。
下场,甚惨。
张坑住外边后破自行车就没用了,淘汰给王胖子骑,王胖子刚骑熟练,摔了,软组织损伤。华洛林道:“你这破车,当年带我,我软组织损伤,后来你自己跌个软组织损伤,现在给了王胖子,他又软组织损伤,我看这车干脆起名,‘软组织损伤号’得了,恨谁送谁。”
……
其他还有几件杂事……
张坑和顾白刃的屋子拉了宽带网线,顾白刃主要用来上网查资料,张坑没有用电脑学习的意思,却也害怕游戏一玩就上瘾,竟然不怎么敢碰电脑。
医大在准备校庆,开工动土,尘沙飞扬。
林寒过来做菜给顾白刃吃,张坑和华洛林也从食堂打了米饭拿着筷子去蹭,就是威尔拖言有事没来。席间,林寒忽然悠悠说了一句:“不知道美国好不好去啊……”让华洛林把饭喷了一地。
为了普及艾滋病预防知识,全市的高校附近都安装了安全套自动贩卖机,好是好,就是装得太显眼了,有哪个学生愿意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去买安全套呢?请注意,这不是个反问句,这是设问句,答案就是:华洛林愿意。
华洛林兴冲冲掏了一堆硬币,一个个投到安全套贩卖机里,买了一打来玩,同学们纷纷与她保持距离。张坑看着也好笑,不过懒得说她,知道她玩玩就烦了。果然,华洛林吹气、灌水、打火机烧、拿着追着人跑……都干过了,便没了兴趣,要把剩下的都分给张坑和威尔。
张坑叹道:“你现在给我,我也没实际用处啊。”
“总会有用到的一天嘛,”华洛林把安全套一个一个推给他,“威尔……”
“我现在暂时也没用。”威尔耸耸肩。
“哦?”华洛林挤眉弄眼,“分了?”
“那倒没有……”
“快分!”
“这个么……”
张坑听着他们打哑谜一样的对话,觉得自己插不进嘴。
十二月就要到了,顾白刃在积极准备英语六级考试,也把以前用过的四级的书拿出来,让张坑看看,准备大二下学期的四级考试,张坑不是不想看,只是一看就晕,一晕就困而已。这天,张坑正晕着,顾白刃进来收拾要送洗衣房的衣服,拎了张坑的牛仔裤一掏口袋,立刻变色,道:“张坑,这是什么?”
张坑一看,顾白刃手里躺着几个安全套。
“这个是华洛林买的!”张坑跳起来,“不是我买的,是她要给我的!”
“是吗?”顾白刃推眼镜。
“千真万确!我一直放在裤子口袋里动也没动过,夫人明鉴啊!”张坑指天为誓。
顾白刃眯眼看张坑,又把安全套翻过来看了看:“日期快到了,今晚用掉它。”然后扔到张坑身上。
张坑接住看了一眼,说:“不会啊,还有两年啊。”
“那你就再等两年吧!”顾白刃在门口转过身来,红着脸气鼓鼓说。
张坑早冲过去把他抱起来,扔到床上:“早知道你这么节省,我该守在药房门口,多多地买快过期的回来,一个都不准浪费。”
顾白刃忽然一把把张坑推开,坐起身来。张坑哭丧脸:“不是吧……”
顾白刃扶了扶眼镜:“到我那边去,你这床太小。”
张坑抱定此次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把一切步骤做好,顾白刃趴在床上,听到张坑开瓶盖的声音,懒洋洋地道:“反正没有用,别弄了……”
张坑不理,该抹哪抹哪。
顾白刃闻见气味不对,扭过头:“这是什么?”
“华洛林的芦荟胶,”张坑盖上盖子,“我偷的。”
顾白刃踹他:“你乱来你!”
“这可不是乱来,原理很一致,还温和护肤不过敏啊!”张坑狡辩。
“你还做贼!”
“洛林连安全套都给我了,不会介意我用一点芦荟胶的!”张坑趁着顾白刃乱动,迅速在他小腹下垫了一块枕头,然后分开顾白刃双腿,挺身顶入。
身下的人忽而没了声音。张坑俯身:“还行吗?”
“啰嗦!”
因有过几次未成功的实践,再加上不知道芦荟胶的效果是不是的确比较好,张坑未遇阻碍,贯穿到底时,不由自喉间发出一声赞叹。顾白刃捶床道:“你倒很舒服!”
张坑知他现在不好受,软言安慰:“好了好了,马上就不疼了。”
这么说着,一边亲着顾白刃的耳后,用手安抚他的□和□,一边已忍不住□动作起来。
“轻点……”顾白刃的声音从枕席间传来,几近无闻。他极少说这等服软的话,张坑听了,自是心疼,但是又下定决心今天一定不能半途而废,只得边说着宽慰的情话,边小心注意着别伤了顾白刃。
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顾白刃破碎的低吟,张坑身下的人终于忍不住求道:“行了……停下吧……”
张坑一边卖力,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都……停不下来了……你才说……”
当快乐终于达到顶点,张坑在一阵极乐的眩晕之后,第一个感受,竟然是二万五千里长征结束后的大功告成!革命不易啊……
知道顾白刃很是辛苦,张坑没有过多索求,从顾白刃体内退出后,尽心安抚顾白刃一回,才把顾白刃抱着裹在被子里躺好。因为顾白刃每次情事后总要闭目小憩一会儿,所以不敢惊动。
顾白刃闭目躺了两分钟,忽然睁开眼,手伸出去够床头的一打打印纸。张坑伸手拿给他,皱眉问道:“这么用功,现在还看资料?”
“我在跟别人竞争国家奖学金,如果这次的论文能拿奖,那奖学金,我就应该稳得了。”顾白刃说。
张坑笑了,在顾白刃脸上狠狠亲一口,道:“我是只能靠体育拿两个学分的,华洛林的成绩也只排在天天翘课的那帮人上面,都连奖学金的边也没摸过,你果然是咱家最出息的啦!”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张坑,其轻松欢快的程度,引起了华洛林和威尔共同的猜测,俩人咬着耳朵一合计,华洛林清清嗓子:“那啥,坑哥。”
“啥?”张坑笑看她。
“那个……那个啦……哎嘿嘿,”华洛林时而伏上桌面,时而埋头威尔的肩膀,显出害羞的小女儿情态,“就是……你……和顾白刃……那个……哎呀!”
“洛林想问你们中西医‘结合’了没有?”威尔正直说道。
张坑“哦”地表示听到了,然后不急着回答,用指节敲打着桌面,看华洛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