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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乐业作者:大刀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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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很累,偏偏被少年简单两句挑动,觉得这种执着,挺性感。
  安掬乐换了衣衫,匆匆赴约。少年想庆祝生日,他想庆祝脱稿,痛快滚上一场,也好。
  说实话,安掬乐压根儿没想和这少年,来什麽了不得的发展。
  太年轻了。十五……不,十六岁,别说他没谈爱意愿,少年的年纪,最不上不下,正是对人生感到迷惘的时候。何况刚意识到自己不同於人的性向,爱不能言,难得遇见浮木,就想搭着,是很正常的。
  安掬乐不介意,谁没有这样的时期?到最後,不管爱与不爱,自己只会是他历史中的尘埃。
  吹一吹,就不见。
  如同他的那一片灰。
  安掬乐深深觉得自己的人生升华了,就像白先勇写出《孽子》──写给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独自旁徨街头,无所依归的孩子们。
  他文艺了一把──虽说这本名书,他永远看不过前三页。
  深夜里,仍有几个摊贩,犹在卖些杂七杂八。
  其中一个摊子,一位婆婆在卖鲜红色的草仔粿。
  她看见来人,立即殷勤上前:「要不要买一个,很好吃的喔。」
  安掬乐一般对这种黏糊糊的东西没兴趣,但或许今天太冷,婆婆笑靥很诚,他想了想,掏腰包,买了一个。
  他走到宾馆,只见夜灯下,少年坐在前头花篱,扛着寒风。他穿了一件土气厚重的黑色羽绒外套,姿势端正,动都不动,整个人像要与这片阒黑,融为一体。
  若不是吐息间逸出的白雾,安掬乐几乎要以为他是一尊雕像了。
  他手插口袋,走过去,少年抬眸,注意到他。
  安掬乐把草仔粿递给他:「生日快乐。」
  杜言陌一愣,收下了粿,朝他扬唇,淡淡一笑。「谢谢。」
  他喉音微哑,尚处於变声期,安掬乐先前听了感觉熟悉,原来是那种独属於青少年人的声嗓,曾在自己开口、後辈讲话时听过。
  因为声线特殊,很难忘记。
  少年这一笑,笑得真心又开心,笑得安掬乐心都紧了。
  「进去了。」外头太冷,别说皮嫩的安掬乐挨不住,也不知少年等了多久。
  进到宾馆,柜台仍是上回的阿伯,这次他在大剌剌看钙片,安掬乐心想真强者。「休息。」
  干到精彩处,阿伯头也不回。「四百。」
  安掬乐掏出两百,搁在柜台,瞟了少年一眼,对方显见有备而来,两张国父崭新平整,笑容和蔼,他又掏出一块钱,朝安掬乐道:「还你的。」
  安掬乐咋舌,原想讲不用,但想到自己发过狠誓,便收下。为一块钱破戒,实在太划不来。
  阿伯终於抬头,收了钱,把房卡递给他们。
  安掬乐接过,与少年搭上电梯。
  一回生二回熟,杜言陌这回显然没上回拘束,安掬乐更不若之前没话找话,或许是这一个月,他们简讯频繁往来,虽无深交,但也不算完全无知,曾经叫人感到究竟是怎样啊的沉默,如今竟变得理所当然。
  少年照旧面无表情,安掬乐瞥一眼,忽地伸出食指,朝对方脸颊戳了一下。
  好冰。
  杜言陌:「?????」
  他一脸不解,瞅望安掬乐,後者又戳了一下。
  杜言陌:「怎麽了?」
  安掬乐没答,他就想戳。对十六岁的少年人,他乐於活回一趟,很有耍幼稚跟无聊的举动。
  杜言陌没辄,任他戳,直到电梯到了,他一把捉住安掬乐的手,牢牢握好。「到了。」
  电梯门打开,少年牵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他步伐稳健,姿势挺拔,安掬乐怔望他健硕背影,少年的脸很冰,手却很热,有在运动果真不同。
  他抚了抚,隐约感受到对方手心一股滑腻,像刚流过汗,随口问道:「你不会是跑来的吧?」
  讵料少年点了点头。「太晚了,等不到车。」
  安掬乐:「……」到底为何坚持在这天上床不可?但人都来了,不识趣的问题,他一向懒得关切,只担心少年等会够不够体力,抑或今晚自己能轻松点,也是好事……
  一进房,杜言陌便从身後,用力地缠抱上来。
  非常用力,安掬乐能感知到他表层那股尚未褪去的凉意,以及潜藏在里头的,如同火柱一般坚硬跳动的东西。
  少年勃起了,性物隔着牛仔裤及内裤,炙硬地抵在他腰後,如同发情公狗,不时磨蹭,他冰冷脸颊贴在安掬乐颈间,後者颤动了一下,随即接收到更为炙热的吐息,拂在耳间,很舒服。
  安掬乐自己也有了反应──整整一个月,他都在忙,没找人疏通,也没去通别人。
  他转过身,亲亲少年凉薄的唇,褪下对方身上的羽绒外套,大抵是便宜货,十分厚重,落在地上,发出喀嚓一响。这声响好似起跑前奏,少年被触动,蓦地把人抱起,加重了吻。
  安掬乐整个身体被提起,他开口想阻止,偏偏杜言陌厚实舌瓣见了空隙,填了进来。
  少年吻势猛烈,毫无章法,但有股属於青年人不顾一切的气势,安掬乐呜呜噎噎,发不了声,索性抱住对方的头,变换着角度,被迫或自行吸食对方的舌头和唾液。
  他彷佛陷入一种迷幻的情状里,被人用力渴求的感觉,再怎样都不会不舒服,顶上的日光灯有些扎眼,他望向少年,对方漆黑的眸子,满是难言之欲,盯着他如盯着沙漠里唯一一处水泉。
  他渴了,渴得不行,眼前是最甘美的泉水,他冀望汲取。
  安掬乐也想给他。说实话,来前烦得不得了,现在却非常想做,身体仍记得少年青涩却强悍力道,如何撼动他全身,他体内一阵抽动,抽得疼,舔着杜言陌身上薄薄汗液,真想立即开干,但……
  「我得洗澡。」少年身上有股香皂气味,他洗过了。
  「嗯。」应归应,可他手臂用力,把安掬乐抱紧紧。
  他不想放开他。
  至少,这一刻不想。
  安掬乐被勒得疼,少年不听他的,他剥开安掬乐上身外套,把脸埋在他胸口──这件T恤太大了,和上回刻意为之的宽松感不同,完全是尺寸不对,安掬乐整副骨架肩膀,一览无遗。
  他锁骨线条十分好看,杜言陌张口咬住,那种连骨头都被啃咬的感觉,令安掬乐微微酸痛,他受不了,推了推他头。「我讲真的,我忙了一天,都没洗澡。」
  他口气一旦认真,就无转寰馀地,杜言陌听出来了。
  他眸眼上瞟,略含不满,他下头真是硬得不得了,憋在裤子里。这年纪最不易忍,安掬乐瞅着他漂亮眸眼,也不忍了,偏偏一定得清理,遂提议:「一起洗?不过,我说可以前,你不能做其他事。」他得让身体足够准备好。
  杜言陌眼神一亮,点了点头。
  非常乖巧,安掬乐忍俊不禁,但一个月前,少年居然威胁他……想到这儿,安掬乐抽抽嘴角,决定晾他一下。「现在开始,不许碰我。」
  安掬乐发言完,挣开箝制,他脱衣服──毕竟是借来的,不能像上回那般不管不顾地弄脏,那件T恤是洗好了,安掬乐却不敢再穿,想到上头曾经死伤惨重,就……
  他脱衣姿态俐落乾脆,有种潇洒俊逸的美感,说他自恋也罢,安掬乐从不介意展露身材,毕竟保养的漂漂亮亮,不给人看,反倒觉得浪费,他脱开上身,扯下松垮垮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扔至地上。
  他阴茎半勃,龟头露出,色泽艳美,全身唯有阴毛处是深色的,其他都很白,包含两瓣挺翘屁股,浑圆白皙,如一对刚蒸熟仍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玉馒头。
  他把衣服安置好,朝杜言陌走来,两条纤长好看的腿,十分引人目光。
  杜言陌喉结上下一颤,安掬乐笑笑,满意地任他视奸,抬手摁住对方心口,那儿震动如擂鼓,温度极高,和少年脸上的平静,截然不同。
  安掬乐边享受手心下那股坚韧触感,边给杜言陌脱衣。
  少年很配合听话,坦露的肌理健美,略深的肤因汗意而透着一层薄光,安掬乐盯着他眸目,扯开对方裤头,弯下身体,把他裤裆拉链,缓缓下拉。
  杜言陌呜咽一声,安掬乐刻意按紧了裤子,拉下拉链时,阳具隔着一层棉布被骚动,硬到极致。安掬乐脱了他裤子,透过内裤,摁着他性具,揉捏搓弄,杜言陌伸手,却被前者阻止:「没礼貌,不听话的小孩,可要狠狠处罚……」
  「唔!」安掬乐用力捏了把他唧唧,杜言陌被整得够呛,到底是少年,还不懂克制欲望的方法,勃起了就想找个洞射精。
  安掬乐揉揉捏捏,玩够了,这才拉下对方内裤,胀硬到极致的性器脱开束缚,弹跳出来,安掬乐差点没握住。
  他低头一睐,上回见识过也彻底品嚐过他这根大家伙,不过再次重逢,还是很难不惊讶:十五……不,十六岁长这样,实在太不科学了。
  算了,管他哩。
  没人会嫌弃伴侣唧唧大──只要别真三十公分就行了,少年阴茎形状笔直而饱满,是安掬乐觉得最刚好的幅度,两人都已赤身露体,他决定放人一马:「走,去洗澡。」
 
  13。 爱狗人士 H

  浴室里,逐渐飘起氤氲。
  工作了一天,安掬乐全身黏腻汗水,好在太忙,根本没吃东西,清理起来并不费工。
  他给杜言陌冲水暖身,令他擦乾後坐在马桶盖上,并且警告:「不准自己打手枪,我看就知道你有没偷跑。」讲完,拉上浴帘,快乐地冲水洗澡……苦了杜言陌,挺着勃发性器,正襟危坐,不敢动弹。
  等安掬乐洗好,他已憋出满脸的汗,阴茎软了一些,但那是因为太久了,正常出现的疲乏状态。
  安掬乐彻底满意了,他一身湿漉,擦都没擦,就抱上去,亲杜言陌的嘴。
  对方没回应,很僵,安掬乐问号了一把。「怎不动?不想做了?」
  杜言陌抬首,望着安掬乐,他不带心机,很纯粹的问:「可以了吗?」
  安掬乐:「?」
  杜言陌:「我可以动了吗?」
  安掬乐愣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刚讲了什麽,杜言陌表情认真,好像安掬乐一旦说不行,就不会动。
  「你喔……」
  安掬乐哭笑不得,想到宠物影片里,被饲主说了不许动的狗儿,咕噜噜盯着眼前饲料,口水滩了一地,却仍遵从等待,可爱得不得了。
  他抱住他,含吮少年耳根,轻轻吐息。「把我放到床上……就可以。」
  杜言陌连忙把人抱起,当真健步如飞,安掬乐一身水液通通沾染在床铺上,湿了一块,反正没打算在这儿睡觉,等下也会湿透──杜言陌亲了上来,掐住安掬乐乳首,後者腰肢一颤,只见少年性具很快再硬,如同钢铁,戳着他腿根,安掬乐示意:「抽屉里……有润滑液。」
  有过一回经验,外加自身孜孜不倦,热爱估狗,杜言陌自然知晓该物用处,宾馆附的润滑液为小小管状,他下根勃发,很难不急躁,一直扭不开。
  他一紧张就手笨,安掬乐想帮忙,不料盖子骤然喷开,液体「噗」一声喷出,打在安掬乐脸上,杜言陌愣住,想拿纸巾给他擦。「对不起……」
  「不用擦。」安掬乐抹下,弄进手心,数量不多,不能浪费。「把你手给我。」
  他把液体抹进少年手里,剩下的用双手包覆搓热,往下一探,抹在少年勃发茎根上。「慢慢来……不要慌。」
  他很好地安抚了杜言陌,少年再慌,仍没忘上次安掬乐教给他的步骤──同样令液体暖了,才抹往安掬乐臀口。
  安掬乐咿了一声,杜言陌手指在他穴口转了一圈,见足够潮润,才探一根指节进去。
  安掬乐刚在浴室里用过,那儿不算难插,他知道少年很急,愿意令他早点进入,可杜言陌却努力用手指扩张,安掬乐其实觉得可以了,他推推少年的头:「我给你戴套子……啊!」
  前列腺被擦过,他腰身一麻,低叫一声。
  那儿并不好找,杜言陌找到一次,没找到第二次,他插入两根手指,在安掬乐体内翻搅、搜寻,不顾自己茎身胀硬,血脉贲起,为转移注意力,他亲吻安掬乐身体,包含胸前两粒乳首,皆用唇舌,彻底舔润。
  酥麻感受蔓延至深处,安掬乐细细喘气,少年几乎想把他每一寸嚐遍了,舔吻的同时,更在观察他反应,只要後者露出一点难耐表情,他便变化力度,时而轻、时而重。
  杜言陌很执拗,几乎到了顽固程度,上回安掬乐就体验过他这分执着,如今再度重来,安掬乐被他弄得白肤泛红,喘息不止,龟眼冒水,一整个难挨。
  遇上这般……难缠的对象,他有点儿不知所措,往常就算技术好的,也是大概摸一摸、弄一弄,最终目的不过插入射精,可少年不一样。
  他像把他的身体当作一份需要探究的地图,每一处都要细细质问、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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