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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乐业作者:大刀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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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动了面色,那雄桑闻言却一点不怒,哈哈大笑。「曜扬,我就欣赏你这脾性!」
    此事大伙儿笑笑带过,直至归宅,安掬乐才发现他的扬哥,神色苍白,湿了一头汗,他紧紧抱着安掬乐,用一副劫后馀生的口气道:「往后不能把你带去那些地方了。」
    安掬乐不解。「不就摸摸?」
    利曜扬苦笑。「你不知道何谓得寸进尺?摸了一把没啥大不了,那上了一顿也没差异,有些底线,你得一开始就亮出来。小乐,你别让别人碰,扬哥不爱。」
    扬哥在护他,甚至不惜得罪大佬,安掬乐懂了,他很喜,喜得不得了。「好,我不给别人碰。」
    利曜扬笑,捏捏他脸皮,怔忡间,与他亲了一个吻。
    他们很少亲吻……或许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包含了感情的身体相触。
    安掬乐心怦怦跳,颤个不停,这是恋爱,这是爱,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想离开这个人。
    他的扬哥。

    29。 隐之章 2

    他和利曜扬关系,就这样维持了两年。这段期间,他晓得扬哥多少仍与女人往来,利曜扬也坦承:「小乐,我喜欢你,跟我上女人,是两回事。」
    安掬乐不懂什么一回事两回事的,只觉扬哥明明喜欢女人,却肯抱他,那他便是独一无二的。
    况且,利曜扬只上妓女。他说:「不过各自买卖,不带感情,有感情的,只一个是自己的,就足够了。」
    然而知道跟亲眼见,才是真正的两回事。
    利曜扬一次买女人回来做,做得翻天覆地,安掬乐没预备,看见吓死,利曜扬却不以为意,朝他招手:「她很贵的,你也来尝尝?」
    起先还媚态十足的女人抗议:「三劈要加钱的!」
    利曜扬拍她屁股,如往常拍安掬乐那般。「加钱算什么……小乐,你钱包里有钱吧?」
    安掬乐当场就跑了,跑到阳台,可即便如此,廉价公寓的斑驳墙壁,仍旧遮挡不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声响。女人高分贝的尖叫,像是得了快意,安掬乐茫茫心想,自己也是这样子的吗?张开双腿,任男人插,淫荡呻吟……
    扬哥说他不一样,但……不一样在哪里?
    安掬乐捂着耳,听不下去、不敢再听,他蹲在地上,浑身颤抖,瞬间泪流满面。
    不,他要的,不是这样。
    ……
    不知过多久,裸着全身的利曜扬出来了。他刚满足过的肉茎垂着,毛发湿漉,泰半是女人体内的分泌液,利曜扬身上有股浓烈的脂粉味,他点烟,揽过安掬乐的肩膀,提了提自己那屌。「小乐,她在里头,你……你得尝尝女人的味道。」
    安掬乐猛摇头,不,他不要。
    利曜扬皱了眉。「你难道只被男人插就好?没出息!快进去!」
    安掬乐抖着,一般同志即便爱的是男人,却未必会惧怕女人裸体,否则天下多少Gay设计师,如何设计女装?但从此以后,安掬乐对女性身体,就是没办法,严重到名画里的他都怕,像晕车,看了想吐──而他也真的吐了。
    他又哭又吐,样子狼狈凄惨,只能虚弱地嚷:「不要……扬哥,你说了叫我别给人碰……我不要、我不要……」
    他不知道不要的是让自己去抱女人,抑或扬哥抱女人,应该两者兼有,他一直哭,哭到利曜扬抽了第二根烟,身上烟味终于盖过了那股令他欲呕的糜烂香气,利曜扬始终不语,只抽完烟,又入了屋。
    然后,安掬乐再度听见了属于女人的淫声浪语。
    他泪渐歇,掩着心口,疼得想死。
    十八岁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上长了个冗废器官,他好想把它摘了,摘了,就不会疼了。
    ◎     ◎     ◎
    安掬乐终于明白他们的「不一样」:他是真心爱扬哥,天下之大,唯他一人足矣;扬哥却不同,他把他当个待宠物件,或说他开始对安掬乐这份沉重情感,感到棘手了,他一直要安掬乐去抱个女人,似乎想藉此平衡什么。安掬乐冷笑:「那我能不能找男人?」
    利曜扬当即变了脸色。「你敢去,我拆了你腿!」
    他心底清楚,安掬乐不会因女人变心,却有可能对另外的男人动心。
    安掬乐当然没真找男人,不是怕,而是爱,爱了,所以不想真的背叛,令利曜扬不快。
    取而代之,他开始在意扬哥的夜不归宿,成日像个丈夫外遇的妻子那般查岗,一两次利曜扬还肯安抚,累积几次,谁都受不了。
    可若要把人甩了,心头又不舍,有回争执到了极致,安掬乐面如死灰,残败地道:「扬哥,你放了我吧……」
    兴许那时放手,对两人都好,然而利曜扬掐折了烟,只斩钉截铁,给他一字:「不。」
    分明是安掬乐自己来招惹他的,把他惹得益发不对劲,就该负起责任,奉陪到底。这游戏,要否结束,不是他安掬乐说了算。
    绝对不是。
    于是安掬乐也渐渐不吵了,吵了没用,利曜扬见他乖,心情也好了起来。他总说:「小乐,扬哥喜欢你,是真的,就只喜欢你。」
    以前这话,安掬乐听了,总会开心,如今却只能淡淡回一句:「喔。」
    你喜欢我,只喜欢我,又何如?
    总归不是他要的爱。
    他死心了,偏偏死得不足够彻底,成日在生死间徘徊,苟延残喘,苦痛至极。
    他想:谁来给他一刀?
    他绝不挣扎。
    利曜扬一介混混身份,毫无背景,要混到高位,除了杀伐果断,多少得利用裙带关系,他和雄哥的女儿订婚那天,十九岁的安掬乐被关在小公寓里,利曜扬找了两个人看住他:就是明仔跟辛哥。
    那是跟了利曜扬多年心腹,亦是少数知晓两人关系的外人。
    听到扬哥要结婚了,他其实无感,或说那感觉太过细微,他能将之忽略处理,他唯一念头就是跑,赶紧跑,所以扬哥才会找人监视他。
    那天他窝在沙发上,看着两个男人无聊在那儿相互打牌,谋杀时间。
    他思考自己的未来,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了,不在意到反而令他当下起了一股恶寒,放进嘴里的零食是何种味道?连甜咸都分不清,他忽然朝二人开口:「给我一根烟吧。」
    扬哥交代,只要安掬乐不是想出去,这段期间,一切随意。两人同时掏烟出来,一个是扬哥抽的牌子,一个不是,安掬乐挑了后者,含进嘴里。
    明仔替他点火,他抽了一口,这回没再呛到,更不觉苦,甚至有一丝丝的甜,伴随烟雾,自喉头溢出。
    原来,苦到极致,有些东西,反倒变得甜了。
    这一刻,在烟雾袅袅里,他坦然面对自己心情:他爱扬哥,还是爱,他不怕这份爱,但他更怕自己妥协,迟早接受扬哥做他情夫的要求,让一个伺候过女人的屌,插进他肛门里。
    先前每次做完,他都会吐,因而清瘦不少,利曜扬以为他是不能接受自己要结婚的事,才会如此。
    细细一想,实在不知那位大嫂跟自己,哪位惨点。
    安掬乐感叹,正逢张惠妹发新片,电视里,她正孤独一人灰白地唱:「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我不挣扎,反正我也……」
    「……没差。」安掬乐接着唱,唱着唱着,随即笑了。
    他突然而笑,笑得莫名,原先不大搭理他的两人,有了好奇,看望过来。
    安掬乐捻熄烟,转过身来悠悠道:「你们觉得,我是个什么东西?」
    「啊?」
    辛哥愣住,倒是较没心机的明仔碎语道:「不就一个小玩意……」
    「喂!」
    辛哥喝叱他,安掬乐毫不介怀,在沙发上哈哈大笑:「对,宾果,一个小玩意,不值一提,他却叫你们来看住我这小玩意……不觉大材小用?」
    辛哥谨慎答:「那是扬哥信任我们,我不会放你出去的。」
    安掬乐呵呵:「怕我破坏他婚礼,何必那么麻烦,把我打残就算了……呐,你们很崇拜扬哥吧?只要他还要我这小玩意,我保证,他的婚姻生活绝对不会顺遂幸福……」
    这下连辛哥都动了脸色,安掬乐继续:「但我是扬哥表弟,你们不能真打残我,我妈自小对扬哥好着呢,不信你们能问问。」
    「……」辛哥听出一点儿苗头来。「你想怎样?」
    安掬乐眯眸,一边笑,一边扯开身上衬衣,露出白肤。「光只是看人,很无趣吧?扬哥本来就不爱男的,别人碰过的,他就更不爱了……而我也能爽到,各取其利,不是挺好?」
    ……
    安掬乐不知扬哥有没和这两人解释过他俩关系,他猜没有,从心腹对他轻视的反应,便可窥知。那明仔真说对了,他安掬乐算啥?一个小玩意而已,了不起多了份亲情,但,仅此而已。
    他真不想耗了,这样的人生,不比死了痛快。
    辛哥跟明仔都直的,但辛哥在牢里待过,多少尝过男人好处,也知做法,明仔起先一副不乐意,说你们玩吧,男的他硬不起来,不奉陪,最后却没HOLD住。
    辛哥还只做个意思意思,那明仔倒投入至极,也不知做了几次。
    安掬乐浑身黏黏的,他抽完一根烟,说:「我要洗澡。」
    他进浴室,看见镜中自己,心想,有何不同?跟扬哥做跟辛哥做跟明仔做跟不知是谁的男人做……全是一样的。
    全是一样的。
    死了,活着,也都一样。
    安掬乐笑了。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
    那一刀割下时,安掬乐当下还没感知到多疼,只觉割得不够,血只流一点,这要死到何年何月?他又补了好几刀,直到将渗血的手腕泡进流水里,才真正钻心刺骨,倒抽好几口气。
    搞半天,是他先前活太好,没受太多皮肉伤,原来身体疼能胜过心里疼,那心疼,又算得了啥?
    是他自己看重了。
    本来还在等死,以为怎样都无所谓,然在这一刻,他骤然醒悟,自己这么做太不值得。他抽出手,用尽最后力气呼救:「救我!救我!」
    失血过多令他晕在地上,两个男人闻声赶来,踹开门板,看见这幕,骇了一跳。安掬乐:「别……别去扬哥认识的……医院,帮……帮我找我堂哥……手机快速键……一号……」
    「喔……喔!」明仔连忙去了,安掬乐咬牙,忍住晕眩,这句不讲,他死不瞑目。「不……不要让扬哥知道……我割腕……不是……为了他……」
    说完,他眼前一黑,就此失了意识。

  30。 隐之章 3

  人要寻死终归不易,尤其上天不想让你死。
  安掬乐没死,他在医院的床铺上醒来,好久没睡这麽沉,脑子意外清醒不少。
  左腕那儿被包上厚厚一层绷带,一抽一抽的疼,在旁照看的安禹铭见他醒了,憋了一肚子气上前要骂,却见这平素没心没肺的堂弟,一脸呆滞,随後落下泪来。
  安禹铭那些想骂的话,顿时不忍了,他无力坐下。「我的祖宗,你让我省点心,行不行?」
  安掬乐把泪抹了,这回态度很诚。「哥,对不起。」
  他声音很哑,安禹铭喂他喝了水,安掬乐抬眸,见堂哥手肘上贴着纱布,心一酸。他们血型相同,都属少见血种,以前还开玩笑说两人不能同车出游,这样有一方出事,另一方的血能救,没料如今竟因这等蠢事,累了堂哥。
  安禹铭原先不想问,但不问清楚也不行。「你到底怎回事?」他被招来医院,堂弟已在手术室里缺血告急,只得急吼吼撩袖子捐血。两个明显肇事的男人也不愿与他详细解释情况,安禹铭当真比他还想死。
  都到这地步,安掬乐还真啥也无所谓了,或者他一直想找个出口,索性把跟扬哥关系全招了,也因而有幸初次得见这向来八风吹不动的堂哥,一脸扭曲样子。
  安掬乐:「哇,哥,你表情好精彩……」
  他找手机,想拍,不料「啪」一声,安掬乐脑袋被巴,堂哥一点力没省,他疼个半死。「我、我是伤患……」
  「你他妈去死一百遍!!!!!」安禹铭大骂,恨铁不成钢。「记得你哥我跟你说过什麽?蛤?!」
  安掬乐接:「爱上直男,十死九惨。」
  安禹铭:「你出息!不只搞直男,还搞上你表哥!下次是不是要跟我搞?!」
  安掬乐大惊,做捧心状。「哥,你真不是我的菜。」说实话,安禹铭遗传他爸,长相超普通的。
  「……」安禹铭心想:自己是要掐死他呢,还是掐死他呢?不过能贫嘴,表示情况不是太坏,安禹铭略为宽心。「你扬哥今天订婚。」
  「嘿啊。」
  「你他妈为了那混蛋,把自己搞脏又割腕,有没想过上有高堂老母,下有……你家那只约克夏叫啥名?」
  安掬乐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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