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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算要剪成什么,随心所欲地细细雕琢着光滑卡纸。
卡纸上渐渐出现了人的轮廓,杜庭停下来,看到卡纸的样子就是一怔。
这身形是……风袖。
实际上卡纸上的人形没有很细致,楚风袖的体型也不特别,只是杜庭现在看到任何长发女性的剪影,估计都会错觉成对方是楚风袖。
懊恼地把卡纸扫到一边,杜庭随手从架子上抽出一张CD,听起音乐来。刚回到椅子上,响起的音乐就让他再次焦躁起来——耳熟的《哥德堡变奏曲》,楚风袖最喜欢的钢琴曲,当年两人还在校庆上合奏过。
还是出去走走吧。
仿佛屋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和楚风袖相关的记忆,杜庭披上一件外套走出门。关上自己屋子的房门前,还能听到屋内流淌着那支动听的《哥德堡变奏曲》。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大概有一个月没有更吧,否则说不定都写完了……
嗯,前段时间比较紧张,学业什么的。
现在应该会好点,我尽量保持更新,而且会把文缩短一点完结,这个坑我说什么都要填下去!
☆、攻略达成
之前就在齐疏桐那边听说过楚风袖擅长钢琴,知道亲耳听见,汤瑾言才明白她所谓的“擅长钢琴”,究竟是什么水平的擅长。即使在音乐天才多见的音乐公园,楚风袖也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耳朵。
汤瑾言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生怕干扰到她的演奏。曲子未完,汤瑾言观察了一圈周围人的反应,看他们一脸沉醉,心中诡异地升起几分骄傲来——这可是她的……呃,朋友?
余光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经过公园,汤瑾言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带过去。
杜庭……?
出门散心,却不知怎么就拐到楚风袖喜欢地方的杜庭还在烦躁着,耳边又是那支变奏曲,杜庭下意识地走了过去,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刚到人群聚集处,杜庭的脚步就定在了地上。
人群中心的人,正是他脑海中徘徊不去的身影。
楚风袖专注在琴键上,指尖轻快地在黑白色上穿过,微微抿着嘴唇,连一贯冷若冰霜的神色都温柔了下来。发觉杜庭在这里,汤瑾言看他没有打扰楚风袖的意思,也就装作没看见。
很快一曲结束,楚风袖走下钢琴凳。因为楚风袖钢琴弹得好,人又漂亮,几个同样爱好音乐的青年走过来,似乎是想要和她交谈。
看到这一幕,杜庭才反应过来,快步走近,一副很熟的样子揽住了楚风袖。
“……你怎么来了?”
突然看到不久前才走的人,楚风袖一惊,立刻冷下脸色。她推开杜庭,转脸去看汤瑾言,“我们回去。”
是“我们”不是别的!汤瑾言在杜庭面前小胜一筹,神气地拉住楚风袖的手。杜庭看着两人关系不错的样子,少见地呆住了,他眨了眨眼睛,指着汤瑾言:
“你们……?”
楚风袖皱起眉:“不是你想的那种。”
“没错,我们是‘好朋友’。”汤瑾言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音,看到杜庭缓过来的表情又恍若雷击,之前受到的气终于狠狠还了回去。
楚风袖瞥了她一眼,也没解释什么就要离开。见身后杜庭大受打击,汤瑾言心下叹了口气,虽然她和杜庭关系不好,但是两情相悦的两人不能乱拆。
前面楚风袖站在不远处等她,汤瑾言回过头一本正经道:“想要追女孩子,人不主动一点就会被别人趁虚而入的。再缠着一点会更好哦,比如像我这样。”
“……”
杜庭怔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汤瑾言快跑几步,跟上了楚风袖。汤瑾言抬起头,楚风袖似乎是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口,她笑了笑:“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
楚风袖有些慌乱地别过脸去,好久,才佯装平静地问:“你刚才……和他说了什么?”
明明那么在意还要装成不在意,真是问题儿童两位。汤瑾言耸耸肩:“我说如果喜欢的话就要去追,不及时出手的话,对方说不定会变成别人的人。”
两天后,楚风袖家中,书桌前两个人一个用功做题,一个半死不活地趴着不动弹。
做完手上的试卷,楚风袖撂笔活动了下手腕,就见汤瑾言躺在桌上垫着辅导书睡的正香。她摇了摇头,没有叫醒汤瑾言,动作尽量放轻地把试卷翻到了后面的答案页。
汤瑾言的耳朵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做完了?”
“还没改完。”楚风袖扫了眼钟表,下午三点,这时候睡觉的话晚上会睡不着的,“你的怎么是空白?”
音乐公园回来那天,楚风袖告诉准备常驻她家的汤瑾言,她在筹备公务员的考试。对于这种上进心,汤瑾言称赞了一下,当得知自己也要一起,她傻在原地。
楚风袖说光靠救济金是过不好的,年纪轻轻就放弃掉未来可不行。汤瑾言自觉早晚也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何况……
“我没有文凭。”汤瑾言坦言。原本的世界里,她大学是英语专业的,在家里接一些翻译的活,勉强糊口度日。父母开了一家游戏店,卖些游戏光盘和游戏机,她负责管网店上的事情,日子也算滋润。
穿越之后,幸好没人管她要水电费,否则早就饿死在屋里了。
楚风袖愣了一下,也没太意外:“可以考个网络文凭,总之学习是没有坏处的。”
作为上进人士,楚风袖完全无法赞同她混吃等死的生活方式,实话又不能对楚风袖说,汤瑾言最终还是没有驳回她的好意,和她一起看起公务员考试的书来。
这里的公务员考试一年两次,秋季一次春季一次,但是录取率看起来比汤瑾言原本的世界还惨烈。跌落在公务员考试独木桥的人成千上万,但不管怎么说,这种铁饭碗来抢的人还是很多的。
楚风袖对学习很拿手,汤瑾言就不行了,她能静下心来看书,却对要考核的学习有些抵触。
正找借口离开书桌时,外头门铃响了。汤瑾言迅速起身:“你坐着我去开门。”
打开门,进来的果然是杜庭。自从那天汤瑾言说了让他主动一点,杜庭真就特别主动地天天上门。楚风袖忙于学习懒得理他,他也很乖地安静坐在沙发上陪着,有时候买点零食准备三餐比谁都积极。
杜庭熟门熟路地把买来的饼干放在餐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楚风袖学习。楚风袖被盯得发毛,回头说:“你能不能把头转过去。”
“我想看着你。”杜庭微笑着回答。
“……”楚风袖转回头,像没听到似的,摆出认真读书的样子。
这到底是开的什么窍,汤瑾言对杜庭一天一变样的台词叹为观止。正好趁着这个时候逃脱学习任务,汤瑾言拿起杯子:“我去倒个水。”
到厨房边上接了半杯水,汤瑾言喝了一口,回去时看到外面的景象,识趣地停住了脚步。
楚风袖可能是学习了一整天累了,正伏在桌面上浅睡着,杜庭站在她的身侧,伸手想要去碰她的头发。那样子看起来犹豫又青涩,和方才那几句台词一点都不搭。
汤瑾言驻足旁观一小会儿,默默地回去继续倒水。
转眼间,秋季的公务员考试到了。汤瑾言没有报名,站在考场外抱着伊丽莎白等楚风袖,至于杜庭,之前问他说不会来,至于实际上会不会来,她就不知道了。
等了几个小时,大群人走出考场,楚风袖出来时脸上没有沮丧的神情。汤瑾言把伊丽莎白交给她,抓紧时间又告白了一番:“你肯定会过的,别担心,我陪着你学习的时候都看到了。”
说完,汤瑾言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干咳,回头一看,杜庭板着脸站在不远处。
果然来了。汤瑾言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倒是杜庭黑着脸拽过她,单刀直入地问:“你真喜欢楚风袖?我的那一种喜欢?”
为什么我会和一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
汤瑾言内心腹诽了一下,嘴上依然挑衅道:“我都说过了,你追不到的话当然就由我来补上你的位置。别以为她会一直等你。”
杜庭陷入僵直,他还以为汤瑾言之前那表现是放弃了,现在和他站同一阵营呢。
“说够了?”楚风袖挑眉看着两人。
眼见迹象不大对,杜庭心中一凉,条件反射地否认:“我没话和她说……对了,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说。”他咬了咬牙,干脆就直接说开,试探试探反应再确认接下来的行动。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
杜庭扫了一眼电灯泡汤瑾言,转回去一脸真诚注视着楚风袖:“我喜欢你,能和我交往吗?以结婚为前提。”
事情来得突然,汤瑾言都意外他会现在说这个,更别提被突如其来告白的楚风袖。楚风袖愣在原地,白皙的脸上渐渐染上一层嫣红,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楚风袖才低声问:“你父母……会同意吗?”
楚家的事情谁也不好沾,本来楚风袖以为两人的友谊都要止步于此,没想到反而是更进一步。毕竟是多年好友,楚风袖想到杜家父母,心中有些不安。
“是我结婚又不是他们。”明白自家父母的反应,杜庭却不想放弃,“无论发生什么,这回我和你一起面对……不会让你再一个人了。”
要是一个人,说不准又会被某些近水楼台的家伙趁虚而入。杜庭示威地看了一眼汤瑾言,汤瑾言无奈地叹气。
“你家里的问题我解决不了,但我能给你一个新的家庭。”
见楚风袖沉默不语,杜庭又补充了一句。
楚风袖一言不发地盯着杜庭看,这份沉默让杜庭紧张起来,半晌,她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我不需要裙带关系,本来也没想过让你解决。”
不久后,楚风袖公务员考试被录取,之后就搬家了。汤瑾言用兔子波比悄悄测过楚风袖的状态,正常无比,又攻略下一个对象,她也松了口气。
一阵电话铃打断了电视上的动画节目,汤瑾言没有看来电显示就伸手接了。楚风袖搬家前给过她新家的电话,两人近日交谈多次,但这次接起的电话好像不太一样。
“……”
电话对面一直沉默,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汤瑾言低头看了来电显示,不是楚风袖的电话号码,也不是应慧的。她疑惑地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道:“喂?你是谁?”
对面终于出声了:“你是……汤慕恩的女朋友吗?”
“……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快速完结,我把情节加快了。
其实一般来说我的大纲是三句章纲写一章,这章是七句话……
☆、恋人兄妹
“你的衣服开线了。”
汤瑾言喝粥的时候,抬起的手臂处衣服破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被汤慕恩这么一说,她不太在意地边喝粥边回答:“没什么,反正也不经常出门。”
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问题……汤瑾言瞅了他一眼,又想到昨天晚上打来的电话。
汤慕恩不赞同地说:“这怎么能行,吃完把外套拿过来,我帮你缝。”
“……真是多才多艺。”汤瑾言咬着勺子感叹。
一碗火腿粥见底,汤瑾言脱下外套递给汤慕恩,看着他贤妻良母地准备缝衣服又没有工具,再出去买针线回来开工。她眼神复杂,良久才问:“你最近招惹什么女人了吗?”
汤慕恩停下手上的活,不解地抬头:“招惹?”
“不,没什么。”
见对方一脸迷惑,汤瑾言默默地捂住脸:“只是好奇。”
汤慕恩没有继续追问,缝好衣服后,开口道:“有没有时间到我家吃饭?我的父母想要见见你,而且你失忆了的话……他们说不定能告诉你,你父母的事情。”
可是她根本没失忆啊。
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也就算了,但既然是给她做饭的汤慕恩,拒绝的回答就怎么也说不出来。汤瑾言支吾两声,最终还是答应明天晚上去他家做客,顺便看一下她这个世界的亲戚。
第二日晚上,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比汤慕恩做的好吃多了,圆桌对面坐着一对中年男女,汤瑾言的旁边是汤慕恩。没有想象中尴尬的气氛,汤瑾言淡定地吃着饭。
“小言都已经这么大了啊。”眉目有六分和汤慕恩相仿的女人关切地说,“自己一个人住还方便吗?要不要搬到我们家来——”
汤家妈妈看到儿子的眼色,停顿一下,另起话头道:“我和你的妈妈是姐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说就好了。”
顾虑到关系不亲密的时候住到别人家里会不好受,汤慕恩对妈妈的天真想法一直抱有反对意见。即使是亲戚,一切都要花对方的,寄居者心中自然会不舒服,末了反而生出怨气。餐桌上说这个,碍于好意导致对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