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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哥们,我最近眼神不好,理解能力也偏差,你刚才跟我说你咋了?
温:风流一夜,刚醒正空虚。
粥:我草草草草草草草!!!
粥:你现在怎么样?额,那个,疼不?
温:不疼,很销魂,你试试?
粥:别扯,你怎么就,唉,你注意点啊,人生地不熟的,别被骗了。
温:我有什么好骗的,啥都没有。
粥:论斤称还好几百来。
温:不会被骗的,这公司老板,人家还要脸面的。
粥:我滴儿啊,你要嫁人了吗?
温:嗯啊,来给我当伴娘。
粥:草!
第七章 同居了
7。
温文每到心情不好,总是会和周洲发信息调侃,仿佛什么事都不重要,哈哈两句就过去了,之后就真的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就会心情愉快。
童颜把温文接过去,给温文安排了自己的卧室,温文庆幸不是睡一起,遂放心下来。
显然,他放心的有些早了。
不提这个,童颜当真要自己解决他们俩今天的晚饭。
土豆泥、奶糕、沙拉。
两个人一起做饭,不,纯属在玩。
童颜看到温文兴高采烈的搅拌奶糕,试图向里面放玉米粒等做沙拉的原材料,更加觉得温文真是小孩心性,看着也说不出的可爱。
凑过去蹭了下嘴角,温文便低着眼默默的搅锅里的奶糕。
温文的确是在默许,他心里实在是不想的。
哪个小孩子会在某一件事情上有个长性呢,满足了好奇心也就不新鲜了。
可温文不会拒绝,对待别人,有些好欺负似得好。
而且。住都住进来了,虽然童颜没说明两人的关系,大概是那个方面的伴吧。
那还拒绝,太做作。
有人是宁可我负人,不能人负我。
而温文恰恰相反,善良的孩子,对不起别人的内疚比别人的伤害更领他们难过。
别人,自己可以原谅,自己,却不能释怀。
一直用心,想让所有人幸福,却看到黑暗的那些,自己逃都来不及。
不能想到那些,总是突然就脆弱了。
呼!不能哭!
猛地扑到童颜怀里,抱住一个人的感觉,真好。
眨眼,调整呼吸,再猝不及防的推开,端走整锅奶糕。
“好呀!我说怎么投怀送抱呢,原来看上我的东西,要偷嘴呀!”
试问哪个男人禁得住挑逗?
尽管,温文顶多算调皮。
但看着童颜眼里,那就是□裸的勾引。
童颜端着土豆泥坐到温文旁边,直接搭条胳膊在温文肩上,还故意把重量全放上去。
温文本来胳膊架在桌子上一勺一勺的吃奶糕,肩上的重量自然知道是谁的,也没管。
温文那么害羞,也没潜质管。
直到,承受不了,才喏一句:“重。”
童颜太恶劣,几乎要把人的脸压到锅里去了。
却说,“你就一整锅都霸占了,嗯?”
温文这才严重意识到这个严重的失误,一时也想不出如何弥补。
自己吃过的给他是不可能的,直觉要说‘我去给你再做’。
某些人就说着“我先尝尝好不好吃,不好吃就算了。”
凑过来在温文嘴上又舔又啃,还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好甜’。
直把温文臊的脸没处放,也没处躲。
唔唔哇哇了半天,终于挣脱了,或者说,人家放开了,只能拿那亲得水汪汪的眼瞪一下人,气道,“不好吃!”这样总可以了吧。
童颜于是开怀,“我觉得好吃极了,你得赔我的。”
温文怔了一怔,低下头,出乎意料的说:“好啊,赔什么?”
童颜故作深情的去抚温文的唇说:“你的什么都想要。”
温文貌似不在意,实则抖了一抖,“那你,来拿啊。”
抬眼,展颜。
这一笑,便是春风化了,寒冰亦不可耐。
温文心道,‘哼,来感情戏,我也会玩。’
童颜自然惊艳,惊艳自然要下手。
温文直接道,“我吃好了,洗洗睡吧。”
童颜的一句“一起洗”还没出来,温文已经转身走了。
童颜心里说,“不急不急,到嘴的肥肉要慢慢吃。”
待到温文洗好出来,自觉的进去洗了。
温文赶紧从童颜外套里搜出钥匙,钻进自己房间把门反锁了。
睡到床上的时候,开心的要死。
真是,淘气啊!
童颜出来去开温文的门,呀,锁了。
扭头去找钥匙,唉?丢了。
童颜哭笑不得,去敲门,没反应,按捺住踹门的冲动,“温文,给我开门啊,我房间里没有被子的。”
温文直觉没被子的话是骗人的,其实也就是骗人的,不过别人会完全不信,温文却只不信五分。
“我本来就是要和你住这个房间的,东西都搬过来了,连床单都揭了。”
温文颓然的叹气,某人说的他觉得自己像强盗,无奈下床开门。
门一开就被抱满怀,那人说着,“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温文再叹,该死的好心。
被进入的时候,温文脑中闪过周洲时常说的那句,“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一夜风流,至此不提。
第二天,温文是被人玩眼睫毛玩醒的,温文最恨人打扰他睡觉。
睁眼看看不怀好意的某人,闭眼,转身,继续睡。
童颜呵呵笑着,从背后环住温文,“我可以给你带薪休假,以后不用去上班。”
温文腹诽,‘休你妈的头。’
猛然想起,自己是要上班的人,探头看床头的手机,很明显迟到了。
赶紧转身质问,“你怎么不叫我?”
童颜笑眯眯的,一副我很疼你的表情,“你睡得那么香,我不舍得叫。”
温文只觉得小宇宙几乎要烧化了,不舍得个鸟!他现在依然睡得香,睡到下午也没问题,明明就是故意等迟到了再叫,恶劣,十分的恶劣!
温文很想叫童颜跪搓衣板,可温文没有立场这样做。
温文觉得自己似乎被拿捏的死死的,温文十分的不喜欢。
“这样算什么?!”
童颜不高兴了,什么算什么,要怎样,上过要负责任么?
温文纳闷,自己怎么问这个,不就是这样的关系么,还能有什么。
可是,自己不想这样,那自己是图的什么呢?
啊,是了,没人陪寂寞,有人陪,又烦恼,自己怎么是这样的?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童颜看温文懊恼的神色,便故作矜持的这样表态。
可他不知道,温文无论如何不会主动贴上去,不说贴上去,就是自己真正的心意也不会说。
别人表现出一丁点的拒绝,哪怕是心里愿意却表现出的拒绝的姿态,温文也会缩很远。
所以,温文说,“嗯,我想搬回去。”
这样说之后,温文确确实实觉得自己只适合自己一个人生活着。
那么,还是习惯寂寞比较好吧。
童颜望望天花板,说:“你先住这里。好好想想,想好之前我不碰你。”
童颜其实还想说‘死孩子,自己说错话,服个软都不行啊!’
而自己,为什么还要留他?
大概是,他比较称心。
大概是,不想,每天去抱不同的陌生人吧。
第八章 飞蛾扑火
8。
接下来的日子,俩人就像合租的伙伴相安无事的过着。
这实在是件很神奇的事情,童颜长得都不像是吃斋念佛的人。
温文一度怀疑自己在睡梦中失过身。
不能否认,从这一点看,温文太过自恋。
洗完澡的温文,会对着浴室的镜子看着自己的裸体研究,研究哪里长得错了。
事实上,不会长错,就算丑了也不会是错了。
温文,总是在最后给自己一个结论:这具身体是完美的。
阿姨给个结论:这具身体是完美的受君的。(阿姨总为这个观点被温文亲妈责备,没办法,二奶不容易。)
话说回来,童颜自己也觉得奇怪,不过他给自己的解释是,从来都是手到擒来,看到个矜持一点的就感觉新鲜,想慢慢玩玩。
其实温文一点都不矜持,人家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看情景喜剧,笑得那叫一个技惊四座。
童颜自然不惊,童颜去吃阿姨做的饭去了。(那个阿姨是小时工,不是我。)
阿姨临走时也是叫了温文的,温文以对付他妈的那一套对付了,就是,‘我一会儿来。’
温文看电视,像小孩子一样着迷,吃剩饭是无所谓的,不吃饭也是无所谓的。
监护人会恨得牙痒痒,所以,童颜今天牙痒痒的吃撑了。
虽然温文现在把这里当家里一样肆无忌惮是童颜纵容的结果,但童颜是要回报的。
是要温文知道,跟他在一起多自在舒适,主动贴上来,自此夜夜春风。
温文现在的状态童颜很不认同,童颜觉得,猪是不会按照你预料的路走的。
童颜手段很直接,既然目的明确,有些方法很值得试用。
所以,当温文心满意足看完电视,心满意足吃完饭,正要跟童颜讲他看到的笑料时,温文觉得童颜长得太勾人了。
看看那笑得春花烂漫的,心跳快了,脸颊红了,自己快禽兽了。
哎呀,赶紧回去,要是把童颜禽兽了,估计会死人。
还没起来童颜就坐到他旁边,伸手摸他的额头,一脸关切,“发烧了吗?这么烫。”
原来是发烧了啊,手好凉,主动贴过去蹭那手,呼,舒服。
还没舒服够,那人就拿开了,作势要扶他。
感觉贴着了手臂,感觉扶住了腰,啊啊啊,不行了,扑上去抱住童颜的瞬间,感到很满足。
童颜笑了。
故作矜持的问:“很难受?”
温文乖乖点头,找不到解脱的方法,只能在童颜身上蹭。
童颜开心的要死,却还是不松口,“哪里难受?要我怎么做?”
温文想,就抱着童颜睡一觉大概就好了,遂说,“抱我。”
哎呀呀,这是在求欢啊,谁知道温文这句多纯真呢,反正童颜当作另一个意思了。
啊呀,抱你么。
当下不多话,拖走吃掉。
第二天,在童颜怀里醒来的温文,很是迷惑了一阵,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果然这个禽兽半夜偷袭了。”
略一回想,就无语了,真是贱啊,竟然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去找他。
尽管当时自己的意思不是求欢,但,如果童颜不那样做,自己还会耐不住说更贱的话的。
就算童颜没给自己胡说八道的机会,自己,自己昨天简直不堪回首,自己都要说自己□了。
恨不得打自己俩耳刮子,贱贱贱贱贱!
可是,事已至此,自己是逃不掉放荡那样的形容词了。
其实,别人如何认为自己,自己根本不会在乎。
关键是,温文惊恐的发现,自己在和这个人那样亲密之后,总会感受到对这个人的喜欢,那种腻人的感觉,这次强烈到要把人淹没了。
而今天后,貌似本来就不值钱的自己,掉的更一文不值了。
与对自己身体的自信相反的;是温文对自己这个人的自卑。
害怕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自惭形秽。
想要逃离,又想就算是用身体也可以换回什么。
感情这件事,总是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混乱。
童颜就不想,童颜根本没打算谈感情,没有未来的感情,谈他做什么。
童颜对待温文的心思,正是温文理解的那种,图个玩乐。
可是童颜没跟哪个人长久过,也没打算和温文长久,腻了就拜拜。
不过现在还很好玩,感觉不错。
温文最后的决定是,能当个情儿好了。
感情太过奢侈,自己不是已经欠了那么多亲情么。
自动自觉的去喜欢别人,来以此要求相等的回报,实在有些强买强卖。
闭上眼,放弃似得离开那人的怀抱,摊开四肢仰面睡着。
默默的鄙视自己,笨啊,那么容易喜欢人,碰到个对自己上一点心的,就乱感激一把。
饕足的童颜,闭着眼摸过去趴到温文身上。
这个姿势,让温文感觉很危险,又很圆满。
看来,自己并不是很讨厌。
提昨天的事很不明智,或许可以期待他忘记昨天的自己,可是,这种事,是要道歉的吧。
“童颜。”
那么正经的叫法,童颜着实惊吓了一把,“不会发现了吧?”这便是做贼心虚。
感到身上的人僵硬了一下,温文蓦然心酸,“对不起,昨天……”说不下去,难道说“昨天麻烦你了。”觉得他应该理解自己的意思,像等待宣布什么,仰头无意识的看着天花板。
谁能看到童颜埋在温文怀里的脸上的表情呢?
偷腥的猫脸上会有表情么?那大概童颜就是那样。
其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