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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不见,看着还是这么性感。
我的下腹有点发热,我咳了声,将床单朝上拉了一些。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声音闷闷地问他。
听到我咳嗽,他很快转过头,清澈的瞳孔有着欣喜,但很快被无措取代了。
他有些尴尬:
“你突然打了我电话,我听到你在里面呻吟,很难过的样子,和你说话你好像也听不到,我不放心才过来让物业把你的门强行打开。”
我想到了掉在地上的手机,也许它在撞到地面时误按了拨出键。
该死的,我干嘛要把这小子的电话设在第一顺位。
“我让医生来给你看过,你的烧已经退了,只要再休息两天就好。”
把一份清粥端到我面前,把碗里的勺子移向我。
“你肚子好像一直在叫,这是雪梨粥,你刚醒,先吃点清淡的填下。”
见我不动它,就自己把碗里的汤匙拿起,勺了满满一汤匙,递到我嘴边。
还是一如既往地这么多话,我忍不住想,想耍酷一回不去理他,可是嘴巴却很贱地出卖了我,自己大张开来,一口将汤匙包了进去。
喂我的人满意地扬起眉毛笑了。
我看了眼手上挂着的点滴:
“多谢了。”
“其实,你和我……也不用道谢的。”
“……”
“听到你很难受的呻吟时,我其实很着急,几乎什么都没想就跑过来。”
“……”
“保安说不能擅自开公寓门,我就跟他们发了火,还好周围没记者,那种样子和我的屏幕形象相差太远了。”
我的面部表情有点难以控制,嘴角抽筋地想要往上翘,真是见鬼。
我不太想承认我看到他其实很高兴,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直笑微微的,很喜欢说话,就算我很安静地躺在床上,他也会找话题和我搭话,我不理他,他也不气恼,很大度地无奈笑下,继续给我打扫几天没清理过的公寓。
我看着他的背影走神,明明是个明星,却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对家务很擅长,也不懒惰,炖出来的粥也十分好吃,还细心地选了对我喉咙有好处的水果粥。谁最后要是得到他,应该会很幸福。
唯一可惜的是,这个人大抵不会是我。
我已经勉强能从床上起来,把手上的点滴拆掉,对他淡淡地道:
“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可以回去了。”
他脸上划过些失落,然后便是些微的尴尬。
他弯起胳膊去解身后的围裙带子,我以为他是要准备出去了,结果他却只把围裙放到一边沙发上,并没有走。
“其实我上次本来是想回电话给你的,可是临时有急事,我……我去了国外几天,回来后再想联系你,却反而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你也没有再打我电话,我有点紧张,你也许还在生我的气。”
我惊讶地张开嘴巴。
“幸亏你生了病,我好像有个台阶可以下了。”
我目瞪口呆。
“你不会还在生我气吧。”
我机械地摇头。
他松口气似地笑了出来。
我们的关系又变得火热起来,他比之前更热情,缠着我,要和我做,还不遗余力地热情挑逗我。
被那个女人挑逗时,我该死地站不起来,到了他这里,下面却精神得不行,肿胀得发痛,蓄势待发的蓬勃得可以。我要命地想,难道这才是报应。
连不举都没让我绝望,变成同志对现在的我来说,显然也已经不算什么。我没觉得有任何违和,只是凭本能地接着和他互相爱抚,在床上激烈云雨。
把湿润的入口爱抚得微微张开,露出娇艳的红色,我反而停顿下来,举着昂扬的□进也不行,不进也不是。
他微微侧过头望向我,眼底有着焦急,潮红的脸上都是情,欲,但还是困惑地问我:
“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没什么,我去拿安全套。”我把他放开,走到床边的柜子处,翻找我需要的东西。
重新回到他身上,他脸上显然有着一些不高兴,不过那种扫兴的情绪很快就被微笑取代,他伸出手臂搂上我的脖子,在我给自己带套子时和我拥抱接吻,舔我的嘴角,像只缠人的小狗。
心里有些莫名地抵触情绪,可是下面却还是激动得可以,我只能在心里怒骂这家伙的不争气。Sho这次没再提出想在上面,而是主动地张开腿,勾上我的腰,催促我快点进入他。诱惑的样子性感得不行,我又是一阵欲,火中烧。
很尽兴地一场性;爱,结束时,他的后面都已经合不上,红润的穴口微微张着,还有情事后的白浊液体不断往外流,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这里的颜色真漂亮,和处女的一样。”我开他玩笑,“有没有其他人这样夸过你。”
我还真是卑鄙得可以,连套话都这么无耻。
Sho扬起睫毛,清澈的眼眸里带些恼怒:
“不是谁都能骑到我身上的。”
我不想承认我听到了这话,心里就像炸开花一样,竟然会高兴到了这种程度。这发热的该死的脑袋肯定在撞到地板时顺带撞坏了。
脑门上的包还在,我摸了把,嗯,很疼,果然是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我已经去追嫦娥了,各位回见!!
Chapter 29 。。。
Sho倒是兑现了他之前说过的话,只要我找他,他都会抽出时间来陪我。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在人气爆棚行程排满的情况下挤出了时间,也许是和在海绵里挤水差不多,但我总归还是很感动的。
感动之余,也有一点心动。
其实我挺怕对这小子动心的,他还年轻,比bie大不了多少,年轻人大抵是冲动的,今天说需要我,隔天也许就撒娇地依赖上别人,看我的眼神说不定还会有鄙视和不屑。即便Sho看着很成熟,给了我一种他很可靠的错觉。
可实质上呢,他依旧年轻,和我并不相称。
他的年轻是我忌惮的地方,也是我不想把他放在重要位置的根源。
我已经三十多岁,一只脚跨进老男人的行列,记性又该死地好得很,如果动心,也许又要收不回,想忘都忘不掉,到头来又会是孤独的清冷。
上一次的恋爱让我苦等了十多年,结果什么都没换到,我挺怕这次又会这样,他也许还可以再耗个几年,我却不想再苦等这么久了。
我不是嫌弃他的年轻,我只是哀叹自己的老朽。
我随随便便把车停在路边买了份报纸,听到过路的两个小女生在讨论Sho,眼睛都是迷醉的红心状,我摇头笑了笑,心叹道,这小子果然很有魅力。
喜欢他的人太多了,多不多我一个其实区别并不大。
因为Sho很忙,没时间来我这里,所以我去了他的住处等他,我熟门熟路地开门进了他公寓,然后把买好的菜先摆到桌上。
他这里会每天请人来打扫,所以还是纤尘不染,到处亮着灯盏,开门进来都不需要开灯,直接便是一片光明。
对于我这种怕冷清的人来说,我很喜欢进他的房间,墙纸都是暖色调,地毯也是,随处可见软绵绵的五颜六色抱枕。没有人,看着也很温暖,就像他给我的感觉一样。
Sho还要过挺久才回来,我也不急着炒菜做饭,就在他的房间里观摩起来。我发现他真的很喜欢电影,除了视听效果超级棒的专业影音设备外,柜子上堆的全是影碟,摆放很整齐,还用标签分了类,国外国内都有,不少都是大片,也有很多文艺片。
不过最多的还是那位老资格影帝的,用鲜艳的彩纸特别标注,一眼看去,就这块分类最显眼。
Sho回来时我正在炒洋葱肉片,被油烟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他连忙拿湿巾来给我捂眼睛,等眼睛不是那么难受,我才转头看他,不过却惊了一跳。
他头发全变成乌黑的颜色,眼珠也变成了乌黑,黑亮亮的,很乖巧的感觉。
被漆黑的乖巧眼睛看着,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差问上一句“你是哪位”。
“是隐形眼镜,别惊讶,我拍戏的时候经常会带这个。”
Sho好笑地看着我,好像料到我会吃惊一样,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不卸妆就直接回来刺激我,毕竟他身上衣服可是换回了便装。
会刻意改变自己外表给对方看,多半是在吸引心上人的时候,我对千惠是如此,bie对我亦是如此,我在想,这小子对我会不会也是如此。
也许他对我的心意比我想象的要深沉一些。
“很奇怪吗,不好看麼。”说话的人低头看了眼自己,不是很自信的那种。
原来帅哥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我摇头:
“看着小了点,像个乖宝宝。”
“不是吧,我不小了。”
“一般强调自己不小的人其实都很小。”
“……呃。”
他有点说不过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他很多行为确实都挺成熟的,很少会和人计较细节,大度又潇洒,我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特别一些。
吃过饭我们没有例外地滚到了床上,我们都很激情,没够似地挑逗彼此,像要把他的床拆了才肯罢休。
我的腹部和胸膛上都是他释放后的痕迹,他还在不停喘气,闭着眼睛已经没了多少力气,我把疲软的下,体从他体内抽出。
分,身一拔;出来,又带出一滩白色的淫靡液体,全流在他的腿间,Sho不太舒服地哼了声。
大概是做的太激烈,又埋在他体内太久,他的下面又是合不太上,粉色的穴口不断张合,里面还有液体不断往外留,全滴在床单上。
大张着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根本无力合上,腿间疲软的器官和下方张着的穴口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面前。
被这副淫靡到不行的景象刺激了眼,我双眼一红,呼吸又急促起来,疲软的□再次昂扬,我挺腰卡进他两条腿之间,将他又分开了些,抬起一条腿架到肩上,然后把硬挺起来的炽热分,身再次挺送进去。
Sho连喊出来的声音都是哑的,无力地张着腿,任我在他腿间进出抽;送,毫无抵抗的虚弱模样性感到不行,我的鼻腔和下腹更加要命地火热起来。
等到终于停歇下来,他已经连呻吟都没什么力气,声音都是绵绵的,我也累到腰麻腿软,根本不想动,偶尔哼声,还嫌嗓子痛。
我们抱在一起休息,他又凑上来和我接吻,和我做着性,爱过后的基本爱抚,很亲昵地在我鼻子和下巴上亲来亲去,吻完嘴唇,又吻耳朵,然后用脸颊和我舒服地磨蹭,像只动物一样,永远没够似的。
正亲密无间地彼此亲吻爱抚时,旁边电话响了起来,Sho放开我,懒洋洋地伸手把它接了起来。
他说的一直是英文,不过我还是大致听懂,原来他是在和他的妈妈通话。
Sho和他妈妈通话时语气十分温柔,像和情人说话一样,宠溺地哄着对面的女人。
“她身体不好吗。”他电话刚挂上,我便问他。
“嗯。”Sho慵懒地哼了声,又蹭到我的身旁,撒娇似地抱住我的腰,“上个月她病发,我回去陪了她几天,不过现在已经没事,她康复了。”
我稍稍一愣。
原来他后来没有联系我是因为这件事,我好像误会他了。
Sho已经有些困,把头埋在我腰上,眯着眼睛。温热的气息都呼在我皮肤上,温温痒痒的。
他头微微动了动,我知道他还没有睡着,便说道:
“你和你妈妈关系很好呢,还喊她名字。”
眯着眼的人又用鼻音哼了声:
“别的女人都有老公疼,她没有,我只能对她更好一点。”
“真懂事。”我说,想起什么,连忙侧头看向他,皱眉问道:“你是私生子吗。”
Sho惊讶地抬头看我,湛蓝的眼眸激烈闪动了下。
“我只是猜的,你刚才黑眼睛黑头发的样子和他还挺像的。”我说的是那个老资格影帝。
不过看这情形,我猜的八九不离十。
“你看出来啦。”说话的人苦笑了下,然后抿紧了唇瓣,垂下眼脸,有些失落的看着床面。
“他不承认我们……”顿了顿,“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他肯定我的。”
逞强地说着这种话的大男孩儿无疑是让人心疼的,我把他再次按到了身下,破坏了当前的悲伤氛围。
“气氛甚好,不如我们再来一回。”
给我推倒的人立刻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恐神情。
生理上得到满足,我工作时也很快有了精神,不再板着一张脸,好比谁欠了我的钱。我现在的傻笑模样已经和沈风有些相像,看来男人也不能撞上感情,一样能变成白痴的。
在我安逸的时候,bie却出了事,他拍戏的时候道具出现问题,本来是把假枪,却突然变成真的,bie没少在沈风那里摸过这玩意儿